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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看着婉儿诡异的笑了笑,婉儿知道艳艳有什么事要说,而不说。
“鬼丫头,什么事,有事就说。”艳艳还是那个样子,诡异的笑定格在脸上,因为她爸爸发过信息给过她了,你们玩一会,我订了桌子,十一点打电话给你。艳艳只得等父亲打电话给她,她也不好说什么。
刚到十一点,艳艳的手机响了。她没有接而是挂掉了,她一翻有一条信息没有看。“池塘左边,有一个鸳鸯亭,到鸳鸯亭就能看到,桂茶厅。”
“走,婉姨,订好了。”
“谁订的,你在这有熟人吗?”
“有熟人,这人也认识你。”
“艳艳你是一个单纯的女孩,今天搞什么鬼。”
“呵呵,来一回不单纯不好吗?”婉儿这回还真的没有看出来,艳艳还有这一手。
婉儿跟着艳艳后面走,心想这个小人精,居然把她给糊弄了,这对婉儿还是破天荒第一次,看来这个注意不是艳艳所为,一定后面有高人。不管了,看看你到底玩什么花样。
看到了鸳鸯亭时,艳艳停了下来,站在中间看了看,她看到了,桂花厅,三个大字,沿着石板小径,没有九曲十八弯,也有三四个拐弯,确有曲径通幽的感觉,湮埋在桂茶树之中,芳香扑面而来,清神清脑。
还没有到,在桂花厅的石阶上站着一位男人,因有树叶挡着视线,似曾相识,一时婉儿想不起来,男人看她们过来了,也向前移步,像是来迎接她们的。
快到跟前,婉儿看清了对方,就是上次购茶叶的老板,也是艳艳送给她的相册上的男人,婉儿有意放慢了步子,与艳艳离了一小段距离。
男人对艳艳说声什么,婉儿没有听清,自然不是距离,可以说是更近一步。
男子步子很快,没有几步就来到婉儿面前,很绅士伸出手,上身前倾,婉儿也很自然伸出手,三十多年了,两只手终于握到了一起。谁都没说话,好像一说话这一切都会像梦境一样醒了。
婉儿看着恒亮,头发白了一大半,脸色还是挺好,细细的看也能找到一些过去的痕迹,背也有些驼,但精神依然很好。
“婉儿,你比我想像中漂亮多了,你在任何地方,我也无法认出是你。”
“恒亮,我们老了,老了有什么关系,不老孩子如何长大,今生等到了你,是我人生最大的财富。”婉儿说完,紧紧抱住了恒亮,一头钻进恒亮宽阔的胸怀,好久,好久“。。。。。。”
不是服务员上菜路过这里,她们还不知要抱多久,这是心灵与心灵相约,她们三十多年,过得还不错,就是靠着这样的信念支撑,维护着这纯洁的情感。
她们没有过多的语言,倾听同一曲心灵的歌,如一片温暖的港湾,这心语轻轻的,如诗、如画,如曲委婉而美丽,让人陶醉在这片心音里。
如果不是今世路有着坎坷的岁月,如果不是有天长地久,如果不是有大海相望,不在一个国度,如果的如果,她们也许不会在这相约。
如果不是真诚的相待,如果不是心与心贴在一起,如果不是心灵的呼唤,怎会与成为心灵知己,和心灵相约。
你或她三十多年都给予很多,才有生活的快意和希冀,怎样的文字,才能述说她们再次走在一起,这不是生命的奇遇?是怎样的情感,才能描摹她们的心灵相约?怎样的笔端,才能游弋出她们心灵隽永的诗篇?
从一个少年少女到生出了白发,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爱故事?她们都知道不管她们的生命,还有几多季节的轮回,不管她们的脚步,还能跨越多少山巅沟壑,不管疲惫如何来袭,不管生活如何羁绊,不管黑夜的静寂,如何销蚀我们的思绪,彼此的牵畔,都是一种美丽。
与心灵相约,幸福就会长存,与心灵对话,开心就会常伴左右,再多的财富,买不来幸福和快乐,只有富有的精神和灵动的心,才是真正幸福的人。
她们都有一个愿望,我不能陪你,走过生命最富有的日子,但都愿陪着对方,一直一直到梦归天国。
在这一刻,岁月仿佛在一瞬间轮回;过去的点点滴滴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心底泛出一种从未有过的信念,坚守着内心许下的诺言,细心呵护着那份过往的纯真。
那位扎着小羊角辫的姑娘又回来了,在那里等着小哥教书先生给她上课。
那帅气英俊的少年又回来了,声音是那么有慈性,听着就让人着迷。
无论晨曦,还是日落,都会义无返顾地,一直这样陪你走下去“”
她们的手慢慢靠在一起,携手走进了桂花厅,女儿恒艳艳做着迎宾的姿势,来了一请两位入席“。。。。。。”恒亮与婉儿相视会心的一笑。
第二百五十四,二百五十五章 【大结局】()
三十年前的往事一一浮现在眼前,几日几夜也诉说不完。她们没有停在回忆里,看眼前绿树各色的桂花飘香,喝着醉人的美酒,看着心仪的人,就像是梦境一般。
这种欣喜,这种喜悦,无法言表。
艳艳在这时高高举起酒杯,祝贺一对长达三十六年的恋人重逢,终于起到了一起。
小小木屋里高潮迭起,心与心相交,意与意汇合,情与情相融。
恒亮与婉儿,他们吃完饭,已到了下三点。艳艳驱车前往婉儿父母所在的地点,一路沉静在幸福甜蜜之中。
过去潮湿的矮小房屋不见,见到是两层小洋楼,别看这是乡下,比城里住宿条件并不逊色,路通,水通,电通,吃的是环保绿色蔬菜,周围绿树成荫。
在小小庭院中,种有葡萄、桃树、犁树,在树的下面母鸡带着一窝小鸡正在忙着觅食。
婉儿母亲看他们来了,放下喂鸡铁瓢,两手在身上拍打了几下,一脸慈爱的沧桑,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脸上条条皱文,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记录着人世间点点滴滴。
“妈。”
“苹儿回来了。”
“这位是恒亮,还记得吗?教我识的那位少年。”老人仔仔细细在恒亮脸上寻找着过去的痕迹。
“是他,是他,也老了。”老人有些激动。
“这位是恒亮的女儿。”婉儿又将艳艳介绍给母亲。
“姥姥好。”
“哈哈,这小嘴真甜,长得好俊俏。”
“老头子,快回来,苹儿回来。”进屋后,婉儿母样对着边旁菜地里喊老伴喊。
“苹儿那有时间回来,你又想苹儿想疯了吧。”老伴回了一句。
平日里,婉儿是很少回来,接他们去住,没有几天又吵着要回来,不是菜地,就是她的鸡。
母亲有好几次这样,老头子又误认为老伴又在谎报军情。
“这个死老头,这回是真的。”老伴听到这话,一定是没有假了,放下手上的活,在拧开水龙快速洗了一下手,三步两走进了家门。
恒亮见老爷子进屋了,站起身来伸手同才老人握手,老人的手粗糙得像老松树皮,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手心上磨出了厚厚的老茧。
流水般的岁月无情地在他那绛紫色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他那原来是乌黑乌黑的头发和山羊胡子也变成了灰白色,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是那么有神,尽管眼角布满了密密的鱼尾纹,笑起来依然是那样的慈祥。
“坐坐。”老人招乎着。
这时婉儿走过来,一一介绍,老人的目光就落在恒亮的身上,这就是三十六年前的恒亮,这真是人生奇迹,老人对恒亮后面的事多少有些了解。
“你不是漂洋过海了吗?还好好的回来了,居然还有一个女儿,不容易呀。”老人感叹着。
“是啊,也可说是九死一生,后来还好,你老过得好吗?”
“你看有楼房,家里还有大彩电,有电话,日子过得好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现在一切都好了。”
“你女儿的娘没带过来一道玩玩。”
“爷爷,我爸离婚了。”艳艳嘴快。
“哦,也是外国人吧。”
“是的,我只有几岁,我就一直跟着爸爸一起生活。”
“那你不想你妈妈。”
“想,有时想,现在不想了,我都不知她长什么样子。”
“哦。”老人不好再说什么,这个话题在中国是很沉重的,不知外国人对母亲可同中国人一样有感情。
“爷爷,我想婉姨做我的妈妈,您看成吗?”
“婉姨是谁呀?”老人没有听明白婉姨是舍意思,是什么人。
“就是您老的女儿婉儿。”恒亮在一旁扯了一下艳艳的上衣下摆。意思你不知道这里的风土人情,莫乱说。
“呵呵,你说我女儿,她呀,她不再和男人结婚,有二十多年了,都过着单身。”老人笑笑说。
“爷爷,不是这样,婉姨是在等一个人。”
“等谁呀,你知道?”
“知道呀。”艳艳挪挪嘴,对着身旁的父亲,我偏说。
“哈哈,你爸是苹儿的老师,不可能不可能。”老人开怀的笑了。
“爷爷您不信,我去找婉姨去。”艳艳进了厨房。
“女孩不像个女孩样。”恒亮很沉稳的说。
“没事,她在我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孩子。天真,好呀。”老人回着恒亮的话。
这时,艳艳还真的将婉儿领了出来。婉儿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婉姨,你是不是在等一个人。”艳艳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婉儿心里明白,可在这下有小,上有老的中间怎好直接表白,弄得婉儿好尴尬。
“艳艳,你过来。”恒亮叫着,艳艳不高兴走了过去,嘴里还嘀咕着:“是爱就得大声说出来。”
“艳艳,这是中国,不是在国外,对这事应含蓄一些。爷爷那么大的年纪的人,怎能一时接受得了。”恒亮在艳艳耳边说了声,艳艳这才没有说话。
艳艳想也是,父亲说过乡风十里各不相同。何况是两个国家,看来还是对父亲的婚事少说话好。她巴不得一下子就让爷爷接受这个事实,又一想要爷爷过问事干涉,爷爷那样和善,应能同意。
婚姻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好再婉姨有这个意思,不然婉姨也不会抱着父亲那么久,这个热度完全能看出婉姨对父亲一片真情。
“艳艳这事回头再说,让你爸与爷爷聊聊,他们也有三十六年没有见面了。”婉儿也将艳艳支到厨房去了。
母亲毕竟年纪大了,这一桌饭,她是烧不了,婉儿只得亲自下厨,艳艳也在旁边帮着。
“姨呀,我爸爸每到十五那天都在月亮下写诗,其中一首我还能背得下来:‘我不知道你照下的影像会不会传到大海的那边在你的波光里见到了你长发的波澜追逐芳芬无限远可你羞色躲在云层里你一定听到我心跳的音声。’”
“你爸诗写得好呀。”
“我爸是一个执着的人,听说o型血都是这样。”
“是吗?姨还真不知道,你是o型血吗?”
“是啊,做事就是太认真,还执着。”
“o型血,有什么不好吗。”
“血型没有什么好不好,主要是人主观能动性。”
“哦。”
“艳艳,你帮着端菜吧?”
“没有问题。”
“我得去叫哥哥嫂子过来吃饭。”
“你去吧,这里有我。”艳艳欣然接受。
婉儿回来时就打过电话,叫他们晚上不用烧饭,叫哥同嫂子一道来家里吃饭。
婉儿去了嫂子家,嫂子在家喂养羊,她养的羊不是为了卖,而是留着自家过年时吃。
嫂子看婉儿来,将羊吃的青草全掉进圈里,让它们自己吃去。在自来水龙头下洗了下手,准备倒茶。
“嫂子别忙了,哥呢?”
“你哥从那边直接去家里。”
“那好,我们走吧。”
“不坐会喝点茶。”
“不喝,他们都在那里等着呢。”
姑嫂走出了小院,三转四拐就到婉儿父母家,婉儿哥早到了,他一进门就认出了恒亮。
“哥,你怎么认识恒亮的。”
“那时我们差不多大么,在学校读初时,他学习好,谁都喜欢他,有时还抄他的作业呢。”
“你哥,成绩不错,就是理科成绩差点。”恒亮忙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当上了我妹的小老师,我妹就只听你的,我说的她不踩我。”说着大家哄堂大笑。
一家人吃着喝着,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最多的还是说恒亮的一些故事,因为恒亮是婉儿家里的贵客,没有恒亮,可以说也没有婉儿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