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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篡改了教义,才走上了邪路,骨子里也不是十恶不赦的邪教,所以一个白莲教教众的身份,也没什么丢人的?“
“萧公子,我相信你说的?“萧云话音一落,一直默默看着他的小月,突然胸脯儿一挺,以无比认真的口吻道。
萧云呵呵一笑,道:“还是小月姐姐了解我啊?知音啊?”
小月红着脸一笑,道:“小姐也相信萧公子的话的,她只是嘴上不承认而已,其实——?”
“其实心里已经相信我了是吧?”萧云淡淡的一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否则我岂会给姐姐说这么多,姐姐,你知道么,在我们家乡,有一个孩子,他从小在恶人谷长大,哪里住着天底下最坏最坏的十大恶人,这个孩子就是被这是个恶人抚养,他们抚养这个孩子,并不是出于好心,相反,他们是想合他们之力,把这个不幸落在他们手中的小婴儿,调教成世界上最恶的恶人,再让他到江湖上去兴风作浪,为他们出一口恶气。
姐姐,你也许会不相信,在那孩子五岁不到的时候,恶人谷的恶人们,将他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让他要杀一条狗。门打开,狗死了,他还活着。再把门关上,里面的不是狗而是狼了,那孩子依然活着,狼却死了。那孩子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天一天的长大,终于有一天,这个孩子带着恶人谷的身份走出了恶人谷,出了外面的世界!“
“他变得很坏么?”小月显然是被萧云的故事所吸引了,红着脸问。
萧云对着个爱红脸的姐姐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容,道:“当然没有了,说出来你们也许不相信,这孩子居然还有那么一颗温情、柔软、善良的心,为外面的世界做了许多的好事!”
“这家伙,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奇奇怪怪的故事,不过听起来还有些道理的?”方太平望着正侃侃而谈的萧云,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萧云笑眯眯的道:“一个人是不是好人,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若是心不正,再好的身份又有何用呢?”
“你的这番话,小小铭记在心,今日受教了?“苏二小脸色无比严肃的道。
“怎么,姐姐还要去白莲教啊?”见她要走,萧云急忙唤住她。
苏二小看了他一眼,见他眼里流露出的真诚,一丝感动在心底慢慢涌出,转身要走的身子,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转过了身来。
萧云见转身,心中一喜,道:“姐姐不去了,实不相瞒姐姐,小弟对姐姐与小月姐姐心中欢喜的很,对白莲教可没有半分欢喜,如今的白莲教可不在是当初不杀生、不偷盗、不邪yin,不妄语、不饮酒那么简单了,可看这白莲教近些时日是要有大动作了,少不了杀人越货了,这样的教,姐姐不要回去的才好!”
苏二小妩媚的一笑,伸手理顺了耳旁的两屡发丝,她脖子本就白皙,被她这么不经意大间展露出来,饶是萧云见惯了美女,也忍不住心头一荡:“娘的,连抚个头发都这么倾国倾城,你竟送入了我个虎穴,岂能让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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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4章最心疼的故事()
“姓萧的坏人,你刚才说了一个故事,愿不愿意听我也说一个故事?”苏二小眯着双眼,从佛堂里望了出去,远处南面的一个幽邃的峡谷中。里面一座巍然挺立的巨石,从龙泓洞而入岩内,到了深处,抬头仰望,但见岩顶裂开一罅,宛若一个针孔般大小的洞孔,空中聚集光一线,宛如跨空碧虹,这就是令人叹为观止的一线天了。
据传当年有一个叫石娃的小伙子,爱上了美丽的姑娘花妹。成亲当日,雷公垂涎花妹的美色,准备横刀夺爱,但两个相爱的年轻人誓不分离,雷公恼羞成怒,把他俩居住的石山震得飞了起来,这座山一直飞到了杭州灵隐寺前。已经变成了鸟的石娃在山上,而花妹在山洞里。。。他俩为了相见,拼命地凿山。石娃用它的尖喙往下凿,花妹用一根银簪往外凿,当尖喙已经破损,银簪已经磨得只剩一小截时,他们凿通了石山,对接成功了!一线和煦的阳光射进黑洞,石娃从这一线缝隙飞进洞里去,在花妹的身边飞了三圈,花妹立刻也变成一只美丽的鸟儿,双双迎着太阳,向天空飞去,留给后世这一线天的神奇。
一线天的左侧,是龙泓洞,洞中端坐一尊观世音造像。洞的左面是射旭洞,透过岩顶的石缝能看到一线天光,这就是著名的一线天。在藏六洞可闻淙淙不绝的水声。西侧山上还有呼猿洞,相传是僧人慧理呼唤黑白二猿处。掩映在绿荫深处,泉水晶莹如玉,在表澈明净的池面上,有一股碗口大的地下泉水喷薄而出,无论溪水涨落,它都喷涌不息,飞珠溅玉,如奏天籁。
苏二小看了片刻,水一般的眸子突然有了淡淡的伤感,她仿佛是要用尽了全力才说出这段埋藏在心底的故事一般,重重地吐了口气,才收回了远眺的目光,对着萧云淡淡的一笑,这一笑少了平日的妩媚,没有了往日的杀气,宛若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女孩,眼神清澈无比,可萧云看得心中微微一阵颤动:“这也许才是她的本性,一个女子掩饰本性,装出白莲教的妖女,这无疑是需要莫大的勇气与毅力。”
苏二小看到萧云怜惜的眼神,只是淡淡的一笑,那一抹笑意仿佛如夏日的湖面吹来的清风,让人生出如沫春风之感。
笑容一闪而过,苏二小眼里从新回到了往日的妩媚,对着前方重重的吐了口气,幽幽的道:“十三年前,杭州出奇的比往日多下了几场大学,雪花漫天飞舞,西湖湖畔有一个仅五岁的小女孩跪在了西湖湖畔的路旁,身前躺着一具已经冰冷,仅仅用一张草席覆盖的女尸体,女孩就跪在尸体的后面,身上挂着一个纸牌,牌子上是她用冻僵的小手写下了”卖身葬母“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女孩原是杭州一户官宦人家的孩子,他爹爹在朝廷做了一个小官,一次上司来访,恰好看重了孩子的母亲,要让孩子的爹爹疏通疏通,孩子的爹爹是个懦弱的男人,经不起那上司的恐吓,竟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趁着女孩的母亲熟睡后,叫来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这一夜女孩的母亲这样被自己枕边的男人给出卖了。
第二天,孩子的父亲痛哭流涕的跑进了母亲的房间,抱着妻子的身子,发誓不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还当着妻子的面,往自己的脸上打了二十个巴掌,脸色通红,血迹斑斑,女孩的母亲终于心软,原谅了这个懦弱的男人。
但这男人太懦弱,不多久,顶头上司又施加了压力,男子怕了再一次答应了,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情景又演了一遍,这一次女孩的父亲,哭得更厉害,不断发誓,甚至自己拿着刀子在自己的身上捅了一刀,女孩的母亲又原谅了这个男人。
女孩的母亲不知道,世上的男人大多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终于这天孩子父亲的顶头上司提出要让女孩的母亲安慰安慰自己的兵卒,女孩的父亲没有丝毫的反驳,一声不吭的应承了。
阳光斜照,照在苏二小的脸上,也照在那两行晶莹的泪珠上,无人说话,默默的听着,若说听得故事不少,那么这一个无疑是最为心疼的故事。
无声了许久,苏二小轻轻嬉笑了一声,那声音任谁都听出了是无尽的悲伤。
那男子如往常一样,只等着孩子的母亲熟睡后,好让上司的几个兵卒进来,但男子不知,一个陪着他睡了数十年的枕边人,岂能不知道自己丈夫的那点心思呢?孩子的母亲原先以为这个懦弱的男子当真会去改,会振作,可一次又一次,孩子的母亲终于绝望了,那一晚她没有睡,而是当着男子的面从箱子底抽出了当年与他成亲穿的大红袍,穿在身上,支开了仅仅只有午五岁的孩子去院子里玩一会儿,亲自下锅煮一锅放入了砒霜的面食,然后让男子喊来了那些兵卒。
女孩玩了好一阵,直到天已经黑得不能再黑的时候,仍没等到娘亲来喊她进屋,她有些害怕,不顾娘亲的呼喊跑回了家门,当她用尽了全力推开了家门的时候,那些不多时还在嬉笑的士兵都已经倒在了地上,眼睛里,耳朵里流出了可怕的血液,人群里她还看到了那个早已不被她认作父亲的男子,兀自躺在了地上没有死去,是她不忍心看着这男子死去,在他吃的面碗里没有下砒霜,但这男子吃了一碗又一碗,终究也中了毒,只是他吃得少,自然没有那么容易死。
那男子看到了女孩,只顾着让女孩叫人来救他,全然不顾紧紧靠在他怀中的女子还死死攒着他衣衫的手腕,大声叫着女子的姓名辱骂,女孩陌生的看着那个是他父亲也不配作为父亲的男人,好久才对着已经冰冷的母亲说了句:“娘,你这么爱他,我这就让他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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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5章那年大雪()
偌大的天竺寺一片寂静,就连那些雕刻精细,容相清秀,体态窈窕的佛祖都沉默无语。
苏二小面色平静,看不出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停顿了片刻,刚才那幽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女孩不顾那男子的哀求哭喊,径自走到了桌上,端起了那母亲的面完,将没有来得及吃完的面汤,一点一点的倒入了男子的嘴里。
“啊——?”方太平、小月一声惊叫,显然是没想到这小孩如此大胆,竟敢杀自己的亲生父亲。
苏二小似乎觉察到了两人眼神,忽然转过身来,一张娇美无比的脸蛋上毫无血色,望着两人冷笑了声道:“怎么?你们认为这个男子不该死么?身为男子连妻儿都保护不了,还要妻子出卖一次又一次的rou身才能活命,这样的男子不该杀,不该死么?”这几句话苏二小说得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仿佛浑身没了气力一般。
“亲眼看到的自己母亲惨死,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没有点阴影才怪呢,这妮子心里原来有这么大的伤啊?”萧云摇头叹息。
苏二小瞧好看到了他的眼神,见他双眼清澈,不知为何心中一暖,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语气似乎也温和了许多。
“后来——后来那孩子怎样了?”方太平小声的问,一旁的小月也抬头望了一眼苏二小。
三人谁也不敢说话,只觉一股淡淡的哀伤在寺里弥漫开来。三人目光都紧紧的望着眼前这个美得动人心魄,却柔弱的女子。
许久,苏二小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女孩杀了那个男子,连夜抱着母亲的尸体去了家门,去了西湖湖畔,第二天早上,有人发现屋子里死了人,七孔流血,死状很惨,很快就被人查出了是死于下了毒的米砒霜,大家都认为这是自相残杀,新来的官员便随便问了几声,抓了几个左邻右舍的人询问了一番,都得不出一个结果来,闹腾了一旦时间,也没人问这件事,新来的官员就当仇杀将这件事情给处理了。
“那女孩子呢?”这一次是小月打着胆子问的话。
苏二小面色平静,伸手拂了拂耳旁的青丝,声音一如往昔的平静:“女孩子跑着母亲的尸体,去了西湖湖畔,用一张草席覆盖了母亲的难看的面容,不让白花花的雪花落在了母亲的脸上,大雪的冬天,街头多了一具死尸,西湖的百姓早已见怪不怪了,所以西湖湖畔众人虽多,却谁也没多看一眼,谁也没在意她吆喝哭诉什么,一具尸体,一个肮脏的单薄的小女孩,在西湖湖畔大雪纷飞的冬季,跪了一天一夜。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西湖的湖畔上依旧是鲜衣怒马,貂裘无数。
在这个白雪纷飞的冬天,谁也么有多看一眼这个为母卖身的小女孩,哪怕是上前一句简单的问候,一个善意的眼神,又或许送上一个馒头,一句温暖人心的话儿,西湖湖畔游人无数,没有一人停下。
女孩子跪了两天两夜,西湖湖畔来几个泼皮汉子,只是瞟了一眼死尸,然后一脚踢开了覆盖在小女孩母亲身上的草席,说要尸体停放在这里要收费,否则要见小女孩母亲丢进西湖里,小女孩没钱,她趴在母亲的身上,不要这几个人动,可几个泼皮汉子全然不理会,他们嬉笑,用脚在母亲的身上用力的踩着,踩她的腿,踩她的xiong口,还踩她kua下,小女孩痛哭着不让他们踩,他们便用脚狠狠的踢小女孩的肚子,一下,两下,三下,小女孩很疼,很疼,终于她叫了,喊出了救命,路上行人无数,却没有人多看一眼,甚至停下来说上一句公道话,任由几个泼皮汉子对小女孩拳脚相加,一下一下的拳脚,小女孩终于忍受不住了,她只觉得她要去陪着母亲了,也不知是那几个汉子打累了,还是对付这样的小女孩太没意思了,厮打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