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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广龙预料的一样。他来不及细问,吩咐楚楚引路,希望它能带自己走出红树林。
楚楚攀上红树,将一品兰弓箭掷给广龙,然后在树冠上呼啸而过,招呼他跟着。
广龙想,身在红树林无法看清全局,只会迷失。在上面俯看就不同了,能看的更直观,找到合适路径。之前头顶上的躁动,想必也是楚楚吧。
广龙看不到楚楚影子,仅凭它声音判断方向。如此大约半个多小时,楚楚不再发声,他面前出现了挂满尸体的红树。
这株红树没什么不同,只是倒挂的不是骨头,而是许多动物尸体,还未腐烂,叮叮当当的像是风铃。一品兰真的在附近?
楚楚从树冠里探出脑袋,机灵地攀附在一根挂着尸体的绳子上。它顺绳而下,趴在那人身上,竟是一品兰。
广龙没想到一向强势的一品兰,会被当成猎物挂在枝头。广龙有心挖苦调笑,却见她眼睛微闭没有反应,奄奄一息的。她经历了什么变故,这般萎靡不振。
广龙对一品兰喊道:“喂,你还活着吧?”
楚楚用手拍打一品兰脸颊,叫醒她。一品兰有气无力地睁开双眼,努力挤出微笑道:“活着呢。”
她明明虚弱还要死撑,倒是广龙认识的一品兰。广龙可不能轻易放她下来,谁叫她一心要抓自己归案。
广龙故意得瑟道:“想下来吗,求我啊。我高兴了自会放了你。”
以一品兰现在的身体状况,没心情和广龙斗嘴:“就知道你和蝙蝠是一伙的。”
蝙蝠?难道是在灵魂快车时,攻击他们的蝙蝠。想到恐怖的大蝙蝠,广龙不禁脊背发凉。当初他们一车人,没少被大蝙蝠摧残。一品兰此时提出,是大蝙蝠又出现了?
广龙紧张地茫然四顾,才想到蝙蝠是昼伏夜出的动物,现在肯定不会现身。
如果是大蝙蝠,那就解释清为什么许多的动物被挂在树上。
蝙蝠军团和黑桃党关系密切,圣使的地位便能发挥作用。广龙心中盘算,已有了办法。
广龙继续戏弄一品兰道:“你现在落到我们手里,自是任我摆布。你还要抓我吗?”
一品兰咬牙切齿道:“能下去定要抓你。只恨以前心软。”
广龙劝她道:“你是有多缺钱?不如做我的圣使夫人,钱还不是多得是。”
一品兰气得双手挥舞:“无耻!”
玩笑适可而止,他真怕一品兰会气绝身亡。他笑道:“好了,再给你最后的机会,叫声哥,就放你下来。”
一品兰自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气愤道:“你是想我咬舌自尽吗?”
广龙慌乱的阻止,不忘调戏道:“别啊,我怎么会舍得夫人死呢。”对于了无生趣的人,平日里气焰嚣张惯了。一旦落难广龙必能尽轻薄之言,调戏到她面红耳赤、掘地三尺。千万不要认为广龙是滥情的人,他只会对看不惯的人有心调教。
一品兰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广龙忍不住偷笑,正是他要的效果。广龙给楚楚打个手势,示意它咬断绑住一品兰双脚的绳子。
重获自由的一品兰垂直降落,那加速度的冲击足以砸死一个人。广龙没想那么多,不能见死不救啊。
在接住一品兰的瞬间,广龙抱着她在地上一滚,卸掉不少冲击,用身体挡住了她。广龙不计后果的逞能,比老赖接美九时受到的伤害还要严重。
他真是作死,双手算是废了。广龙颤微微地扶起瘦弱的一品兰,发现她平安无事,不忘捏着她手道:“夫人,你没事了。”
恍惚的一品兰抬起另一只手,打在广龙脸上软绵无力,“你又占我便宜。”
广龙苦笑着,双手变形的不能再抬起,料想应是断了。为了救一品兰一命,也是值得的。
一品兰长时间大脑充血,慢慢恢复的她看出广龙异常。她爬起来,感动道:“你居然为了我。。。。。。”
广龙挣扎的坐起来,惨笑道:“是不是对我有一点心动?”
一品兰一言不发,默默搀扶广龙起来,帮他查看伤情。楚楚则寻找树上新鲜的动物尸体,咬断绳子,充当他们的食物。
一品兰将红树枝条固定在广龙手臂上,然后用绳子绑扎临时处理。至于接骨正骨什么的,还是尽快找医生医治。这荒山野岭的,哪里会有医生。
他们就在树下生火休息,有圣使做挡箭牌,也不用惧怕大蝙蝠骚扰。广龙双手僵直地不能动,所有体力活都是一品兰承揽,他倒乐的自在,只是稍一动手臂,就疼的掉眼泪。
唯有烧烤的肉香,能令广龙忘却疼痛。他吃东西极不方便,仗着病号的身份,使唤一品兰喂他。那场面就暧昧多了。
广龙有心挑战她极限,不是抱怨肉太烫,就是肉烤的太糊,还数落着一品兰太不温柔。
一品兰将到广龙嘴边的烤肉拿回,嗔怪道:“是不是还要嘴对嘴的喂你?爱吃不吃。”说着用手掐广龙的手臂。
广龙疼的大叫着:“哎呦,夫人的烤肉就是香。”
楚楚模仿能力更胜一筹,广龙稍不正经,它就过来掐其手臂。直到广龙服软才罢休。
第99章 花海()
为了补充水分,他们收集取之不尽的红树汁。鲜红的树汁没有味道,多喝几次也就习惯了。
广龙和一品兰互诉离别后的情况。原来在广龙昏迷岸边的时候,一品兰已经在红树林里生存多日了。她也看出红树林的异常,没有动物出没,有的树顶倒挂着尸体。试着闯进树林深处,最后都绕了回来,心灰意懒的一品兰在林边生起火来,给其余幸存者信号。平日里射些飞禽勉强糊口。直到楚楚的到来,得知广龙还在岸边。于是她留下来等其他人,派楚楚照顾广龙。
后来一天晚上,无数的大蝙蝠从天而降,将形单影只的一品兰劫走,倒悬在树上。
广龙惊奇地问道:“是不是我们在快车上见过的蝙蝠?”
补充食物和水分的一品兰,脸色渐渐红润。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俏丽。她被广龙看的羞红脸,眼神左右躲闪。广龙看得迷了,被楚楚一掐才回过神来。
一品兰不再看广龙,责怪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那些蝙蝠就是你的同党,肯定是想救你回去。”
广龙一本正经的道:“我不走,夫人去哪我就去哪。”
一品兰白了广龙一眼:“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广龙嬉笑着:“那你等到其他人了吗?”
一品兰摇着头道:“没有,或许也被蝙蝠抓走了。”
他们之中最虚弱的当属金老夫妇,是否还活着。当们众人被海水冲走前,曾把他们固定在桅杆上,也不知是不是好心办坏事。
接下来的两天,没有等到大蝙蝠,它们显然不急着吃树上的食物。有了先前监狱岛野外生存的经历,他们在红树林也得心应手。不过环境却大相径庭,虽说食材都是现成的,但是穿行于红树中太过诡异,总透着不安,还要提防未知的危险。
他们本打算等其他幸存者,一品兰却担心广龙伤势,决定出了红树林寻医。广龙假装感动,心里觉得她另有目的。
好在有楚楚这个活导航,他们走出红树林仅是时间问题。广龙双臂受伤,腿还是能走的。他们拿了足够多食物,在红树林里不紧不慢地穿行。
走了五天,广龙和一品兰的关系相处很融洽,她越来越能接受广龙的玩笑,甚至同意直呼她小兰。广龙很天真的认为,她不会为了钱忍心将自己交给幽冥。
这天,他们终于走出了红树林的范围。眼前忽然开朗,紧张的气氛随之烟消云散,连空气中流动的气味都变得清新。这才是新世界应有的样子。
前面出现一片五彩斑斓的花海,无边无际。
他们无不被眼前的花海所震撼。而且花的形状相同,颜色却千差万别,实属罕见。
花朵大都是花心外露,周围生有六片或更多的花瓣,都朝着一个方向,苦海的位置。颜色那就数不清了:红的、黄的、蓝的、绿的、白的、紫的,甚至看到零星的黑色。如此多的花,却很少见到绿叶杂草,满眼都是鲜艳。浓郁的芬芳扑鼻而来,令人心神俱醉,引人入胜。
无论在哪个世界,女人对花皆没有抵抗力。小兰也是如此,她钉在那里,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还在自己的世界里回味。
广龙和楚楚早迫不及待的冲进花海,感受前所未有的浪漫。楚楚更是撒了欢,兴奋叫嚷着,放肆将花放在嘴里咀嚼。喜欢就是占有,罢了,花多的一时也吃不完,随它吧。
广龙见小兰双手俯在胸前,眼睛微闭,露出浅浅的微笑,显然是幸福中的小女人。清风徐来,若干花瓣被打散,落在小兰凌乱的头发上,惬意朦胧。广龙将这诗画般的美景永远定格在眼底,不忍吵醒她。
此情此景,白痴都知道该干什么。广龙双手不敢用力,还是费劲的摘了一簇鲜花,送给小兰。
小兰惊喜的接过鲜花,甜笑着致谢。
广龙拽出一束蓝色花朵,对她道:“你叫小兰,蓝花最配你了。”说着僵硬的要将花插在她头上。此蓝花非彼兰花,现在也没什么穷讲究的。
小兰高兴的也不拒绝,耐心等广龙插花。广龙看小兰羞赧的比花还要娇艳,忍不住把双臂搭在她肩上。
她以为广龙双臂酸痛,替其按摩着柔声问道:“好看吗?”
广龙怎会错失到手的良机,轻声道:“别说话。”然后脸慢慢靠近,要去吻她。
小兰啊的一声,脸上绯红,慌忙躲闪,使广龙没有得逞。
广龙内心狂喜,只有造成她爱上自己的假象,她才会言听计从。逗逗你玩,没想到这么大反应。
小兰捂着滚烫的脸道:“以后不许这样,我怎会喜欢黑桃党的败类。差点着了你的道。”
广龙厚颜无耻的道:“爱情的事谁说得清。说到底你还对我有偏见,你忍心送我去受苦?”
小兰没有说话,肯定是陷入了纠结。要知道舍弃双臂换得她性命,可不是能演出来的。
广龙继续攻势道:“是谁说过不放弃我们每一个人的。你明明是对我不离不弃。”
小兰自语道:“哼,花言巧语。”表面上是爱答不理,其实广龙是看出端倪,她在偷笑。
要将她最后的防备攻破。广龙环顾四周美景,深情的看着她眼睛道:“小兰,你喜欢这里吗?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立下生死相依的誓言,让楚楚替我们见证。”他感觉哄骗女孩子的手段愈加熟练,但长此以往,后患无穷。
小兰眼神躲闪,逃似的去追楚楚,结结巴巴道:“讨。。。厌,没个正经。”
广龙在后边喊道:“我愿意此生和你在一起,相伴在花海里,每天摘花给你。”这忘情地话他都脸红,他们能有好结果吗。
他们一直在调情,忘记理会花海里徜徉的楚楚。
楚楚已经处于癫狂的状态。它时而亢奋地追逐什么,时而呆坐着目空一切。最后它瘫软在花丛中,挣扎的起不来,露出慎人的笑容。楚楚的反应太不正常。
小兰俯身嗅嗅花香,眼睛迷离。她眉头紧皱:“这花有问题,恐怕有毒。”
第100章 铁血蝙蝠()
广龙下意识捂住口鼻。万没想到,美艳的花会是毒物,难道能麻痹人的神经?
小兰深吸广龙送的捧花,并没有不妥:“只对动物有效果?你知道猫薄荷吧。”
嗯,广龙知道。猫一闻到猫薄荷就会行为异常,像吸食了大麻,产生幻觉,但是对身体没有伤害。也就是说,眼前的花会对动物,或是单对举父,产生致幻剂。
小兰拎起软绵无力的楚楚,怎么摇晃都醒不来。从没见它如此顺从,任凭别人摆布。
美景背后暗藏杀机,他们不敢多做停留。他们之所以没有幻觉,可能是吸入的花粉不够,没有举父的嗅觉灵敏。小兰扯下衣服的内纱帮他们掩盖口鼻,悄无声息的穿行花海。
不知是花圃上过于柔软,还是花粉愈加浓烈,广龙的脚越来越迈不动,双臂的疼痛感也消失了。不能再走了,他看到前方不远处有突兀的巨石横在花海,上面花粉稀薄,应该可以歇脚。
小兰心领神会,带着广龙走向巨石。也许走的急了,她中的花毒更胜,晕倒在广龙面前。
广龙的思维在慢慢抽离。他赶快仰头深吸口气,然后憋气抱起小兰和楚楚,艰难的奔向巨石。
巨石近了,广龙踉跄着险些醉倒。花粉的毒性在于麻痹人的中枢神经,虽说不能致命,但是长时间吸食就会长睡不起,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广龙跌跌撞撞地被绊倒,绑在脸上的纱布也松脱了。大量底部的花粉颗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