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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很困难才说:“父亲在国内给我安排了一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是商业联姻,他那边一直催我回国跟那个未婚妻结婚,但我喜欢的人是你,所以我违背了父亲的意愿,执意留在这里和你结婚。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能带你回家见我父母的原因,我怕他们见了你,会生你的气。”
第33章 从回忆中醒来()
鹿小鸣黯然的低下头,说:“其实我的身世根本配不上你,我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而你,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个大富人家的少爷。你父亲会反对我们的婚事,也是正常的。”
他说:“你配得上,你是这个世上唯一配得上我的女人。”
他这番话让她心里很暖。
她含着泪光问他:“你会回来的,对吧?”
他点点头,“还用得着说?等我回来,陪你生完孩子,我就带你和孩子一起回国,把你和孩子正式介绍给我家里的每一个人认识。就算他们生气,我也不要再隐瞒你我之间的婚姻,我要让你得到他们的承认,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光明正大的把你叫做殊家大少奶奶。”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我爱你。”
“谢谢你,冷尘,我也爱你。”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觉得所有委屈都得到了补偿。
他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这个吻凝聚了他所有的爱,他也顺势吻干了她脸上滑落的眼泪,接着,他便开车走了。
当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她心中有种一脚踩空的失落感,就好像……就好像,和他之间是一场永别。
在那一天之后,殊冷尘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煎熬中苦等了十天,殊冷尘渺无音讯。
她担心他出事,愣是挺着大肚子回国去找他。
没想到,她这一找,换来的却是厄运,她的孩子没了,还得到了一份离婚协议。
她紧紧攥着那份离婚协议,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她和他初识之时确实有不合理的地方。
殊冷尘对谁都是冷眼旁观的态度,他是不可能主动去帮助他人的。
他之所以会在酒吧里出手救她,不过是他上演的一场戏,是为了把她追到手而做出来的戏。
她终于想明白了,殊冷尘就是想个钓女人玩玩而已,结婚对他来说,只是一场过家家的游戏。
他玩腻了,就回国了,从此抛弃了她。
他狠狠的捉弄了她一把,让她误以为他真的爱过她。
她对他奉献了一切,只得到了无尽的心碎。
、
一番委屈涌上了大脑,她不由得流出眼泪,逐渐从睡梦中苏醒,哭着睁开了眼睛。
啊,原来是梦见了自己的回忆。
她真希望自己能够忘记那段痛苦漫长的回忆,忘记自己和殊冷尘相识相恋的那段时间。
但她的大脑不允许她这样做,她几乎每晚都会梦见殊冷尘,只要一梦到他,她无可避免的会哭着醒来。
她用被角擦干泪水,忽然觉得有异,不对,她躺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床,这里也不是她的房间。
身后有人紧贴着她的后背。
有种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接触的质感。
她悄悄掀开被角查看,惊觉自己不着一物。
一股热乎乎的鼻息有节奏的喷吐在她后颈,她心底一沉,顿觉不妙。
她紧张的回过头,看见殊冷尘的侧脸就睡在她的脑后。
雪白的被单慵懒的搭在他的腰部,他的上身一览无遗,对她充分的展示着他那矫健的胸肌。
看到这一幕,鹿小鸣的脑袋瞬间乱成了一窝蜂。
第34章 清醒后的暴动()
究竟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跟殊冷尘躺在一起?她衣服哪去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殊冷尘仍在熟睡,她慌得不知所措,她用床单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手忙脚乱的下床。
她的双脚刚伸出床沿,身上的床单却被人用力一扯,她瞬间失去平衡,往后仰躺回原来的位置。
殊冷尘在她耳边的枕头上支撑起手肘,托住他自己的脑袋,低头俯视着她。
他与她距离非常近,他的目光就像一只猎鹰稳稳的锁定住了一只野兔。
她心跳的飞快,心想:这货肯定是比她早醒,只是一直在装睡。
他睡得一头乱发,但神情始终严厉,“你想去哪里?”
他一边问,一边把闲着的那只手探入她的床单底下,沿着她柔滑的腿部往上抚摸……
还来?光天百日居然这么放肆!
“你住手!”鹿小鸣挣开他的控制,翻身滚下了床铺,在床单包裹下,一路后退到墙壁上贴住。
殊冷尘打了个呵欠,说:“我昨晚动作那么大,你都没拒绝,现在只是摸你一下反应就这么大。”
给他这么一提醒,她瞬间回想起了昨晚的经历:
她先是在客厅误喝了那瓶医用酒精,结果醉的半昏半醒,他把她抱进浴室,后来转移到了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的体重,他的手指游过她身体的温度,全都无比清晰的回到了她的脑海。
他一整宿的胡作非为,她都没有力气也没有理智去抵抗……
鹿小鸣痛苦的抱住脑袋,不愿再回想下去。
她明明在心底发过毒誓,这辈子再也不要和殊冷尘睡在一起。
没想到,这个毒誓就这么被打破了。
她激动的指控:“你曾经说过,你对不会叫也不会动的女人没兴趣的!明知道我醉的一塌糊涂,你还动我?!”
殊冷尘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料到你醒来一定会诬赖我,说是我强迫了你。”
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他自己的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空气里突然开始播放一段录音:
“……冷尘……是你吗……你回来我身边了?”这是鹿小鸣的声音。
“想要我吗?”殊冷尘炙热的低语掺杂其中。
鹿小鸣如同一只脆弱的绵羊,颤抖着回答了一声:“想要……”
接着,便是连续不断的喘息和不可言喻的低吟。
靠在墙上的鹿小鸣听得一阵鸡皮疙瘩,录音里的她,听上去是那么的享受,那么的愉悦,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味。
她顿时恼羞成怒,嚎叫了一声,扑过去试图抢他的手机,“别放了!”
殊冷尘把手机藏到一个她抢不到的位置,说:“谁说你不会动也不会叫的?这声音够不够大?够不够清楚?你确实是喝醉了,但还没有醉到变成尸体的那种程度,不要再宣称是我强迫了你。”
鹿小鸣见抢不过手机,气得转身跑进了浴室,反锁上门,在里头哭了起来。
她怎么会那么失败!怎么就那么愚蠢!那么的疏忽防范!竟然给了他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
她恨自己,更加恨他!
鹿小鸣愤怒的对着镜子咆哮了一声,哭鼻子没有任何作用,她必须振作起来。
第35章 总和她过不去()
她洗干净脸上的泪水,在脏衣篓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
虽然这衣服没洗,但她还是强行穿回了自己身上。
她不想在他面前继续光着身子,一分钟也不想!
就在扣上衬衫的时候,鹿小鸣的手指不由得颤抖起来,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周身都是他烙下的红色印记。
脖子上有不少的吻痕,还有一处被刀尖扎破的伤口,这个伤口是她以死相挟过的证据,好在伤口不深,已经结痂,看上去并无大碍。
衣领太低,根本遮不住这些有颜色的吻痕。
她努力把自己的长头往前拨,马马虎虎的遮住了脖子。
她的腿是软的,腰是疼的,有那么一刹那,她几乎没有力气走出浴室。
她好后悔,自己昨晚上就不该应邀来他家,她应该半路跳车逃跑的,这不摆明了是送羊入虎口吗?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好不容易,她才平息了激动的情绪,打开门,发现殊冷尘就堵在门口。
她触电般往后倒退了一大步。
殊冷尘换上了一身浴袍,沉默的逼近了她。
鹿小鸣尖叫了一声,“不要走过来!”
殊冷尘微微一怔,“你就那么讨厌我?”
鹿小鸣说:“我光是这样看着你,就想吐。”
殊冷尘说:“昨晚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你抱得我很紧,说了很多不害臊的话。”
鹿小鸣避开他的目光,“那是我喝醉了。”
“人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会展示真实的自己。”
“你胡说八道!你明明是趁我神志不清,对我下手!我要是清醒,绝不可能让你得逞!跟你睡觉简直是在作践我自己!还不如被不认识的人强…X!”
“鹿小鸣!你说话要有点分寸!”殊冷尘不知被挑到了哪根神经,突然暴怒起来,“你是说你喜欢被不认识的人强…X吗?!”
“没错,我宁愿被一百个不认识的男人践踏,也不要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用力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
他打量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在确认她说的是真是假。
鹿小鸣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到他脸上,“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从我面前滚蛋!”
殊冷尘可是有洁癖的人,她居然朝他吐口水,还骂他猪狗不如,他的自尊心怎么可能忍受得住。
他毫不留情的撕烂她刚刚才穿上去的衣服——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总和她的衣服过不去。
“你这畜…生又要干什么!”鹿小鸣这个笨蛋没有意识到,她的每一句话都在进一步惹怒他。
她说的越多,他越生气。
她瞬间无遮无掩。
他把她扔进浴缸。
她的额头撞在坚硬的浴缸上,霎时疼的呲牙咧嘴,眼冒金星。
殊冷尘拧开花洒,把水温调到最高的温度,浇到她身上。
鹿小鸣被烫得哇哇大叫。
她想逃,却被他一脚踹回了浴缸。
他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她这种身娇体软的女人,根本无法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
“求我,我就住手。”殊冷尘面无表情的说。
鹿小鸣听到这话,反而紧咬牙关,忽然间就不叫了。
她缩在浴缸一角,抱紧自己双膝,在缄默中忍耐着热水的炙烫。
眼看她的皮肤一片通红,红得有点蜕皮。
殊冷尘怒吼:“我让你求饶!你这个听不懂人话的女人!”
她就是不做任何回应!
第36章 过多的联想()
“你这是宁愿被烫死,也不对我服一声软?”看着她这么倔的模样,殊冷尘莫名的发起疯来,重重的把花洒砸在地上。
他脱了自己的浴袍,跨进浴缸,把她按倒。
她不做任何抵抗,但也没有任何回应,她麻木的平躺在他臂间,就像一根没有灵魂的木头。
她冷漠的看着他,眸的深处还带着一丝丝轻蔑。
他被她的目光刺伤,心脏感到一阵刺痛。
明明正在受…辱的是她,为何他的心情却比她还要难受!
他恨不得当场扇她一巴掌,让她来点反应,但他举起的手,随即又放了下去。
他看着她湿透的脸,脸颊上流淌的到底是水滴还是泪滴,他分不清楚,但这个女人的脸不可遏止的令他心软。
他好像突然熄火的引擎,突然间褪去了所有的热情。
他确实不能接受一个不会动的女人。
他不喜欢她那种木讷的回应,像一条死鱼。
他怀念刚结婚时的她。
那段时间的她,无比甜蜜,无比温情,热烈的就像一整晚拍打海岸的浪花。
但他已经享受不到那种回报了。
她此刻给他的只有冰冷,无穷无尽的冰冷。
他是冰山,那她就是结冰的海洋,谁也融化不了谁。
殊冷尘犹如战败的人,从浴缸里起身,他捡起地上的花洒,调节到合适的水温,随意的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然后,他围上毛巾,丢下鹿小鸣一个人在浴缸里,走出浴室,用背影对她说:“我不会再管你的死活,也不想再看见你。”
这话意思是说,他不会再来找她,也不会再来烦她了吗?
鹿小鸣在浴缸里躺了半天,逐渐恢复了体力。
她哆嗦着从浴缸里爬起来,身上有好几处皮肤被烫伤了,一碰就疼。
她裹着毛巾走出浴室,在卧室里没看到殊冷尘的身影。
房间门敲了两下,佣人采姨走了进来,两手托着一套干净的衣物。
采姨说:“鹿小姐早上好,大少爷出门去了。”
鹿小鸣一听,松了一口气,恶魔总算走了,太好了。
她身上到处是一夜厮战后的痕迹,还被烫得通红,采姨看在眼里,嘴上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