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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哄骗小孩儿的口吻,让扁公一阵无语,执着棋子,已经可以想象到,太子殿下收到这件生辰礼物时,会是什么表情?
反正,那礼物也不是送他的。
罢了,他们夫妻间的小情趣,随她胡闹去。
折腾了好几日,西陵冥渊生辰宴的前一天,凤苏总算将袍子给做好了。
西陵冥渊下朝,凤苏在门口迎着:“我身子好多了,在屋子里好闷,陪我去园子里走走好嘛!”
天气骤然变化,冷风俏皮的钻进衣缝,阵阵倒灌进人脖子里。
西陵冥渊一个打横将凤苏拢在怀里,抱着她往屋子里去时,还在她冰冷的耳朵上呵了一口热气:“乖,别去园子里,天太冷了。”
凤苏说要去园子里,也是有目的的。
因为西陵冥渊不让她插手生辰宴一事,说一切有叶管家,问叶管家,也只说一切安排妥当。
到底怎么个妥当,她想亲自看上一眼。
毕竟是自己嫁入太子府来,自家夫君的第一个生辰宴。
听到他说园子里太冷,凤苏不依,赖在他怀里撒娇:“在紫竹苑养了这么多天,好闷,天气这么冷,快下雪了,我想去园子里看看梅花开了没有。”
她一连在屋子里闷了六七日,听到她如此软语相求,某个宠妻狂拿她压根没有办法。
“好,一会儿用完膳,本宫陪你去。”
第1192章 夫君,你真好()
西陵冥渊好脾气道:“本宫让叶管家将梅香阁的地龙烧起来,等暖和了再过去。”
“月妍说的,梅香阁的地龙,不是一直都烧着的嘛!”
凤苏不依不挠道:“不如将膳食摆在梅香阁,还能一边赏赏梅园的景色,嗯,太子殿下。”
被她闹得一阵头皮发麻,西陵冥渊无奈道:“好,好,都依你。”
说是陪她到梅园赏景,一路从紫竹苑到梅园,却是打横搂抱着,将她的小脑袋紧紧拢在怀里,生怕被一丝风吹着了。
到了梅香阁,地龙烧着,很是暖和。
站在梅香阁窗口,梅园的景色尽收眼底。
冷风中的梅园傲然挺立,梅骨朵儿缀在枝头,偶尔有一两枝不安分的,已经提前芬芳吐蕊。
凤苏站在窗口,看着梅园的长廊下,并没有如往年一样,挂着庆贺生辰的红灯笼,不由得怔怔失神。
叶管家还说一切妥当了?
明天就是他的生辰了,怎么一丝儿动静也没有。
西陵冥渊看凤苏弃了一桌子香喷喷的美食,站在窗口发怔,眼睛一直盯着空旷旷的亭廊。
从身后环住他,心疼的问:“丫头,怎么了?”
凤苏埋怨道:“明儿就是你的生辰宴,走廊里空荡荡的,还以为叶管家是个办事妥当的,却是一点准备也没有。”
西陵冥渊搂着她的手,突然环紧了一分,更是俯下头来,低低在她耳边轻嘲着。
“真是本宫的小傻瓜!”
轻喃了一句后,那种噬吻的动作,由浅入深,沿着她的颈脖,细细密密的吻了一路。
凤苏小爪子贴上他的脸,嫌恶的将他的脑袋往一边推:“哼,笑什么?”
“笑你心里全是本宫。”
西陵冥渊将她的身子扳正,疼惜的将她拢在怀里,哑声道:“傻丫头,你怀着身孕,该是本宫好好照顾你。”
“你能记着本宫的生辰宴,这么大冷的天跑来梅园,就是想看看叶管家准备妥当没有,本宫很欢喜。”
他俯下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母后已经禀奏父皇,本宫的生辰宴由宫里准备,你怀着身孕,不宜操劳,本宫也允了。”
凤苏傻眼!
这位,还真是宠妻无度。
不在太子府办生辰宴,折腾到宫里去了,就是怕她这个女主人累着。
说真的,她怀着身孕以来,身疲力乏,还真是疲于应对。
皇后娘娘愿意替太子准备,她也免得折腾操劳了。
第二天一早,凤苏是被马车给晃醒的,一睁开眼睛,西陵冥渊搂着她坐在马车上。
她慵懒的窝在他怀里:“这么早进宫?”
“不早了,天色阴沉,怕是要下雪了!”
西陵冥渊搂着她,宠溺道:“你好久没见过沈妃,本宫将你送去桃香殿歇着,等午宴时,露个脸就好,别折腾累了。”
在宫里折腾一整天,要这个宫那个宫请安,她还真受不住。
直接将她送去沈阿璇那儿,一来是有沈阿璇照顾,二来在桃香殿歇够了,再去宫宴,也养足了精神,不会疲于应对。
凤苏感激的点点头,窝在他怀里,一双手吊在他脖子上:“西陵冥渊,你真好!”
第1193章 坏丫头,你真狠心()
鹅毛般的大雪,扬扬洒洒飘飞了下来。
御花园参加宫宴的各府小姐,纷纷驻足,赏这今冬的第一场大雪。
蒲白桅今儿穿了一件火红的狐裘,站在亭廊下,伸出手去够天上飘落的雪花。
雪花儿落在她掌心,很快融成了一汪水。
西陵离殇就站在亭廊不远处的亭子里,看着那个灵动的女子,伸出掌心,看着天上飘落的雪花,模样儿那么执着。
好像在经历着无比神圣的一刻。
看着有层层叠叠的雪花飘进她掌心里,最后化成一片虚无。
他终是忍不住,从亭子里一步迈出来,站在亭廊尽头冷嘲:“人傻没救了,雪花那么冷,也不怕将手冻着了。”
蒲白桅一扭头,见是许久不曾相见的西陵离殇,身子轻颤了一下。
像见鬼似的,扭头就跑。
“说你呢,见到本皇子也不行礼。”
西陵离殇一个闪纵,人已经拦在蒲白桅身前,捏上她的肩:“说,为什么躲着本皇子?”
“放手!”
她恼怒的厉喝了一声,见他不放,尴尬的看向跟随在身后的嬷嬷和婢女。
西陵离殇一个凌厉的眼神逼过去,蒲白桅的贴身嬷嬷大胆道:“男女有别,还请四皇子放开我家小姐,别损了我家小姐清名。”
“她先是与皇兄牵扯不清,继而和本皇子纠缠不休,她还有清名吗?”
西陵离殇眸光冰冷,扫那个嬷嬷一眼:“今天的事情,有一句传播出去,本皇子割了你们的舌头。”
说着,丢下一脸呆若木鸡的嬷嬷,扛着蒲白桅,一个闪跃纵进雪地里消失了。
蒲白桅感觉,亭廊和雪景在身后掠过,就被霸道的西陵离殇,搂着撞进了一处大殿,殿内烧着地龙,很是暖和。
西陵离殇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蒲白桅丢在软榻上,朝她冰冷的手上呵了几口热气,猛搓了几下掌心,将她滑嫩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大掌心下。
蒲白桅心中一动,但终是固执的想从他掌心里抽开手。
“别动,你的手太凉了,会生冻疮。”
西陵离殇见她挣脱,干脆一俯身,直接含住她一节玉藕似的指节。
蒲白桅感觉一阵酥麻,从指尖蹿了开来,身子一抖,挣扎得更激烈了。
在她的反抗下,西陵离殇放了手,手臂一下缠上了她的腿,委屈兮兮的抬头:“本皇子就那么不好?为什么要躲着本皇子?”
蒲白桅愣愣的看着他,触上他雌雄莫辩的俊颜,痛苦的闭上双眸,颤声道:“你知道的,你母妃也不喜欢我,皇后姑母的意思是”
“别说了,本皇子不想知道。”
西陵离殇猛的站起身来,指节均匀的手指抵在她唇上,推着她倒在软榻上,眼神里带着肆意的侵袭。
“坏丫头,你真狠心,可有想我?”
蒲白桅被他指尖触摸过的地方,一阵酥麻,浑身僵硬着,艰难的摇摇头。
“真不想吗?”
西陵离殇狠狠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恨恨声道:“坏丫头,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手掌心,你生是我西陵离殇的人,死也是我西陵离殇的鬼。”
第1194章 生辰宴上的变故()
“呜,呜”
西陵离殇这个混蛋王八蛋,自从去过神医谷,吃过扁公开的药方,身子骨已经大好了。
蒲白桅被他压着,都感觉他似乎长高了一大截,且她的手去推他时,感觉他的胸膛像铁板一样结实,怎么也推不动。
一开始,他的吻撞了进来,磕得他嘴皮子和牙一阵生疼。
但过一会儿,他攻城掠城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越来越温柔,他口腔里的气息,带着一种淡淡的清香。
在他的攻掠下,她终是绵软成一团,再也无力挣扎,任他予取予求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快窒息时,西陵离殇总算松开了她。
蒲白桅气恼的捶打他的胸膛:“臭流氓”
她咬牙切齿的骂,更是激起了西陵离殇的狠劲,他再次扑向她,两个厮打成一团,从软榻滚到地毡上。
不知道在地毡上滚了多久,西陵离殇气喘吁吁将她拢在怀里。
咬着她的耳根子,哑声问:“桅儿,你心里有本皇子,不是吗?”
“有又如何?”
蒲白桅恼怒道:“凤苏还怀着身孕,皇后姑母还不是动了那种心思。”
“皇嫂在与古皖一战中,深入荒城救太子皇兄,立下了汗马功劳,连着父皇也是对她高看一眼。皇后更是多次在我母妃面前炫耀,太子皇兄娶了一个能安定天下的凤主。”
西陵离殇迷惑不解道:“太子皇兄如今与皇嫂恩爱,再说皇嫂还怀着身孕,孩子没降生,皇后这就迫不急待借着这场宫宴,想往太子府安插人。岂不是自乱阵脚吗?”
“是啊,我也猜不透姑母的心思。”
蒲白桅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四皇子如瀑的凌乱发丝,喃喃说着:“班师回朝那阵子,凤苏以怀着身孕为由,没有入宫请安,姑母也没说什么。
近来,突然对她不满,在凤鸾殿提起她句句挑三拣四,说她怀着身孕没入宫请安,没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又说什么恃宠而骄之类的话”
“只怕今晚的宫宴,并不简单。”
西陵离殇轻嗅了一下她身上的香味,然后道:“本皇子安插在凤鸾殿的内应说,皇后在太子的生辰宴上,一定会有所动作,只怕过了这场生辰宴,太子府就多了一个侧妃。”
西陵离殇捧着她滑嫩的手轻吻了一口,霸道的咬着她的耳根子低语:“臭丫头,你是本皇子的人,可记住不能着了皇后的道。”
蒲白桅很奇怪,皇后会用什么招数给太子府添人?
这简直是防不胜防。
她和西陵离殇在梨香苑腻歪了一会,离开梨香苑时,她怕人撞见,执意要像来时那样,翻墙出去。
西陵离殇恨不得将这个眼馋吃不到的丫头,直接吃干抹净了,能多搂着她一会,也是好的。
故而,真的依着她,翻墙往园子里去。
说来,梨香苑在园子里偏僻的一角,按说,园子附近也不会有什么人。
但偏偏,刚翻过墙头落在雪地里,就听到有宫婢和小太监,躲在偏僻的亭廊拐弯处窃窃私语。
第1195章 肚子里的野种()
“听到没有,太子妃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太子殿下的种。”
“瞎说什么?不要命了!”
小太监怕是捂住了宫婢的嘴,好一会儿没有动静。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好奇的问:“你是从哪里听来这荒唐的说法。”
“宫里私下传得到处都是,说太子妃曾经被劫持去古皖,古皖那个皇帝,潜伏在西陵时,听说一直陪着太子妃长大,她和他之间,有没有奸情,还很难说。”
那个宫婢巧舌如簧道:“就算在西陵时没有什么,劫持去了古皖后宫,那就难说了,这男人,会放着以前不啃到的肉,不再啃一口吗?”
小太监惊道:“传得这么厉害,如此说来,真像这么回事,咱们太子殿下也够倒霉的”
接下来,小太监和宫婢说什么,西陵离殇和蒲白桅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两个人站在雪地里,任着那雪花洒在身上,浑然不觉。
等回过神来,宫婢和小太监走远了,西陵离殇这才搂着蒲白桅纵上亭廊,拍去她身上的雪沫子。
他自言自语道:“皇后突然为太子皇兄找侧妃,是听信了后宫传言?”
“就算太子妃真被劫持过,太子表哥也不会让此事传播得四处都是,可如今,连着后宫的宫婢和小太监都议论开了。”
蒲白桅断定道:“传播得这么快,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皇嫂被劫持一事,只有西征的机密将领知道。此事,一定是他们的家人传进宫的,敢拿皇嫂的清誉动刀,怕是为了侧妃的位置。”
西陵离殇为蒲白桅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鬓发,蹙眉道:“桅儿,如果保全皇嫂,要牺牲你的清誉,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