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婉儿想到只身一人带着孩子的艰辛,想想这一老一傻更是艰难,心一阵抽搐。
她自己也不知道对夏林皓是同情,还是有爱的成份。
好像身内就有一种什么东西,横在里面,就想将其拿掉。
救夏林皓,她不去做,就没人做了。
婉儿打通了在北京工作的儿子电话。
“家里出大事了。”
夏志豪一听家里出大事。
“妈,什么大事?”
“你夏叔头撞墙上,重型脑震荡。经救治,人是没事了,现变傻了。”
“现人在那里?”夏志豪急切地问。
婉儿感到儿子呼吸急促。
“现在家里,由他的老娘照顾吃喝,高巧丽离家出走,不知去向。”
“妈,请您那边派救护车,送到飞机场,我这边来联系专家,手电机通信保持畅通。”
“好。”
婉儿挂了电话就打了救护车电话,当婉儿准备好后赶到夏林皓家时,救护车也到了。
同夏林皓母亲简单交流了两句,就将夏林皓弄上了救护车,夏林皓的老娘热泪盈眶,这本是我夏家的媳妇,这么好的媳妇没有了,是她瞎了眼。
这位年迈的老人,紧紧的拉着婉儿的手,你一定要给他治好,让他后半生照顾你们母子俩。说着老人双膝慢慢地跪了下来。
这是一个多么大的礼,婉儿真的接受不了。
“大娘,请起来,你这样,我就不管你的儿子了。”
这一句话起了作用。
“姑娘呀,你是好姑娘,我来生也要报答你。好人!好人。!”
老人说着,泪水早就湿透了衣襟。
婉儿是没有办法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她是拿出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呀。
婉儿上了救护车,看着车后的夏林皓的老娘,为了儿子她放下了尊严,什么她都不要了,可怜的老人,善良的老人,老都老了,也是为儿子受到如此的打击,她身知自己身上担子有多重。
人都没有前后眼,知道是这样,就是再怎么的,也不会丢失这样的女好媳妇。
夏志豪调动了他几年来的人脉关系,找到了全国最好的脑神经专家。
夏林皓一到,就可以做手术。
通过专家们的会诊,对夏林皓这样的人,若是在当时及时治疗应该能恢复。
专家问:“他的亲戚来没有来。”
“我是他儿子。”
站在一旁的婉儿,都不知说什么好。儿子怎么在公开场合,说是他的儿子,这么一说,夏林皓治不好,你就得一生照顾他,这不是一句说完就没事的承诺。
婉儿看着儿子喜在心头,说明儿子有担当;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经过一月的治疗,夏林皓第一个就认出了婉儿,这是一个天大的喜讯,接下来又认出了夏志豪。
夏林皓出院了,回到家里,完全能够自理,有时还到后面菜地里种种菜。
母子俩又有了久违的笑容浮在脸上。
过着平凡而快乐的生活。
有人也问过:“你还想回到县里去工作吗?”
“嘿嘿,剩下时间,该陪老娘,这是我最美的差事了。”
其他的事对夏林皓没有一点吸引力了。
夏林皓早上起来看看当天的新闻,也就是网上的,半小时。
吃过早饭,就到菜地里种两个小时的菜。若是雨天,他会拿一本出来看看。
中午吃过饭,睡上一会儿觉。
睡觉起来,又是到菜地里去了。
晚上,吃完饭便会进行新诗歌创作。
高兴的时候也会将自己的诗作朗诵出来,发到网上。
不再是虚构
流星划过夜空
存留在心底的碎片
在这瞬间组合
那真纯、清澈、涌动的潮汐
紧紧抱在一起
抛起摔下
思想重合灵魂归档
世界没有了仇恨
没有了战争
没有了私心
平和、无尘
绝版的爱情故事
自编、自导、自演
不是虚构的一场戏。
他忘不了过去清贫纯情的岁月,一种蓬勃向上的朝气,没有杂念的纯情,这一道清流的泉水今日净化他的心田,他忘不了。
夏林皓想想那时,就感到一生没有白活,也就是那么一段给他追忆的感情。
后来感情都杂得没有了边,哪一回不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生问题,哪一次不是带有私心出发。
他深知是欲和权对他的冲击最大。
回想过去,他感到万分的痛心疾首。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么一个人。
这晚年,他不想虚度,他每天下午就拎着粪箕、锄头和铁锹,将这自然村里的一条水沟杂草和垃圾清理。
几天来,他的手磨破了,人也晒黑了。有人说:“主席,这不是你干的活。”
“劳动出一身臭汗可以排毒,又免费健了身,接地气。”
“主席,你看你的手都流血了,休息几日再干也不迟。”
“人不能休息,休息了就不想干了,人是有惰性的。”
夏林皓天天坚持,后本自然村里的人,在家没事的,也都来一起干了。
一个月后,绕自然村的一条清亮水沟开通了,这曾是十好几年也没有问津,到了夏天一刮风,走在旁边就能闻到一股臭味,特别刺鼻的臭水沟。
到了冬季,塑料袋漫天飞舞。
在外打工的人回来了,见了这条沟这么光敞,几个有些钱的人凑钱,在这个基础上铺上了水泥。
还修了三段一级一级的台阶,这是让女人们洗衣用的。最上面一段,专门供人们洗菜用的;中间一段可洗衣物;最下面一段可洗稍赃一些东西。
这里人看着这清清亮亮的水沟,就想起刚开始主席一个干的场景。
夏林皓沿着这水沟走了一圈,感到还缺点什么,他一抬头。哦,他明白了,缺少生气。
虽然沟边有几棵垂柳;远不能成为一道风景。
他想在这沿沟栽上树,既美化了环境,又给人留下荫凉,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在冬天里,他就开始干了起来,五米一棵,整整挖了六百个洞。
一天挖四个,要挖一百五十天,他一个人干要半年时间。
他没有放弃这种想法,他想好就开始干了起来,老母也是很支持儿子这么干。
这回来的人比上次来帮着干的更多。他干也像当初,手起了水泡不说,人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这次有了上次练出的体能,干起来没有那么累了,他刚出门,就有人来了:“这冬天不少打工人也回来了,大家说一起干,这是公益事业。”
就这么五天就完成了打洞的任务。
到春天,这是栽树的好时节。
夏林皓拿出自己的工资,购买了树苗。
他对待小树苗就像是对待孩子一样,先在穴里放上底肥。如及沟里挖起的臭泥和一些垃圾。
再在这上面放一层厚厚的细土,接着将小树苗小心翼翼地放直,在四周放入细土,将小树苗围起来。
用脚踩结,再将小树苗向上轻轻拨起,这样有利于小树苗树根系的生长。
最后将坑填平,高与路面,并在小树的周围掏一小沟注入清水,让水慢慢的渗透进去。
这一系列的工序完成,这个树才算栽好了。
看着用自己的双手栽下的树,看着一片片凝聚着真情的叶子;仿佛有一泓甘甜的清泉轻轻流入心田;带走了一切烦躁、苦闷;留下的只有满心的欢乐。
后来有心人在村头立了一石碑“主席水沟”刻上了捐款及参加修沟植树人的名子。
这是叫孙子们不要忘记,这村里曾经有一位政协副主席,亲自动手,带领全村人不要国家一分钱,修建而成了绕村水沟。
夏林皓的事迹见报了。后来就有不少领导干部回到村里,积极为村里的建设继续做着应有的贡献。
原本被人们忘记的夏林皓,可夏林皓不忘初心,他再一次受到了人们爱佩,做着一些对人们有益的事。
夏林皓在这个时候,也没有提出要去认子,他心里明白,儿子心中有他,这就够了。
这一天,他万万没有想到,婉儿带着儿子夏志豪来了。当然不是说,婉儿要嫁给夏林皓,而是儿子主动上门认亲。
这可是夏林皓最大的喜事,夏林皓的老母高兴得老泪纵横。
夏林皓携母亲和儿子去父亲的坟头,烧香叩拜,他们夏家后继有人。
阳太是火热的,他们的心也是火热的。
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着粗气不休。
一把遮阳伞,也挡不住太阳的热毒,袓孙三代,还是坚持向着坟地走去。
他们叩拜时,告诉了死去多年的夏林皓的父亲,也算是了结了父亲的心愿。
突然,风起云涌,也许是感动了上苍,不一会下起了倾盆大雨。
夏雨落在大地上,卷起一阵轻烟,土地好像绽开了一个个笑窝。
一阵大雨过后,天空上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
第一百五十五章 背水一战()
夏林皓为人低调,不图名不图利,自己以身做公益,这样的干部人民自然喜欢。
志豪为夏林皓治病跑上跑下,夏林海着实很生气,生气也没办法,算是为上次给夏志豪献血而报恩吧。
不是夏林皓献了点血,他是不会让儿子为他做那些事的,就是儿子要做他也会阻止的。
“你夏林海就是嘴狠。”胖小姨子说。
“我不是嘴狠,不是他救了儿子一命,我还得去骂他呢。”
“你去骂呀,那边还有婉儿撑着。”
“婉儿还会跟这个傻子,除非她也傻了差不多。”
“这可不一定,萝卜青菜各人所爱。”
“是哟,你以为还是过去的夏林皓吧,手上没有权,谁还睬他,不自己干,还能叫动别人?”
“都是你说的,他不干谁去找他,在家里躺着不舒服。”
“他就是贱骨头。”
“就是你讲的。好歹还是个副主席。”
“屁副主席,班都不上了。”
“他的工资待遇一样也没少。”
“那是县里看他可怜。”
“什么东西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
“我懒得同你争些无油无盐的话。”
“虎死不倒威,说话要小心一点。”
“当官的上台一炉火,下台一炉灰。”
“他还在台上,周边的老百姓都说他好。”
“老百姓算什么东西。”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别小瞧老百姓的作用。”
“这个我比你懂。”
“你懂个屁。将好好的女儿逼走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炜炜还不知这事,要是知道,你我的头都得被她骂平。”
“现在不知道,说不定哪天就知道了。”
夏林皓与胖小姨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电话铃响了,一看果不其然,电话是炜炜的。
“你接呀。”
夏林海,拿起手机:“喂,炜炜呀,有事吗?”
“没有事就不能打电话了。”
“能,能,女儿打电话,当父亲的高兴还来不急呢。”
“妈,再在吗?”
“在,叫你妈接电话。”夏林海甩都甩不急了。
还好,女儿没有问红莠的事。
“妈,我在网上看到红红辞职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同我说一声。”
“女儿,不是不对你说,看你从国外回来,我们都高兴晕了,一时没有顾上同你说,对不起。”
“妈,不是要你同我道歉,我是问问情况,红红为什么要辞职的。”
“对这件事,妈也不知道,她辞职走后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爸也不知道吗?”
“我问过他,他说不清楚。”
“好像是为什么事吧。”
“炜炜,真的是不清楚。”
“叫爸将这事弄清楚,不能说一个人好端端的就没了。”
“好,好。”
“下周,我将上次两周的调休放在一起休,回来查这件事情。”
“女儿,这事你就别问了,叫你爸去做。”
“不行,爸爸是查不明白的。”
“你连爸都信不过。”
“不是信不过,因为爸,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你看这孩子。”
“就这么定了。挂了。”
红莠现在就在北京,只是炜炜不知道,她父母也不知道红莠到什么地方去了。
红莠在北京不像在西安,她还能找几个熟人。
她也不敢到信访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