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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陛下的感情,若是那般,可就大大的冤枉了娘娘了!”
元惠帝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道:“朕知道了,无须朴爱卿提醒!”
“是!”朴不花躬身应了声,心中却想:“听狗皇帝的口气,似乎已经开始注意娘娘与太子了,眼下除掉了陆展鹏与萧云,可要好生收敛了,莫不然打草惊蛇,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了,此事朕不想过问,也不想知道,如今萧云已经被丞相大人押回大都,朕要亲自审讯与他,你且先行准备一下!”
“是!是!是!”朴不花如临大赦一般,躬着身躯,小心的退出了宫殿。
宫殿里,直到朴不花身影完全消失,元惠帝原本平静的脸上,突然间充满了杀气,他“霍”的一声,坐在了龙案上,厉声道:“想篡位,没那么容易,今日你等胆敢背叛与朕,他日朕一定让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这偌大的养心殿里,大多人都没见到皇帝一天动怒数次,自从听信了帝师伽璘真采阴补阳的“大喜乐”之后,元惠帝很少动怒,基本上做到了心静如水,想不到但是今天一早,元惠帝就动怒了数次,是以一干侍奉的下人,都好奇的望着眼前这个本应该高高在上,现如今却肮脏不堪的皇帝。
“奇洛那贱人,竟然为了朕的皇位,隐忍多年,想不到终于露出了狐狸的尾巴了,待朕收拾了萧云,再来收拾你!”元惠帝目光杀气大显。好半响才回过头,冲着身边的太监喝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快与朕更衣,朕要上朝!”
“是,陛下……”一阵惊恐的声音响起,宛若一阵迟暮的钟声在敲响,数十个太监,小心谨慎的给元惠帝套上龙袍。偌大的龙袍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触目惊心。
中午,略显毒辣的阳光照射在金銮殿外殿的一根大铜柱上,那铜柱大得异常,柱身滑不留光,宛若经过上千年,用上千年的油火擦拭了一般,散发出慑人的光芒。
传说,这铜柱乃是商纣王的妖妃发明,传闻一次,纣王和妲己在森林里郊游,恰逢阵雨过后,有一棵树被雷劈倒且燃着火焰,但奇怪的是,却有很多蚂蚁从树的一头通往另一头,受不了烫的蚂蚁便从树上掉了下去跌进火里,纣王只觉得蚂蚁笨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但妲己却从这一现象里想出了惨绝人寰的炮烙之刑。后来西伯侯姬昌不满妲己迷惑纣王,曾经命人抓捕了姬昌,将其捆绑在铜柱之上,然后命人烧红铜柱,将滚烫的油脂涂至铜柱之上,待滚烫的油脂开始散发油香,就将犯人绑在烧红的柱子上忍受烫火的煎熬,直到犯人忍受不了,被活活汤死为止。实则是令人发指的酷刑。
如今的铜柱上,捆绑着一个人,那人脸色惨白,浑身带着血迹,尤其是胸口的衣衫,早已破乱不堪,明言人一看便知,这绝非自然破损,显然是经过重力长期的毒打,才导致衣衫成这般模样。
“呸,陛下待人如此恩重,你竟不懂知恩图报,上报朝廷,胆敢私自联通反贼张士诚,烧坏我大元粮仓,实在可恨!”早已上了金銮殿等待的朝中大臣,不少人狠狠地啐了那人一口。
“哎,真是没想到啊……皇帝这么信任他,让他一个四等的南人,在朝廷高官厚禄,还让其领兵出征,他竟然这么对待陛下,还这般狠毒,帮着张士诚坑杀了我朝廷四十万大军……实在可恨之极啊!”群臣里,又有人开始喝骂。陆续来了朝廷大臣,不少人都目光一一从那人脸上扫过,纷纷指指点点,不少人更是窃窃私语,指手画脚,咬牙切齿。唯独角落里,一个汉字嘴角流露着狠毒的笑意。
铜柱上那人散乱的目光缓慢的睁开,恰好看到了角落里的那汉子,二人目光一对视,那汉字咯咯冷笑了两声,虽然冷笑,却带着胜利后的喜悦和快感,而铜柱上那人只是嘴角微微成了一个弧形,一副不屑一顾的神色。
角落那人似乎被激怒了,恶狠狠的呸了声,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会儿有你好看!”
“嘿嘿……嘿嘿……”
面对如此冷笑,铜柱上那人始终将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个漂亮的弧形,一副置若罔闻的神情。借着众人指指点点,喝骂的声响之际,角落的那人突然走了出来,竟然大步走向了铜柱那人,慢慢地走近,一步……两步……终于那人站在了铜柱那人的跟前。
“不知哈大人还有什么指教?”原本一动不动被绑在铜柱上的那人,在见到来人后,居然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那笑容说是怪异,不如说是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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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老虎与狐狸()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哈麻,得知抓捕了萧云,他可真是欣喜异常,从昨日刘大川与那老汉的口供,这反贼的罪名,萧云是背定了,他一向看萧云不顺眼,若非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大好良机就在眼前,看着昔日恨得牙痒痒的敌人,被自己绑在铜柱上,任意凌辱,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痛苦呢?因此一早,他就迫不及待的让人通知了朝廷的不少大臣前来观看。
“哼,就是你不知死活,今日本相就让你知道知道和本相作对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哈麻凑过身,盯着萧云恶狠狠的道。
萧云哈哈一阵大笑。
“你笑什么?”哈麻厉声道。
萧云依旧大笑,引起了一干人的好奇,纷纷望这里观望,哈麻冷笑,道:“别妄想有人救你,今天就是你萧云的死期!”
萧云依旧笑,许久才停住了笑意,低声道:“我萧云是生是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哈大人又怎么会知道呢?不过哈大人什么时候死,下官可清楚的很啊?”
“哼,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哈麻眼里一阵轻蔑之意。
萧云摇了摇头,笑道:“哎,世人总是这样,昔日我的老师给我说了一个老虎与狐狸的寓言,下官一直不明白,今日见到哈大人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寓意了?”
“什么老虎与狐狸的故事?”哈麻轻蔑的问了句。
萧云一声冷笑,“当年我老师告诉我,昔日战国时期,当初楚国最为强大,楚国的国王,楚宣王曾经很是傲慢,常常不将各位诸小国放在眼里,任意欺辱,有一天,楚宣王心血来潮,朝政之上,一一询问当时北方的各个诸侯小国,当时,各个北方的诸侯小国都惧怕他的手下大将昭奚恤,询问了一番,楚宣王感到奇怪,诸侯国不怕国王而惧怕手下的大将,这着实让人想不通,于是楚宣王就问朝中大臣,这究竟是为什么。当时,有一位名叫江乙的大臣,便向他叙述了下面这段故事。
“从前在某个山洞中有一只老虎,因为肚子饿了,便跑到外面寻觅食物。当他走到一片茂密的森林时,忽然看到前面有只狐狸正在散步。他觉得这正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便一跃身扑过去,毫不费力的将他擒过来。可是当它张开嘴巴,正准备把那只狐狸吃进肚子里的时候,狡猾的狐狸突然说话了:哼!你不要以为自己是百兽之王,便敢将我吞食掉;你要知道,天帝已经命令我为王中之王,无论谁吃了我,都将遭到天帝极严厉的制裁与惩罚。
老虎听了狐狸的话,半信半疑,可是,当它斜过头去,看到狐狸那副傲慢镇定的样子,心里不觉一惊。原先那股嚣张的气焰和盛气凌人的态势,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大半。虽然如此,他心中仍然在想:我因为是百兽之王,所以天底下任何野兽见了我都会害怕。而他,竟然是奉天帝之命来统治我们的!这时,狐狸见老虎迟疑着不敢吃它,知道他对自己的那一番说词已经有几分相信了,于是便更加神气十足的挺起胸膛,然后指着老虎的鼻子说: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那么你现在就跟我来,走在我后面,看看所有野兽见了我,是不是都吓的魂不附体,抱头鼠窜。老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照着去做了。
于是,狐狸就大模大样的在前面开路,而老虎则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跟着。他们走没多久,就隐约看见森林的深处,有许多小动物正在那儿争相觅食,但是当它们发现走在狐狸后面的老虎时,不禁大惊失色,狂奔四散。
这时,狐狸很得意的掉过头去看看老虎。老虎目睹这种情形,不禁也有一些心惊胆战,但他并不知道野兽怕的是自己,而以为他们真是怕狐狸呢!狡狐之计是得逞了,可是他的威势完全是因为假借老虎,才能平着一时有利的形势去威胁群兽而那可怜的老虎被人愚弄了,自己还不自知呢!因此,北方人民之所以畏惧昭奚恤,完全是因为大王的兵权掌握在他的手里,那也就是说,他们畏惧的其实是大王的权势呀!“
“这些年,哈大人可不是故事中的狐狸,仗着陛下信任,在朝中胡作为非,难杀无辜,先后为一己私欲啥杀害太师脱脱大人,以我看,哈大人比下官好不到那里去。用不了多久,老虎终究会识破狐狸的狡诈,到那时,只怕哈大人比下官死的还要惨!”
“简直胡说话霸道!”哈麻脸色大变,这些年,他的确狐假虎威做了不少坏事,慢说其他,就是残害脱脱这一件,足以让他耿耿于怀,此刻听了这萧云口无遮拦的说了这么一出,登时脸色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嘴唇颤动,想说什么终究是说不上话来。
便在这时,金銮殿上一个太监尖着嗓音道:“皇上驾到!”
哈麻冷哼了声,目光在萧云的脸上狠狠的登了一眼,方才转过身来,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元惠帝迈着步伐,在众人千呼万唤般走了出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纷纷行礼。
“诸位卿家平身!”元惠帝落在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应了声,跪倒在地的众位官员纷纷起立,口中疾呼:“谢陛下!”
待众人站好,元惠帝将收回了目光,一旁的太监既有眼力劲,尖着嗓音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声音响彻在偌大的金銮殿上回荡。
“陛下,臣有要事禀奏!”金銮殿上,那太监的声响尚未落地,站在众臣首位的哈麻率先站了出来,躬身喊道。
“爱卿不必拘礼,有事请奏!”龙椅上,元惠帝面无表情的望了一眼哈麻,语气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陛下,近日臣抓捕了反贼萧云,此人私自联通张士诚,借助张士诚之手,烧我大元粮仓,让朝廷数十万大军,兵败高邮,实乃罪不可恕,如今微臣命人抓捕此人,还请陛下发怒!”
哈麻说完,弓着身子微微退回了首位。
“不错,陛下。萧云此人罪大恶极,陛下对他何等赏识,可这每天良的东西,居然私自联通反贼张士诚,烧我粮仓,杀我大元兵卒,若是不杀他,难以消除我大元将士心头之恨!”哈麻话头未落,哈麻的心腹,监察御史袁赛不花立即接过话头叫嚷了起来,“陛下,似萧云这般丧尽天良的东西,早该把他绑了沉入黄河,才算对得起我大元数十万将士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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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天下之主()
“不错,正该如此!”人群里,不知谁附合了一声,数百的文武大臣立即随身附合了起来。
偌大的金銮殿,登时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哈麻得意地望了一眼萧云,满脸的得意。“老虎与狐狸,我哈麻永远拥有老虎!”
“萧云联通张士诚一事,朕自有公断,不劳诸位爱卿费心!”元惠帝慢悠悠的应了声,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陛下英明!”人群里又是一阵阿谀奉承的话语。
元惠帝摆了摆手,在两个太监的一左一右的扶持下缓缓的从龙椅上站起,缓缓地走出了金銮殿外,金銮殿里的诸位大臣纷纷跟着元惠帝的身后,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哈麻与心腹袁赛不花一左一右,跟在元惠帝的身后,往金銮殿外的铜柱走了过去。
金銮殿外,萧云低着头,一脸的不屑,望着慢慢走近的元惠帝,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改变。
元惠帝眉头皱了皱,盯着萧云的脸望了许久,才微微一叹,道:“萧爱卿又何必如此呢?朕自问对你不薄,你何必背叛朕呢?”
人群里,无人应声,就连哈麻也没想到元惠帝会来这么一句,自从昨日从服饰皇帝的两个太监口中听闻,元惠帝得知萧云押送回大都,大为生气,本以为元惠帝不由分说的会杀了萧云,没想到今日一见,元惠帝不但没丝毫的气愤,听语气大有惋惜之意,这足以让哈麻心中不安起来。
就在群臣指指点点,不断辱骂之时,萧云陆陆续续地从他们口中得这次祸端的来源,听说是有人打探到,自己在脱脱死后,朝廷四十万大军群龙无首之际,自己躲在杭州数月,趁机将朝廷的一举一动告知了反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