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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冥婚:鬼夫,我们不约-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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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对普通人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因为傩鬼在完成了咒术之后就会魂飞魄散,又怎么可能给人以得到它前世执念的机会呢?

    可是现在不同,有李浮在,恐怕它的前世今生都能清清楚楚。

    帝九炁将傩鬼咒术破解的方法讲给了李浮听,要知道做为往生司,这消除执念可是李浮最拿手的了。

    只见李浮将自己的身上那一丝傩鬼的意识提炼了一番,然后运用了自己的能力,仔细的查看。

    只见在傩鬼的意识里面,陡然出现了一间大约是民国初期的房子,故事慢慢的被展开,李浮沉住意识,让自己的神识慢慢的触进傩鬼那仅存的一丝意识里面去。

    民国初期,还是一副表面上宁静的时候,至少几大军阀并没有明面上反了联合政府,虽然都有那么一丝挟天子令诸侯的意思。

    这个时候的老百姓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

    盛世出英杰,乱世出枭雄。

    就是这样一个风起云涌身不由己的混乱时代,万宁县却意外是一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

    万宁县是一座人口并不算太多的小县城,并且这里的几大家族以吴家为首,几大家族之间更是大多为姻亲,关系甚密。

    这里是自给自足的经济模式,在民国政府还没有派军队驻扎过来的时候,这里还算是一片乐土。

    几大家族的人也大多仁慈宽厚,不会为难佃户。

    而就是在军队到来之后,这里的宁静彻底被打破。

    万宁县派过来的是一个手下有一千人的小司令,名叫冯德禹,并不是正经军校出身,不过是一个老兵油子,靠着军功实打实的升上来的。

    冯德禹是渊州绥城人,这里的民风向来彪悍,所以冯德禹的秉性和脾气并没有多好,他为人贪婪,性格暴躁,可以说是动不动就要人上供送女人,或者送人一颗枪子的。

    在冯德禹没有到万宁县的时候,几大家族的人就托人打听过这个冯司令,也都凑了钱送了些家中养着的婢子去,只是这冯德禹照收不误是照收不误,可是这东西一收下去,立马就能翻脸不认人。

    久而久之几大家族的人也都习惯了,只要这冯德禹不要做的太过分,大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忍忍也就过去了。

    何况这冯德禹虽然贪婪成性,但还是有点脑筋的,不然也不会能从一个小兵升到司令不是,他明白一下子狮子大开口要的太多太难看了其实还容易出问题,他想要做的是温水煮青蛙,好好的慢慢的把这几只肥羊吃下肚子。

    军阀和大户的矛盾就从来没有消除过,也就不存在有契合的时候。

    当然这些都隐藏在底下,平日里见了面,面子什么的还是要给的。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半年左右,到了年底除夕的时候,万宁县有傩戏的传统,所以几大家族也就商量着和冯德禹提了提,说是要请大傩到县里面跳傩戏,为县里面的百姓驱除疫病,保来年平平安安。

    冯德禹的家乡没有所谓的傩戏,所以他也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想要见识见识这传说中的傩戏,而所有的悲剧,就是从这一场傩戏开始

第362章 傩戏(1)() 
万宁县除夕要跳傩戏已经是很悠久的历史了,虽然老人们都不知道这个傩戏究竟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演变到今天的,但他们代代相传下傩戏就是要去跳,这个是永远不可以去除的。

    哪怕是到了近现代,万宁县的人们也都离不开傩戏,虽然他们之中的年轻人大多都已经不相信傩戏具有驱除疫病的能力,但是当做一种文化的传承,也是不错的。

    哑巴张就是万宁县的大傩,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真正的傩术已经湮灭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哪怕是哑巴张这样正儿八经的大傩祭祀传承人,现在也已经跳不出真正能够驱除疫病的傩舞了。

    虽然如此,但哑巴张已经做大傩快六十年了,岁月的侵蚀让他变得越来越苍老,所以才六十不到,哑巴张已经是佝偻着身子垂垂老矣的样子了。

    但哪怕是这样,他也还是坚持着要把傩戏传承下去。

    尽管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大赚一笔,平时都要去打零工或者靠人接济才能够活下来,哑巴张仍旧坚持了下来。

    哑巴张是一个孤寡老人,因为是哑巴,再加上无父无母是上一任大傩捡回来的孤儿,所以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他也不在意,没有家室也好,他这样贫穷的人,有了家室反而承担不起。

    上一任大傩也是这样,因为他们大多都是每任大傩捡回来的弃儿,命中都好像是犯了孤煞一样,注定孤独一生。

    哑巴张想的开,也捡了个弃婴回来,只是这万宁县重儿子,哪怕是再穷的人家也不会丢儿子,所以哑巴张捡回来的弃婴是个女孩子。

    一般被丢弃的孩子都是有些缺陷的,又或者实在是家里穷根本就养不起的,哑巴张捡回来的这个女孩子可能是两样都占了,因为她的襁褓是一件已经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连一点棉絮都没有,哑巴张是在初冬把这个女孩子捡回来的,当时小孩子都被冻青了,呼吸也是上一口接不过下一口,微弱的简直探不到。

    哑巴张当时还以为这个孩子养不活,没想到这孩子命贱,靠着哑巴张那讨来的稀的和水一样的米汤,以及这一户那一家剩下的一些碎布,竟然慢慢的长大了。

    小姑娘其实生的很好看,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哑巴张发现这个孩子好像是有心疾的,脸色总是惨白的。

    哑巴张赶忙拿着自己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一点钱带着孩子去看了大夫,结果也的确和他猜想的一样,这个女孩子真的有心疾,也就是现代说的心脏病。

    这个病不能太过激动,也不能吃的太差,哑巴张只好舔着脸去大户人家讨,倒是还把这个姑娘养到了十五岁。

    小姑娘长大了,虽然哑巴张不会说话,但是还是需要一个名字,不然人家该怎么称呼她呢?

    当大傩都是要有些文化的,不然单是那些上古记载的关于傩的文字,就根本看不懂,也谈不上什么继承了。

    哑巴张不会说话,但他会写字,他带着女孩子在万宁县一个代写书信的落魄书生家门口睡了好几天,这个书生才答应教女孩子说话认字。

    于是哑巴张在泥地上用棍子写了三个字——张文清。

    张文清,是女孩子的名字。

    哑巴张待她如己出,张文清也非常感激他。

    所以张文清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爷爷。

    那是她求书生教给她的,她应该喊哑巴张叫什么,才能表达她对这个比亲人还要亲切的人的感情。

    这一句爷爷,十五年不为人知的辛酸也就都值了。

    哑巴张是开心的,因为在孤独了大半辈子之后,他终于又拥有了第二个亲人,第一个是捡他回来养大的前任大傩。

    为了张文清以后嫁人的打算,哑巴张拼命的攒钱,就是想给这个孙女攒一份嫁妆出来。

    因为在这个时代,女人出嫁没有嫁妆,在婆家是会抬不起头来的。

    而张文清也是知恩图报的好性格,她早就想好了,要不然找一个倒插门的男人,要不是就是嫁的男人同意连哑巴张一起接来,不然她是不会嫁的。

    哑巴张这么大岁数了,除了她又没有什么亲人,如果她出嫁了,那哑巴张该怎么办?

    张文清是不可能让哑巴张没人养老送终的,不然她怎么对的起哑巴张这么多年含辛茹苦的养育之恩?

    两个人就这样相依为命,在这个万宁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春夏秋冬,因为张文清的存在,所以哑巴张的日子不再是像以前那样有一顿没一顿的了,万宁县的人还是很敬重大傩的,所以哑巴张才能讨到东西养大张文清,要不是在这个还是贫穷占大多数的时代,谁家能有这么多余粮去施舍别人呢!

    张文清很聪明,她找村子里面的人把哑巴张原本的那间破房子给修好了,修房子的材料也是她东讨一家西讨一家讨来的,她人长得漂亮,嘴巴又甜,一些剩下的东西虽然还有用,但是给个一两块也不是什么大事。

    再加上大傩的传统,没有人家真的愿意说和大傩过不去,他们的心中还是抱有一丝畏惧的。

    房子修好了,也没有花什么钱。张文清又去大户人家家里讨,讨来了一些有缺口被淘汰的碗碟之类的生活用品,再加上她去布庄讨来的那些碎布,她用她那精湛的绣工愣是给她和哑巴张缝制出几套新衣服和被褥,让两个人终于过得像个样子。

    当然这个小姑娘很聪明,知道这样乞讨多了,人家也会不耐烦,所以让哑巴张在某年的大傩仪式开始前,把那些捐助过他们的人都写在了一张红纸上,然后在下面标注感谢这些人对他们的帮助,他们没什么好报答的,只能为这些人多舞一次大傩,希望为这些人驱除疫病,祝福他们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安康。

    这一下子一传十十传百的,整个万宁县都知道了这些人,纷纷都夸赞这些人仁心,大户人家更是看中这个名头,事后给了哑巴张不少东西。

    可以说有张文清在,哑巴张的日子也是越过越好,年年大户人家也请他为万宁县跳大傩,他和张文清都很知足,要的也不多,所以大户人家还是对他们很有好印象的。

    今年的傩戏因为有冯德禹在,所以大户人家特意打好了招呼,让哑巴张表演好点,别让司令扫了兴

第363章 傩戏(2)() 
今年的除夕比往年更加寒冷一些,按照惯例,都是张文清先在场下把前头的吉利话说好,才轮到哑巴张上场的。

    而别看哑巴张平常老态横生,每每只要到了他上场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的挺起了腰身,特别是在他穿上了大傩祭祀袍之后,他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根本就让人联想不到哑巴张的身上。

    穿上了祭祀袍,哑巴张就像一个沉默的神邸,在场上为百姓驱除疫病。

    这才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万宁县的百姓们仍旧需要傩戏这样的存在,不得不说哑巴张还是有一定的本事的,才会让万宁县的百姓们这样的信服。

    今年天气寒冷,张文清特意让哑巴张穿上了她特意用鹿皮做的里衣,虽然每次跳完大傩之后,哑巴张都是一身的汗,但张文清还是怕哑巴张会得风寒,毕竟在这个时代,一场风寒很有可能让人丧命。

    张文清穿了一件红色的袄子,这也是对新年最基本的尊重,过年嘛,一年最热闹的时间就在这个时候了,谁都想喜庆一点,张文清也是抓住了人们的这个心里,所以做事都是服服帖帖,让人看了就舒服的。

    吉时还没有到,所以张文清还在台上,冯德禹接到吴家的邀请已经坐在了正对着祭祀台子的酒楼里头,举着从西洋买回来的玻璃高脚杯,目光有些痞痞的。

    看到台上的张文清时,冯德禹的目光终于亮了一点,指着台子问道:“这个小姑娘就是你们口里的大傩祭祀?”

    虽然大傩现在已经不作为一种庄重的祭祀仪式,而仅仅只是一种表演形式了,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吧?

    毕竟虽然说是新时代了,男尊女卑的思想从骨子里面还是改变不了的,女人出来抛头露面就是不好的。

    吴家的家主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小姑娘是大傩祭祀捡回来的弃婴,养大了给他养老送终的,大傩祭祀是个哑巴,说不出话来,所以让这小姑娘上来,因为吉时还没有到,暂时还不能跳,也不能让老百姓们就这么等着,小姑娘上来,说几句讨喜的话,大傩结束之后,也好多要点健康钱!”

    冯德禹“哦”了一声,拿着高脚杯晃悠悠的,“这健康钱又怎么说?”

    吴家家主又回答道:“这个健康钱么,说起来其实和那些街头艺人表演完给的赏钱差不多,给多给少,总是个数,全凭打赏人的心情。多少都会给点,意思意思,也就是讨个喜庆,过年嘛,也不差这么点!”

    冯德禹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台子上的张文清一眼,然后对自己身后的副官摆了摆手,副官立马就附耳过来,冯德禹在副官耳边说了几句话,便见那个副官点了点头,随后就出了包间。

    “这,赵副官不看大傩了?”

    吴家家主有些好奇的问到,他又不能直接问人家赵副官去干什么了,只得迂回的问到。

    冯德禹笑了笑,把杯子里面的美酒一饮而尽,并没有直接回答吴家家主的问题,而是砸吧砸吧了嘴,说到:“这洋鬼子的酒喝的就是奇怪,还不如咱自己的烧刀子,换酒换酒,不喝这玩意!”

    说罢,便把这价值不菲的玻璃杯子往桌上一方,拿起了桌子上的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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