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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姻缘南北牵-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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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儿子是同学?”高巧丽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红莠。

    “怎么同学法,你一个开饭店的,他是在读大学生。”你没有发烧吧(这句没有说出口)。高巧丽拉下脸来说。

    “真的,我明年毕业。”

    “你是学餐饮专业的吧。”高巧丽讽刺着说。

    “妈,你怎么这么说话。”夏正东听不下去了。

    “一边去,没有你的事。”

    “爸,你看。”夏正东向父亲求援。

    “那你不是开饭店的?”高巧丽不休的问。

    “是啊,哦,这是第二产业。”红莠也不在乎的说。

    “那学啥专业?”

    “英语。”

    “你中文学好了吗?还外语。”这分明高巧丽不信。

    “youaremakingagreatmotionaboutnothing。”

    (你真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她说什么?”高巧丽转头问儿子。

    “她说,见到你非常的高兴。”

    “别废话。”高巧丽心里也想笑,这话一定不是好话,儿子这么翻译,有些滑稽。

    红莠被夏正东的翻译也弄得微微笑了一下。

    “你大学毕业,是去南方还是北方工作?”

    “可能是北方吧。”

    “为什么?”

    “回我的家乡。”

    夏林皓懒得听高巧丽在这里像个警察在查户口,一个人回到车上去。

    夏林皓一坐上车,就按响车啦叭摧他们走。高巧丽还想说问点什么,又没有说出来,心想我今天干什么?她现在也不是我儿媳,问那么多干什么。

    夏正东依依不舍的同红莠告别。

    在车上高巧丽还在讲:“正东,怎么又跟一个开饭馆的走得那么近?不是毕业了,又要出事的,怎么不接受教训!”

    “你知道她是开饭店的更好,也许我真的要娶她的。”

    “你敢!”

    “爸,停车,我要上厕所。”夏正东,不想走了,你们回去吧。

    夏正东说着双手捂着肚子,装出痛苦的样来。

    车子慢慢靠边停了下来。

    红莠当然知道儿子是装的,要是饭菜有问题,她与夏林皓都没有事。

    正东正要开车门,被高巧丽一把拦住。

    “这地方也没有厕所,忍一下去前面吧。”夏林皓说。

    红莠知道在唱厅里是她,当时她是强打精神硬撑着,自己也不好将这事抖出来。

    他们走后,红莠身体不由自主的擅抖一下,是一种细小的、快速的,她很调整了过来,控制着身体的平衡。

    红莠万万没有想到,那天晚上的女人就是夏正东的母亲!

    自不灭而天灭呀,这就是上天的旨意吗?

    她不信。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这不是老师在课堂上讲的人类,这样奇特的事,都在她身上发生,说出来也没有人信。

    可能连写西游记的作者吴承恩先生,凭他超凡的创造力,奇思妙想的想象力,也恐怕涌不出如此巧合的故事来。

    可是现实的社会就是如此,不容你回避这真实的残酷,压得人无法有喘息的机会。

    一个二十来岁的红莠,是无法接受,也理解不透这个社会的现实。

    刚见到了一点亮光,有了一丝幸福感,可一下又掉入万丈深渊里。

    眼前漆黑一片,可怕,又没法理解,这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思考,更不能用常规解释这种确实存在的现象。

    一个小荷刚露尖尖角的红莠,青春绽放的好年华,就引来了这么多不是她这个年龄能承受的东西。

    红莠呀,你到底能承载多少?第一次的精神崩溃有夏林海善良的女儿救了你,这次谁来拯救?!

    夏林皓一家三口,踏上了回家的路,车子开出没走多远,坐在车上的高巧丽感觉这女孩在哪里见过,真的好面熟,而且熟得很,可就是想不起来。

    高巧丽刚见到红莠时,思维一片混乱,现在脑海里翻着储存的底片,上下倒腾,就是找不着。便问道:“正东,这女孩是不是我们那边的?”

    “我的好妈妈,你又来了,就别问这个问题好不好,你都问了n遍了,这女孩不是,她是北方人。”

    “不对,好像一个人。像谁?”高巧丽神经质似的。

    “神神叨叨的,你怎么也弄起巫婆术来了。”夏林皓在一旁插嘴。

    “将车开回去。”

    “你疯了。”夏林皓说。

    “儿子,我对你说这女孩你千万别迷恋她,她很有可能就是她死后脱身变的。”一定有什么原因,巧丽就有这种奇怪感觉,而且很强烈。

    “妖精,对妖精,我看不是北方人,是南方人。”

    “妈,南方人又怎么啦。”

    “我越想越像,不是像,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时高巧丽说话有些疯了的感觉。

    好在他们三口之家还带来了一个司机,这司机是夏正东的表哥,反正也没外人,说说也无妨,车上就成了现场会。

    夏林皓对坐在后排的儿子正东说:“你看看你妈是不是中了邪,满嘴胡说八道,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简直是在说不着边际的话。”

    “你们不信算了,我还懒得跟你们说。”

    “你看看,还来气了。”夏林皓说着,也不想答理她,让她一个人自语自语得了。

    身子坐正目视前方,眼睛扬扬的,想睡觉。

    其实,她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不!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开饭店的女孩就是她和凌云正要做好事时,被这个该死的女孩撞了进来,一场激情戏刚要开上演,就是被她破坏的。

    这是一生她都能记得住的的画面,对这女孩记得特别的深,当时真恨不得一把将这小妖精掐死,坏了老娘的好事,像这样的事一生中也遇不到几回,你说恨不恨?!

    这时,巧丽也有些疲劳,也靠在车的后背上闲目养神,可脑海还闪着多姿多彩的画来,但这事她没露一丁点儿风声,不是为了儿子,她才不管这女孩的事呢。

    假设这女孩做了她的儿媳,那可怎么得了。正东和凌云同时跟了这个女人,不不,这万万不行!虽然高巧丽没说话,可大脑正在翻江倒海,飞速的转动。

    可是这事巧丽哪敢公开,只得由一个人拼命的想怎么办?又想到那红莠温文而雅,也不一定是个善茬。常言道:不叫的狗才会咬人。

    你要对她下手,她真的会同你拼命,这女孩不简单,她的后面一定有人,开这么大的饭店资金从哪里来?

    巧丽算算也只有三年的时间,当初许多人看到的在垃圾筒内拾东西吃,怀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这样的疯病,不是一般的疯,怎么就好了呢?而且还这么能干?!

    她有点不可思议。小心谨慎来解决此事,千万别去硬撞红莠这样的女孩,要是搞急了,她来个破罐子破摔,将这些事都抖露出来,那将出现世界大战,这战火在家里燃烧起来,到那时一切都完了。

    高巧丽心一阵紧缩,身上发颤。心想硬也硬不起来,错是自己错在先,再坏的人心里是明白的,那种事不能做,为何不要做呢。

    做坏事比做好事容易,有利可图。感觉舒服,这些人没有长远的去看问题,只图一时痛快,后面的事也不去考虑。

    高巧丽经不起诱惑,自己总认为比别人聪明,别人能得到的,她也能得到。

    她陷入了一个不能自拨的地步。

    其实,她自己并不知道,一天到晚忙着这事那事,心不碎才怪。

    又一想儿子同红莠结婚了,她是她的婆婆,婆婆也知她是什么样的人,跟过自己喜欢的男人,又是夏正东的亲生父亲,这还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吗?

    高巧丽真的是不敢想,经后的日子如何过?

第五十八章 高巧丽心上有颗定时炸弹() 
高巧丽心里藏着一枚定时炸弹,随时就有可能爆炸的危险。

    这事还没法子对儿子,凌云也是的,做事不擦干净屁股,是个可恨的家伙。但,儿子是他亲生的,真是好烦人。

    不不,不!一定要提前排雷,后果不堪设想。要了解这女孩到底是哪里的人,她的幕后有哪些人。

    有必要时还得同凌云说,怕自己无能为力,摆不平这件事。她还有点不自信,她见儿子对那女孩如胶似漆,好在女孩不是特别的黏,不然还不知如何处理。

    如果不是那女孩,凭心而论这回儿子交的女孩比上大一时谈的女朋友好多了,心想她这个儿子就是遗传了凌云的种。

    夏正东在大一下学期,怎么就同美容美发店的女子交上了,而就是在学校对面美容美发店,将人弄怀孕了,后来不是花了几万才算摆平,不然正东就得娶她。

    想起这事,高巧丽气不打一来,没办法自己养了这样一个孩子,怪谁呢,临毕业了,怎么又搭上一个,搭上就搭上了,偏偏又是她。

    话又说回来,这个红莠长得秀气、端装,大方、文雅,虽说她不是在校大学生,但凭自己奋斗,靠自己闯出了一片天地,边学习,边工作,当今有几人能做到,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好孩子,想到这,高巧丽想,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巧丽头脑一转,想问正东:“她有没有父母?”

    “没有,只有一个舅舅。”

    “那她舅舅在哪里呢?”

    “不知道。”夏正东很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母子俩就这么干巴巴的一问一答。

    难道是巧合?那被凌云弄疯了的女孩也有个舅舅。巧丽没再说,只是心里黙想着。

    车子不断地重复着一种声音,“咯噔、咯噔。”不断的重复着,不一会儿巧丽也疲倦了,随之进入了梦乡。

    高巧丽一睡,车箱里一片寂静。

    红莠出现了人们需要适度的精神紧张,因为这是人们解决问题的必要条件。

    但是,这次红莠紧张过度,却不利于问题的解决。

    红莠突然晕厥,应是人的一种正常现象,不过她超过了一般意义上的正常反应。

    从生理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人若长期、反复地处于超生理强度的紧张状态中,就容易急躁、激动、恼怒,严重者会导致大脑神经功能紊乱,有损于身体健康。

    因此,想要克服紧张的心理,就要设法把自己从紧张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红莠这次紧张,紧张是一种有效的反应方式,是应付外界刺激和困难的一种准备。

    有了这种准备,便可产生应付瞬息万变的力量。红莠也可能是心理学上说的,她现在有应付外界刺激的困难的准备,她去送他们,接着人就倒下,被师傅扶着回店里的。

    刚才高度的紧张,突然的放松,这之间没有过度,反差太大而造成的。

    红莠重重坐在椅上,喝了点凉开水,打开了电风扇,洗了一把冷水脸,没过十多分钟就好了,一点事都没有了。

    师傅劝红莠去医院做个检查,她说:“没事,只是有点累。”

    红莠清楚这段时间,因为夏正东毕业,离开她,心里就有很多的不舍,若不是东县的人,她会马立扑到他的怀中。她多想有一个人爱她,关心她,帮助她,她真的好累好累。

    这回夏正东的母亲的到来,勾起了她的痛苦,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让她的心刺骨的疼痛。

    她也知道,人有时也得了解一下自己,关心一下自己,别人不把你当人的人就会对你横挑眉毛,竖挑眼的,心里就憋气得很。

    可自己不将自己当人就无所谓了。这是人的通病。所以说人需要别人的关心,也愿意关心你心爱的人。

    现在爱他的人走了,她想关心的人的她不能关心。这种痛有谁知晓。

    红莠心里明白,她不想也不愿纠缠在过去一些痛苦的事情之中,她并非是回避过去,不敢面对。她认为她没有力量去处理,但又不得不去想,所有的事都向她无条件的袭来。

    你不找它,它来找你。你躲不掉,逃不脱。

    这些事,耽误了青春不说,到时候也是鸡飞蛋打,这是必然的后果,她不如过好每一天,激发一下自己的潜能,让其发光,让自己强大起来。

    她这样想着,这时夏正东发来一条很重要的信息:“说他妈可以接受她,而且不久还要来看她。”刚想放下,这又来了。

    看了夏正东信息,一时都不知回什么,就随意问了一句:“什么时候?一定要提前通知她。”

    对方说:“好的。”

    红莠想,你这小子心情倒不错。可我如坐针毡。

    她的到来并不是要来考验一下她的儿媳怎么样,而是要来调查她真实的身份,或者说是核实一下,那天夜里看到她和别的男人鬼混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红莠。

    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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