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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古朗舍身守护凤苏,却对她的深情不屑一顾?
她哪里比凤苏差了?
“凤苏,我真是太傻了,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却是怎么对我的?”
苏小小歇斯底里趴在地上,痛哭失声:“如果不是你让冥渊哥哥带我去凤府,皇后又怎么会下旨赐婚?你一定是嫉妒冥渊哥哥对我好,故意将我当成诱饵抛给皇后。既然你让我得不到心中所爱,我也永远让你得不到,哈哈哈”
和苏小小一样抓狂的,还有在香满楼和蒲宛风抢花魁的陶朱。
从郎中嘴里得知自己成了太监,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疯一样的砸东西。
从宫里赶来的菊娘,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站在门口心惊肉跳。
“朱儿,快开门!”
“不要,你滚,滚,你这臭女人不是我娘。”
屋子里的陶朱声嘶力竭吼道:“你就是怕蒲家,就是不敢惹怒皇后,让你儿子凭白无故被欺负被废,滚,我没有你这个娘”
“姐,他命根子被废了,心情不好,别跟他计较。”
朱成将菊娘拉进院中一片花圃中,恨声道:“这次蒲家真是欺人太甚,不过是抢个女人,出手竟如此狠毒。”
“是啊,是啊,偏偏是蒲家,偏偏是皇后宠爱的侄儿,太守府没落后,皇后是本夫人唯一的依杖。”
菊娘脸色阴沉道:“朱成,不觉得巧了些吗?”
“巧,是有点巧。”
朱成先是有点懵,反应过来后,惊声道:“莫非是太子殿下。”
菊娘恨声道:“这的确是他的手段,背后指不定还他的小奴出谋划策,欺负陶朱如此,本夫人绝不会这么算了。”
“本夫人不过是皇后身边一个奴婢,能拿太子奈何?但是,他身边的人,就难说了。”
菊娘一脸狠毒道:“若不是那个水性扬花的采茶女,朱儿和陶府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想废了陶朱来悔婚,休想!”
第267章 洗不净身上的肮脏()
“那可是太子殿下啊!”
朱成看着一道身影,背着一个麻布袋纵墙飞跃进来,惊呼出声:“姐,你动手了?”
“没错,也是她自己找死,不好好呆在太子府,跑去京陵郊外龙王庙。不然本夫人如何能这么快得手?”
那道身影将麻布袋丢进一间屋子,纵出围墙后,菊娘带着朱成,推开那间屋门,朝朱成努努嘴。
“解开!”
朱成解开麻布袋,搂着昏迷过去的苏小小,眼睛都一眨不眨。
“姐,这是皇后给陶朱赐婚的太子义妹?”
他猛咽了一口口水:“果然是好姿色,就是香满楼,也找不到这种好货色,可惜了”
“可惜什么?”
菊娘恨恨的看着苏小小那张脸,冷哼一声:“朱儿不能享用,你这个做舅舅的,替朱儿好好享受便是。”
“这,这,这,能行吗?”
朱成浑身颤抖:“她,她可是太子殿下”
“没错,她的确是太子殿下的义妹,但她也是皇后赐给朱儿的女人,她自己送上门来与朱儿苟合,这生米煮成熟饭,婚事还能黄了?”
菊娘打断他,冷笑一声:“朱成,你仔细想清楚,将她娶进门后,便宜了谁?”
看着色急流着哈喇子的朱成,菊娘一脸了然神色,阴冷的一笑,退出去将门给掩上了。
门从外合上,朱成两眼泛绿光,将昏迷的苏小小猛的抛向床榻,精瘦的身子整个覆下去。
他盯着她白嫩的酥颈咽了几口口水,猛的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手颤拌着覆上去,闭上眼,体会着手掌心的那抹滑嫩。
嘴里胡乱的哼唧出声,发出像猪拱一样的声音。
窗外的菊娘听到这种声音,嘴里浮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扭身往陶朱的住处去了。
脚步声远去,朱成艰难的撑着床榻,爬了起来。
“西陵冥渊是什么手段?老子在太子府当差那么久,最清楚不过。”
他贪恋在俯身吻下去,得意的看着苏小小颈间的红印子:“老子可不想像陶朱一样的下场,先留你几天,等你嫁进朱府,一定心甘情愿爬老子的床。”
半下午的时候,天空的乌云依然没有散去。
过了一会儿,瓢泼大雨扑天盖地再次席卷而至。
苏小小脚步啷呛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任由豆大的雨滴打在她身上,让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她感觉,怎么冲刷也冲不去身体肮脏
古朗哥哥喜欢凤苏,已经瞧不上她了,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这样,怕是会永远唾弃她?
与其被他嫌恶,不如永远做他冰清玉洁的小小妹妹。
毁天灭地的绝望,让她扑嗵一声倒在街上的水洼里,一辆马车缓缓驶来,从她身边绕道而去。
西陵冥渊想掀下窗口的帘子挡雨,一眼看到倒在水洼中的苏小小。
“快停车!”
他不顾瓢泼大雨,从马车上纵下来,搂着苏小小上了马车,一摸她的额头,惊呼出声:“她发烧了,前面不远处是南街,绕道去百草堂!”
第268章 这是有多傻()
凤苏从郊外造纸作坊回来,急急赶到雅荷苑。
一进屋子,看到西陵冥渊守在苏小小床头,一脸凝重。
“听叶管家说小小淋了大雨病倒,可好些了?开了药方吗?郎中怎么说?”
“梓墨亲自把的脉,只说淋了大雨发烧,刚喂过药,想来一会儿能醒。”
见凤苏进来,西陵冥渊冷着脸让凤苏替他守着苏小小,迈步出了屋子。
凤苏拿着沾湿的帕子覆在苏小小额头,为了替她散热,沾湿了水抹向她耳后根,赫然就发现了,她酥颈上那片红印。
雨过天晴,窗口的光透进来,那片红印那么显眼,颇有些触目惊心。
是被虫子咬伤的吗?
看着不像。
凤苏没来得及想明白,就听到窗口传来西陵冥渊的声音。
“凌霄,可查清楚了,小小为什么会出现在大街上?”
“主子,不曾,守门的护卫说没见过小姐离开太子府,叶管家一早在园子里撞见过小姐”
不等凌霄说完,西陵冥渊恼怒的打断他:“好好的一个人,能在太子府凭空消失不成?”
太子府有龙泽卫守着,固若铁桶。
小小也没有找叶管家要马车,到底怎么出的府?
偏凌霄也没查出一点头绪,西陵冥渊正想着,只能等苏小小醒来问清楚。
屋子里突然传来惊恐的尖叫声:“不要过来,滚开,不要过来”
西陵冥渊挥手打发凌霄,纵进屋时,看到苏小小疯一样对着凤苏拳打脚踢。
凤苏躲开她的攻势,温声安抚:“小小,你冷静一点,不怕,不怕,不管发生什么,都过去了,这是在太子府,在雅荷苑”
“不,什么也没发生,没发生,滚,你滚!”
西陵冥渊怕凤苏受伤,将她拉着护在身后。
苏小小一眼看到西陵冥渊,眼泪奔涌而出,突然扑进他怀里痛哭失声。
“冥渊哥哥,我好怕,好黑,好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小会反映这么激烈?
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西陵冥渊脑海里突然浮现那个趴在他怀里哭闹的小人儿,眼神变得温和了些,轻轻拍打着她的肩。
“冥渊哥哥在,小小不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凤苏能感觉到苏小小突然的疏离,还有,她倚在西陵冥渊怀里抽泣着时,双手环着他的腰,那双眼睛却是透过他腋下,在仇恨的瞪着自己。
“小小不要嫁给陶朱,死都不要。”
有了西陵冥渊的安抚,苏小小情绪总算平稳了些,但搂在他腰上的手,却是更紧了,像溺水时握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冥渊哥哥那天说会给一个交代,能不能告诉小小,那个交代是什么?”
凤苏努力告诉自己,苏小小受了刺激,才会如此失常。
但看着她缠紧西陵冥渊的腰,他却没有推开
凤苏感觉屋子里有些沉闷,沉闷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青梅竹马,太子义妹的身份,比自己重要得多吧?
他们义兄义妹亲近,自己柱在一旁干吗?
这是有多傻!
第269章 那片红印,她啃的?()
“小小醒来就好,我先回紫竹苑了!”
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时,凤苏跑出了屋子,柳枝在风中轻轻摇晃,雨后的荷花在晚风中摇曳生姿。
一出了屋子,空气清新,凤苏感觉呼吸顺畅多了。
天上的那架虹桥,消失在暮色中。
紫竹苑膳房,凤苏对着一桌子的美食,有些食不下咽。
西陵冥渊推门而入,凤苏却浑然不觉,他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在担心小小?她不过是受了些惊吓,又淋了雨,喂过药睡一晚,便可无恙。”
凤苏心不在蔫嗯了一声,问:“小小受了什么惊吓?”
“雅荷苑潜入贼子,一掌拍晕了她,等她醒来,被塞在马车底下的夹缝里。后来马车一摇晃,她又被撞晕了,再醒来就是被丢在大街上,下了好大的雨。”
如果真是这样,她颈脖上的红印子怎么解释?
龙泽宫守卫森严,贼子是怎么潜进来的?
以姬遥那妖孽神出鬼没的功夫,每次潜进府,好不容易才避开龙泽卫的耳目。
凤苏隐隐感觉逻辑不对劲。
西陵冥渊突然道:“真有贼子潜入太子府,岂能避开龙泽卫?本宫猜测,对小小下手之人,一定是太子府内应。凌霄,传叶管家”
叶管家很快奉召前来,西陵冥渊冷着一张脸:“本宫要知道,今天谁用过出府的马车?”
“除了后厨采办,殿下上朝。”
他看凤苏一眼,回过神来:“对,小公子去郊外造纸作坊,也用过马车。”
“后厨采办出府的马车,比本宫上朝的时辰还早。”
西陵冥渊问叶管家:“本宫记得,你说早膳后还在园子里见过小小?”
叶管家也不知道太子殿下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如实道:“没错,她身边那个圆脸丫头,陪着小姐在园子里闲逛。”
“好了,膳房不用你伺候着,先下去吧!”
西陵冥渊打发走叶管家后,目光灼灼看着凤苏。
凤苏真是好半天缓不过神来,仔细将他的话前后串在一起,瞬间无语的指指自己,被气笑了。
“西陵冥渊,你什么意思?以为是我对小小动的手?”
怎么可以怀疑,是她对苏小小动的手?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哑然失笑后,心里涌上一抹极致的愤怒。
西陵冥渊夹了一筷子菜给凤苏,刚要解释只是问问她上马车时,有什么异样,凤苏心里怒意翻涌着,一筷子朝他砸过去。
然后头也不回出了膳房。
真是气死她了!
他竟然怀疑,自己对苏小小动手?
难道她凤苏,看上苏小小美色,然后在她脖子上啃了一片红印?
隔着窗口,看着风苏隐入竹丛阴影中的小身板,西陵冥渊额头隐隐作疼。
“凌霄,本宫错了?”
“凤苏出府的那辆马车,隔层缝隙里,的确夹着小姐一片衣角。”
凌霄替西陵冥渊委屈:“主子行事不偏不倚,一向讲究证据,所以才想彻察此事。”
小东西突然怒气冲冲离去,西陵冥渊一阵哑然。
他的小奴,他最是清楚不过,一开始就没有以为,是凤苏对小小动的手。
找叶管家来对证,也不过是想问问凤苏,上马车时可发现有什么异样?
第270章 难道撞鬼了()
造纸作坊那边已经顺利造出纸张,得到了皇上的嘉奖。
比起陆家用来印制银票的牛皮纸,新出的纸张薄了不许,更方便装订成册。
但是,染墨却极为不均。
宫里催得急,解决纸张的染墨问题势在必行。
因为苏小小被劫持一事,西陵冥渊怀疑上她,凤苏心里很难受,一连几天她错开太子的面,一大早往郊外造纸作坊赶。
想到在金陵城,西陵冥渊为了替她洗清冤情,不惜端掉暗夜阁。
想想现在
谁都可以冤枉他?
但就是西陵冥渊不可以。
“凤苏,凤苏,你想什么?”
在商量着造纸所用的配料比例,凤苏已经数次走神了,古朗伸出大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可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没有,我们继续”
凤苏嘴上虽不愿意承认,但从中了噬心火毒后,她一直是欢脱的性子。
突然变回像小时候那样沉静,那么寡言少语,古朗认定她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