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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温面『色』却犹豫,皱了皱眉头,跟着叹了一声道:“已六十四岁的将军被朝廷那大官重用,当了一名上场的将军,得知这个消息,年迈的将军精神为之一振。”萧云抢过话道:“这不是很好嘛?”
刘伯温仰天叹了口气,语气颇有些忧伤的道:“自古好事多磨练啊?”
萧云一愣道:“怎么,又生了变故?”
刘伯温道:“岂料朝廷当权者整日沉『迷』於酒『色』、不问政事,在一些谏官的攻击下朝廷的哪位难得的好官被迫离职,于当年贬黜了朝廷,将军听闻后,气得大病一场,虽然后两年都曾被召任职,无奈年老多病,身体衰弱,终于在三年后的一个秋天溘然长逝,临死之际,将军委托自家书童,把平生自战场上领悟的斩月八式和这把斩月刀带出江湖;希望有缘之人能学会将军一生的所学,并以此精忠报国!”萧云自小最古代的英雄人物最为敬佩,像大破匈奴的李牧、横扫六合的王翦、暗渡陈仓的韩信、决战漠北的霍去病、精忠报国的岳飞,这些千古名将他自小便心生敬佩,这会儿听了这位将军临死之时还不忘精忠报国,不由得觉世事倏忽,兴亡难知,不由叹道:“可惜”祸福天注定,从来不由人,好好的一个将军,报国无门?实在可惜!“
第60章猛虎下山()
刘伯温一叹,道了句:“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说到这儿他想了自身的遭遇,不由得也跟着一叹。
萧云想起手中的这把斩月刀还是刘伯温赠送的,心中忽地通透:“原来了刘伯温费这许多唇舌,竟是要我学了这斩月八式,但不知他为何要说了这么一大段故事?”但这斩月刀着实妙不可言,双手一用力,“当啷”一声,斩月刀出鞘,萧云直觉一股惊天动地的豪气,自刀面上迎面扑来,心道:“将军的刀,果然是把好刀!若是能配合斩月八式,不知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呢?”心念所至,也顾不得小小的茶水摊难以展开,斩月刀“呼”的一声,破空而出,第一式(不攻)就此展开,“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这一招包容兵法,于行军打仗极为相近,但变化之繁,却尤有过之,每一招每一式又包涵九招“刀法”,每一招“刀法”里又包含着九个行军布阵的兵法,兵法入刀,刀法入兵,环环相套,生生不穷。
斩月八式已经使出,萧云便觉威力无穷,斩月第一式使完,便不由自主的使出了第二式,将余下的“斩月七式”从头至尾,逐招使来。
刘伯温原本想着心思,陡然见到萧云使出斩月八式,吃了一惊,本想阻止,但一想,斩月八式虽传授了给他,但威力如何,刘伯温也没见过,见萧云忽然使将出来,便也收起了喝止的心,在一旁瞧了起来,待萧云自第一式(不攻)使将出来,刘伯温越瞧越觉吃惊,萧云斩月八式使得虽慢,但进退之间,挥洒自若,刀法暗合兵法,兵法里糅合刀式,环环相扣,生生不穷,使将到最后,犹如一头下山的猛虎,又如一个纵横沙场的老将,一刀接一刀,刀刀相连,每招都是以冲锋陷阵的姿势冲杀有度,扑面而来的杀气让人呼吸困难。
萧云一遍使完,方才收刀转身道:“先生,在下这斩月八式使将的可对么?”刘伯温呆了呆,奇道:“若非亲眼所见,当真不相信这世间还有这般刀法,老夫犹如做了一场大梦!若那位将军见了你,也必定欢喜。”萧云听得心中得意,提着斩月刀道:“先生过奖了,这刀法变化莫测,实乃有鬼斧神工之效,其中的许多变化,在下尚未使将明白呢!”刘伯温黏着胡须笑道:“你若是在这片刻里全数学会了,岂不是比当年的将军还要厉害的,我字符不笨,但学这斩月八式,足足也花了数月功夫!”萧云想到这刀法还是得他传授,自己尚未言谢,一提斩月刀,单腿上前,跪道:“在下和先生初逢,便得先生传授斩月八式,无功受禄寝食不安啊!”
刘伯温一拈胡须道:“萧兄弟严重了,似萧兄弟这般,年纪轻轻的便有此侠肝义胆,实乃是斩月八式最佳的人选,老夫传授你斩月八式,并非老夫之意,当年那位将军在创出斩月八式时曾说,斩月八式以刀法入兵,兵融刀法,一经施展开来,犹如千军万马,威力非同小可,若非狭义之辈,当不可传授此刀法!”顿了顿,刘伯温又道:“斩月八式虽不过八招,但兵法入刀奥妙无比,能够领悟者一万个人中有一个也不错啦。老夫见你聪颖难得,年纪轻轻便如此侠肝义胆,是以便想试你一试,如今看来,老夫还是没眼!”
萧云被他这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斩月刀往腰间一『插』,双手一抱拳道:“难得先生看得起在下,传授这斩月八式,既如此,先生便是我萧云的师父,师傅,请受徒儿一拜。”他虽来自二十一世纪,也知刘伯温传授这斩月八式,在这个『乱』世来说,实乃是送给了他一个护身符,是一个大大的好处,况且他自小便就对那些武侠剧的刀法高深的大侠极为向往,想不到自己也学会了绝世刀法,感激之余,顿兴起拜师之念。
见萧云当真想下跪拜师,刘伯温吃了一惊,左手一探,恰到好处的将他扶住,萧云冷不防的被刘伯温双手托出,只觉一股强劲的力道自刘伯温的手腕上传来,颇有“泰山压顶之势”萧云不敢运力暗抗,随着刘伯温暗运的力道缓缓的站了起来,心中好生吃惊。
萧云心想:“这刘伯温果然名不虚传啊!就这一抬之力,若是自己和他动手,小命还在么?”这一来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心念所至,脸上便显『露』了出来,刘伯温瞧他脸上『露』出敬佩之『色』,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笑道:“萧兄弟不必客气,斩月八式,老夫不过是带先人传授,做不得你的师傅,况且老夫于萧兄弟一见如故,做了师徒反而不美!”见刘伯温执意如此,也不好强求,点了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既如此,萧某就不强求!”刘伯温瞧了他一眼,笑道:“斩月八式为那位将军所传,老夫不过是代为传授,算不得师傅,萧兄弟若是有心,便拜他为师最好不过了!料来那将军瞧萧兄弟年纪轻轻,行侠仗义,说不定更加欢喜呢?”
萧云心知他这是为了不收自己为徒,故意给自己留下了余地,想到他这么为自己打算,不透的心生感动,再次跪倒在地,道:“先生传技之恩,萧某没齿难忘!”刘伯温耳听他说得诚恳,心中也是大为感动,笑了笑,道:“萧兄弟不必客气,老夫不过是为斩月刀找了一个合适的主人而已!”说道这儿,想起刚才萧云演练的斩月八式,尚有不明白之处,笑了笑,耐心的将疑『惑』之处说了出来,并逐一的为他解说,萧云初学斩月八式,心中正恨不得弄得明白,耳听刘伯温细说的正是自己难以明白之处,忙收起心神,凝神细听了起来,两人一老一少,一个说,一个听,听到精妙处,还伴随的演练的呼呼刀法,待到月满星空,夜幕降临的时候,萧云已将“斩月八式”的精髓全部领悟在心了,欲待再学一番,斜眼一瞧,瞧陆霏霏、小蝶、刘清、茶水摊老板脸『色』苍白,缩着身子在茶水摊外不停的哆嗦,生怕冻坏了四人,急忙收刀不练。
当夜,一干人就以茶水摊栖身,茶水摊老板也是一个实在人,见众人饿了一天了,拿出了一些饭菜,就着煮茶的火炉,煮了饭菜,方才茶水摊的茶桌上,鸡、鸭、鱼、肉、豆腐等一干饭菜,整了五大碗,一干人忙了一天,也着实饿了,陆霏霏自腰里掏出一锭三两重的碎银,丢给了茶水摊老板,便坐下吃饭,萧云早已饿得饥肠辘辘,这会儿一看鸡鸭鱼肉样样有,那里还忙得过来,抓起喝茶的一只大碗,装了满满的一碗白米饭,就着鱼肉吃得干干净净。
小蝶心卦常遇春的伤势,肚子虽也饥饿,却装了半碗饭,就这一盘青菜勉强吃了几口,便端着一碗凉茶转身朝常遇春走去,萧云瞧她虽年纪轻轻,但阿娜多姿的身段着实有些『迷』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小蝶端着茶水大碗,走到常遇春的面前,将一大碗凉茶,用汤勺小心翼翼的喂进了常遇春的口里,也不知是茶水的作用,几口下去后,原本一动不动死人一般的常遇春居然咳嗽了两声:“常大哥,常大哥……”
第61章何去何从()
小蝶大喜,急忙将大碗方在一旁,一双玉掌拍打着常遇春的后背,不住的喊叫,听了喊叫声,萧云等人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朝常遇春望去,常遇春在小蝶的拍打下咳嗽了两声,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很快又变得平稳,小蝶边打边喊了数声,但常遇春自咳嗽两声后,再也没有动静。
众人一阵失望,重新回到了饭桌,萧云本就饿了大半天,又演练了大半响的斩月八式,心神和脑力耗费了不少,急需补充能量,大米饭再好不过了,一口气吃了四大碗米饭,刘伯温瞧他今日破费了些心神,便劝他多吃鸡鸭鱼肉,萧云也不客气,鸡鸭鱼肉一股脑的吃了大半碗。
吃过晚饭,刘伯温见天『色』不早,便让众人就地休息,萧云心绪激动,回到茶凳上,反侧难眠,好容易眯了三个时辰,眼看星汉西流,天『色』将明便即起床,抱刀出门。此时天已大亮。萧云心情大好,口念斩月八式的口诀,斩月刀虽口诀而动,片刻,便听得刀风呼啸,飕飕作响,刀光闪烁,起落进退,疾若闪电,斩月刀寒光四溢,杀气腾腾的刀气激得沙尘『乱』舞。
萧云练得起劲,忽得大喝一声:“斩月刀法第四式,(用谋),用兵之法,以谋为本,是以欲谋疏阵,先谋地利;欲谋胜敌,先谋固己。”刀光闪烁,犹如猛虎下山。
这时,忽听有人拍手赞道:“好刀法!”萧云正全心全意的习练斩月八式,不妨有人喝彩叫好,吃了一惊,急忙收刀举目一看,却见晨光之中,一个茫然大汉,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萧云。
萧云收刀入鞘,转身道:“常大哥,你怎么?”
晨光之中站立的人,正是常遇春,他身子骨本就强壮,右臂上的两道箭伤虽伤得厉害,但经过一整夜的休整,加上千年人参的续命,天尚未亮,这位健壮的汉子便幽幽醒了过来,瞧自己还活着,这位汉子一时心『潮』澎湃,了无睡意。于是起身踱步,踱了片刻,忽听远处传来断续的呼喝声,他被这呼喝声引起了好奇心,披衣走出了茶水摊,微弱的晨曦里,恰到好处的看到了萧云在不远处,挥舞着一把钢刀,正习练得正起劲,一时忍不住鼓掌喝彩了起来。
“常大哥你没事了?”萧云提着斩月刀,满脸的喜『色』,奔了过来一把拉着常遇春的衣袖满脸喜道。
常遇春忽然双腿一跪:“多谢恩公救了我常某的『性』命,常遇春在这里给你叩头了!”萧云大惊,急忙上前扶起,说道:“常大哥无须如此大礼!救常大哥的并非小弟,实乃另有其人?”
常遇春奇道:“另有其人?”
见常遇春满脸疑『惑』,萧云微微一笑,便将自己如何从鞑子手中救出他,他如何昏『迷』不醒,大家如何袖手无策,最后刘伯温如何以长白山千年人参给他续命,这才救活了他。
常遇春没想到为了自己的这一条命大伙非了这般波折,不由得大为感动,正欲再倒地跪谢,萧云早有所准备,不待他双腿跪地,右手早已伸出,扶住了常遇春的身躯,常遇春的武功虽不弱,无奈经过连番的苦战,右臂失血过多,勉强靠着刘伯温的长白山的千年人参,方才捡回了一条小命,此时此刻的身子还尚未恢复,被萧云这么一扶,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道将自己的身子拖了起来,他不敢运力提抗,顺着萧云的一扶之力,站了起来,脸『露』惊讶道:“恩公,一夜不见,你武功精进不少啊?”
萧云被他一口一个恩公叫的浑身不舒服,避过他的话头不谈,道:“我姓萧,单名一个云字,常大哥还是直呼我姓名也好,叫我小兄弟也罢,但万万不可恩公来恩公去的,叫我浑身不自在!”常遇春想了想,道:“那好,常某比恩公虚长了几岁,我就托个大,直呼你萧兄弟可好?”顿了顿又道,“方才,常大哥瞧小兄弟刀法惊奇,每一招每一式,犹如千军万马一般,似有兵法之意,不知……”
萧云暗敷:“常遇春果然好眼力,这么快就看出了斩月八式的奥妙所在,难怪他日后有常胜将军的美誉,看来这兵法一道,他还颇有些研究!”想起他日后要追随朱元璋,忍不住问道:“常大哥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常遇春一听,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