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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收下就是了。”
这一句话,将她们的距离拉近了。
“你来一定是有事吧。”
“是有点事,想了解一下高巧丽。”红红没有隐瞒,直接的说了出来。
红红在胖小姨子那也了解高巧丽与婉儿两人有过结。
“听说你同他儿子不错。”
“关系还比较正常,以前我表姐与夏正东处过男女朋友。”
“现怎样?”婉儿听出来了。
“她们没有联系,就是因为高巧丽的事。凭白无故的反对。”
“这不会的,我了解她,一定有原因。”
“原因嘛,说是东县有一女孩高考后没有钱读书,在歌厅上班,被人给糟蹋了。”
婉儿不明白,与这事有什么关系。
“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可以。说我表姐就是这女孩,精神上有问题。故一直反对。”
“精神有问题?是这个女孩?不是做过结论吗?”
“人疯了,失踪。按人们的说法死了。”
“就是。我表姐怎么是这同一个人呢。”
“你表姐,假设是同一个人,有精神病,夏正东能爱上一个精神病患者?可能吗?”
“不可能。”
“就是啊,这就不结了。说明不是精神病患者,或者说现在好了。这女孩大难不死,起死回生。”
婉儿说这话时,红红愣了一下,心想这婉儿是何方神圣,第一个假设就变成不是假设。
婉儿起身去拿热水瓶,又将红红杯子里添了一些热水,又说:“这女孩一定知道她另一个重要的秘密”
婉儿这句话一脱口,坐在一旁的红红惊了。
“婉姨,你的推断太正确了。”红红这一句话说溜嘴了。
“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话,只有你表姐说出真相。”
“现我表姐也不知怎么啦,不同夏正东联系,与我联系也很少,现她的号码换了,也不告诉我。”
“哦,也就是说,你表姐不敢面对,还是另有隐情。”
红红不敢再向下说,再说非得露陷不可,心里一阵紧张。
原本是了解高巧丽这个人,怎么把话题引出来了。
红红想刹车,由于惯性,还是向前跑了一段路。
婉儿只是从这件事与高巧丽这个人,加到一块,进行了分析。其实,婉儿并不知道,坐在她身边的红红就是红莠。
虽然红莠年轻,但她经历的痛,以及遭遇,能扛到今天,也算是个奇迹,太不容易了。
“你表姐与高巧丽的过节到底在哪里,一个都能做女儿,不是一代人,莫非。。。。。。”婉儿说着说着,突然停了。
红红能听得出来,后面的意思。婉儿不知是有意不说,还是不清楚。
“不对。”
“怎么啦?你想,高巧丽很早就认识你表姐吗?”
“不认识。”
“这就有些怪了,她们肯定认识,而且这个人是不是表姐,我不清楚,但高巧丽应该是在红莠疯了的前后都见过这曾经疯了过的姑娘,这一点是无疑的。”
“婉姨,您怎么就这样肯定呢。”
“从你说的情况看,高巧丽要么误将你的表姐当成了疯女孩了,要么你表姐就是这所谓的疯女孩。”
“婉姨,你这么说,我不太认同。”
“不认同,没有关系,那你表姐为何不敢面对?她们的关系到了分手的地步;这究竟是为什么?”
婉儿每一句都像是她亲眼见到似的。
“表姐与夏正东关系挺好,分手时的一封信,我看过,不想放弃夏正东,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这么说,这个点应该就在歌厅遇到过你表姐,当然是不是歌厅出事的红莠,我不知道,如果是,一定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红红想婉儿继续向下说,便道:“如果是呢?”
“这事就清楚多了,高巧丽当时也在歌厅,她们同时认识这个害你表姐的男人。”
“这男人是谁呢?”
“暂时没有把握,也拿不出证据,但能从高巧丽身边的男人打破这个缺口。”
这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
做一件事方向一定要正确。
“这是人家的私生活,打听不是很难吗。”
“这个都难的话,这世界不会有更便宜的事可做了。人的活动也是有轨迹的,除掉家庭内的,外面应不是难事。”
“嗯。”红红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
“你发现了高巧丽有什么异常?”婉儿同外人谈高巧丽还是饶有兴趣的,尤其对高巧丽,其本身就是带有仇恨的。
这样她们可成为统一战线,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孤兵作战,只能选择一意孤行。
“听表姐说过,她反对是你分析的那样。”
“哦,看来你表姐就是红莠。”
“这个我还未听她说过,我们也只是近几年才有联系。”
“你得同你表姐好好谈谈,将这里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也许我能帮到你的忙。”婉儿大喜,你高巧丽还真的同凌云有一腿。
这事很清晰地呈现在婉儿的眼前。
如果说歌厅事件与凌云有关,我看你高巧丽也是秋后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凌云一倒,你高巧丽一点戏都没了,夏林皓也会挺直腰杆,做他想做的事。
“回头我去问问。”
“就是,人一辈子不长,也不短,一生窝窝囊囊地活着,有多大意思,反正我不会。”
“是啊,是,我这表姐也真是的,躲是躲不掉的,事永远还不摆在那里,放在心上,一定也不好受。”
“人为争口气,佛为争柱香。”
“对的。我将这事了解清楚,再来同您说,你到时给分析分析。”
“没问题,随时欢迎你。”
红红想,婉姨不应同夏叔一样吧,今天来热情有度,明天来又是一种说法。
婉儿看出了红红的忧虑。
“放心,你说的话,我不会同任何人说起。”
红红离开婉儿,走出了茶叶有限公司,来这是没有白来,了解高巧丽身边的男人。
红红要调整好找寻的方向,她以前所做的,都是外围的,没有直指心脏。
红红走出了茶叶公司大门,还在回想着婉儿对她讲的话,感觉心里又增加了底气。
红红向回走不多远,就见前面有一熟悉的身影,这人同时也看见了她。她心里‘呯呯’直跳,不会要出什么事吧。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露出了尾巴()
那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好像是往红红这边来,又不像,他是怎么知道她来茶叶公司呢?
这不用多想,一定是尾随而来的,他要干嘛呢?红红满心的疑猢。
红红也在犹豫是不是同他见面,算了,他堵在路上,总不能往回走,或绕道吧,没事弄成了有事。
红红也不是不想同他见面,只是她要去理一理刚才婉儿同她谈的话,回头不明白再去找他,探个究竟。
他分明也看到了红红,他没有迎来,坐在路旁抽起烟来,看来,他也是心事重重,有话要对红红说。
男人好这样,心中有事还装成没事人样,抽烟就是为了刺激大脑神经,促使自己快速思考问题。
烦恼抽烟更厉害,这时不是思考,就是麻痹自己。
“正东,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好长时间没有锻炼了,爬爬山,看看风景。”红红轻松的说。
“要是知道你是爬山,我就陪你一起去了。我还以为到婉姨那里去了。”
“我跟她又不熟,见面最多打声招呼,不是上次市里叫我来采购茶叶,我还不认识她呢?”
“那倒也是。”
“你找我,有事呀。”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你表姐也不愿同我联系了,不谈也好,少了一份牵挂。”正东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很痛,痛又能怎样。
“你别这样好不好,要振作一点,说不定表姐心里也在流血。”
“这到底是为何事,你能告诉我吗?”夏正东沮丧着脸问。
“这个你母亲一定知道。”
“一开始,我就怀疑是我母亲做的事,结果真的是,现在也不好问了。”
“不好问?是母亲不好说吧。”
正东并没有直接回红红的话。
“你不知道吧,我家出事了,真的没有想到,我爸同我母亲是自由恋爱,关系一直很好,这回闹得很僵,两边我都不好说什么。”
“大人的事是上一代人的事,弄不明白,很正常,你自己的事怎么与你父母的事搅在一起呢?”
“好像母亲做了什么错事。现父亲说什么她都尊照执行。”
“有这种事?”
“可不是嘛,弄得我夹在中间好难受,家不想回,不回来还不行。挺矛盾的。”
“这样吧,今天中午我请你吃个饭,我来打个电话给胖小姨子说一声。”
红红清楚这里的事,聪明的红红自然是不会点破的。
红红打完电话,便同夏正东向镇上一家小店走去。
除去上次,红红考公务员前在一起去过茶楼吃一次不算,在市里吃过一次,两在一起进餐还是第二次。
算算近两年了,两年时间不长,对夏正东来说,失去了爱情,家里父母又闹矛盾。
小半年了,别人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嘴床尾合。看来这次好不了。
夏正东现还没有异性朋友,红红算是走得近一点的,还不能算男女朋友。
单位上热心人,喜欢给人介绍,不说做个红媒添十岁,她们这副热心肠也会被她们感动。
夏正东也被她们拉去过两回,基本都是夏正东看不上人家。本来夏正东就没有这个心,要想找一个胜似红莠的确有难度。
一个不行,两个也不行,人们的热情也就慢慢冷却下来。
现若是有人牵红红这根线,他倒是愿意,她脸上的胎记,也不像初见难看,现真的感觉到,有了这块胎记,反道增色了不少。
红红说:“喝点酒吧。”
夏正东觉得红红好奇怪,在市里也吃过一餐饭,她说不喝。这次主动提出来。
是不是看我一副落寞的样子,来宽慰我。如果她是这个心,更说明红红是个识大体的人。
夏正东心里就是这么想着。
“好,喝点。”
“是白的,还是红酒?”
“随便。”
“那都喝白的吧。”
夏正东心想你敢喝白的,喝点红酒你都推三阻四的,居然还喝起白酒。是不是你心中比我更烦。
这个小店,没什么讲究,类似大排档。
有认识的,过来同夏正东打招乎,也有长嘴的,镇大公子,也到这地方吃饭,还带女朋友,咋不到大饭店吃。
夏正东一听这话就戳人,本想说:“我愿上哪吃饭,我高兴,你算哪根葱。”
“嘿嘿,穷呀,要不你请我去大饭店。”夏正东按压着心中的怒火,这么说了句。
夏正东心想老子本身就不愉快,你还来插一脚,妈的,说话也不讲时间和地点。
红红没管这些,她吃她的,反正她也不认识。只是看一眼夏正东。
她想夏正东今天没有骂人,也是轻风云淡的说着。
“吃吧,菜都凉了。来来,我们干一杯。”红红说完一仰脖子,五钱的的小酒杯,一饮而尽,有几分侠气。
三杯小酒一喝,夏正东情绪好了很多,话也多了起来。
“你说我做人是不是太倒霉太失败太背了。”
红红听夏正东这么说,知道他心里充满着灰色的基调。
“当你向前看的时候,也得向后看看,还有多少人比你过得差的。”
听红红这么说,夏正东也是在想,是也是,自大学毕业,又顺利考上了公务员,他想他问题出在哪里呢,这么叫人不快。
“我想你的问题出在情感上。”
“你讲的一点不错,这情感就像是一根无形的绳子,你越用力,它勒得更紧。”
“该放下的一定要放下。”
“什么该放,什么不该放,选择难。”
“我想你一样也放不下,这世上的东西哪能全要呢?”
“你感觉我全要了吗?”
“比如你父母的问题,你不了解他们根在什么地方,你瞎操心有用吗?没有用的。”
“有些事做儿子能起到桥梁的作用,有些只能是越掺和越糟。”
“你告诉我,你知道了些什么?”
红红看看夏正东说:“你爸有四十好几了吧。”
“嗯。”
“你们家庭物质能得到保障了,剩下精神了,如果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他就会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