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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是在传达,若是被薛铭查出任何一点东西,就要立刻断了所有的线索,绝不能让他们有一丝一毫的发现!用尽一切手段,当机立断!
布和说:“是!”
楚玉满意点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说:“还有!在将军身边做事的人,要万分小心!注意点!”楚玉暗示布和盯紧姜芯雅。
“还有,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姑娘放心,都办妥了!”
“再去确认,绝不能有任何差错!”
布和明白点头,回道:“是。”
楚玉吩咐完所有事,然后就要布和下去。布和应声下去后,楚玉又走回了薛铭的房间,可谁想,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姜芯雅趴在薛铭身上,他们亲密热吻!楚玉恼羞成怒!
我走到门口,却见楚玉站在门口,狠狠瞪着我,她快步走过来,恶狠狠却又压抑声音的说:“你在干什么?”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没你想的那么肮脏!”
“肮不肮脏,你自己清楚!”
我瞪向她,问:“你什么意思?”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那刘凯的那点事,整个上郡都知道!你父母曾经有意同意你与刘凯的婚事,而你现在呢?你以什么身份去说爱?曾经的刘家准少夫人?”
“就算我父母曾有意让我们结亲,但那都是以前,现在我是辛雅淑!如果你认为你可以用我的真实身份威胁到我,那你就错了!我从小就不是被吓大的!”
“呵!真好笑!”楚玉冷冷一笑,又道:“以前怎样?现在又怎样?以你现在的身份,有什么资本站在大哥身边?辛雅淑,最好收起你那廉价的爱吧!大哥早已不稀罕你的爱!你别天真了,你真以为大哥留你在将军府,是因为舍不得?哼,你未免也太好骗了吧,庞副将随便编的谎话,你也信?我告诉你,留你在将军府只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
什么?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薛铭留下我的理由,竟然只是因为利用!我已经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只是不由自主的看向还在睡梦中的那个人。
薛铭,只是因为利用,所以,才会留下吗?
薛铭睁开了眼睛,他曾期许睁开眼后第一个看到的人会是姜芯雅,当看到楚玉的那一刻,他竟觉得有一丝的失望。薛铭揉了揉眉心,撑起身子,手不停揉着额头,楚玉看到立刻接过手来,轻轻为薛铭揉着眉头。
薛铭随意一问:“小玉,你昨晚一直在这儿?”
楚玉点了点头,说:“对啊!”
“有什么人来过吗?”楚玉坚定的摇摇头,薛铭似乎不甘心一样,轻声试探性的问:“那她呢?”
楚玉自然明白薛铭说的是谁,她笑容一僵,满不在意的说:“一直没见她来过!不过,倒听说,今日她跟刘妈说了声后就出门了!”
薛铭听了后,心情一沉,恢复了以往的冷酷说:“嗯!知道了!”
楚玉见薛铭没有什么反应,她又故意说道:“听说,昨日那个刘掌柜委托庞杨给府里的人传个信,今日莞沁楼相见,不知道,会不会就是”楚玉故作悬疑的说,薛铭的手已经攒得紧紧的。
薛铭什么也没说,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就走,楚玉随即拿出玉佩于手中,问道:“大哥,这玉佩是你的吗?”薛铭看着玉佩,一愣,楚玉又说:“我刚才看见,辛雅淑将她塞到了你的手里。然后就走了!八成是去莞沁楼了。”
薛铭没有说话,径直走了。楚玉轻轻坐下,喝了一口茶,然后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
莞沁楼内,刘凯喝着茶,我坐在他身边,一语不发。
“芯雅。”刘凯轻声喊到。
我愣了愣,然后轻声应道:“嗯!”
“芯雅,你还好吗?”
“我,很好!”
刘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试探性的问:“那那件事,你的意思”
我自然明白刘凯问的是什么,他是要问我关于婚姻的事,我开始慌乱,妞妞妮妮的说:“我,我”
“芯雅!”刘凯抓住我的手,真诚的看着我,我可以感受得到他的真心。
我开始动摇,薛铭留我在身边,只是因为还有利用价值,我的心好痛,那我还有什么好留念的?我好想答应刘凯,从此远离这一切。
“刘大哥,我”
我还没有说出口,听到一阵掌声,我转头探去,又有人截道:“刘掌柜!好久不见!”我转过头去看,只见薛铭走了出来。
刘凯一看,轻轻叹口气,然后淡淡的客套说:“王将军,好久不见!今日我与雅淑在这里聚聚,有问题?”
“不!没问题!”
薛铭眼神坚定,面无表情,却冷漠的可怕,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刘凯抓住他,他们暗地里这样用眼神较量,我慌张的看着他们,实在不好说一句话。
身份败露(2)()
薛铭和刘凯这样彼此互不相让,直直看着彼此,脸上带着微笑,其实,眼中尽是彼此厌恶,都是说多了就可以大打出手。
我小心翼翼缓和气氛,说:“听闻莞沁楼最近出了新菜式,难得有这个机会,倒是很想试试。”
刘凯闻言,立刻转头看向我,刘凯轻轻抚上我的手,温柔的说:“雅淑,我这就去吩咐。”
薛铭看到刘凯如此放肆的手,立刻立马拉住刘凯的手,说:“也好,咱们可以一起尝尝!”说完,薛铭将放在我手上的刘凯的手狠狠甩开。
刘凯的手被甩开后,有一丝不爽,然后又对着我关怀备至的说:“站久了腿酸,咱们坐吧。”
然后,刘凯体贴的扶我坐下。薛铭看见,立刻插手也来扶我,我就这样被他们两个人互相暗自较量着扶着坐下。
菜上来了,他们又争着为我夹菜,刚开始还好,慢慢的,竟然像是用筷子要打起来了。菜被他们全都弄到了盘子外面,最后俩人恼怒大拍桌子站起来。
我看着他们这样,心情不悦,恼怒一吼:“够了!”我的吼声让他们有了收敛,然后我负气的对刘凯说:“刘大哥,你先出去,我有话和他说!”
刘凯犹豫说:“雅淑,我其实”
刘凯没说完,我立刻说:“刘大哥,你先出去吧!”刘凯没法,只能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此刻只剩下我和薛铭两个人,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让我觉得好可怕,我不自在,没好气的说:“这样看着我,什么意思?要吃了我啊!”
薛铭把玉佩拿在手中,严肃的问:“为什么留下玉佩后,就走了?”薛铭一步一步接近,我一步一步后退,“姜芯雅!你心里还有我!为什么要骗我,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为什么?”我吓得坐到桌子上,开始慌乱。
“我,我”我开始结巴,又极力平复情绪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别再幻想了!”
薛铭冷笑一声,说:“姜芯雅,当初因为你的一句只是在玩弄我,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我说过,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愿意相信,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骗我!”最后,薛铭是嘶吼出来的。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但我的心告诉我,现在我不能爱他,因为,因为他,我父母才会即使有多爱,此刻都只能恨。
见我不语,薛铭紧紧抓住我的肩膀,然后,不容我反抗,就吻下,我扭头避开他的吻,他却用手扣住我的后脑勺,不容我躲避,我恼了,一把推开他,随后便是一耳光打下,然后怒视着他,用尽所有力气咆哮道:“即便我当初是爱你,可也是因为你,我才失去了家人,现在,我对你的,只有恨!只有恨!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滚!”
薛铭一语不发,冷冷的看着我,但眼神中闪动着泪光,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力道越来越大,我皱眉似乎不想向他屈服。
刘凯上前扯开薛铭的手,怒道:“你没听到吗?她要你滚!”
我们的手被松开的那一刻,我有一瞬间觉得心痛,有一种被迫松开了手的感觉。薛铭并没有走,一直静静地看着我,我转过身去,不看他,庆幸我背对着他,所以让他并没有看到我哭了,起码不是在他眼睛注视下。
“将军!不好了!”远处,庞杨匆匆跑来,单膝下跪行礼说:“启禀将军,莞沁楼门口来了许多百姓,宣称辛姑娘狐媚勾引将军,又与刘掌柜有私情,这已丢尽祖宗颜面,坏了礼制纲常,按照上郡习俗,理当处死!还说为了保住上郡祖宗的脸面,就要按当地习俗,对辛姑娘执行火刑!”
薛铭一惊,望向庞杨,怒斥道:“你这个副将干嘛去了?还不去遣散他们!”
庞杨为难的回道:“将军,末将试过了!可几乎全城的百姓都来了,百姓们执意执意要给个说法,天下初定,皇上最重视的就是民心,末将实在不敢用强!”
薛铭一怔,他瞪向刘凯,冷道:“刘掌柜,你可真高明,居然使用这样的手段逼我放手!”
刘凯亦是冷言冷语的回道:“卫将军,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组织百姓来闹事,于我,有何好处!”
“你们都不要再说了!”我轻声打断他们,淡淡的说:“既然上郡容不下我,那我便走,也无牵无挂了!”
并不是无牵无挂,是因为活着不能爱你,也许死了就可以不用顾虑这么多,让我好好的爱你了薛铭!
我缓缓走过薛铭,却被他拉住,他叹了口气,冷冷说:“如果你要用死解脱,我宁可你活着离开!”我不懂他的意思,但他又淡淡对我说:“这么多年,无论发生什么,你一直都要自己解决!现在,相信我一次,我去处理!”
过去的种种,我确实没有完全的信任他,也是这种不信任,所以才会去求袁涛,所以才会屈服于世俗的观念。薛铭,这一次,我愿意相信你!
我静静看着他,然后轻声说:“好,我信你!”
说罢,薛铭拉着我快步走向莞沁楼门口,任凭刘凯怎么阻拦,都没有停下,我自私的把所有人抛到脑后,静静的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
莞沁楼门口,聚集了众多百姓,他们看到我出来,每个人开始沸腾,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开始大骂,我坏了上郡祖先的面子。庞杨上前让大家安静,待到所有人都静了,薛铭缓缓但又高声的喊道:“诸位乡亲们,上郡是我们的家乡,我不愿意上郡的祖先失了面子!也不愿意坏了族制规矩!我作为卫将军,我在此向大家保证,给我三天时间,我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我紧紧拉着他的手,薛铭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我笑了笑。我选择真正相信他一次!薛铭,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我知道,这三天对你来说,或许是种煎熬,你会为了这件事费尽心思,一直以来,你都是一个人思考着一切,这次,有我陪你!有什么,我们一起承担!
身份败露(3)()
庞杨对我说的话,我一直都记着,都记在心里,我总觉得,当年的事,我和他之间有误会!有些事,过去了这么多年,解不解释清楚,似乎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那天从莞沁楼回来后,薛铭就命人解除了我的所有脚链,也没有人再监视我,他下了所有命令后,就一声不响的回到了房间,没有叫人照顾,也没有命我去侍候,整整一天了,我都远远看过他的房间,除了庞杨进出过他的房间外,他的房门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我实在有些担心,轻步走向他的房间,在他的门口走来走去,犹豫不决,最后胆小的走开,没走几步,就被庞杨拦住。
庞杨说:“都到门口了,为何不进去?”
我扭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这样我的谎言一定会被戳穿,我说:“他现在肯定已经焦头烂额了,我就不去打扰他了!别给他添堵!”我这样躲避,是为了掩饰,其实,这才是最直接的暴露。
庞杨笑了笑,说:“姑娘,有话就要说出来,憋在心里,难受!到时,还给憋出病来!”庞杨笑了笑,又指了指薛铭的房间,轻声说:“这时候,是最佳时机!同样的道理,有什么误会,现在解开,最好不过了!”
我看了他一眼,低头沉思,庞杨直了直身子,又说:“姑娘好好想想吧!前边敲门,不做应答,将军必然来开门!”然后,庞杨就走开了。
我看着他的房门犹豫不决,但还是情不自禁的一步一步走向他的房门,抬起手,又放下,下定决心又重新抬起手,有些可笑的僵硬敲了敲门。
薛铭低沉而又警惕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谁?”我按照庞杨的方法,没有出声,薛铭焦头烂额时,没有多余的思考,感到一丝困惑,当即起身来开门。
我以为屋内没动静了,小心趴在门上听,结果,薛铭突然把房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