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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萧云问起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阿雪告诉他,原来她那天来采完桑叶,见身上脏的厉害,就到湖边……
“到湖边干嘛?”
阿雪脸上一红,如火烧一般,居然不答。
萧云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暗骂了声道:“你是来洗身子上的污渍是么?”
阿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嗯,平日里我也是这样的!”萧云没理会她这么多,急着知晓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那你如何发现我的呢?”
阿雪脸上再次一红,犹豫着道:“就在我准备下水洗身子的时候,忽听得树林里”咚“一声响,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野兽来,急忙穿好了衣服,就跑过去看,谁知道竟然不是野兽,是……”
“是我对不对?”
阿雪点了点头。
萧云脑子里再次将自己如何被雷劈的经过想了想,定是自己被雷劈后,穿越到了这里,恰好被阿雪发现了,难怪我那天觉得自己神智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人在自己身上轻轻一拂,好像用一只手在自己人中上掐了一下,呼吸立刻畅通,原来是阿雪救了我!
第5章第一顿饭()
天色将黑的时候,萧云和阿雪才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白天萧云浑浑噩噩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也没怎么看,就去了湖边的密林,这会儿精神好了很多,方才细细打量起来,这是一个很老旧的房子,颇有些江南古镇的味道,房子不大,中间就是所谓的客厅,一进客厅就是厨房了,右侧就是早上萧云睡觉的地方,依萧云的估计应该是阿雪的闺房,闺房的后面还有一个破旧的小禅房,里面堆满了柴火和几个簸箕的蚕宝宝,阿雪一进门,就直扑禅房,将新鲜的桑叶一片一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每一个簸箕中间,萧云本想上前帮忙,但阿雪生怕他病体太虚,坚持不肯让他动手,扶他去炕头上坐着,阿雪则在禅房忙前忙后忙了大半响,望着阿雪娇小的身躯在屋里忙前忙后,萧云看得心中一痛:“都说二十一世纪的女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洗衣做饭,那是生活的太富裕,瞧瞧阿雪,过早的贫穷早已让她学会了自力更生。
忙了大半响才将几只簸箕的蚕宝宝喂饱,干完了这一切,阿雪才佛了拂两鬓的鬓发,猛一回头,见萧云坐在床上望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自爹妈出世后,她就习惯了一个人过活,日子虽过的艰苦,却也说的舒坦,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不缺,比起中原不见天日的生活,这里的日子似乎是世外桃源,她自己对生活在这个世外桃源里几乎完全满意了;只除了一样事—那就是寂莫。
无论世外桃源的生活多么的安逸,填不满这份寂寞。
这些日子一来,她早就梦想着有一个伴,一个属于自己的伴,能在自己寂寞的时候陪着自己说说话,能在夜里搂在一起暖暖被窝,能在某个刮风下雨雷鸣闪电的夜晚,自己能像个小女子一样躲入他的怀里,在他的安抚下安然入睡,这一切她原本以为不可能,不想,上天对她不错,就在她最寂寞的时候,上天真的送给了她一个伴,而且还是一个壮实英俊的男人,还有什么比被自己男人看着还幸福的事情呢?恐怕没有?“
“你饿了吧?”阿雪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盯着自己的男人问。
萧云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盯着她看。
阿雪脸上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喜悦,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床头的茶几上,羞答答的道:“你等一会儿,奴家这就去做晚饭!”萧云不知道说什么好,望着她殷勤的身影,心中颇有些感慨:“活脱脱一个劳动人民的妇女啊,难怪毛主席哦劳动中的女人最美丽,看来还真他娘的是那么回事儿!”阿雪见他的目光还追着打量自已,脸蛋儿不禁越来越热,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放下茶杯,跳进了厨房,一阵锅碗瓢盆的响动,很快萧云就闻到了浓浓的烟味,萧云不由得一叹:“活着真好,活在古代更好!”晚饭吃的很简单,一盘咸菜,两碗小米粥,两个大的窝窝头。不知是肚子饿了还是,前世吃了大多的油腻的东西,一碗小米粥,一个窝窝头,一盘咸菜,萧云吃得津津有味,直觉得没有东西都很可口,比之二十一世纪的什么绿豆粥、八宝粥、红豆粥好吃得多。
阿雪边吃边偷偷的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他的样子虽有些憔悴,但比起刚醒来的那会儿要赖看多了,尤其是那吃饭的时候,敞开的胸口随着身躯移动而呈现的两块又大又厚的胸肌,让这个没见过多少男子的女子脸上不由得一红。
一碗小米粥和一个窝窝头,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特种兵来,显然是不够的,可眼下的食物分得清清楚楚,一通吃下来,萧云也只勉强吃了一个六分饱,舔了舔嘴唇望着阿雪,见她摇着象牙筷,红着脸,一双眼神望着自己一动不动,不由得有些好奇:“阿雪你什么呢?”萧云舔着嘴唇疑惑望了阿雪道。
“啊……没什么?”听得萧云问起,阿雪脸上一红,急忙舞动的碗筷。
萧云望了望他,忽然坏坏的一下,凑过脸上冲着她脖颈吹了“呼”吹了口气:“真的没看什么,还是……”
“真的没什么?”阿雪红着脸,脸几乎快低入了碗里。
“是么?我怎么看你老看我啊?”萧云不依不饶。
这一下阿雪连脖颈都红如夕阳,顾着嘴巴拼命的摇了摇头,好一会儿才道:“我看你刚刚好,身子弱,要多吃点……”
“是吗?”萧云脸上似笑非笑。
阿雪惊慌的移开了身子了,用力的点了点头。嘴里“嗯”了声。
萧云狐疑的望了一眼,忽然喜道:“那这么说,这个窝窝头我可以吃了?”
阿雪一愣,随即盈盈一笑,道:“当然了,本来就给你准备了!”
萧云笑道:“啊,太好了!”也不客气,一把抓起桌上的窝窝头,去皮,吹冷,三下五除二吞了肚子里。
待吃完时,萧云发觉阿雪眼神有些怪怪的,那是一种极力忍住嬉笑的神奇,萧云被她望得头皮一阵发麻,轻声道:“阿雪,你看什么呢?”
阿雪只顾摇头,却不答话,脸上的神情却是极为古怪。
这一下萧云也被她弄得有些糊涂,扭着脸在自己身上望了望,并非发现什么不妥,但阿雪古怪的神情,让他好生疑惑。“阿雪,怎么了?是不是怪我吃了你的窝窝头啊?”
“啊……”这一下轮的阿雪吃了一惊,急忙放下碗筷摆着双手道:“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刚刚恢复,多吃点是应该的,况且我也吃不了那么大的窝窝头,奴家怎么会怪罪你吃了窝窝头呢?”
“那你干嘛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呢?”
阿雪瞪着一双杏目扑闪扑闪的望着萧云,就是不答话。
第6章大胆恶贼()
这一下,萧云真的有些发毛了,在自己身上好生看了看,并为发现什么不妥,这才恼火的道:“阿雪你到底看什么,有什么你快说啊?”
见萧云有些发火了,阿雪不敢再看了,红着脸不说话,只是用筷子朝萧云的脸指了指,萧云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转身冲入了厨房直奔灶台下的水缸,将自己的一张脸放入了水缸,水缸里倒映的是一张怪模怪样的脸来,那一张怎样的脸?“
水影里一张俊朗的脸上沾满了窝窝头的粉汁,一眼看上去,若是不是胆大的人吓死也不一定,那张脸就像被人在脸上敷上了一层面膜,萧云看到这儿讶然一笑道:“爷爷的,看来刚才吃的太急了,连脸都不要了!”没用多久,萧云脸色尴尬的走了出来。
二人心知肚明,相视一笑,这一笑顿时笑出了二人心中的那股隔阂,突然间生出了一股相依为命的感觉。
吃过晚饭,阿雪忙着收拾好碗筷,萧云无所事事,一个人坐在床上也无聊,就转身进了闺房后的禅房,禅房屋里除了几个簸箕的蚕宝宝正在拼命的吃着新鲜的桑叶,实在没什么东西可看,一目了然,他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山村外的夜晚朦胧一片,带着湿湿的水汽,萧云猛的吸了吸鼻子,一股冷气自肺部转了一圈后,再次从鼻腔里吐出来后,萧云方才放眼朝村落望去,村子不大,呈现一个“回”字形,因为阿雪的房子占据了村落的最高点,大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感觉,各家都点上了油灯,灯火不亮,透过每家每户的窗户传了出来,看上去犹如一只一只的萤火虫一般,根本不象二十一世纪的农村,处处明亮。看了看天上被乌云掩住的那轮上弦月,他只觉得一阵冷意徐徐吹来,四野静寂,也不知道古代的夜晚是不是就这个样子,叹了声心道:“爷爷的,这晚上还真不好过,也没点娱乐活动!”
他正想返回房中,忽然听到不远处吱呀一声,然后有狗汪汪地叫了起来。
眉头一皱,侧耳听去,忽听得一阵脚步上,脚步声不大,但夹着“抽抽噎噎”的声响,萧云在部队当特种兵的时候就专门学过听音辨位,一听“抽抽噎噎”的声响,就知是那个女子在哭泣。
“都这么晚了,会是谁在这儿哭呢?”萧云疑惑的抬起双眼朝人声望了望。
“抽抽噎噎”和脚步的声响越来越近,萧云心头一紧,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若是遭人暗算可就亏大了,大着胆子喝道:“是谁?”
随着萧云“是谁?”这一声暴喝,那“抽抽噎噎”和脚步声戛然而止,萧云楞了一下,心道:“难道是贼?可古代不是常说,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难道是吹出来的?”
他顺手从院门后摸出一根棍子,低声叱道:“好你个大胆狂徒,三更半夜,胆敢来此盗窃,给我滚出去,否则我不客气了?”
“啊……”萧云忽听得一声惊叫,声音带着惊慌,有带着淡淡的喜悦之意。
萧云心道:“奶奶的,胆子还不小,来做盗窃之事,还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当桑叶村无人了!”心念一动,长棍舞动,棍声阵阵,一缩一吐,化出一团剑花,流星般杀了过去。
那人影似乎吓了一跳:“啊……”一声尖叫,身子不住往后退去。萧云长棍不停,心道:“爷爷的,胆子还不小,居然还敢叫!”手一动,长棍蛇一般倾巢而出,蓦地棍影大盛,往人影攻去。
那人影不住后退,慌乱之中似乎碰倒了什么东西,“咚!”的一声,人影也随之倒了下去,萧云心道:“好你个盗贼,想跑没那么容易!”棍法呼声赫赫,以听声辩位法,察觉到了人影的所在,一声暴喝:“大胆狗贼,看棍!”“别……别……”人影颤抖声音不住的喊。
萧云听声音有些耳熟,不由得一愣,手中的棍法就这一慢,抵在了人影的胸前喝道:“快说,你是谁,从哪里来,来此干什么,有何企图?快给我从实招来,不然……哼,有你好看!”“我……是阿雪……我来找人的……我没有什么企图?”声音充满了绝望。
“啊……阿雪!”棍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萧云急忙抢上两步,一把扶住了她,焦急地道:“阿雪,你不是在家洗碗么,怎么出来了?这么冷的天,出来要是着凉了该如何是好啊?”
阿雪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萧云,脸上有惊恐慢慢的转变成了喜悦,好半响,她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充满了莫大的委屈和带着淡淡的喜悦。
阿雪这一声,只怕萧云哭得莫名其妙,还以为自己刚才吓唬了他,急忙拉着她的玉掌,用衣袖轻拭她的俏脸,柔声道:“刚才我吓着你了,都是我不好,吓着你了!”说着有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蛋。
阿雪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萧云手腕,抽抽噎噎的任由萧云的手在自己脸上捏来捏去,好一会儿才呜咽的嗓音道:“奴家……奴家……以为你不要我了……”
“以为我偷偷的走了是吗?”萧云拍了拍她的香肩,柔声道:“所以你就出来找我是么?”
阿雪用力的点了点头,抓住萧云的手腕丝毫没有放松。
萧云在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在这个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多么的重要,也许自己就是她生命的全部,都说红颜祸水,可又几个知晓,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背后还有一个女子的绵绵的痴情呢?萧云在这一刻,蓦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喜爱一个女子,就在这一刻,哪怕是真的要冲关一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