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唉,上帝呀,高巧丽不信上帝,她还是这样喊了出来。
高巧丽也知道对夏林皓的伤害,这么多年了,他把夏正东当亲生的看待,突然说这儿子是别人的,那还不痛心疾首。
痛就痛吧,这个世界上总有人哭,有人笑,这是避免不了的。
其实,高巧丽想起这事来心也隐隐作痛,这是没法子的事,这与儿子的前程相比,那就不算什么了。
儿子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呢?别人肯定说是看到凌云当上了副市长,如果是平头百姓会说吗?
儿子现是公务员,做娘的就应帮一把,没什么不对的。不说对儿子就是不公平。
高巧丽没有白走这一趟,总算明白了,现将这一团乱麻,总是算理出了一个头顺来。
从儿子这里开始,将这事同他说开,让儿子明白现实就是现实。回避不了的。
夏正东说我是好妈妈也好,坏妈妈也罢,我不能将遗憾带到土里去。
高巧丽反过来想,人就是个自私的产物,如果不自私的话,说不说还不是一个样,当然是不一样,原本儿子就有这样一平台,现他没有,父母有能力也应该给搭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原本是一湖平静的水,就被高巧丽一个人把搅浑了,她还没有称过自己有几斤几两,这一切都不是她一个人能掌控的。
高巧丽眼珠一转,对啊,你夏林皓不是想升到副县?给他就不得了,对一副市来说又有何难。那不是一个班主任叫谁当班长一样。谁当这个班长不一样,最后还不班主任说了算。
高巧丽翻来覆去的想去挑明这件事情,还原历史真相,洗净不白之冤。
高巧丽冤吗?冤的是夏林皓?不是,是儿子。男人有了权受点耻辱,又能算什么,夏林皓一点也不冤,若不是她高巧丽也许还是一个农民。最多,也只是个村支书。
二十多岁的儿子自己都不知道,高巧丽一想到这个,心里一阵紧张,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突然,空降下一个父亲,年轻人的想法会同高巧丽一样?
如果弄不好便是鸡飞蛋打,按道理儿子一时转不了这弯,也不至于不高兴。高巧丽根据自己的想法来判断。
凌云幸福吗?幸福个屁,到外找女人,说明了家庭只是名存实亡。人家小姑娘好好的、被凌云胡来,也不知怎么乱搞,说是吃了*药,小姑娘哪经得起狼性发作的男人的蹂躏,只顾自己发泄,那似水白菜秧嫩的女孩,他也下得去手,这比禽兽还野蛮的男人,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凌云这样的德行就该断子绝孙!可是,凌云有利用价值,虽然高巧丽想起那件事来,心理也堵得慌。算了,算了,想别人事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的事都考虑不过来。
高巧丽不想害夏林皓,像夏林皓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好找,算可以的了。回娘家休息几日再说吧,好事不在忙中急。这个事得从长计议。
高巧丽胡思乱想了一通,总算有点明白,好好到娘家休息几天再回去好好的伺候夏林皓同志,她是这么想的。
夏林皓在家积极处理谣言之事,他知道谎言说上一万次也成了真理。
一个镇书记养两个老婆,在当今社会貌似非常正常,这话一传十,十传百,那还得了,群众的口能载舟,也能覆舟。
夏林皓反应如此强烈,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他是一个老百姓,有一百个女人和儿子是他的,他也没事,人们会说这个家伙真的有本事,好风流,这么多的风流韵事,是令人羡慕的。
可他是国家干部,又是一个小领导,万万不可以小觑,任其发展,后果不堪设想。
夏林皓找到这两人,一个司机,一个是镇里的办公室主任,他清楚本镇的基本情况;通过这俩人一合计,将这些有可能散布的人员都集中起来了,约二十几个人,连夜招集到招待所,有老的,也有少的,有男的也有女人,作了简单的说明,有手机的交上来,最后秘密集中一车装到外地。
夏林皓请了一个是医学博士和一法院法官上课,专讲血型问题和有关法律法规的问题;后来每个人又抽血化验,这里面人有相同的血型就能说是亲戚关系吗?就是让大家了解一件事,就是特别少的血型,世界上也有几万人,不能说这几万人都是一个袓宗,更不能说是某个人的孩子,上了十多个小时课,看图片,看录像。
他们明白,也承认自己的错误,一旦出了问题,就要追究行事责任。
通过学习他们不再去乱说乱讲,不告不发,有人告你,为了一句话而吃官司不值得。每个人还写了一份类似的检讨的保证书,还签下了承诺书。
这时夏林皓出现在这学习班上,每人发一百元,叫误工补帖。
“下次你们再胡说八道,每人发两百。”夏林皓貌似开玩笑的说。
逗得大家一乐,后大家齐声说:“发一万元,我们也不再乱说了。”
“好,我相信你们通过学习,知法,懂法,回去后做个义务法律宣传员吧,要将这些是是非非,想明白了再说,造谣生事的人定要狠狠的打击。”
这次及时控制了局面,免了一场流言蜚语的漫延。
夏林皓趁着这次的行动,在全镇掀起了学法、守法的新高潮。
先组织党员干部学习,培养各村骨干,再到个自然村宣讲,再由村组织成立学习法律的小组,学习后都要到镇里参加法律知识竞赛,前六名发奖金。
这次学法普法比任何一次都要深入,都要普及。夏书记也被县里抽去作了专题宣传普法报告,如何让法律知识走进千家万户。
夏林皓其本身是为了自己,为自己的同时没想到趁东风舞大旗,也为晋升副县争取了一票,当然这不是县九个常委的一票,而是人们有目共睹的在这种社会争取机制下,这是一次创新。
夏林皓的工作能力,不是白纸黑字写在纸上的,是脚踏实地的干出来的,有三个数据足可说明夏林皓的成绩,超计划生育为零,犯罪率为零,适龄儿童不上学,也是为零。你说他学法懂法守法搞得不好吗?这就是有力的佐证。
话说两头,高巧丽到娘家休息几日,有事无事在家琢磨,担心儿子与西安那女孩又联系上了。
真的是好倒霉,歌厅那一幕偏偏被她遇到,越回忆那女孩越像,天下一样的人是多,没有那么像的,事真的是就那巧么。
我们去的时候还好好,不一会红莠的脸就被油烫伤,这些事连起来,就是不对劲,高巧丽怀疑这里有问题,是不是有意不让我们看清她的面目,说不定她也认出了高巧丽。
话说回来,都在大街上发疯了,怎么还有那么好呢?这也有点不可思议,要是好了,一定是个传奇故事。
凌云好像对这事没有一点反应,正常的很,你说怪不怪。这个凌云不是当初的凌云了,变得她一点也不认得了,人还是不能想,这一想你就在陷阱里。
凌云就是一条狼,是条吃肉不吐骨头的狼,太可怕了。
人活了半辈子怎么就是活不明白,非要在一条狼身边走来走去,离他远点不好吗,是不是这条狼对你还没有构成威协,他对你龇嘴对你笑,你还以为他看得起你,高兴得屁股勾里流油,屁颠屁颠的。
你也不会轻易的动它,那是对的,强调自身的安全,不得不加强自我防范意识,离他远点,不会有坏处,千万别往好处想。
高巧丽想着想着,很是纠结,她该怎么办?
第七十二章 寻找自己后路()
狼又怎样,虎毒还不食子呢。
就是他是老虎,他自己的儿子他也敢动么?
古代传说中:杀子献帝,以表忠心。也是有的。想到哪里去了。他如果真的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杀了,除非是个孽子。
不管了,反正也没得罪他,想许多干嘛。回去到镇上去开个商店,做个自食其力的人,靠这个靠那个还是靠自己踏实。边坐着边等着那份养老金吧。
高巧丽一路走,一路想着。先找谁最合适呢?
当初高巧丽也在企业里干过,没有两年国企倒闭了,女到五十岁,才有退休金拿,高巧丽还早着呢。
高巧丽就想趁现还能动,加上夏林皓还在台上,总会有人买她的帐的。
开个店弄点零花钱,无需找老公要,省得夏林海说,每个月的工资都不是给你了吗?给我了是不错,一旦缺钱了,他就会说,钱呢?还得一笔笔算给他听,烦都烦死了。
自己有钱多好,想用多少就多少,不用记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
其实,夏林皓从来不管钱,工资来了全部上交,没钱的时候还找高巧丽要,他落得个清闲,家里柴米油盐他从不过问,当一个甩手先生。
不过是有过一次,村里有位村民得了急病,县医院不敢接手,看来病得非常的严重,村民打电话向他求援,他一口答应转省立医院,带钱随后就到。
镇里的钱哪能私自动用,就回家拿钱,就这么一回,高巧丽一时又报不出一个账,只说了句:“家里没钱。”
夏林皓气呼呼走了。
等夏林皓到达,村民没救了。
就这次,给高巧丽打下了深刻的烙印。
这事与钱无关,夏林皓赶到,医生检查后说:“这人在一个小时前就死亡了。”
只不过没有对高巧丽说这事,只讲持家要精打细算。
高巧丽怕有第二次发生,不如自己挣点钱,用起来也方便。
又是个星期五,秋高气爽,高巧丽又想到儿子那去转转,一起回家,一想不转了让他一个人回家,她从这边回去近不少路,去儿子那又要转一个大弯,这么一想就独自回家了。
人一旦有了想法,感觉就不一样,精神都足些。
高巧丽到了镇上,她没有直接回家,她想找几个大的商家问问今年生意好不好做,了解一下行情。
首选自然是德胜商行。她是主做酒批发的,老板是姓史,不是有这么一个说法吗,高史是一家。也许因这原故,她们才走到一起的。
高史一家的说法,谁也没有考证,都是这么说,总有些源头,不然怎会一代代的传下来呢。
高巧丽将德胜商行的女老板看成是自家的亲妹妹样,两人关系特别好,早年夏林皓还在村里干的时候两家就开始走动。
当高巧丽的老公夏林皓当上了镇党委书记,走的还少了些。尽管如此,德胜商行的女老板,亲热依然如故。
别人现叫高巧丽,都改口喊夏太太,只有她还是喊大姐。她没有管什么“丈夫有能妻也俏的事。”你能你俏,我还是原来的我。
有事无事高巧丽都到这家德胜商行坐坐,这商行的老板是叫德胜,是老公的名字。高巧丽好姐妹,老杵在店里,外面的事都是德胜去办,这商行不只有这一个门面,总部设在县城,首脑还在镇上。
现管理都是电脑,只要有网络的地方,都能指挥全国各地,甚至全世界。
全县三乡八镇大多都用他的酒,生意越做越大,现每天的营业额清清楚楚,都是通过电脑来操作,你看这德胜老板娘只有初中水平,管起这些帐那可是赶鸭子上架呱呱叫的。
全县所有她的店里的帐都在这里汇总,每天都得上报到这里来,每天的营业额一目了然。
高巧丽就将心里的想法同她说了,让她给参谋参谋。
她想都没想说:“可以说你店卖什么都行,最好是开烟酒店。”
“那能开得过你。”高巧丽没有想到,叫她开同样的店,这不抢了她的生意。
“这不是同谁比的问题,你现在开不是我说你,你同镇上所有开烟酒的店都比不过。”高巧丽是想到了有夏林皓,生意是会有的,也不过是镇上一些单位,一年又能卖多少,最大的市场是在农村一家一户。
没有想到她这么说,不是打击高巧丽的积极性嘛。
“我一没有你有经验,二没你有路子,三还要建立顾客的信任。”
“这三点我应承认不足,但为什么说我行呢?”
“理由非常简单,人家看书记的老婆,哪个不买你的面子呢,各个单位不来销你的货说得过去吗?个人的生意你都无所畏做不做的了。”女史老板开门见山的说。
“这不是以权谋私吗?”高巧丽对这也很敏感。
“不愧是书记的老婆,觉悟就是高。一样的价格,到谁家买不是买,这怎能说是以权谋私。”
“是也是,大不了人家说,你老公有权,巴结。”高巧丽还是担心这事。
“没有人说,是不可能的。要不,你帮我做,实际上是你做,做多少你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