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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瞪着眼前这个男人,傲慢质问:“喂,你没长眼睛?”
那男子尴尬的匆匆致歉:“抱歉抱歉,我的错,我的错!兄台可有事?要不我随你去找个医馆看看吧!”
我看着日益聚集起来的人群,实在不能逗留了,不然,有损我姜家二小姐的英明!我不耐烦的说:“不用!”然后就匆匆走开,甚至都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
刘凯看着匆匆离去的人,身着一身男装,可不难看出,她是可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子!看这样子,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闺女,上郡城里没有人如此的女子,也只有姜家那位小姐了!
她从小就不拘束于宗法祖制,更加不把规矩放在眼里,如此刚毅的女子,只怕是眼前这位了!前段时间,她和袁涛的亲事也是传的众所周知,小道消息,她和她的家丁薛铭好像也有所传闻,真是个传奇人物!
庞杨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也都记在心里,庞杨打仗多年,直觉告诉他,这一幕值得他记住。
庞杨忙完了一切,就赶了回去,卫将军在驿馆里阅读兵书。王将军不识字,可他现在开始慢慢识字了,他想学这些,他想学的更多!卫将军王氏阅读兵书正欢时,突然起兴,提笔写字记录,抄录精彩内容。
庞杨回来后,直接面见将军,“将军。”
“回来了?”
“是!将军,末将按您的吩咐,已经全部安置妥当!当天,会有当地县令前来迎接!”
将军漫不经心的说:“县令?不!叫上郡郡守亲自来迎接!这是礼法规矩!”
庞杨不明白,将军一直低调行事,为何此番要如此高点行事?不过,将军下令,他必当军令来执行!
“是!”庞杨恭敬接令,“哦,对了,将军,末将在上郡城听到一些有趣的事!之前听将军提过姜家,我听到百姓都在议论,姜家二小姐退婚未嫁的事!她之前那个未婚夫也另娶了!”
将军写字的手突然一顿,笔墨瞬间晕染开来,这一刻,时间仿佛禁止了一样。
将军淡淡说:“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庞杨应声退下。
将军内心有一丝触动,然后立刻恢复平静,看着写好一半的纸,可惜的说:“可惜了,都写一半了!”无奈摇摇头,“重新开始吧!”
对,重新开始,我要和你重新开始!
我回来了()
薛铭走了这么久,没有半点消息,梦中那位老者的话我还记得,他一直暗示,我和薛铭的情缘未了,我和他还会再见,可是,他走了,日子照常过下去,五年过去了,要见面,可能早就见了,何苦五年了,还没有半点消息。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我在执着着什么?
“小姐,你看,这玉镯的颜色真好!”春梅手执一个玉镯于我眼前。
“这颜色确实葱翠!是个好货色!”
“二位姑娘好眼力,这是小店新进的货色!这可是上等的极品!”一位店员夸到。
我今天和以前一样出门,只是这次没有扮男装,这家店面卖的首饰珠宝很受欢迎,我路过,好奇就进来看看。
“我虽不是内行人,却也知道,像你们这样的生意人,都喜欢把东西夸上天,可见这货色未必称得上品,不要也罢!”
“呦,小姐,小的这说的可是实话!这匹玉镯,可是我们老板从外地带回来的上等货色!这上郡城里的任何一家首饰店,你绝对找不到第二批!”
“瞧你!不就是要让我买吗,说得竟这般神奇!这话要传到你们老板耳里,真不知他该高兴有你这得力的伙计呢,还是该忧愁你为他惹得其他首饰店老板的不快呢?”我不禁打趣眼前这个人。我的话倒也让这小斯无言以对,只是站在那,半天支吾不出一句话来,我笑了。
“我有这样得力的手下,自然应当高兴!我若多有几个这样的伙计,那我的生意不都红火的让我应接不来了吗?至于什么惹得其他店主的不快,你就是不惹他们,他们又有几个会高兴你抢了人家的生意?”我寻声望去,一个穿着文雅,长得眉清目秀的俊男子从楼上走下。
“呦,老板!”那个小伙计见到了他,深深行了一礼。
“你去忙吧!”
“是!”那伙计应了男子的话,走开了。
“小姐,可否给刘某一个面子,咱们楼上小叙?”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老板,傲慢反问:“你我非亲非友,我为什么要和你小叙?”
“听闻姜家好结交朋友,难道,瞧不上我?”
这个刘老板,说话还真是让人听了有些不快!这不答应,又丢了姜家的面子,显得我们小气!这答应,又为什么?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谁知道!
可是,再怎么,出门在外,姜家的脸面和名声不能坏!罢了,去坐坐也好!正好累了!
“刘老板盛情邀请,我怎敢薄了你的面子呢?请刘老板带路!”
我们沿着楼梯上到二楼,这里轻纱悬挂,又有珠帘相隔,几盆盆栽映衬。我们做的地方,有一面画有月夜莲花图的屏风相隔,图上是大片大片的莲花,月夜中的一轮明月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莲花丛中,一只小船荡漾,到有几分诗意。
“刘老板好生雅趣,这样的清雅之所,真不像你这样的生意人所住之处!”
“哦?那依姜小姐之言,我这样的生意人,便要住那用青铜铺路,黄金盖造的房屋吗?我就是想,也没有那些个钱财!”一番打趣,一声欢笑,这倒让我对这个刘老板有了很好的映象。
“刘老板说笑了!刘老板张口便叫出我的姓氏,莫非刘老板知道我不成?”
刘凯闻言低头笑了笑,想起那日,这位姜家二小姐女扮男装走在街头,无心看路,糊里糊涂装了我不说,还大骂我没长眼睛,这位姜家二小姐,真是可爱!糊涂的可爱!
刘凯笑了笑,说:“姜小姐的潇洒脱俗,又通晓诗书,论品行,那绝对令天下男子钦佩!论才情,也是上郡城第一才女!光是这两点,便足以让刘某认识你!”
恭维我呢吧!我勉强笑了笑,随口取笑一样说道:“刘老板不愧是生意人,这样的口才,叫人佩服!”
“姜小姐莫要再取笑刘某了!”
我笑了笑,泯了一口茶,“这茶不错!是什么好茶?”
“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雨后龙井!在外地喝到后,觉得顺口,便带了些回来!若姜小姐喜欢,那我便送于你一些回去尝尝!”
“真的?这怎么好意思?你且开个价,我便买上一些来尝尝!春梅拿银子!”我从春梅手中拿过钱袋,点了点,“刘老板,今日出门带的钱不多,要不等我回府叫家里人连并这茶还那玉镯的钱一同给你送来!”这样的人不熟,可不能欠他什么!
“哈哈哈”刘凯潇洒的笑了笑,“大丈夫怎能收你一女子的钱?你若觉得不好意思白收我的东西,那你就留下一个铜板便成!”
“一个铜板?这怎么成!”
“唉~无妨无妨!比起银子来,我刘某更喜欢结交一个朋友!”
“朋友?”
“是。”
虽然对刘凯有所戒备,可现在,我放下的戒备,会心一笑,说:“好!刘老板爽快!我今日便交了你这朋友!”说罢,我举杯敬他,“刘老板,我敬你!”
“哎~都是朋友了,姜小姐便别叫我刘老板了,叫我刘凯吧!”
“那不如我叫你刘大哥好了!这样不是更显得亲切吗?”他又一次爽快的笑了,“你也别叫我姜小姐了,我叫姜芯雅。”
“好!那我便叫你芯雅妹妹了!”
“好!”
我们都笑了,喝了一杯酒。喝下一杯酒后,春梅便劝我:“小姐!大夫说,你不宜饮酒!”
“怎么?妹妹生了什么病吗?”
“没事!只是前些日子受了点风寒,无碍!”
“那可要多注意身体啊!”
我无奈说道:“知道了,刘大哥!”
渐渐的,楼下的喧哗声越来越大,我从楼上往楼下看去,一队排的很长的队伍走来。又有几个士兵抬着一个轿子,我们不知道轿内坐着谁,也看不清,只知,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那轿内坐着的是谁?竟有这样的气场!”我问。
“不知道!前些日子得到消息,说卫将军王氏要来上郡!看这样子,应该就是了!”
“他什么来头?”
刘凯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这些年,这位将军立了不少功,甚得皇上喜欢!”刘凯解释到。
我默默听着,点点头,静静看着那个轿子消失在街道。
轿内坐着的人,手中紧紧那些一块手帕,深深的看着,轻轻的说:“芯雅,我回来了!你还好吗?”
擦肩而过()
和刘凯相识后,我跟他可谓相识恨晚。常有人说,人生难得一知己,足以。刘凯就是我的那难得知己,我们本在一个城,却晚了那么多年相识,所以,每每与他聊天,我们都感慨,这样的知己若是早几年认识,那可是人生之乐事!
这天,我应了刘凯的约,相约莞沁楼而叙。莞沁楼是一个别雅的茶楼,是刘凯的妹妹刘雯沁名下的茶楼,这里,历来都是给人喝茶赏乐,和赋吟诗之所。之前,我听闻这个茶楼不错,早就想去看看,今日可算逮着机会了。
我坐在轿内,任由轿夫将我抬去莞沁楼。行至半路,却杀出一个不识趣的家伙,真是坏我兴趣,他大吼道:“喂!快让路!别挡道!”
突然被一个士兵吼了,春梅自然恼了,怒吼了回去,“哎!你凶什么凶!这样大吼大叫的,你们的军纪就是这样的啊!真是粗鲁!”春梅翻了好几个白眼。
“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的?你知不知道这轿内坐的是谁?”
“我管他坐的是谁,见你这般模样,也不知,你们将军怎么管教你们的!光看你,你家将军也好不到哪去!”
闻言,我知道事情怕是要闹大了,立刻制止,“春梅,放肆!”我从轿内出来,怒和道。
“小姐!”春梅见我这般生气,也只得轻轻唤我。
轿内的人听到春梅二字,立刻一惊,春梅在这,那姜家二小姐也一定在!卫将军王氏激动想要冲出轿,最后又停住了。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这么不懂规矩!这位军爷,我家丫头不懂事,说话不识抬举,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你这主子倒是懂事的多!算了算了!要你的轿夫让开,也就算了!”
“我的丫头不懂事,我已经代她向你们赔了不是!那也请你们向我的丫头赔不是!”
“你这什么意思?!”那士兵恼了。
“我的丫头说的也对,你无非就是要我们让道,你可以好好说,可你却对我们如此蛮横,欺负我们一介弱女子,实在可耻!”
“你大胆!”那士兵吼道。
我恼怒反吼他,“你才放肆!摆出你的臭架子给谁看呢!”
“你!”那士兵恼了,想叫人将我们拿下。
“呵!”我轻呵一声,怒斥:“我看你们谁敢!我们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拿下我们?怎么,还想滥用职权不成?”
我的话惹怒了他们,他们都上前来想要抓住我们,突然,轿旁的一个骑兵喊到:“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这么做的?都退下!”
那名骑兵一吼,吓得他们都挺直腰,“是。”
这个骑兵,他叫庞杨,是个副将,跟随卫将军出兵征战多年,卫将军王氏待他甚好,在军中,他也颇有地位,可算是仅次于将军的人。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副将,冷嘲热讽道:“这是做戏给谁看呢?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出现,我们气也受了,委屈也受了,你这个副将现在来了,有用?”
庞杨闻言,脸色难堪,但还是恭敬的向我作揖行礼,“这位小姐,是我们管教不严,才让部将欺辱了你们,我们回去一定好好管教,请小姐别放在心上!”庞杨说完,抬手做了个手势,便有另一个士兵拿着一个袋子上来,“另外,这些银子是将军给你们赔不是的,请笑纳!”
这是要拿钱侮辱我们?我是谁?我可是姜家的人,姜家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银子!这些钱,谁稀罕!
我狠狠甩开那袋银子,不懈的高声说到:“不必了!告诉你们将军,我们姜家还不缺这几个银子!至于这赔不是,就不必了,你且要他好好整顿整顿这军纪就好是了!省得以后那些人又出来乱吠!”我的语气有些冷,不懈,恼怒。
说完话,我转身回轿内,“春梅,我们走!”
轿内的将军微微闭眼,又睁开,掀起轿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