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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他叫谁甜心?鹿小鸣冲他眨眨眼睛,是在叫她?
“我和你什么关系?”她问。
“你真想不起来?”
鹿小鸣摇头。
对方用手抚摸着下巴,他的脸很整洁,没有半点胡渣,手指甲也非常干净讲究,应该从来没有干过粗活。
第539章 没有这些画面()
他说:“前几天,你在楼梯上摔了一跤,从三楼滚到二楼,迷昏了三天三夜,可能是短暂性失忆吧。”
鹿小鸣揉着太阳穴,“难怪我会这么晕。”
“你这么晕,应该是低血糖,毕竟你昏迷的这几天,都只给你输了葡萄糖液,没有进食。”
鹿小鸣举起手臂,发现皮肤上面有细细的针眼,她是靠输液才熬过来的?那一跤摔的可真厉害,把她人生都摔没了。
她连一丁点记忆都荡失无存,自己是什么人,在哪里长大,童年是怎么样的,她越想越头痛,仿佛有一道裂缝要从头颅正中央裂开,不禁捂住脑袋。
“别想了。”对方走过来,扶住她肩膀,把她身体掰过来和他正面相对。
“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会慢慢帮你回忆,这里是我们度蜜月的庄园,是我的地产之一。”
“度蜜月?你是谁,我怎么不记得你?”鹿小鸣对他的描述诧异的不得了。
“我是你新婚丈夫。”
鹿小鸣不可置信。她和眼前这个男人,结婚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又叫什么名字?”
“连这些你也不记得了?”他竟然笑了一下,也不知他为什么感到高兴。
他扶着她来到落地窗前,让她看向窗外,一大片绿色的庭院映入眼帘,远处有个湖泊,在太阳映照下粼粼闪光,还有几匹马,被看似驯马师的人牵着,在湖边散步。
地平线处蜿蜒着墨绿色的森林,时有鸟雀从森林中窜出,掠过湖面,飞入天空。
“你看,这里是意大利西西里,我们就是在这里举行的婚礼。”他在她耳边说。
“好漂亮。”她坦诚的说,这风景真是绝了,在这里住一辈子都不会烦腻。“我们,真的是……新婚夫妇?”
“你竟然怀疑。”他走到矮柜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证书,“你看,我们在意大利民政局登记的。”
鹿小鸣接过来,看着上面的名字,全是她认不出的字母,她猜,这些是意大利文。
她只看懂了日期。
对方指着一处念着:“鹿小鸣,你的名字。”
对,她有点印象,是她的名字没错,她条件反射般重复,“鹿小鸣,是的,我叫鹿小鸣。”
他的手指移动到旁边的字母上:“这里,是我的名字,殊影珑。我们在两周前登记的,然后在教堂举行了正式的婚礼,是合法夫妻。”
无论是教堂还是婚礼,她脑中都没有这些画面。
殊影珑?她郁闷的叹了一口气,对这个名字更加是完全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
她和这位殊影珑到底是如何相识相恋的?
他把证书随意的放回抽屉,吩咐了旁边的金发女人,又对鹿小鸣说:“我在餐厅等你。你换好衣服后,来吃早餐。”
鹿小鸣老实的听从,随意让女仆安排,换上一套郁金香颜色的连衣裙。
好鲜艳,整个人都焕然新生了般。
穿上同色系的高跟鞋,头发被绑成了马尾,缠上漂亮的绸带当装饰,在镜子中简直像个娃娃一样可爱。
鹿小鸣来到餐厅,殊影珑让她坐在自己对面,男仆在她身后替她拉开椅子。
她总算弄懂,那两个女人是这屋里的女仆,在身边给她沏咖啡的估计是男仆,这里的仆人可够多的,在走廊上就遇见好几个忙来忙去的男女仆人。
不过,庄园这么大,没十几个仆人还真的很难应付,光是打扫卫生就得花上好几天吧?
这位殊影珑到底何方人物?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贵少爷。
第540章 故弄玄虚()
总有几个彪形大汉在他周围随行,就像在保护他,殊影珑基本上没有独处的机会。
对他来说,这个世界有那么危险吗?
鹿小鸣不再多想,眼前的食物吸引了她,肚子很饿,用叉子把一大盘通心粉吃个一干二净。
殊影珑只是静静的喝着咖啡,时不时露出神秘莫测的笑意。
鹿小鸣用餐巾抹抹嘴,说:“抱歉,我是不是胃口有点太大?”
“不会,能吃是件好事,说明你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很健康。”
“其他部分?”
“我是说,除了失忆,你的健康没有什么问题。”殊影珑并未给她做过任何体检,不过是在掩饰自己说漏嘴。
“那倒是,我也觉得身体没什么毛病,吃了东西后,不会头晕,手脚也有力气了。”
殊影珑的眼睛有种诡异妖孽的美,让人一看就难以挪开目光。
“对了,那我们认识多久了?”
“也没认识多久。我们是闪婚。”他回答的很含糊。
鹿小鸣心里嘀咕:她本人居然会同意闪婚这么不靠谱的事,恨嫁成这样?
“我今年到底几岁……”鹿小鸣连这个也记不得了。
“二十……二十二岁。”殊影珑巧妙的改口。
鹿小鸣皱了一下鼻子,悄声自语:“真的吗?才二十二岁就着急嫁人?而且,原来我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整天穿的花里胡哨的,我怎会嫁给这么抢眼的人物?”
“你说什么?”
“没什么。”鹿小鸣慌忙摇头。
她对殊影珑有点恐惧,她的内心在说,这人绝不简单,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可不认为自己了解他,他身上有股强烈的陌生感挥之不去。
“那……你多大?”她继续八卦。
“猜不出来?”
“你穿得这么奇幻,还真难猜。”
“这点不重要,想不起来就算了。”
她略有微词:“怎会不重要,你可是我丈夫,妻子不知道丈夫年龄,也太离谱。你该不会是四五十岁了吧?只是保养的很好?搞不好还整容过?”
他乐了一会儿,“你放心,我不是一个老头儿。”
只要她一触及他的隐私,这家伙就是不正面解疑,故弄玄虚的,有意思吗?
她白他一眼,迟早她要恢复记忆,到时候会真相大白的,只是不知道像她这样摔伤大脑的病人,要多久才能痊愈。
一旦看不见他的真实情绪,她就很不自在。
两人脚边跟着两只齐膝高的拉布拉多犬,毛发都是浅黄色的,撒欢的跑,无忧无虑,让鹿小鸣羡慕。
天气很好,太阳有些晒,她撑着遮阳伞驻留在湖边,望着暗蓝色的地平线,风一吹,湖面起了波澜,如浪,脑中忽然响起巨大海浪声,以及一幕海豚轻灵跃入夜空的瞬间,海豚发出长啸,穿透天际。
这一幕生动至极,好像她曾经在海边亲眼见过这画面。
海浪在脑中持续轰鸣,她头痛,捂住额角,遮阳伞掉到一边,身子险些跌倒,殊影珑拽住她手肘,把她拉到胸前,让她靠住他肩膀。
鹿小鸣道谢,“我想起了海。熟悉得不得了,就像我生在海边一样。”
“是吗。不要着急,想不起不用勉强。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享受你眼前的生活就行,过去没有意义。”
她不同意这话,过去怎会没有意义?她现在失忆,就感到灵魂很空虚,这种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他搂着她肩膀,说:“你想不想回国内?下个月蜜月结束,我们就回去。”
第541章 轻易的消失()
“国内?我们之前住在国内?”她对这个地名有些概念,但国内的风景,她却模糊了。
“是的。”
“我没有什么意见。”鹿小鸣心想,回去她曾经住过的地方,也许能想起更多的事情,没有坏处。
她生疏的推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礼节性笑了一下。
殊影珑没说什么,只是把双手放进口袋。
她揣测,和他相处时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既然早就过了新婚夜,说明他们之间应该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可是,她真的是因为爱他才嫁给他的吗?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对他的触碰会这么抗拒?
是因为闪婚,所以感情不够浓厚?
晚餐时,殊影珑忽然离座,站在餐厅外面的走廊用手机通话,她隐约只听见几个字:“姓殊的回国内了?那边要多防备他……我很快回去……”
她不理解电话内容。
殊影珑跟她解释过,她是逆行性失忆,这种失忆只是让她失去她过往经历过的事件情节,令她无法记起认识过的人。
不过,她仍能认得身边的物品,懂得使用这些日常物品,也保存着常识性的知识,比如国家首都和语言、文字、数字之类的作用。
她感到质疑,如果说她在楼梯上摔伤过,为何她脑袋上没有任何伤口,连个肿包都没有?
她昏睡了三天,难不成她体质特别好,伤痕会如此轻易的消失?
殊影珑回来后,在桌边放下手机。
她放下刀叉,盯着他手机看了一会,询问:“那个,我的手机呢?”
殊影珑愣了一下。
“摔坏了。”他端起酒杯喝酒。
“都没有人联系我吗?”
“你是孤儿。”
这回,轮到鹿小鸣怔住。
殊影珑说:“你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这世上,你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依靠。这些事,你就不要再问了。”
鹿小鸣非常失落,只有眼前的人可以依靠,可她对这人充满了不信任和恐惧。
这顿饭吃得异常沉默,她想问的事那么多,无数疑问汹涌澎湃,都快在体内爆炸,但是殊影珑有些不耐烦,对她有点冷淡,导致鹿小鸣不愿多说话,怕造成尴尬。
她低头看见自己指头上的钻戒,设计简洁,但是细节中处处彰显精湛,毫无瑕疵,令人越看越爱。
只不过,怎会戴在了中指?订婚戒指才戴这个手指,是她自个儿太粗心大意,弄错了手指头不成?
她把手放在桌布下,不动声色的把钻戒取下来,套入无名指,却无奈发觉大了一个号,只有戴中指才是刚刚好的。
她疑惑不已,这结婚戒指的尺寸,怎么没照着她的无名指订做。
殊影珑挑戒指也未免太马大哈,结婚戒指这么重要,都会搞错尺寸。
也许是修改戒指码数的费用太过昂贵,也许是他懒得关心,也许有很多各种原因让他不肯更换戒指,她觉得疲倦,无心再猜。
担心戒指松脱,只好长叹一口气,又戴回中指。
睡前,她洗了个热水澡,穿着睡裙走出来,看到殊影珑不知何时进来房间,正靠在床头坐着。
外套脱去,领带也已然解开,衬衫纽扣敞开两枚,露出他性感的颈部线条。
她心中“咯噔”一下,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鼬缩在墙边。
“别害怕。”殊影珑笑着拍拍身边的被子,“过来。”
“我……们必须睡一起?”
“你这什么话?按道理说,夫妻不就是应该睡同一张床吗?快过来,你这么站着,不傻吗?”
第542章 真的不舒服()
鹿小鸣踟蹰的来到床边,又反悔,“我觉得身体还是不太舒服,你不如去别的房间……”
话还没有说完,手臂被他一扯,鹿小鸣往前扑在他大腿上。
他搂着她后背,慢慢的取下眼镜,低头朝她嘴唇凑去。
他的眼神,绝不是温柔,更没一丝爱意,而是充满了愤怒,仿佛他在实施某种复仇行为。
鹿小鸣按住他肩膀,不许他行动。
“等会儿!”
“又怎么了,心肝儿,”殊影珑坏坏的冷笑,“你在担心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今晚我没心情,对不起……”她欲逃。
“你没心情?我有。”殊影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双手。
她方才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没有戒指,一个新婚的男人,会随便把结婚戒指摘下不戴吗?
他用力固定住她:“失忆的人,就是会这么多疑,我可是你丈夫,不是坏人,你别这么害怕,何必发抖成这样。”
他的手,将她头发扫向脑后,脸埋进她脖间,手撕扯她睡裙里的内裤。
她百般不愿意,他不耐心,开始渐渐用强的方式对待她。
“不!”鹿小鸣失手打了他一巴掌,殊影珑脸上浮现三道指甲割伤的红线。
她慌张的爬向床尾。
他瞬间凌厉,“你喜欢玩虐待的游戏?我陪你。”抓住她腰,将她拖了回来。
鹿小鸣豁出去般和他厮打,“你不能不尊重你妻子吧!我说不要!”
“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