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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王者-第8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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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殿大学士以辅太子,品秩都是正五品,帮忙处理政务,朱棣即位后,特派解缙、胡广、杨荣等入午门值文渊阁,参预机务,称为内阁。朱元璋、朱棣一批开国之君尚且都如此,更何况那些生于深宫之中花花太少,面对着千变万化的各种繁杂的政务,缺乏对社会现实的认识以及足够的政治嗅觉和经验。加上心智水平的无可奈何,所以处理政务对后辈皇帝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苦差。

    因为没有丞相,六部直接对皇帝负责,皇帝每日需要废寝忘食的处理繁杂的奏折政务,一天两天还吃得消,那些没吃过苦头的皇帝,那能长久的吃这种苦头,久而久之皇帝开始逃避朝会,拒绝面见大臣,政务最终依靠内阁与权利极大的宦官,从而导致了明朝后期层出不穷的内阁专权,太监把握生死大权的局面了。

    “刘大哥说的极是,废除丞相一事,事关重大,当今圣上雄才大略,想必也不会轻易做出这等与国无益的事情,我看啊,陛下批阅相国大人的奏折,不过是做给相国大人看的,并非当真要废除丞相如此重要的职位?”萧云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见刘伯温神色忽然间安然了下来,急忙出言安慰。

    刘伯温仰起脸望着天,许久才轻叹了声:“但愿如此吧?“

    萧云实在不想在废除丞相这个问题上继续说下去了,仰起脸想了想,道:“这才皇上对相国心生厌恶,依大哥之见,陛下最终让谁接替相国大人位置呢?“

    刘伯温目光闪了闪,道:“若老夫料得不错,皇帝会先以汪广洋为相,随后是杨宪,最终一定会是胡惟庸!”

    萧云一愣,再也说不出话来。

    胡家府邸不大,却修建的极为雅致,亭台楼阁,高低错落有致,青砖小瓦,粉墙坡屋,古朴典雅,一派江南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象。

    后院内古木参天,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倒也别有一番景象。

    此刻,胡惟庸正斜靠在一张湘妃竹椅上,衣袍已解,袒露胸膛,左右抱着一个女子,右手提着一只酒壶,不时的喝上一口,一脸的醉意。

    怀中的女子眉如春水,眼若秋水,娇俏玲珑挺秀鼻,樱桃小翠,肤若凝脂,颊似粉霞,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袅娜地斜靠在胡惟庸怀中,两只小手轻轻的捶打着胡惟庸的肩膀。

    胡惟庸啧啧啧了几口,忽然左手在那女子腰肢上轻轻一捏,跟着缓缓顺着小腰,一点一点的往上爬,待攀上了那一对波涛,哈哈一笑,手中一用力,变掌为爪,恰到好处的抓了那只峰峦,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那女子黛眉微微一皱,小嘴轻轻哼了声,一张粉嫩的俏脸微微休得通红,双手却没有停下来。

    胡惟庸的大手在那一对峰峦上把玩了一番,并没有多做停留,继续往上游动,带滑到那女子的脖颈之处,不知是因为江南的女子,肤色光滑如景德镇刚刚出土的瓷器,胡惟庸边抚摸边啧啧啧了几声,显然很满意这肌肤带来的手感。

    女子齿贝轻轻咬着朱唇,一张瓜子脸因为连番的羞涩,已红如三月的桃花,殊不知无形之间多了一抹难得风韵。

    这一抹风韵恰好被眯着双眼的胡惟庸捕捉到了,嘴里淫笑了声,原本抚摸的大手,在脖颈之间没有片刻的停留,一路上向上,后脑,头顶、忽然摸着后脑勺的大手,猛的一用力,那女子“啊“一声惊叫,那张美得动人心魄的脸颊,便埋在胡惟庸双股之间,胡惟庸轻轻拔了插在云鬓的玉簪,顿时一头青丝,宛若一壶瀑布倾泻而下,迅速遮住了那女子的一张俏脸。

    ………………………………因为网络出现了问题,一直拖到现在,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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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0章祸福无门() 
胡惟庸嘴角微微向上一勾,一抹得意的笑意从嘴角溢出,大手按着那女子的后脑勺,轻轻的拍打着,每拍一下,那女子的檀口雀舌便轻轻吞吐一下,吸允之间片刻便让胡惟庸舒服的轻声叫唤起来,手上拍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那女子雀舌转动,或轻、或拢或慢、或捻、或抹、或复、或挑、或转——“腾挪之间,胡惟庸便是魂消魄荡,欲仙欲死,哼哈之际,身下的那张湘妃竹椅,也随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宛若给两人的伴奏!引人遐想连连。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湘妃竹椅停了下来,胡惟庸端起酒壶押了一口,吧唧吧唧了两下,便摆了摆手,那女子会意,站起身来,从湘妃竹椅旁的茶几上,端起一把古筝,玉指轻轻拂过耳边的发丝,一边手中轻抚琴弦,听得铮的一声,那女子小嘴微微启开吟唱道:“宝贵似侯家紫帐,风流如谢府红莲。锁春愁不放双飞燕。绮窗相近,翠户相连,雕栊相映,绣幕相牵。拂苔痕满砌榆饯,惹杨花飞点如绵。愁的是抹回廓暮雨潇潇,恨的是筛曲槛西凤剪剪,爱的是透长门夜月娟娟,凌波殿前,碧玲珑掩映湘妃面,没福怎能够见?十里扬州风物妍,出落着神仙。

    胡惟庸摇头晃脑随着琴声慢慢的哼着,嘴里喃喃道:“这个叫兮兮的美人儿,当真不错,当初花一百两银子买回来,还真挺值的?不说这生得倾国倾城的容貌,就是这唱小曲的功夫,便不是一般人能唱出来的,何况那一张百变弹簧的小嘴,吸允之间,不知道多么的销魂!“

    “好,唱得好!“胡惟庸鼓掌大叫。

    那女子唱的更加卖力,一曲不算长,也不算短的小曲总算唱完了,兮兮站了起来,提着裙摆,莲步轻轻摇,有些惧怕的走到胡惟庸的跟前。

    她原本是苏州人,父亲是苏州的秀才,朱元璋攻打平江时,她父亲帮忙守城,最后,平江城破,张士诚生死,朱元璋因为痛恨苏州百姓在大军攻打平江时支持过张士诚,平江城破后,杀了不少人,而她的父亲正好在其中之类,父亲死后,母亲一时接受不了,竟一病不起,不久也过世了,她自此流落到青楼,因为资性慧黠,颇有文才,被青楼老鸨看重,大力培养,终于在秦淮河畔有了一些小名气。

    胡惟庸买下她是在三个月前的一日,那日,她一袭淡黄色的衫子,站在楼前一把古筝,也如今日这般唱着曲子,她本是青楼女子,唱个小曲自然很平常,并没有如何放在心上,谁知第二日,院子外一阵喧闹声将她惊醒了过来,她正奇怪外面是何人喧哗,忽见老妈子一脸喜悦的冲了进来,对她不停的说:“恭喜,恭喜!以后做了大官的夫人,可莫要忘记了这里!“边说边让人给她梳妆打扮。

    她不明不所以,自然不愿意打扮,那老妈子这才告诉她,说她也不知道哪儿修来的福气,昨日登台演唱,被一位进来喝茶的大官看重了,要收回去做小妾,今儿早上来,花轿来迎接了!

    陡然听到了这个消息,她心中自然高兴,青楼之地,终日强颜欢笑,与人皮rou,如今自己年轻,可一旦年老色衰,那些客人不再前来,老妈子也不再当她是摇钱树,到那时她如何生活。

    青楼女子最要的归宿,自然是从良,从了良她便不用过着这种强颜欢笑的日子,可她又不禁担心起来,她可听说了,有个大耳朵的男子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岂能为了衣服,而断了自己手足呢?这些大官看来,妻和妾那是天壤之别,妾是什么?妾就是一件物件儿,一件衣服,只要自己愿意,随便就可以拱手让人、赠人,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她可听说了,说前朝有个叫绿珠的女子,被一个叫石崇的大官看中了,带回家做了小妾,但这个叫石崇的男人不知收敛,投靠了一个比他更大的官,叫贾谧,石崇为了逢迎贾谧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贾谧出门,他站在路边,望车尘而拜,深为时人不齿。待后来贾谧被诛,石崇因为与贾谧同党被免官。当时赵王司马伦专权,石崇的外甥欧阳建与司马伦有仇。依附于赵王伦的孙秀暗慕绿珠,过去因石崇有权有势,他只能想象一下而已。现在石崇一被免职,他明目张胆地便派人向石崇索取绿珠。

    那时石崇正在金谷园登凉台、临清水,与群妾饮宴,吹弹歌舞,极尽人间之乐,忽见孙秀差人来要索取美人,石崇将其婢妾数十人叫出让使者挑选,这些婢妾都散发着兰麝的香气,穿着绚丽的锦绣,石崇说:“随便选。”使者说:“这些婢妾个个都艳绝无双,但小人受命索取绿珠,不知道哪一个是?”石崇勃然大怒:“绿珠是我所爱,那是做不到的。”使者说:“君侯博古通今,还请三思。”其实是暗示石崇今非昔比,应审时度势。石崇坚持不给。使者回报后孙秀大怒,劝赵王伦诛石崇。

    每次听到这儿的时候,她倒觉得这男人,虽不是个好官,倒也是个好男人,哪知道,她后来听人说,赵王伦派兵杀石崇。石崇对绿珠叹息说:“我现在因为你而获罪。”绿珠流泪说:“愿效死于君前。”绿珠突然坠楼而死,石崇想拉却来不及拉住。石崇被乱兵杀于东市。临死前他说:“这些人,还不是为了贪我的钱财!”押他的人说:“你既知道人为财死,为什么不早些把家财散了,做点好事?”初次听这个故事的时候,她可是哭了好一阵,只觉得,那个叫石崇的男人被人杀,虽缘自绿珠始,但其实由来已久了。但还是他过于张狂了,古语说得好:“祸福无门,惟人所召。”石崇动辄杀人,怎么会有善终?就算没有绿珠,以石崇的所作所为,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只可恨的是这个一个男子,到头来却将一盆脏水算在了可怜的绿珠身上,让她不免有些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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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1章做好花瓶() 
听多了青楼从良的种种,她也没报什么希望,只当是命苦了罢了,可谁想今日这种事情竟落在了她身上,她生怕这大官如那石崇一般无情无义,到头来落得伤心断肠,还不如在青楼强颜欢笑。可老妈子却不肯,直说这大官是应天府里的大官,家中妻儿倒也有,却不过是一个正房而已,这次去了做一房小妾,倒也不亏!“

    一听这个她心动了,当天她就梳妆打扮,被人用一顶轿子抬进了一个府邸,后来她才知道,她的这个男人叫胡惟庸,很早就投靠了当今天子,在麾下历任元帅府奏差、宁国主簿、知县、吉安通判、湖广佥事、太常少卿、太常卿等职。吴元年,召为太常少卿,进本寺卿。就在今年,被一个更大的官推荐,做中书省参知政事,从二品的大官,那天他与人在青楼饮酒,恰好看到了她,被她的歌声与相貌打动了,便动了收做小妾的念头。

    搁下了古筝,美人儿走到胡惟庸的湘妃竹椅前,轻轻依偎在胡惟庸不太宽厚的胸膛上,一对滚圆翘挺的酥胸,轻轻贴了上去,微微揉了两下,那一对猩红的乳珠,便如雨后春笋一般挺了起来,一点一点的挤压着胡惟庸的胸膛。

    胡惟庸斜靠着竹椅上,双眼似开似阖,一张亮堂的脸颊微微荡漾着一丝笑意,左手兀自抚摸着那女子丰腴滚圆的翘臀,用力的揉捏着,那女子轻轻冷哼了声,秀眉微微皱起,显得有些怒色。

    忽然,胡惟庸一双眼睛睁了开来,两道厉光在那女子身上微微一扫,那女子娇躯一颤,脸上的怒色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惧怕。

    胡惟庸忽然一笑,拍了拍那女子香肩,笑眯眯的道:“这才乖么,做老爷的花瓶,就要做好老爷的花瓶的本分,否则——?”

    “我知道了?”那女子嘟着小嘴,轻声道。温顺的模样,配上一张俏脸的脸蛋,当真别有一番风韵。

    胡惟庸呼吸显得有些急促,大手缓缓而上,滑入那薄薄的亵衣,握着那一对如水滴般酥胸,五指手指轻轻敲打,没敲打一下,那女子嘴里便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想要挥手打断,却又不敢,唯有咬着齿贝任由眼前这个男子继续做恶!

    一阵脚步声有远而近,管家老丁够搂着身子走了过来,老远对着胡惟庸道:“老爷,涂节涂大人来了!“

    涂节是江西人,与胡惟庸一样都是做一些芝麻绿豆一样的小官,不受待见,后来见胡惟庸一路高升,还攀上了李善长这棵大树,他便是投在胡惟庸门下,成了他的心腹。

    胡惟庸收回作恶的大手,一把推开怀中的女子,一双三角眼光芒一闪,站了起来对管家说道:“请涂大人书房见吧!”

    胡惟庸的书房并不大,但装扮得很是典雅,古书、笔、墨、纸、砚都收拾在书架上整整齐齐,居中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一套景德镇的瓷器光彩鲜亮,明眼人一看,便是有些年月,八仙桌的上面,挂着一幅小楷,是王羲之书写的《黄庭经》,小楷,一百行。原本为黄素绢本,在宋代曾摹刻上石,有拓本流传。此帖其法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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