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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正东有了这信息,心中是快乐的,也是很矛盾的,这回好了总算解除了顾虑。
朋友也是直觉告诉他,夏正东喜欢红莠大于夏炜炜,红莠的情感都渗入夏正东的骨髓里了,这样的感情还有什么可挡的呢?
这一瞬间也被夏正东对红莠的感情灼伤,才说出了男人的话来。
朋友必竟是朋友,夏正东与红莠正真的结核在哪里,他是不完全清楚的。作为一个男人,有点是不会同朋友说的,这个苦水只有自己喝。
夏正东现在想喝这个苦水,可是还不知有没有这个资格。
夏正东与朋友分手后,独自回到了房间。他走进房间并没有开灯,他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回想着他与红莠的前前后后。
他感到红莠太不容易,这个时间,他想哭,这个哭是对红莠一个人哭的。
这么多年来,有些事就像是一个紧箍咒套在头上,这次宁可头碎,夏正东也得走一趟。
若是她现在很幸福,他就衷心的祝愿她,若她还是一个人,她就是赶他他也得赖上一辈子。
夏正东想了一夜,他很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明天是周五,请下一周的假,五天,加上两个周末就是九天,时间还是有些紧,在网上搜一下有没有明晚的火车票。
真的还有,现在就订了。如果请不到假,不管这个了,先将火车票购了,坐高铁吧,高铁是快但票价高出一半还要转弯。
高铁是晚上九点,可以,第二天四、五点到。
票订好了,把请假条也写好。
还有什么事可做呢?
对了打一个电话给父亲,本来这周回去的,现不回了,让他心安。
夏正东记在一个备忘录的本子上,这个本子一般他是随身带的。
还有衣服,这天不凉,也不太热,穿一套干净的就可以了,内衣带两套,还有洗涮用品。
还要做的事,一一写在备忘录上。
把这一切事都考虑得差不多了,夏正东才上床睡觉。
今天,他一睡就睡着了,进入了梦乡。
人也是好奇怪的,人们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夏正东思虑太多,大脑还是比较混乱的。
好比一个房间,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椅子倒了,桌子翻了,书也散落一地,这就要收拾整理。
梦就是做着调剂大脑的整理。
当初,他怎么就看上了一个服务员,而且是一个小店里的,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是一名大学生。
当然红莠的美貎是很抓男人心的,这也只是看看聊聊,找机会接近,或者说要了她的身子。到此也就结束了。
可他好,也没有最后一步,就是爱上了,而且一等就是那么多年,夏正东自己都有些糊涂。
红莠说话本来就少,她说的每一话,也许红莠早忘了,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歌词里写的: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现夏正东不是说不清楚,他坚定了。
他不怀疑自己对红莠的爱,他不能被俗世所羁绊。
他曾为红莠写过一首诗思念
收起腮边的泪用连绵起伏的群山奏一曲别离的笙箫把思念托给梦乡小河沉默沉默的小鸟不再歌唱它们都默默为你祈祷愿你一切安好!让常青藤爬上你的窗让心穿透厚厚的围墙每夜精神相依相伴。
按夏正东思考的,红莠是爱他的,当初的一书信应该还在,是红红自己写的自己当面交给我的。
这个事情连起来想,红红也是非常照顾自己的,不然他喝多了酒,她在现场。
还将他护送到医院,还陪过护,当初他是多么的傻逼,怎么她对他的好,他是知道的,以为是她在代替她姐做这些,这样无形中将她的感情强加在红莠的头上。
他真的好糊涂,真的是笨瓜一个。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那封信。
又一想找那封信干什么,这封信分明就是一封假信,你去捅破这个干嘛,她知我知就行了。
人呀,是不是太较真了,差点又犯了一个错误。
想想看还有什么可要在明天白天要做的。
母亲哪里这次就不说了,自己做一回自己的主了,无论是风是雨这次一定要杠的。
第二天,他就去单位请假,请好假,他就没有心事上班了,就想时间快点过去。
他在办公里就想见到她,她会怎么意外,还是在意料之中,在意料之中,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想如果是我,我会怎样?他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想这个问题。
他还真的想不出来呢?除去惊讶,还是惊讶。
他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了红红在这里的日子,其实有一次,他是看到了红莠。
到了红红的住处,老远就见一个熟悉而美丽的倩影在晃动,披肩长发在风中起飞,弯弯的睫毛柔媚诱人,妩媚的双目秋水荡漾,盈盈脉脉,柔嫩的肌肤毫无瑕疵。
柔嫩的快要滴出水来,特别是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无比的诱惑,让人心迷意乱,想要狠狠的亲吻在她诱人的红唇上,一寸寸的亲吻她洁白,柔嫩的肌肤上。
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苗条的身段窈窕玲珑,凹凸必现,她的臀部上翘而浑圆,胸部的双乳巍然高耸,夺人心目。
这不是红红,分明是红莠!
夏正东与她只有几步之遥,看得真真切切,他真想拥她入怀,可他迟疑着,她还归不归他?他背叛了她,他的心在一阵阵绞痛,怎么不等他呢?
痛后他也在想,这也不能全怪他呀,失去一切联系,到现在他也不曾换掉电话号码,一直在等。
他对红红有意思,可是,这事也没有定下来,只是夏正东心里产生这种想法。
有了这种想法,心里突然见到红莠,心里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向前走,只是在原地徘徊。
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哪里知道,红红就是红莠,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突然降临在他的面前。
眼前发生的一幕戏剧性变化,一切是那么突然,给人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近三年,身边这个人,就是红莠,是真的吗?他惊愕!
不会,不会是这样的。这个人是红莠,红莠是红莠,红红是红红,不可能是一个人。
他再不敢朝那个方向想了,但,他也不想就这么的离开,这瞬间发生的事,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夏正东心中的红莠是他眼中最完美的女人,红红是无法替代的,虽然红红是很像红莠,他还是念念不忘红莠,红莠的美在他心中已是刻骨铭心长在心上了。
红莠出现,正东是不敢相信,他不敢叫她,时而窥视着,他知道这样的看人是不道德的,他只得如此,没有其它办法。
看着她离开小池塘,走过一排杨柳,回到红红住的地方,他尾随身后又不敢面对这两个女人,就怕红红也在,这事怎么说呢?
夏正东站在窗外良久,他加速思索,必须面对,选择也不是他能左右的,虽然想得很是正确,心里还是像十八个提桶打水七上八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站在窗前多时也只见红莠,没有见到红红的影子。
难道红莠没见到他,不会吧,也许不认识,他走进红莠后面。是红莠,身上穿的衣服是红红的,这到底是红莠,还是红红?
“进来吧,在外鬼鬼祟祟干什么?”
从屋里传出的是红莠的声音,又像红红的声音,夏正东一时还没有弄明白。
“嘿嘿,这你都看出来了。”夏正东不得不故作态。
夏正东走进门,红红叫他坐。倒来一杯茶。
夏正东还没有缓过神来,分明是红莠,一转身还是红红。
夏正东想到那次的囧态,丑都丢尽了,可是红红还是常态,她是怎样做到的?
她是不是都看出了我夏正东的心迹,是有这可能,不是可能,她的心非常细腻,也很敏感,这一点她完全看出来了,只是不说破。
夏正东想到这里,她是在时时关注他的,进一步说明红莠的心里是有他的。
唉,就是我那个该早死的亲生父亲,死一万回也不为过。不是他怎会有这回事,伤了别人,到头来伤了自己的儿子。
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
人啊,他想想这事心就痛,这是报应,他自己自食恶果不说,这报应还要没有认的亲生儿子来承担。
夏正东往这方面一想,这份情缘能不能走下去,在他的面前画了一个大大的句号。
夏正东,自己是一个男人,男人就应该有担当,他不能上红莠一个人承受这样的痛苦。
无论怎样,这次夏正东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
他起身向窗外看看,人们都纷纷走到了单位的大院里了,快的都骑上摩托车出了院门。
夏正东一看手机,下班时间都过了两分钟。
他也赶紧走,中午还想睡上一觉,昨夜还真的是没睡好,他没有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第一百八十九章 梦给他带来了危机()
夏正东上了火车,心就安了。
开始是准备坐动车的,后改了坐卧铺,卧铺比动车便宜二百元,上午到也是挺好的,要是做动车,晚上到,也是摸不着门闩,再说能节约就节约点。
上车坐了一会儿,火车就慢慢开动了,他也就躺到床上去了,就让它慢慢的走慢慢的行吧。
突然,他想起一个人来,夏志豪也在北京,找他,他是北京通呀,有他引路就方便多了。
想到这事,又引到了夏炜炜身上,夏炜炜与他假结婚就是为了出国。可炜炜出国了,回来还不是要考公务员,这个夏炜炜也是的,不就是公司里给点钱吗?
夏正东想不清楚夏炜炜是怎么想的,夏志豪其实是很优秀的男人,他们有血缘关联,很可能是为这件事,他们才不在一起的。
她完全可到夏志豪公司里做呀,怎么还去考公务员,人家都愿向大城市里跑,可她好还偏向落后地方奔,是怎么回事?
他还真的有些看不懂了。
年纪轻轻不考虑前途,就知道图快乐。
不对呀,我这样说她,她只要说一句就能将你抵到墙壁上去。你怎么不到大城市还缩回来考公务员?
当然,你说是父母逼的。她不可能相信的,当初父母确实有逼的意思。
自已当初就这么同意了,这几年是不一样了,外面的发展比内地快多了。
夏正东想,要是现在,打死他也不会考什么公务员。
现在说也没意义,你还可放弃出去就是了,你为什么不出去。这么一说,夏正东就会被她说得无话可说了。
各人的情况不一样,夏正东不是没有理想的人,只是他的理想没有遇到合适的时间,要是早一年,他的局长当定了,话又说回来,就是当上了,公职都有可能保不住。
当官是要机遇,还要跟对人,不是你想当就当的,现在夏正东怎想也想不到,这个不是你想的事,也不是你跑的事,你的人脉关系没达到了那样的高度。
历朝历代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当一个小卒子,有多少人看到你呢?
你就是想干点成绩,也得看看领导的脸,领导同意你干才有机会,就是有了这个机会,干出了成绩,这成绩一定是他的。
除非在这个时间段里,头高升了,他提不提你还未可知,说不定一女许给了好几家了。
夏正东这几年在在官场上,就是没有吃过猪肉,也见到过猪跑不是。
夏正东现在也往这上去想了,只是偶尔想过,又被社会现实湮没了。
他只想好好干自己的工作,把自己的事做好,再有空的话,想找老婆,这是实在的。
到了这个年龄,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想成一个家,但,夏正东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一个女人过日子。
到了北京是不是去找一下夏志豪呢?他可能也不知道红莠在什么地方,她们也不太熟。
找他干什么,自己的事,还找他,他的母亲与自己的母亲是死对头,夏正东一想到这,这个念头就完全打消了。
“喂,听你父亲说你出差了。”这是炜炜打来的电话。
“是啊,怎么啦?”
“要注意安全,坐火车躺着别着凉了。”
这话听着就挺熟悉,这是他妈常唠叨的。现听起来,还好听,有人关心,心里暧暧的。
“谢谢。”
“呵呵,说这一句就谈谢,客气了,客气嘛,就生分了吧。”
“应该的,应该的。”有漂亮女孩关心,夏正东很是感动。
“你爸说,你是去浙江湖州。”夏正东一听,一定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