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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头六臂两足”。营建大都时,先在全城的几何中心位置建“中心之阁”,然后以此为基准向四面拓勘城址。中心之阁以南为皇城,也就是金銮殿,皇城四周建红墙,又称“萧墙”,其正门称棂星门,左右有千步廊。萧墙的东墙外为漕运河道。皇城并非以大内宫城轴线为基准、东西对称,而是以太『液』池为中心,四周布置三座宫殿——大内、隆福宫和兴圣宫,这种布局反映了蒙古人“逐水而居”的特点。大内正门为崇天门,北面为厚载门,东为东华门,西为西华门。崇天门前有金水河,河上有周桥(相传今北京故宫内之断虹桥)。大内正殿为大明殿,是元朝皇帝理政和居住的场所,面阔十一间,后有廊庑连接后殿。大明殿之后为延春阁,为皇后居所。此外还有玉德殿、内藏库、鹰房、羊圈等建筑。
一干文武大臣追随元惠帝自金銮殿出发,沿着崇天门出了皇城,一路浩浩『荡』『荡』的朝齐王府赶去,当初元大都位于金中都旧城东北。至元四年(1267年)开始动工,历时二十余年,完成宫城、宫殿、皇城、都城、王府等工程的建造,形成新一代帝都。但是,由于至元二十二年诏令规定,迁入大都新城必须以富有者和任官职者为先,七王爷乃是当年皇帝的皇叔,便住在新都金銮殿外围,元惠帝率领一干文武大臣,转朱阁、绕绮户,不一会儿,来到一座楼阁交错的阁楼前,放眼一望,这地方山水花木,错落有致。阁楼正前方分别以三条石子小路,中路以汉白玉拱形石门为入口,以碑为中心,前有假山、蝠池,后有绿天小隐、蝠厅,布局令人回味无穷。东路的小阁楼清新秀丽,缠枝藤萝紫花盛开,与曲径通幽、垂青樾、『吟』香醉月、流杯亭等五景构成园中之园。花园内古木参天,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月『色』下的花园景致更是千变万化,别有一番洞天。
惠帝和一干文武大臣到还罢了,萧云初来砸到,直觉一双眼睛都不够看,眼前的景『色』犹如拍电影一般从脑海里不断的闪过,和他并肩而行的宋方,瞧他样子颇为好笑,在他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笑道:“好看的还在后头呢?”
萧云暗道:“爷爷的,这等好看的景『色』还不算正式,真不知道七王爷又是何种面貌?”
就在萧云暗自惊讶之极,忽听的七王爷在惠帝前头一躬身道:“陛下,到了?”
萧云一惊,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了一座大的殿宇,这殿宇极为宽敞,内部利用各种千奇百怪的板壁,帐幔和各种形式的博古、飞罩割成一个不大的房间来,房间不大,却在各种的板壁、帐幔、博古、飞罩的装饰下,显得庄重肃穆,尚朴去华,天花、匾额、瓷器、字画、灯具、香鼎、古籍、花香点缀其间,明廊通脊,气宇轩昂,其气派法度,比之惠帝居住的金銮殿丝毫不逊『色』。
这一番看下来,只把萧云看得目瞪口呆。本以为就这些了,忽觉身后有人碰了自己一下,扭过脸一望,居然是宋方,但见他似笑非笑的望着萧云,很快伸出右手的手指朝府邸后面指了指,萧云不明所以,但瞧他神情古怪,好奇的将双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去,这一望顿时又猛吸了口气,只见府邸的后面,居然又是一座花园,只不过这座花园比起前面的花园又有所不同,整个花园衔水环山,古树参天,曲廊亭榭,富丽天然;其间景致之变化无常,开合有致,让人仿佛置身凌霄宝殿一般,更为难得的是,这座花园以“山”字型假山拱抱,东、南、西面均堆土累石为山,中间又以房山石堆砌洞壑,手法颇高。山顶平台,成为全园最高点。居高临下,颇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宋方瞧萧云吃惊的模样,呵呵一笑,低声道:“怎样,气派吧?”
萧云点了点头,道:“爷爷的,何止是气派,简直非常气派吗?一个小小的王爷,居然住这么奢侈的地方,难怪元朝入关不过百年便如昙花一现匆匆灭亡,瞧这天上人间的住处,就不知要花费了多少无辜老百姓的人物物力财力,元朝后期,除蒙古统治阶级内部为争权夺利而互相征战外,灭亡更大的原因在于大兴土木,苛政杂税猛于虎,这才导致了元朝的灭亡,至正十年,元『政府』下令变更钞法,铸造”至正通宝“钱,并大量发行新”中统元宝交钞“,但导致物价迅速上涨。次年,元惠宗派贾鲁治黄河,欲归故道,动用民夫十五万,士兵二万。而官吏乘机敲诈勒索,造成不满。这才造就了白莲教首领韩山童、刘福通的起义,直接成了灭亡元朝的导火线。
进了府邸,惠帝显得有些不耐烦,七王爷府上的下人上前行跪拜之礼,他均不耐烦挥手打发,齐王府下人便赶紧溜之大吉,退到外殿候着去了,惠帝这才扭头对七王爷问道:“七皇叔,传国玉玺何在?”
七王爷小心的应道:“陛下不必着急,本王已经差遣府上下人,去了本王的寝宫,想必这会儿该来了!”
七王爷话音刚落,果然府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跟着一个太监尖着嗓音,道:“启禀王爷,玉玺送到!”
七王爷虎着脸沉声道:“呈进来!”
一个太监弓着身子,低着头走了进来,将一个包裹双手供奉了进来,萧云和宋方一眼便瞧出这正是赵环的包裹,二人心知肚明,相视一笑。
那太监低着头,双手举着包裹,小心翼翼的将包裹送至惠帝的跟前,早已侍奉左右的太监上前,一把接过,利索的打开了包裹,立马一阵晶莹透彻的荧光在大殿里亮了起来,犹如夜明珠一般,惠帝一见,从右侧的太监手中一把抢过玉玺,轻轻的抚『摸』着:“晶莹透彻,真是精品之中的极品,旷世至宝啊,有了这玉玺,谁还敢说朕不是真命天子呢?”
“恭喜陛下得去传国玉玺,贺喜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哈……好……好……好说得好,今日朕得取传国玉玺这块至宝,实乃人生一大快事,众人卿家护送有功,人人皆有封赏!”群臣又是一阵感谢。
忽然人群里,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抱拳上前朗声道:“父王,世人言传,传国玉玺乃是历代帝王的信物,当年秦始皇灭六国统一中国后获得和氏璧,将其琢为传国玉玺,命丞相李斯在和氏璧上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由玉工孙寿刻于其上,自此,传国玉玺乃成后为历代王朝正统的象征。”
第106章一身是胆2()
大殿了一干文武大臣,多为英勇善战的虎将,对于什么传国玉玺还有这段来历实在不知,猛的听,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说起顿时人人大干惊奇,唯独惠帝和七王爷虎着脸,不动声『色』的望着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
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见自己说了半响,元惠帝没答话,神情颇为尴尬,微微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后来,秦始皇二十八年(前219),秦始皇帝乘龙舟过洞庭湖,风浪骤起,龙舟将倾,秦始皇慌忙将传国玉玺抛人湖中,祈求神灵镇浪。玉玺由此失落。而八年后,华阴平舒道有人又将此传国玺奉上,秦始皇死后,玉玺落入了胡亥的手中,但秦国自二世而亡,秦王子婴元年(前207)冬,沛公刘邦军灞上,子婴跪捧玉玺献于咸阳道左,秦亡。传国玺归汉。
自此,传国玉玺其随江山易主凡不下十数次,尽尝坎坷流离之痛楚。
至唐末,天下大『乱』,群雄四起。唐天佑四年(公元907),朱全忠废唐哀帝,夺传国玺,建后梁。十六年后,李存勖灭后梁,建后唐,传国玺转归后唐。又十三年后,石敬瑭引契丹军至洛阳,末帝李从珂怀抱传国玺登玄武楼自焚,传国玺就此失踪。
后周太祖郭威时,遍索传国玺不得,无奈镌“皇帝神宝”等印玺两方,一直传至北宋。宋靖康元年,金兵破汴梁,徽钦二帝被掠,“传国玺”被大金国掠走,其后便销声匿迹。此后,我朝太祖皇帝一统天下,始终不曾听闻传国玉玺。如今传国玉玺忽现人间,儿臣……“元惠帝正听得津津有味,忽见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说了一半停了下来,却言谈之中,神情颇为古怪,还以为他担心说错了什么话,自己怪罪,不由得微微一皱眉头,喝道:“太子有话不妨直言,朕不怪罪便是!“谢父王!”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道了声谢,微微理了理情绪,继续说道:“儿臣,儿臣担心这传国玉玺有假!”“什么?你说这块传国玉玺是假的?”元惠帝大怒。
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道:“儿臣只是担心,这传国玉玺自汉人失踪后,百余年来太祖皇帝遍布天下而不得,如今重现天日,儿臣这才怀疑玉玺有假!”元惠帝本来满脸怒『色』,一听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颇有些道理,皱着眉头道:“难不成朱重八这个南人用这块假的传国玉玺欺骗朕?”
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道:“南人多狡诈之徒,若非传国玉玺有假,以这玉玺价值连城,天下的至宝,朱重八何以会什么都不要乖乖的奉送给父王呢?昔日天下至宝和氏璧,面对虎狼之国大秦,赵国且还以十五座城池作为交换,又派遣蔺相如出使秦国,秦国大费了一番周章,尚且没有得到和氏璧,朱重八不过是我大元区区一个反贼,比之当年赵国尚且不如,何以会如此乖乖的送上传国玉玺呢?”
“哼,比不了赵国,只怕往后你就知道就算是十个赵国估计也没一个朱元璋厉害,不过萧云没料到这个看似不咋样的鞑子太子还有这样的一番见识,先前还以为鞑子对汉人的历史并不了解,如今听这鞑子太子一路说下来,头头是道,比之那些道貌岸然的汉学夫子不知要强多少倍?”
说道这儿,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微微抬起头来,瞧了瞧元惠帝,见其面『露』沉思之『色』,急忙补充道:“所以,以儿臣愚见,朱重八所赠送的传国玉玺有假!”此番话一出,整座大殿里静悄悄的,就连萧云这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特种兵,这会儿也感觉自己有些压抑。
好一会儿,元惠帝才大喝了一声:“大胆朱重八,竟敢欺骗朕,气死了朕了!”
见皇帝发怒,一干文臣武将人人心惊胆战,谁也不敢上前说话,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前面的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
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见元惠帝并没有怪罪自己胡言『乱』语,胆子也大了起来,冷艳旁观,瞧一干大臣人人目『露』惧怕之『色』,不由得一阵得意,冲着元惠帝行了一礼,复道:“朱重八以假玉玺欺骗陛下,犯了欺君大罪,按照我大元律法,该当处以斩立决!”“万万不可?”孛儿只斤爱猷识理达腊话音尚未落地,忽听的人群里,一个男子的声音叫道。
这话一出口,众人的目光都『射』将过来,待瞧见说这话之人乃是萧云,除了陆展鹏和宋方没感到奇怪之外,其余众人纷纷皱了皱眉头,不少人更是摇摇头,似乎在说:“这孩子年纪轻轻的竟这般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否决太子的决定!”
倒是上首的元惠帝愕然了一下,忽然呵呵一笑,道:“哦,原来是萧爱卿,不知爱卿有何高见?”
萧云本是虽口这么一喊,不想惹得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冷眼瞧见一旁的赵环也朝自己望来,双眼颇有幸灾乐祸的神情,萧云最受不住这等眼『色』,尤其是知道他和陆楚楚还有那么一腿后,心中就更气,耳听元惠帝问话,也不敢怠慢,想了想,道:“回陛下,小人不过觉得这传国玉玺事关重大,若单凭太子的片面之词就说这玉玺是假的,恐怕太过儿戏?”
“萧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怀疑太子!”七王爷虎着脸冲着萧云吼道。萧云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目光缓缓移动,盯着元惠帝道:“小人也曾有幸见过传国玉玺,是真是假,还能分辨的出,若是陛下信得过小人,不妨让小人鉴别一下,常言说的好,是真是假,拉出来遛一遛,若这传国玉玺当真是假的,陛下再对朱重八行大元律法也不迟,若是真的,陛下岂不是丢失了传国玉玺,还错杀了好人,若是将来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后人笑话!”
大殿一时沉默,谁也没说话,将目光齐刷刷的望着元惠帝。
元惠帝『摸』了『摸』手中的玉玺,好一会儿才点头道:“萧爱卿言之有理,朕乃是真命天子,岂能让后人看笑话,这玉玺便让萧兄弟鉴别一下也无妨!”说完,将怀里的玉玺叫给身边的太监,那太监小心翼翼的接过玉玺,自惠帝身边走了下来,将玉玺送到了萧云的手里。
萧云接过玉玺,学着后世鉴宝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