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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仕途顺风顺水,哪会遇上什么难题呢。”
“下个月就选举了,在他连任前,这个城市最好一点乱子都不能出,否则会影响选举结果。”
“当然,这里这么太平,怎么会出乱子?”
“那我和你就约定好了,你父亲把现任市长踢下台的日子,就是我们宣布订婚的时机。”
“真坏,自己拿主意了啊,也不问我愿意不愿意?”
“以后,有的是你拿主意的机会。”
宋慧琳笑逐颜开,脸朝他的嘴唇凑近。
鹿小鸣心脏顿时高高悬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在胸口漫延,朝身体四周扩散。
干嘛呢,鹿小鸣,他又不是你什么人,管他在外胡天胡地的,关你什么事呢?
他吻别的女人又怎样,你在乎个什么劲儿啊?
唇相触前一秒,殊冷尘轻轻用指头按在宋慧琳的嘴唇上,宋慧琳被他指头推开几厘米,睁开眼睛,充满愤怒和不解,瞪着他:“怎么?给脸不要脸?和我接吻有那么难吗?你是真心想和我交往吗?”
“还用得着说。”殊冷尘捏起她下巴,“只是,我不喜欢被动。”
宋慧琳这才嫣然一笑,乖巧的闭着眼睛,等待殊冷尘主动赐予她一个亲吻。
殊冷尘从容的托住她后脑勺,嘴唇缓缓下降,即将贴在宋慧琳唇边。
鹿小鸣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呀!”鹿小鸣吓的短促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嘴,屏住呼吸,把手机紧紧藏进怀里。
第388章 惊慌失措()
但那两人已受到了打搅,未来得及接吻,便松开彼此,四处观看,没看见半个人影。
宋慧琳说:“是有侍者在外面路过吗?”
殊冷尘搂着她的腰,“也许吧,先回酒会,让你朋友久等不好。”
他们离开露台,鹿小鸣等了两分钟,才敢从花盆后面爬出去,握着手机看了一眼,是慕渐染发来的信息:“在酒会入口等你,你在哪里?快过来。”
她靠在走廊转角,只要探出头,就能看见慕渐染,他正在入口固执的守着,观察每一个路过的人。
鹿小鸣缩回脑袋,没了心情,既然殊冷尘在这个地方,她和慕渐染是不能见面的。
而且,她现在感觉特别奇怪,整个人好像被抽走了魂魄。
“慕渐染,抱歉,突发急事,我要先走了,下次再见面吧。”她回了慕渐染一条短信。
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想起刚才目睹的画面,心脏又是隐隐作痛。
殊冷尘要和宋慧琳结婚吗?他究竟同时掌控着几个女人啊!他这是把君遥遥给抛弃到一边了吗?
殊冷尘所做的一切恶作剧,原来是为了引起这个千金的注意啊……她鹿小鸣在他心中算老几呢,分量轻得不如一根羽毛吧!玩具就是玩具,不过是给他用来玩耍的。
别失落了,被他耍弄的日子迟早会结束的!十个月后,她鹿小鸣会趁着东窗事发之前溜之大吉,远走高飞,从此解脱。
不要去关注他的感情生活,要想方设法从他身上榨油水才实际。
鹿小鸣胡思乱想着,身后走来一个人,不慎撞在鹿小鸣身上,女孩抬头一看,和晴柔面面相觑。
晴柔正用手按着蓝牙耳机,对鹿小鸣的出现显出意料之外的神色,眼睛瞪着大大的,疑惑极了。
鹿小鸣尴尬的立在那里,想跑,被晴柔双手拽住,助理对耳机说:“部长,麻烦你通知厨师,酒会自助餐要注意半小时换一次菜式,保持新鲜,就这样,我有事处理先挂了。”
鹿小鸣和她拉扯,“拜托,晴柔,让我走。”
“小鸣怎么会在这里?是来找殊总的吗?”
“你不要管了,我只是路过!”鹿小鸣用力挣脱,刻意避开酒会入口,以免碰见慕渐染,她跑到员工走廊尽头,推开消防通道的门,慌慌张张,“咚咚咚”跑楼梯下去。
晴柔在原地怔住几秒,鹿小鸣出现在这里很不正常,她脸色那么慌张更是不正常。
她的高跟鞋噔噔作响,快步闯入酒会,找到吧台一侧的殊冷尘,“殊总,有要事和您商量,请随我来。”
殊冷尘对市长和宋慧琳礼貌点了一下头,和晴柔肩并肩走到安静处。
“助理,居然对上司强硬吩咐说‘请随我来’?你从不这么失态的,火灾了吗?”殊冷尘打趣。
“刚才在员工走廊遇见鹿小姐了。”
殊冷尘笑容僵住,“鹿小鸣?“
“是,她表现得非常惊慌失措,不知发生了什么,我想不明白她怎么会来这里……”
“通往露台的那个员工通道?”
“是。”
殊冷尘撩开西装外套,叉着腰,焦躁不安的在晴柔面前来回走了两趟,“她现在在哪!”
“从消防通道下去了。”
第389章 街头争执()
“你怎么不拦着她!”
“对不起……”助理还没把话说完,殊冷尘已快步往酒会大厅外跑去。
中途还撞到了慕燕燕,慕燕燕稳住身体,困惑不已:“殊大少?发生什么事了吗?”
殊冷尘跑得太快,根本没听见,电梯差点关上,他硬是挤了进去,电梯里的人都认识他,纷纷惊讶不已,从来没见过殊总裁这么火烧眉毛的样子,他可是出了名的淡定之神,一秒操控数十亿金额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殊冷尘在人群中喘了一口气,强行镇定,对电梯里的人优雅的笑了笑,转身背对他们,立即换上一种警惕严厉的眼神盯着楼层显示屏。
慕燕燕走到慕渐染身边,“你说他干嘛这么着急?”
慕渐染冷冷的说:“鬼知道他。”
“你站在入口是要等什么人吗?”慕燕燕想起他手机上那个叫小鸣的女人,难不成是在等她?慕渐染还没有忘记鹿小鸣。
“没等什么人。”慕渐染不悦的走进酒会,顺手从侍者托盘上拿起一杯伏特加,一口喝下,重重把杯子放回托盘。
慕燕燕看他那么生气的样子,也是一肚子郁闷,慕渐染从不轻易对人坦诚心事,但他到底是个简单的男人,闹起别扭来脸上写得一清二楚。
、
鹿小鸣在马路牙子边走着,从口袋里掏出最后一枚硬币,叹一口气,坐出租车是泡汤了,走路回去起码要两个小时,还要徒步爬山,光是想想就头晕了。
她抱着手臂埋怨:“王八蛋没事住什么山顶豪宅,山脚下的豪宅就不是豪宅了吗?”
“因为住在山顶能看见整片海。”熟悉的声音在脑后响起。
鹿小鸣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雷击了似的,一半惶恐一半不可思议的回过头,殊冷尘气喘吁吁的在她身后站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鹿小鸣质问。
“小笨蛋,这问题该我问你才对!叫你老实在家待着,居然跑出来,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你这个小白痴活腻了吗?”
鹿小鸣委屈的皱起眉:“是,我活腻了!被你控制着一点自由也没有,还不如不活着!”
“你说什么?”殊冷尘走前一步。
鹿小鸣倒退:“喂,大街上,你可别乱来!”
“我有说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反正不会是好事。”
“小笨蛋,你在生气?”
“我才没有,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呢?”她别开小脸蛋,“你爱和哪个女人接吻我才管不着。”
“你果然看见了。”
鹿小鸣发现自己说漏嘴,强行辩解:“你以为我想啊?你们那么恶心肉麻的画面,不小心看了两眼,我还怕长针眼呢。”
殊冷尘又走近一步。
“叫你别过来!”
他不听,脚步继续朝着她前进。
鹿小鸣随手指了一个方向:“你看那边!有人跳楼!”
殊冷尘并没有上当,“别说有人跳楼,就算那边塌楼我也不感兴趣,你休想让我转移注意力。”
“啊,君遥遥,你怎么也来了!”鹿小鸣看向殊冷尘身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哪有什么君遥遥?心里明知道那个千金出现在这里很不合理,但他心虚,一听见这个名字到底还是中计了。
再回头,发现鹿小鸣已闯红灯跑到对面的马路去了。
第390章 支离破碎()
他觉得气愤,他生平最恨被人欺骗。
鹿小鸣撒足狂奔,也不管会引发什么后果,只要不在大街上被他逮住就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可一点都不想出糗。
殊冷尘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化作一个小点消失在街角,兴致高昂起来,不想再回那个死气沉沉的酒会了。
尽管跑吧,鹿小鸣,他要教她后悔二字怎么写!
他拿出手机:“助理,把我跑车开来,在饭店外面第二个路口。”
、
一辆精致血红的敞篷车飞快拐过街角,路人皆惊呼,这不是全球限量三部的法拉利—特斯塔罗萨吗?
鹿小鸣看见坐在车厢的他,心中飙出一句粗口,靠!这家伙平时坐的不是那辆黑乎乎的劳斯劳斯吗,突然这么高调,开马力这么足的车子,是要跟她示威吗?
她转身换了个方向,车子在原地兜了个完美的圆圈,掀起一片华丽烟雾,车头如优雅的猎豹,从白雾中杀出来,不慌不忙的跟在她旁边,减速与她并肩齐行。
路上的交通乱做一团,为了追到鹿小鸣,他居然藐视交通法规。
殊冷尘在座位上潇洒自如的说:“你这傻瓜,真打算要和我这车子赛跑?”
她无视他,脚下丝毫没放慢速度。
她突发奇想,猛然冲到他车头,他措手不及的刹车,若不是安全带保护,他差点要甩出座位。
殊冷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刹那间五味杂陈。
她在车前冲他坏透顶的取笑,说:“哎哟,还以为你的烂技术会刹不住。”
“如此危险,你怎敢这样玩,不怕我真撞死你?”
“我时机掐得准准的,你撞不死我,吓坏了吧,瞧你小脸上那表情,哈哈哈哈。”她捧腹。
他气的拍了一下方向盘,解开安全带跳下车子,不妙,她把老虎给彻底撩怒了,赶紧继续拔腿狂奔。
砰!一声闷响。
她被一块突起的地砖绊倒,往前扑去,眼看要摔个狗啃泥。
殊冷尘的大长腿赶紧跑快两步将她托住。
趴在他臂弯里,她惊魂未定,忽觉胸口处一热,她低头一看,他的贼手不偏不倚正抓着她那两团软软的奶皇包。
“呀!色狼去死!”她放声尖叫。
“不过是巧合。”他笑的很可恶!
“巧合?我看你是故意瞄准才对!”
“你身上哪一寸没给我摸过?你应该很适应了,何必激动。”
“适应你个头!”
“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托住你,你这对漂亮的小门牙就得在这地砖上磕碎了。”
这一句,她无可反驳。
忽然,当着上百个路人的面,他把鹿小鸣扛在肩膀上,鹿小鸣双手双脚在空中乱晃,“放开我!”
他暂时性失聪,不理不睬。
好丢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像袋土豆似的架在一个男人肩膀上。
鹿小鸣拼了命的反抗,小拳头捶打他背,但殊冷尘就跟穿了件盔甲一样,不见他喊一声疼。
把她丢进敞篷车副驾驶座,殊冷尘绕过车头,迅速上车。
鹿小鸣打开车门要逃,殊冷尘猖狂扑过来,当众压住她,“不要……不……”鹿小鸣的下半截话被他的唇硬生生打断。
“周围这么多人……你快停下……你不要再……嗯……大家都在看着我们……真的不要……”
她断断续续的抗议,在这个狂热的吻中,只能挤出些许支离破碎的句子。
身体夹在座位和殊冷尘之间,不留一丝空隙,胸部被他身体全力压住,不能呼吸,感觉要在他怀里死掉了。
第391章 解释不了()
她越是不从,他反而愈发享受她的窘迫,两人交缠,激情火热的,好让周围的观众看得过瘾,简直就是在上演现场版的前戏。
她很害怕下一秒他会把她按在这敞篷车的座位上。
一个猝不及防的瞬间,鹿小鸣不能自已的呜咽一声,情不自禁拽紧他外套下的衬衫衣领,脑子一片空白。
街上停下脚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车子就横在大马路中间,造成了严重的交通堵塞。
后面排了长长几十米的车龙,几个司机不停的鸣笛警告,有本地的司机在旁边降下车窗,劝告对方:“别白费劲了,认识那车的主人吗,殊冷尘殊大少,你惹不起的,歇了吧。”
“切,有钱就可以当街玩女人?爱玩回家玩去啊……这路他家的啊?”
“你可真别说,他可是本市最大的房地产商人,这个城市有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