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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听了反应很是强烈:“不要你做,你偏要做,这下好了,外面人是怎样说你,你知道不?!”
“知道呀,这有什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高巧丽很坦然回答儿子。
“妈,你不觉得什么,我的面子往哪搁!”夏正东气鼓鼓地说。
“有人说,你就说,我不是你妈,只是她养过我,劝她好几回,也不是没有她一口饭吃,她硬性去做,烦都烦死了。”
“你这么一说,别人定会相信。”
“他们凭什么相信?”
“哪有儿子这么说自己老娘的。”
“你要这么做,你感觉不错,你就做吧。我也不要你的钱,你没钱可向我要。”
夏正东说完回房间去了。
高巧丽没有生气,说明儿子不赞成,也不反对,这就行了。
儿子没有从事过商业活动,他一点也不清楚,商业运作。
人的财富,是靠人积累的,吃不穷,用不穷,算计不到一生的穷。
高巧丽生活有了着落,她的一块心病又要犯了。
儿子三十好几了,还没有个对象,当娘的急呀,真的急,儿子结了婚,她自己会在这附近弄一个小屋,不与儿子一起过生活。
唉,儿子这事怎么办呢?红红突然辞职,到今也没下落。红红这事,很有可能没有希望了。
也听人家说,红红是易容的,就是红莠,如果说儿子还想着她;如果说红莠能联系上,她不再反对,而且同意她们在一起生活。
都是凌云造的孽,你的事都影响到儿子头上。如果早知是这样一个结果,就是解手也得隔你三亩田。
恨你,不如恨自己,好多事都是自己穿蓑衣打火,惹火上身。
好再儿子聪明,没有要别墅区的房子,要了也被查封了。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又一想红莠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她为什么要走呢?她到市里工作,凌云也没有动她,甚至不知道她就是红莠。
脸上怪样子,猛一看确实没有味口,细细的看还行,人也很机灵,说话是有尺度的。从没有看过她抢着说话。她对她有一定的好感。
正东也主动在追她,她没有答应,总是用红莠作为挡箭牌,来回避。
高巧丽能看得出来,她对夏正东是有感情,她早知道我,认出了我,才做了易容的。
是不是后来,知道了凌云是夏正东的亲生父亲,才断然离开的。一定是这个原因。
这个该死的凌云,真的是把儿子害得不浅。
中国有句老话说得不错:害人如害自己。害自己的儿子,比害自己还重。
高巧丽这么想着。
算了,过去的事不能到儿子面前提了,明明是找不回的东西,何必还要去寻找呢?
人的一生是有限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若想得如现在,透透明明,该多好啊,没有了,没有给你从来的机会了。
过去不能忘,想忘也忘不了,重在当下,走好每一步,难是难,再难也得向前奋斗不是吗?
高巧丽在想,夏正东也在想,他是爱过几个女人,其他的女人只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唯对红莠,他是真心的爱着她。红莠漂亮不假,容颜总会褪色,人也会老去,唯独感情是永远不会褪色的。
夏正东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祷告。
‘允许他再想一次红莠,也允许他平安幸福。’
夏正东清楚,红莠的辞职不是偶然的,她知道了太多。不是在网上看别人的评说,夏正东还真不知红红就是红莠。
他想她,他恋她。夏正东心中有许多许多难言之隐,一个女孩子做到这个样子,不是一般女性所为。
她真的能评上划时代的杰出的女性代表。
红莠吃了多少非人般不可想像的苦,她受到肉体和心声上摧残,居然她扛过来了。
如果她出现在夏正东面前,他还要好好的爱她一次。
一生一世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可是现在只是一种奢望。
她的过去不是耻辱,而成了她生命的历练,她越了过去,这是要多大勇气和气魄。
她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是有那么多人喜欢她,为她付出。她不是花千骨,不幸的是她坎坷的命运。她是真实的社会上的人。
她隐藏着真实,却勇敢面对现实,战胜几千年压在头上的大山,这样女子不仅叫人感到心痛,还让人从内心里感到佩服。
她很清楚,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如果,也没有也许,她并没沉沦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拔。
夏正东不知道现在红莠过得好不好,他真的是好牵挂,他也想为她做的点什么,能够分担一些。
可是,她知道吗?若是她知道,在这里还有一位朋友时时想念她,关心她,她会不会要好过些呢?
夏正东也想对她说,对不起,他这样做值得不值得,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在为自己的亲生父亲赎罪。
他的赎罪并非是让红莠原谅他父亲的过错,他父亲的死,而且死得很惨,这都是他咎由自取。
无论怎么说,他身上毕竟流淌着他的血,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的罪让儿子来承担一些,他也是无怨无悔。
红莠,只要你有用到他的时候,只要你轻轻的说一声,能为你做点事,也是他最大的快乐。
过了今天,明天,我将尝试投入新的生活。
夏正东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过往的事你再想也是徒劳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他是一个男人,男人就不应该困在儿女情长里。
现在放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虽然夏正东三十出头了,但,他还有大把的时间,很多事情还是来得急去做的。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现只得靠自己,不能,真的不能就这么晕晕噩噩下去。
第一百六十章 姐妹情深()
在纷繁复杂的社会里,每做一件事,每说一句话,都可能给自己留下不可预知的事情发生。
夏林海知道了内情没有告诉红莠,而自己退避三舍,这件事情夏林海非常清楚,弄不好会将自己搭进去。
夏林海选择回避,他在社会上闯荡,看到的,听到的,不知有多少。他现在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岁月了。
考虑自己,考虑家人要多一些。
炜炜回来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在一起,可在吃饭时炜炜问:“红莠姐的辞职,出走是有原因的,如果我这么做你们会怎样。”
“呗,呗,呗。一张臭口,你是我们的女儿,怎么这么说,太不吉利了。”胖小姨子插上一句。
“都走了两个多月了,一个电话,一个信息也没有,你们急吗?”
“急,怎么不急。”胖小姨嘴快。胖小姨子真的想红莠,她早就将红莠认为与亲生女儿没有两样。
夏林海一直缄默。
“爸,你怎么不说话。”
“爸,是不是有愧对她的地方。”
“我救过她,有什么愧对的。”
“也是呵。”
“她叫我查一件事,我去查了,可是,我明明知道了一些真相,没有同她说,我当时心里非常的矛盾,现在想想心里是很内疚的。”
“你是怕,怕那些像儿狼一样的恶人?恶人并不可怕,怕的是自己的内心,自古以来,邪不压正。”
“道理归道理,现实中不是这么回事。”
“你看到网上了吧,凌云一个副市长算不了什么,许多是树头上的大官,也不是纷纷落马吗?”
“你年轻,你不懂,像我们这些人,别人动一动手指头,你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爸,你说得太玄了,向邪恶作斗争,自然是要讲究科学的,不是硬碰硬,更要讲策略。你看红莠姐,她知道自己的弱小,但她敢同这样的庞然大物斗,她讲的是深入敌情。可以想像她的胆识过人,就是你不帮她,她也会一个人战斗下去。”
“她就是这样,她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这件事的调查。”夏林海知道,在红莠面前装着不清楚的样子。
“爸,你知道我对红莠姐的崇拜吗?我将她过去的照片一直珍藏,一有时间就拿出来看看,有同学问是谁呀,我自豪的说,这是我姐,也是我的老师,是我崇拜的人。”
“我一看到她的照片,无形中就有一股力量,召唤着不断的上进。当我有困难时,想想她,困难在我的面前就不算什么了。”
“爸,你太自私了。爸,你要知道向社会上一切腐朽宣战,红莠姐是一名勇士。”
“你说得对,社会没有正义感的人,这社会不知变成什么样的。”夏林海承认女儿炜炜说得对,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错,别人冲锋陷阵,我最多在旁边喊两声。
像女儿这样有正义感的人现在还真的不多。
“红莠,我想事情平息了,她一定会回来的。”胖小姨子说。
“妈,你相信不,这次凌云倒台一定与红莠姐有关。”炜炜有把握的说着。
“怎么到现在没有一个电话呢?难道忘记了我们?”胖小姨子这么想,感觉不可能,是不是出事呢。
“这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炜炜接了一句。
话音刚落,炜炜的手机响了,一看不认识的号,半天没有接,响过之后,又是同样的号码打了进来。
“你的电话怎么不接?”胖小姨子问。
“陌生的号,我手机是要漫游费的,怕是别人打错了呢。”
这回她接了,两次就说明是熟人。
“喂,你是谁?”
“我是姐。”
胖小姨子和夏林海都向炜炜身边靠了靠,都想听听红莠现在怎样了。
炜炜按了免提。
“姐呀,你在哪?”
“我在北京,你呢?”
“我回家了,我正在说我爸妈,怎让你一个走呢。”
“我没事,是我个人的事,太添家里人麻烦了。”
“姐,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不回来上班了。”
“公务员是个稳定的职业。”
“我那边的工作辞了,出了这么多事,暂时不想回去了。”
“没有工作生活怎么办?”
“也是为这事愁呢?想来你处看看。”
“这样吧,你去找哥夏志豪吧,等一会我将他的地址发给你。”
“哦。爸妈还好吗?”
“莠,莠,苦了你了,孩子。”胖小姨子忍不住。
“妈,我挺好的,没事,你和叔在家要好好的。”
“家里没有,就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
“没事没事,等一会去找找志豪。”
“对,对去找找志豪。”
“女儿,叔对不起。”
“叔,您怎说这话,女儿做得不好,可这事是一定要做的。”
“恶人被铲除,你回市也可能恢复你的工作。”
“叔,出来了,就不想回去。”
“也是,先找个工作干干,边干边找。”
“叔,我知道,我都快三十,不要为我担心。”
“对了,我回头打电话对志豪说说。”
“叔,别打电话,这样不好,他也不是不认识我。”
“莠呀,有什么困难说一声,别一个人扛啊。”
“妈,我会的,现炜炜回去了,我就放心些了,你的胃不太好,冷东西不要吃,药一定要按时吃。”
“没事,妈就是想你。”
“等我在这边事情落实了,我会回去看你们的。”
“好,好。”
“妹妹,你参加公务员考试,找一下夏正东,他市里人员很熟。”
“我找他?”
“正东,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我比较了解他。当然我是这么说,你自己看着办。”
“姐呀,他妈怪得很,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妹,人可不能这么看,你接触后就知道了。”
“好吧,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考,要是姐在就好了。”
“妹凭你考是有把握。”
“谢谢姐的鼓励。”
“在家要多同父母沟通,别任性。”
“知道了,姐。”
“叔,妈,公交车来了,我先挂了。”
“好。”
三个人接到了红莠的电话,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炜炜心想考公务员找他,是有些不愿意,但一想还真没有什么熟人。
“妈,你说找夏正东,他会帮我吗?”
“这个问你爸,我还不清楚高巧丽这个儿子,不过红莠考公务员时,好像是他帮的忙。”
“找他问问情况,应该行吧,红莠都这么说,一定没有错的吧。”夏林海哪里懂这些。
“到哪里去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