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巧丽浪,可在交际,接人待物方面可是把好手,加上高巧丽追求夏林皓时死缠烂打,时不时的在夏林皓面前撒撒娇。
高巧丽嘴甜是出了名的,一口一大妈的喊,一口一个叔叔的叫,哥呀哥呀喊得亲,都快变成一家人了。
夏林皓家人,想要这个儿媳,但不想做伤天害理拆散别人婚姻的事。谁知高巧丽真的退了婚。
男人一般都这样,有一个差不多的女子死心塌地的爱他,基本上都会接受的。话又说回来,现在夏林皓身边还没有比得上高巧丽全身散发着爱的香气的女子。
高巧丽浪,可在交际,接人待物方面可是把好手,加上高巧丽追求夏林皓时死缠烂打,时不时的在夏林皓面前撒撒娇。
夏林皓母亲也说:“高巧丽这孩子也不容易,需要多大勇气和胆量,先是顶着乡亲们的骂名不说,还破坏了乡里的规矩,她可算第一人。”劝说夏林皓放弃婉儿。
这样一心一意厚着脸皮要跟你的女人还真不多见,虽说婉儿清纯、可爱,是个美人坯子,但,婉儿没有巧丽成熟和风情,对男人的拿捏准确到位,动不动就向男人身边靠,丰满成熟的胸部,走起路来上下颤动,圆圆紧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好诱人。这种本领婉儿可没有,她也做不出来。
婉儿内心本豪情万丈,就是不知如何去表达。失去爱情的婉儿,一下子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端端的爱情,说没就没了,婉儿情感跌到谷底,天塌了,地陷了“。。。。。。。”
感情一旦逝去,就似洪水般的决堤瞬间崩溃!痛不欲生的婉儿,恨不得去死掉算了。
刻骨铭心第一次恋爱,永久地融入心底,无法消逝。曾一度,她快疯掉。
送上门的好儿媳,那有不要之理。
婉儿都不知怎么从江南回到江北的。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镇上到家只有七、八里路程,可今天,她走了一个多钟头。
耷拉着脑袋,脑海飞速想着,也不知想的是什么,越想越气自己,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就像脚踩在云里雾里,整个人是飘的,没有根基。
高巧丽开始是真心,积极搓合婉儿和夏林皓好,谁知道她扇的是阴风,点的什么鬼火,让他们俩感情迅速升温,而且达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来了一个横刀夺爱。
夏林皓和她在一起时,一幕幕像放电影似的又浮现在她眼前,鼻子一酸,两行滚烫的泪珠落了下来。
婉儿刚进家门,父亲也到家了,婉儿父亲是位老实巴交的农民,磨压着都说不出三句话;为人耿直,但农活干得漂亮,就是慢。俗话说:慢功出细活。
“曾记得有一次,我顽皮,母亲在池塘边洗衣,叫我别玩水,到旁边去玩,我见母亲没注意,拆一柳树枝去撩水,见一青蛙在荷叶上,自由自在休闲着,还睁着大大的眼睛瞅着我,我好气,这么小的东西居然还用眼瞪着我,就用柳枝去打,一下没打着将自己打进池塘里了。”父亲说着说着,笑了。婉儿可笑不出来。
在大伙隆年月,父亲可没有市场,投机取巧他玩不转,虚假浮夸他说不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做不来。
现在好多了,自己做自己的事,家里有田有地,吃穿不愁,主要是家里的底子太薄,大儿子结婚时欠了一屁股债,加上他不会做买卖,家里一直没有剩余的闲钱。
今年,婉儿这两个月拼命的摘茶,摘了两千多元,这也是婉儿家里最富裕的一年了,一下子增了这么多收入。
爸爸高兴地说:“还是女儿有出息。”他说这话时,眼里闪着泪光。
坐一旁的女儿知道父亲想女儿想得心痛,现见到女儿完好无损的回来,悲喜交加,一股心酸泪涌上心头。
平时基本上不喝酒的父亲,今天高兴也喝了点酒,三钱一盅,喝了五小盅。
脸红红挺有水色,一向少言寡语的父亲也打开了话匣子。
他说:“女儿呀,爸爸对不起你,千错万错就是没给你读书,穷呀,只能给哥一人读。你哥读到高二第一学期也确实没钱读不下去了。”
学校老师都来过家里两、三趟,最后也只能留在生产队里劳动,挣工分。”
“爸,这都是过去事了,不提了。”婉儿看着父亲头上生出好多白发,想安慰一下父亲,一时也找不到好听得体的话。
高巧丽浪,可在交际,接人待物方面可是把好手,加上高巧丽追求夏林皓时死缠烂打,时不时的在夏林皓面前撒撒娇。
父亲又一小盅酒下肚,忆起了沉年往事。
叹了一口气说:“你奶奶为我,劳累一生,老来一身的毛病,当儿子的都没办法让她去医院看病,只在村里赤脚医生那里打打针,弄些药吃吃,减少点疼痛,就是这样,直到你奶走时还欠着村医疗室的医疗费。”
高巧丽开始是真心,积极搓合婉儿和夏林皓好,谁知道她扇的是阴风,点的什么鬼火,让他们俩感情迅速升温,而且达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来了一个横刀夺爱。
父亲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父亲用衣袖擦试着泪,又接着说:“娘真是不容易,我出生不到十岁,你爷爷去逝,是奶奶一个人将我拉扯大,一个女人又当爹又当娘,母子俩相依为命。一个女人在那个年月将一个孩子养大成人,太难了。”
婉儿再也没有打断父亲的话,她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父亲的诉说。
“曾记得有一次,我顽皮,母亲在池塘边洗衣,叫我别玩水,到旁边去玩,我见母亲没注意,拆一柳树枝去撩水,见一青蛙在荷叶上,自由自在休闲着,还睁着大大的眼睛瞅着我,我好气,这么小的东西居然还用眼瞪着我,就用柳枝去打,一下没打着将自己打进池塘里了。”父亲说着说着,笑了。婉儿可笑不出来。
“母亲听到噗嗵一声,不顾一切也跳到池塘里,那是初秋的时节,池塘里的水很凉,母亲将我拖上了岸,又快速把我送回家,给我洗澡换衣后才去换掉自己一身湿透的衣服。结果母亲大病一场,那年,我都十一岁了,你说我懂事吗?”
“爸,我知道做大人也不容易。”婉儿看着父亲满脸愁容痛苦的样子,真的是不忍心,做为婉儿还有什么理由去责备生养她,培养她成人的父母。
“你爸没用呀。”
“爸,你今天怎么啦,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我看到别人家的女儿从校学读回来,而我的女儿却给别人干活回来,我的心就好痛。”
婉儿都不知怎么从江南回到江北的。
“爸,她们就是读高中,我也不是自学完了吗?我做你的女儿,我一点也不后悔。”
父亲的粗糙的手在婉儿头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母亲这时厨房里的事也忙好了,上了最后一盘菜。
“这盘菜怎么烧这么长时间。”婉儿父亲问。
“我肚子痛,出去了一趟。”
“婉儿吃饭吧。”
婉儿母亲挟了一块肉放在婉儿碗里,婉儿看着肉,肚子里向上涌酸水,像是看到脏东西一样,想吐,而且晕乎乎的,想睡觉。
第七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女儿的反常现象,母亲感到同在家时有些不同,心里毛毛算,一时忙着去烧饭,没顾上问。
母亲看婉儿出去,也跟着出去了急促的问:“怎么回事?”
婉儿低着头老老实实描述了刚才的反应。因她明白,可能出现了万一。
母亲听了一把将婉儿拉到了房间里,关上了门。
看着母亲惊慌的神情,婉儿有点蒙了,随之婉儿也紧张起来。
母亲压低了嗓门说:“你在外有男人了。”
“没有呀!”婉儿脸顿时火辣辣的。
“婉儿,这事非同小可。”母亲很严肃的说道。
“我,我只和他好过,没有做那事。”婉儿吱吱唔唔的说。
“这个月‘老干妈’来过了没有?”母亲又问了一句。
“没有。”
“你像是怀孕了知道吗?”母亲这句话像是晴天辟雳。
婉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下她真急了,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万丈深渊。
她快速搜索过往与夏林海一起的情景。
她清楚记得,只有一次,她与夏林皓在草地上滚过,那是穿着衣服的,应该不可能,夏林海?夏林海是婉儿东家的儿子。
刚刚情绪调整过来,这事又找上门来了,怎么办?
母亲看着痛苦的女儿说:“你喜欢那男的吗?还是那男的有老婆?”婉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母亲不明白婉儿的意思,便说:“现在只有两路可选择,要么同那男人结婚,要么打掉这个孩子。”
婉儿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害怕打胎,紧张得冒出了冷汗,手脚冰凉,没有了主张。
母亲看着婉儿满脸无辜,便知女儿在外受委屈了。很有经验母亲,并没有责备女儿。
“孩子,有了事,也不用怕,没有过不去的坎。这事不能声张,事情出来了只能面对。”
“孩子你要坚强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将孩子打掉,过一年两年,必然还得找一个男人嫁了,若此事被人家知道了,那他一定会对你不好的,男人最忌讳这个。这世界还没有男人不在乎一个女人的节操的。”
“如果说那男人对你好,你就去找他。有老娘做你的后盾,没什么可怕的。”母亲的一番话,让婉儿有了些底气。
婉儿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打掉。她不太喜欢他,那点事就使她受不了。
平日里,他对她确实不错。真的不打算去江南找他?回来时,婉儿对夏林海放出过狠话,不再去他那。
这时候父亲推开房门进来了,说:“你们在房里做什么,老半天不出来吃饭,饭菜都凉了。”
母亲说:“没什么,都是女人家的事。”母亲这么一说,父亲不再说什么。背着手出了房门。
等父亲走后,母亲说:“这事你要想好,也不急,出去吃饭吧。”
在吃饭时,父亲说了一件事。
本村民兵营长的儿子,穿上了绿军装,过不了多少时日就要到部队去了,今天,婉儿父亲在地里干活时,民兵营长亲自同父亲说了这一件事,让父亲激动好一阵子。
民兵营长说,他儿子看上了我家的闺女,两家选择个吉日将这门亲事订下来,也让他的娃安心去部队,好好为国家效力。
婉儿的父亲还夸民兵营长:“这是个有觉悟的人,说话的政治水平就是高。”
婉儿的父亲并非攀龙附凤之人,他想女儿找一个好人家,女儿没有念多少书,有了一个读过高中的女婿,女儿也好,自己脸上也有光。
民兵营长很是客气,临走时还撂给婉儿的父亲一句话:“回家同家人商量商量。”可是婉儿父亲想都没想,高兴得晕了头,能端一下架子,他没端,而且爽快的答应了。
“是好事,不用商量,明天你派个媒人去说合说合,这事就成了。”婉儿父亲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他没有考虑到女儿的感受,自个偷着乐。
父亲哼着小曲,愉快的干完地里活。
“嘿嘿。”没有想能接上这门亲,女儿以后日子就好过多了。
他哪里知道女儿内心的真实想法。
婉儿了解民兵营长的儿子就是个混混。婉儿又急又气对父亲大声的说:“他是个痞子。”
父亲不高兴地说:“那时小不懂事,你看他穿上军装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见到我又是喊叔的,又是分烟,临走时还打了声招呼,多懂礼貌。”
婉儿母亲在一旁插话:“婉儿还小,等两年再说。”这是母亲有意想将婚事缓一缓,这事也就算过去了。没想到又倔又愚的老伴,吐出一口唾沫就是一颗丁。
“不小了,翻过年都十七了,可以订婚了,等他从部队回来就可以结婚了,这是多好的事。”父亲自顾自说着。
婉儿撅起嘴说:“我不同意。”
“别把女儿向火坑里推了。”母亲也很气的接了一句。
“一个女人家家知道什么。”一句话就将其母亲的话顶了回去。
父亲是个爱面子的人,他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婉儿将碗筷一推,往自己的房间,“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你看看都这么大了,还害羞。”父亲对着甩手而去婉儿说。
“婉儿是不喜欢民兵的儿子。”母亲接了一句。
“你好好想想,这方圆几十里,有谁家比得上他家,一人参军全家光荣,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父亲大声对着婉儿房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