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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誉:“……”被对方直接点明,赵誉有点尴尬。
“我绝不做半分伤害你的事……”韩逍搭在他后颈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将赵誉按进怀中,声音低沉动听,“你只要安心待在我身边。”
赵誉失控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
紧紧贴近的身体有着安抚人心的味道,这让失去了所有记忆的他觉得安心可靠。
可是……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若我真想”是什么意思,韩逍不想……吗……
呸啊,脑袋里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誉推开韩逍,侧过脸不敢看对方,只觉得再这么下去,可能不是韩逍要跟他双修,是他想跟韩逍修一修了!
所以说,并不是韩逍看他的眼神不对,是因为他心中有鬼,才会觉得韩逍不对劲。
其实,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赵誉已经非常清楚韩逍的君子做派了……倒是他,总是想太多。
赵誉推开的动作让韩逍黯然了一瞬。
这个人虽没了记忆,可终究还是防备着他……还为此研究阵法。
他不怪赵誉,毕竟自己把他害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失忆的赵誉不怨他,但潜意识还是没原谅他。
也许,等赵誉恢复了记忆,两人的情况会比现在还要遭。
不过没关系。
韩逍揉了揉赵誉发顶。
他不会强迫赵誉,但也不会放手,他们两人还有很长时间,一定能够回到从前。
也因此,除了赵誉身体的原因,他也不希望在对方彻底原谅他之前,做对方不喜欢的事。
赵誉看不到韩逍的表情,也不知他这动作给了对方一个错误的信号,只是再抬头时,对方依旧笑意融融的望着他,只是眼底情绪涌动,让他看不真切。
安静的气氛持续了一会,“这几日感觉腿上怎么样?”韩逍问。
话题转得突兀,赵誉想了想才回道:“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走多了还是会疼?”
“有点麻,不太疼。”赵誉道。
韩逍日日为他调理、按摩,他已经可以独自行走了,只不过不能走太久,在这洞府内转几圈还是不成问题的。
韩逍听赵誉说完,便蹲下|身,半跪在赵誉面前,伸手轻轻为他按压起来。
韩逍手法极为精妙,按起来几乎能让人感觉到经脉都在欢呼雀跃着,期待着那双手的安抚。
赵誉看着对方低头认真的样子,为自己之前心底的想法感觉好笑。
他得小人成什么样才会认为韩逍会强迫他呢?
若韩逍“强迫”他,他也许反而会高兴。
赵誉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去碰前边之人,又勉强抓住凳子边缘。
明明是他想跟韩逍更亲近一些啊……
韩逍曾想用五界之力为赵誉梳理经脉,不过并没什么效果。
五界之力虽强,可赵誉的身体并不能接受,就像他在吞噬荧惑之前,也根本无法动用五界之力一般。
所以,这五界之力到底是何来历,还有何大用,依旧是个迷。
傍晚,赵誉不知从哪里弄了两坛酒,他宝贝似的呈给韩逍:“快看看,这应该是我的藏品,要不要喝点。”
韩逍按下酒坛,轻声道:“你身体还弱,不要饮酒。”
赵誉已经将酒坛的泥封打开,无赖道:“我偏要喝。”
说完,见韩逍略皱眉,只好道:“没关系的,小酌怡情,再说,我在柳北镇又不是没喝过。”
“尸姬让你喝酒?”韩逍抬眉。
“他想趁我喝醉占便宜,只不过没想到我酒量不错,把他数落得半死。”
韩逍眉眼柔和下来,便不再拒绝,接过赵誉递过来的酒坛。
这酒坛不大,只有两拳大小,一坛也没装多少,韩逍掂了掂,觉得问题不大,便顺着赵誉了。
两人连杯子都没用,对着酒坛喝了起来。
“这酒的味道跟我以前喝过的不太一样啊。”赵誉嘟囔道。
韩逍点头:“确实不太一样。”
他喝酒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味道寡淡不如眼前之酒香醇,不过行走修真界却也没少闻过酒味,没有一种有此味道的,也不知赵誉是用了什么来酿制,只是他查探过,这酒没什么问题,喝这一小坛应该没事。
喝了酒的赵誉比平日话还多,讲起了他在柳北镇的一些趣事。
韩逍一直安静的听着,不时在赵誉想让他提问的时候适时的插上一两句问题,让赵誉说得很是尽兴。
两人的酒很快便见了底。
赵誉晃了晃空了的酒坛,说:“我再去取两坛来,”说罢,站起身。
坐时不显,这一起身,酒劲便上来了。
赵誉身体不稳,晃了两晃,韩逍立刻伸手搀扶。
赵誉摇摇头,纳闷道:“以前喝一坛可不会晃。”
韩逍扶住赵誉,道:“这是你酿的酒,与那些凡品自然不同。”
赵誉听完转头看韩逍,点了点对方胸口,“你对我的评价真是从里到外哪儿都高。”他一脸笑意,显然很是开心,“等我再取些来,咱们说说咱们的事。”
韩逍对这个话题虽动心,但却不想赵誉醉酒,生怕会对赵誉的身体产生危害,便道:“别喝了,改日我再陪你。”
“不行,你不想谈谈咱们两人的事吗?”
韩逍望着赵誉,对方脸色红如艳梅,唇上沾着酒渍光泽莹润,眼睛也雾气蒙蒙,外加上对方略为无理取闹的口气,想来是……真醉了。
韩逍叹口气,想起赵誉现在身体只如凡人,却喝着这修士喝的酒,暗恼自己大意了。
“我扶你休息。”韩逍不再由着赵誉,手上加了力度,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按着对方挥动的手臂,转瞬来到床榻上,将人轻放上去。
“小甜甜你怎么能不听我的话!”赵誉不满的嚷嚷,“我、我也是个仙人我怎么可能喝醉!”
韩逍一边安抚赵誉,一边拿出一床子给赵誉盖上,掖好。
“你不听话我可不开心了!”赵誉的力气哪敌得过韩逍,胳膊腿都被镇压进被褥中。
“明日等你醒来,若是不开心,随你惩罚好不好?”韩逍安慰醉酒之人道。
他将赵誉放置舒服,刚起身,手便被抓住,榻上那人水润如墨的双眸紧紧盯着他,满目期待的问道:“那就不喝酒,你躺到我被子里来好不好?”
196|第196章()
“你躺到我被子里来好不好?”
被如此直白邀请的韩逍呼吸立刻便加重,眸色暗沉的盯着那个视线锁住他不放的人。
过了很久,韩逍才开口,“你喝醉了。”
他声音低沉隐忍,似乎并不好受,同时去解开赵誉缠住他的手。
赵誉力气不大,却很执拗,紧抓着他不放,他若是强行抽出手,反怕会伤到赵誉。
韩逍动作有些犹豫不定。
赵誉算准了韩逍不敢太使力,此时一脸狡黠的侧过身,另一只手半支起身体,笑盈盈的看着他,“你觉得我醉了吗?”
这一瞬间,韩逍以为赵誉什么都想起来了,那样自信又充满诱惑的看着他,引诱他,让他根本没办法拒绝。
别说是什么躺到被子里,即便让他立刻去死,他都不会眨一下眼。
“赵誉,”韩逍声音喑哑,喉结滑动,“我不想伤到你。”
赵誉哈哈大笑,“只是让你躺进来陪我睡觉,你怎么伤到我?还是……你在想什么别的……”
韩逍被这句堵得愣神,心道莫非是自己理解错了?
即便如此,那赵誉也还是醉了……否则怎么可能毫无防备的请他一起睡觉?
赵誉趁着韩逍出神的瞬间,手上使劲,对方本就生怕伤到他一点点,突然之下,自然是完全顺着他不加反抗,如此,他反倒轻易的将韩逍拉上了床。
韩逍无奈,知道这一晚定会漫长难熬,还是不忍再加拒绝。
同睡便同睡。
然而他妥协的话还未出口,赵誉便抬腿扑腾开被子,将他给包了进去。
同床便罢了,还盖同一张被子,这可就……算了……赵誉开心便好。
韩逍又退一步,可这还没完,赵誉已经翻身跨坐在他腰间。
“被窝都进了还由得你吗?”赵誉声音软糯泛着酒后的慵懒,语气却嚣张至极,“连亲都没亲过一下,你真的是我道侣吗?”已是彻底推翻了刚刚“只是陪|睡”的言论,说着还开始扒起韩逍的衣服来,“我得验验。”
再不停下,便真会失控了。
韩逍没想到醉酒的赵誉会比失忆前的赵誉还要直白,甚至不惜耍赖哄骗用手段。
他胸口起伏不停,抓住赵誉肆意的双手,声音已经彻底沙哑下来:“赵誉,睡吧。”
赵誉挑眉看他,边试探边坚定的抽出手,果然对方不忍捏疼他,将他松开。
他立刻便按在韩逍已经裸|露出来的胸口上,道:“衣服都散了,不如脱掉。”
韩逍身体滚热,某处已经痛热难忍,却还是存有十二分理智。
如今赵誉醉酒玩闹,明日醒来不知会懊恼成什么样,赵誉信任他才会随他来到此地,他既然是清醒的,便断不能做出让赵誉后悔之事。
尤其想到就在早些时候,赵誉还在研究防范他的阵法……
韩逍呼吸粗重,依旧耐心劝哄:“赵誉,明日再验证道侣之事可好?”等赵誉醒来,他才能判断赵誉所做是否出自本心。
赵誉挑眉看他,“自然不好,我说今晚便要今晚。”
“明日酒醒你便会后悔。”韩逍额上已经忍出薄汗。
心爱之人坐在他腰上,每次轻微的动作都能碰到他最为敏感之处,这样的痛苦似乎比之前令他昏迷的伤还要难忍。
“我怎会后悔?”赵誉问道,“难道你说我们是道侣,是骗我的?”
“莫忘了你为何研究阵法。”
赵誉听完倒是一愣,随后脸上红霞更甚,“我是想防着你的,可没想到连我自己都防不住……”他如水的眼睛似嗔似怨的看着韩逍,“我满心里想得都是你,要那阵法又有何用?”
这话若是让白日里的赵誉听了,定要捶胸顿足骂自己酒后不要脸什么都敢说。
韩逍听到脑中轰鸣声,攥住的拳上青筋鼓起,全身肌肉紧绷,似乎已经忍到了某个临界点。
赵誉却还不知危险,他俯下|身,贴在韩逍身上,轻声道:“你认为你很了解我……但是还不够了解,”赵誉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听着韩逍有力且急速的心跳,“如果你能毫无顾忌的喜欢我,我可能会更开心。不要太听从我,不要看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要看我真正想什么……或许我更想要享受刺激一些的情感。”
赵誉转头换了个方向,嘴唇无意中碰到韩逍胸口,对方身体震了震,喉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哑鸣声。
赵誉并未注意到,依旧在说着自己要说的话,“我现在,只想要跟你双——”
“修”字还未出口,赵誉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再睁眼时,他已经被压到了下方,头顶上是一颗泛着柔光的夜光石。
上方之人眼眸已经暗到连夜光石都照不亮,可双瞳中却清晰映照出他的样子。
那人凶狠的表情和眼中汹涌澎湃的感情让人心悸。
赵誉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关于上下的问题,你不会搞错吧。”
韩逍不语,只是动了动身体。
赵誉这才注意到他下边被什么东西抵住。
两人的衣服还未褪尽,可那灼人的热度却一点不减的传递给他。
赵誉身体微微僵硬,双腿并拢,感受了一下尺寸,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嗯……但有时候我还是喜欢你听我的话的。”
韩逍手掌已经向下探去。
赵誉有些后悔刚刚告诉韩逍不必听话的鬼言论了。
这个时候别说是懊恼了,就是跪地求饶,大概也是无用了……吧……
赵誉用眼神询问着。
回答他的,是令人窒息连绵不绝的亲吻,以及一夜不休的索求。
在两人未察觉的情况下,追魂诀和炼神诀同时慢慢运转开来。
在一处不知何界的荒凉之地,一鹤发鸡皮的老者正与一白须老者以及一名青年行走着。
突然,那走在最前的白发老人心念一动,脚步停了下来。
“谢师兄?”白须老者见谢允停下来,出声询问道。
谢允双眼已经被松垂的眼皮完全覆盖住,此时却是睁开一条缝,眼内精光暴涨,手指快速掐指推算着。
很快,他苍老的面皮透出红润的光泽,显得很是开怀。
“醒了。”
“醒了?”白须老者重复一遍,很快便知道谢允指的是谁,道:“完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