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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皇帝的手杀了脱脱,更将脱脱的弟弟也先帖木儿流放到四川碉门,脱脱的长子哈剌章流放于肃州(今甘肃酒泉市),次子三宝奴流放于兰州,所有家产全部没收。彻底的将脱脱家族从朝中除去,这份大手笔,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眼看儿子眼角露出笑意,秃鲁便知儿子有了行动:“莫非你已经派人监视了他?”
哈麻冷笑道:“正是,我已经命巴汉一早待了哈府所有的侍卫赶往了通惠河码头,相信不久也就到了,只要姓萧的还没走,就一定跑不了!”
“哈哈……哈哈……高明……高啊……”秃鲁朗声笑了起来。
便在这时,哈麻一转身,冲着门外喝道:“博古台将他们带进来……”
“是”门外应了声,很快便从门外的长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声音由远而近,期间夹杂着被人推送的声响。
“大人……他们来了……”门外博古台轻轻的说了声,门外被人压着三个人走了上来,为首一位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年约四旬,国字型的脸,一双眼睛惊恐的望着里面的哈麻,依偎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妇人,那妇人身材臃肿异常,一张脸若在配上络腮的胡须,活脱脱一个猛张飞出世,此刻的她丝毫没有猛张飞的气势,倒是想一个受了惊吓的农家小妇人一般,惊恐的依偎在身边男子的怀里,臃肿的身子,战战兢兢个不停,显出极为害怕。
女人身边站着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身材消瘦,脸上留着岁月刻下的沧桑,一双圆眼胆怯的朝里面望了望。
“大胆,见了丞相大人,胆敢不行礼!”博古台一声惊喝。
三人一前一后,噗咚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口中疾呼:“草民见过大人……”
哈麻转过身瞟了一眼三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这三人按照娘娘的口述,连夜派遣博古台和巴汉赶到杭州和通惠河码头,本以为奇皇后随口这么一说,不想还真有这么一人,有了这三个人证,姓萧的就算不死,也逃不了了。
“起来吧?”哈麻淡淡的应了声。
“谢大人!”那男子扶着身旁的张飞一般的模样女子,站了起来。
“报上姓名!”待他们站起来,哈麻眉头一挑,呼喝了声。
“是!是!是!”三人吓了一大跳,三人早就听闻丞相是什么官,那只比皇帝小而已,其他人都得听他的,听他眉头挑起,那里还不不应声,身材魁梧的那汉子,急忙上前,道:“回……
回大人……小人叫徐大川……这是小人贱内……窦氏……“这两人正是和萧云一同住在杭州城的徐大川和猛张飞,接到命令的博古台连夜赶到杭州,按照奇皇后提供当地点,博古台很快就找了两人的住处,当数十个身着朝廷官服,手中提着明晃晃的圆月弯刀闯进去的时候,两人正光着身子在chuangshang快活着,陡然见到这么人,两人登时吓得不轻,好半响才穿上了衣衫,被博古台一声令下,押上了船只,连夜赶回了大都。
“草民……草民……梁三……见过丞相大人……”那老头正是昨夜被巴汉带回的老头,经过一夜的沉淀,此刻的他比起惊魂未定的徐大川夫妇显得要镇定得多,况且通惠河自元太宗开通后,不少的大官来游览,老汉见得可不少,丞相官虽大,见多了倒也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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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布置一切()
哈麻转过身来,在三人脸上扫了一眼,最终目光落向了一旁的博古台,轻声问道:“你可打探清楚了,都是娘娘说了三个人?莫要搞错了,眼下情况乱,丝毫错不得?”
博古台抱拳走上前,朗声道:“大人请放心,末将和巴管家都早已打探清楚,这三人正是娘娘所说的三人!”
“好,很好,办得好!”哈麻赞赏了说了便不在理会博古台,转过身来,盯着三人一阵好忘,目光终于定在徐大川的身上,冷声道:“本相问等二人?两个月前,可有一个名叫萧云的在你等村庄住了两个月有余?”
“啊……”徐大川心中早已惊吓不已,他本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渔民,平日里所见的最大的官老爷,不过是杭州府衙的一名七品的县老爷而已,这等当朝宰相,当朝皇后娘娘,哪儿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更别说被当面询问,那里还有不说之理大,忙不迭的点头道:“回大老爷,萧兄弟的确在小老儿村中住上了两个月,不过萧兄弟一向走不出门,也不惹事,并未干不法之事,还望大老爷明察啊?”
“少罗嗦?”博古台冷喝了声,用力的在徐大川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徐大川心中惧怕不已,那里还敢喊疼啊,硕大的身子老老实实的跪倒在哈麻跟前,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在出上一口。
哈麻道:“二位莫要害怕,只要你等照着本相的吩咐去办事,本相绝不会为难于你等,还有大有封赏?”
徐大川心中虽不知何事,但瞧哈麻阴冷的眼神,料定不是什么好事,有心想不答应,可一看两侧守卫的士兵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心中一个寒栗,惧怕不已,颤声道:“大老爷只管吩咐,小人一定照办便是……”
“哈哈,很好,很好……”哈麻大为得意,笑了笑了道:“明日你二人随我上早朝,面见当今的皇上,皇上问你等有关姓萧的事情,你等将这个从怀中拿出,说是从姓萧云的房中偷来的,你可明白?”哈麻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羊皮纸来,随手递给了徐大川。
“大老爷的吩咐,小人怎敢怠慢!”徐大川随手接过哈麻手中的羊皮纸,纸上隐隐约约显出的线条,徐大川虽不知是什么,但常年在江面行船,对于这种羊皮纸上的线条,最熟悉不过了,一看便知是军事布防图了,好生生的,不知给这军事布防图给自己作何道理,徐大川心中虽不解,却也不敢多问。此刻小命在人家手里,不管是什么,唯有接下了。
“不知大老爷要小人做这些干什么?”涉及小兄弟,徐大川虽有些害怕,还是想文明百些?
哈麻冷冷的一笑,一双阴冷的目光在徐大川脸上狠狠地瞪了一眼,道:“你只管去做,若是想要活命,舌头最好不要太长……”
“是!是……是……”
哈麻又道:“还有,今晚之事,你等不要与任何人说起,若是除此之外,还有第三个人知道,哼……”
“大老爷请放心,小人一定……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会泄露半句……”
“好了……下去吧……”哈麻一挥手,早有两个兵卒上前,一左一右压着徐大川、猛张飞退了出来。
待二人退出,哈麻走到那老汉跟前,厉声道:“本相且问你,昨日黄昏可有一批人马渡江……”
那老头颤声道:“回大老爷……确有一对人马渡江……”
哈麻道:“去何处……”
“应天府……”
“可是这个人蛊惑一干人等渡江投靠一个名叫朱元璋的……”哈麻从怀中掏出了一副字画,放在了那老头的跟前,轻声问道。
那老头将字画好生看了看,道:“回老爷,正是此人……”
“很好……明日去了金銮殿,知道该怎么说了……”
老头点头应声道:“老汉知道……老汉知道……”
夜色漆黑一片,元惠帝的后宫了,元惠帝正抱着两个艳丽的女子,按照帝师讲解大喜乐之法一步一步的演练,两女子在他怀里,任由他的大手随意游动,雪白的酮体微微在元惠帝步步为营的进攻下,颤抖不已,时而流出的呻吟声和元惠帝略带粗重的喘气声,融为了一体,在后宫里弥漫开来。
“启奏陛下……秃鲁帖木儿在殿外求见……”站在宫殿门前的一个太监,弓着身子,站在门外丈外小声声传。
“哦……秃鲁帖木儿……来的正好,朕这双修之法,刚刚习练成功,正好让他来开开眼界……快传……”元惠帝从一个女子xiong前扬起脸前扬起脸,吐着气对门外的太监说了句。
不一会儿,寝宫外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传来,跟着秃鲁帖木儿的声音在丈外响起:“微臣秃鲁帖木儿见过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秃爱卿请起……”元惠帝应了声,又道:“快来,爱卿快来,帝师方才对朕说了双修之法的心法口诀,朕按心法施行,云雨了一番,果然神清气爽,爱卿来的这般及时,最好不过了,来来,陪朕一起习练,待七七四十九,爱卿与朕成功习练大喜乐,让天下万民也看看!”
“是”秃鲁帖木儿忧心的应了声,却并未进来,而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寝宫门外,一动不动。
“爱卿这是……”元惠帝有些奇怪的瞟了一眼,跪在门外的秃鲁帖木儿,感到有些奇怪,若是往日,见到如此好事,早已不请自来,今日请了半响,却没动静,这足以让元惠帝疑惑了起来。
“陛下……”秃鲁帖木儿带着哭腔,悲悯的喊了声。
元惠帝心头一动,慢慢的推开了两tui之间的艳丽女子,那两女子如同大赦一般,光着身子匆忙逃走。“爱卿这是何故……”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秃鲁帖木儿依旧带着哭腔。
元惠帝直觉心头有一股不祥的感觉慢慢升起,他盯着跪在地上的秃鲁帖木儿沉声道:“爱卿有何要事禀报,快快说于朕听!”
“是,陛下”不知是下定了决心,还会听到了元惠帝的坚定的语气,秃鲁帖木儿倒也镇定了不少,不似先前那般慌乱,整理了衣衫,做了一辑,沉声道:“回禀陛下,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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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排场()
元惠帝心头一沉,道:“何事?”
秃鲁帖木儿便将方才在哈麻府上所听之言,一一说了出来,就连哈麻对其父秃鲁的话语,也都学得惟妙惟肖,直听得元惠帝火冒三丈,当即怒道:“反了,反了!太子乃朕的儿子,奇洛乃朕的皇后,哈麻乃朕宠幸的爱卿,想不到他们胆敢反朕,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哈麻那狗贼还说了什么?”元惠帝转过身来,厉声喝道。
秃鲁帖木儿战战兢兢地道:“回禀陛下,哈麻还言陛下……陛下……”
“说”
秃鲁帖木儿躬了身子,做了一辑道:“是陛下,哈麻大逆不道,当众言陛下垂垂老矣,早该退位……”
“什么?”元惠帝大惊失色,道:“岂有此理,朕头未白,齿未落,遽谓我为老耶!朕,朕一定要杀了他……”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陛下……万万不可啊……”秃鲁帖木儿惊恐万分,他原本担心,哈麻与奇洛联手后,废除了元惠帝,日后太子登基,太子素来痛恨yin乱之事,自己这些年来,侍奉元惠帝整日荒yin国事,一旦太子登基,岂能饶了自己,正是担心这个,秃鲁帖木儿才大着胆子将方才听闻之事,告知元惠帝,希望他能早作准备,好一举消灭哈麻等人,万万没料到,元惠帝如此沉不住气,看到元惠帝如此气急败坏,不思良策,秃鲁帖木儿心中直叫后悔。
初闻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密谋想取代自己,元惠帝心中真恨不得杀了三人,但一番冷静下来,莫说自脱脱死后,朝廷大权全然落入了哈麻的手中,就连奇洛和太子,手中也有不少精锐,本来自己的侍卫军还有些,可高邮一战,被脱脱尽数带了去,如今没人没权,想要杀三人,可就难上加难了,刚才的一腔气愤,登时化作了一腔担忧,听秃鲁帖木儿如此疾呼,他也冷静了不少,“朕对爱卿宠爱有加,如今朕有难,不知爱卿可有良策?”
秃鲁帖木儿心中后悔归后悔,自告知元惠帝哈麻等人的密谋开始,他心知自己已经上了贼船了,他与元惠帝如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唯一的出路只有元惠帝能一举去掉太子、奇皇后、哈麻等人,否则,迟早他是一个死字。
听元惠帝询问,秃鲁帖木儿心中轻叹了声,这个昔日的九五之尊,在太师脱脱掌权之下,罢伯颜,开科举、恢复汉人政策、镇压天下反贼,是何等的豪情万丈,想不到不过几个月之余,脱脱一死,堂堂的九五之尊那里还有九五之尊的气焰,宛若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想到自己的命运和这样的人连在一起,秃鲁帖木儿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无奈现在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了。
“陛下莫慌,依微臣看,哈麻等人不过在密谋,尚且不知微臣和陛下以洞悉三人计谋,陛下大可将计就计,一举解决三人!”
“当真?”元惠帝心头一暖,眼下自己唯一能信任的人,除了眼前这个平日里与自己一同习练双修之法的爱卿之外,当真找不出半个还能可信的人来,听闻他有良计,如何不喜。“不知如何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