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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冷尘的车子在马路上灵活的飞驰,顺带闯了几个红灯,引得交通一片混乱。
危险至极。
他的车头同样被撞瘪了,但一点也没影响车子的速度。
鹿小鸣在驾驶座上冲着殊冷尘大骂,“你疯了吗!就这么直接撞过来!影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你怎能这么冷血!撞死他怎么办!”
殊冷尘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起伏,“我要是真心想撞死他,他已经在送往火葬场的路上。”
鹿小鸣不可思议的瞪着大眼睛,这混蛋的意思是,刚才那一下,他已经手下留情了?
鹿小鸣说:“停车,放我回去!”
“不放。”他简洁干脆。
“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不想和你胡搅蛮缠!”
他完全不理她的控诉,反而将油门踩到底,拼命往前开去。
鹿小鸣气得想要捶胸,她费了很大的努力才令自己冷静下来。
她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殊影珑,突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把她的手机夺走。
殊冷尘降下车窗,面无表情的将鹿小鸣的手机丢出了窗外。
第8章 那我就跳车了()
手机在马路上变成了碎片,四散到其他车辆的轮子底下。
“喂!你太过分!那是我的手机!”鹿小鸣不甘心的怒吼着。
这殊冷尘简直是不要命了!也不顾后果!万一砸中后面的车辆,可是会连累其他司机出车祸的。
鹿小鸣讨厌他这种蛮横无理的态度。
“我再说一遍,放我下车!”鹿小鸣威胁,“你不停是吧,那我就跳车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他锁车门的声音,无论鹿小鸣如何的拍打推拉,都打不开车门。
要不是他正在高速行驶,她定然要扑过去揍他一顿。
终于,他开口说话了。
“为什么要跟我离婚?”
鹿小鸣瞪着他,忍不住一声冷笑,“你有脸问我这个?先提出离婚的人,是你。”
“我没有!”
鹿小鸣翻了个白眼,“敢做不敢认是吧。”
殊冷尘愤怒的按了一下喇叭,“离婚是你提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想方设法讹了七千万的离婚补偿费,你拿了钱,拍拍屁股就走了,无情无义!原来你嫁给我,只是看上我的钱!”
“我讹了七千万?我跟谁讹了七千万?你别颠倒是非黑白!我没拿过你殊家一分钱!”
“继续演,我看你能演多久。”
鹿小鸣觉得他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殊冷尘,你不就是想让我远离你弟弟吗,用不着编出这些拙劣的罪证来污蔑我。不管你怎么诬赖我,我都不会离开你弟弟的。我,跟,定,他,了。”
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殊冷尘,他狠狠的转动了一下方向盘。
鹿小鸣没有系安全带,一下子给甩离了位置,脑袋撞在车窗玻璃上,撞得那叫一阵眼冒金星。
她握拳抗议:“你别那么幼稚,你不是三岁小孩,不要跟我无理取闹!我没心情和你吵!我真的要下车,今天是影珑的新店开张,我必须得去参加剪彩,这件事非常重要,这是影珑开设的第一家珠宝店,你已经抢走了他的继承权,你还要断送他的财路不成?殊冷尘,做事要给他人留条后路,这个道理用不着我来教你吧!”
“他的店开张,关你什么事?”
“我是他的秘书,我当然得在场。”
“秘书?”他怒瞪了她一眼,“你这秘书该不会是跟他睡出来的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影珑是看中了我的能力,才聘我当秘书的。我不是一无是处的花瓶!我有在帮他做事!”
“然后你们顺便还谈了一场恋爱?”
“不行吗?别说谈恋爱,就算我们真的睡在了一起,也不犯法吧。”
殊冷尘无不嘲讽的说:“你从我身上榨的钱还不够,便想要从我弟弟身上继续榨钱,你这个贪婪的女人!是不是打算骗我弟弟闪婚,然后再和他离婚,接着,从他手里也讹个七千万的离婚费?你这行为,跟卖…春有何差别?”
“你胡说八道!”鹿小鸣气得整张脸蛋发红,“你难道觉得,我那时嫁你,只是一场卖…春?我告诉你,我之前和你在一起,图的不是你的钱!”
“那你图什么?莫非图我的床技?因为我弄的你很舒服,所以你才跟我维持长达八个月的婚姻?”
“你这人没法沟通!”鹿小鸣揉着几秒前被撞疼的额头,气鼓鼓的望着窗外。
“孩子呢?”殊冷尘突然一问。
第9章 婚姻诈骗犯()
鹿小鸣一怔,瞬间红了眼眶,她的情绪一下子难以自持,身子甚至激动的有些颤抖。
她反问:“你说什么?”
“我问你,孩子呢?离婚的时候,你已经有八个月身孕了,孩子不可能打掉吧。”问这话时,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鹿小鸣的睫毛微微湿透,“你是真不知,还是在跟我装傻?你母亲没告诉过你,孩子发生了什么事?”
殊冷尘说:“与我母亲何干?不要凡事都扯上她。你这么贪钱,该不会把孩子卖了?我殊家的血脉,岂能落到外人手里!看来你不止是个婚姻诈骗犯,还是个可恶的人贩子。”
他竟然这么想她?!在他心里,她竟是一个恶毒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会拿去出售的女人?
鹿小鸣气得逆血攻心。
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她绝对会当场心肌梗塞。
她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夺过他的方向盘,殊冷尘没掌控住场面,车子差点撞上旁边的大货车。
殊冷尘慌忙踩下刹车。
鹿小鸣趁机按下仪表盘旁边的车门解锁键,像只兔子似的飞快溜了出去。
她以豁出性命般的气魄,头也不回的穿过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好几辆车都差点从她身上碾过去。
但她命大,到底还是顺利的通过了马路。
她走上人行道,进了一个小广场,这个广场中间有个小型的地面喷泉,正在随着音乐的节奏做着喷泉表演。
她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传来,扭头一看,原来是殊冷尘追了上来。
这个阴魂不散的混蛋!
她想快跑,可惜脚上穿着高跟鞋,还没跑两步就给他拦住了。
鹿小鸣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有完没完?”
“我要你把话说清楚!”
“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为什么和我弟弟住在一起!”
“我爱跟谁住在一起就跟谁住在一起,你管不着!”鹿小鸣说:“你是闲着没事干吗,殊大总裁?”
“鹿小鸣,你是在给我难堪,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曾是我的妻子,后来又变成了我弟弟的妻子,这不是要让他人笑掉大牙?这事会变成殊家的大丑闻。”
“殊冷尘,你不说,谁会知道我曾经是你妻子?”鹿小鸣鼻息间哼了一声,“无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你都没有把我带回家介绍过!也没有向你的朋友公开过我的存在。我们的婚姻就是一段隐藏的秘密,只有你知我知。”
鹿小鸣深吸一口气,才能勉强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她接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孤儿,没有资格见你的父母?是因为我的出身太贫寒了,所以也不值得介绍给你的朋友?”
说起这件事时,她的眼角禁不住落下一滴泪来。
这是一滴受了莫大委屈的眼泪。
他看到她的泪水,顿时哑口无言,之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也瞬间无影无踪。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但她没感觉出来。
她抹了一把眼泪,说:“殊冷尘,即使你不说,我也心中有数,我们之间的身份悬殊太大,你是首富的儿子,而我呢?我不过就是个孤儿。得像君遥遥那种背景的女人,才算跟你门当户对,如果你跟她在一起,我不会阻止你,我会祝福你。”
她诀别般的看了他一眼,“你和哪个女人在一起,我都不会嫉妒,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你醒醒吧殊冷尘,别再纠缠我。”
第10章 试衣间()
说完,她绕开了他。
但这个男人并不是轻言放弃的类型。
他不想她走,那么,她就走不了。
他再次揪住她的胳膊,她恼火的将他一甩,这一下用力过度,脚下不慎打滑,整个人失去平衡,一屁股跌进旁边的喷泉里。
扑哧一声,地面喷泉围绕着她高高喷出水柱。
刹那间,她浑身湿透。
白衬衫贴在她皮肤上。
她快气疯了,“殊冷尘,遇上你就没有好事!”
她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滴,急着要走。
阳光下,她的衬衫和皮肤几乎融为一体。
路人频频转头偷窥她。
她身材姣好,玲珑有致,虽然怀过孩子,但始终带着一丝少女感,性感与清纯的结合体,让人想不多看一眼都难。
殊冷尘体内的热血叫嚣了起来。
这个迟钝又愚蠢的女人!浑然不知自己此刻什么情况,就这么大喇喇的往前走!
他岂能忍受她以这样的姿态走在人前,这不全给外人看光了吗?!
殊冷尘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强行罩在她身上。
她毫不犹豫的扯下来,丢回他脸上,“我不要!假好心!离我远点!”
殊冷尘的眼眸如同冰霜凝结,突然间,他将她整个打横抱起。
这一贴身,他闻到她身上飘来一股清晨沐浴后的香气,以及她耳后一缕淡淡的香水味。
久违的气味,久违的体温,他心神有些恍惚。
鹿小鸣震惊不已,她奋力挣扎、打他、揪他、骂他,他稳如泰山,屹立不倒。
旁边的大妈大叔捂嘴笑着,看着这场街头闹剧。
鹿小鸣感到耳根发热,好不害臊,恨不得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
殊冷尘把她抱到马路旁,丢回自己的车后座上。
然后,他本人也钻了进去。
车门一关,他左右开弓擒住她,稀里哗啦一顿乱扯,三两下就把她衣服撕烂。
鹿小鸣抱住自己身体,说,“大白天的你这个禽…兽要干什么!”
殊冷尘眉头一挑,说:“你敢这样下车走,那你就尽管走,这一次,我绝不拦你。”
鹿小鸣看了自己一眼,身上的衣服就跟破布条似的,这模样绝对上不了街。
他贪婪的看着她,如同蜜蜂在阴险的打量着一块蜜。
她察觉到了他目光深处的侵占,一时失去与他对视的勇气。
她忽地羞…耻起来,紧咬牙关,心里挣扎了半天,仍旧没有下车去。
他露出一种胜利的神态,看来他很了解鹿小鸣,知道如何能令她服输。
“乖。”他拍了拍她的脑袋。
鹿小鸣感到屈辱,她又不是小狗!
殊冷尘回到驾驶座,启动车子。
鹿小鸣在后座上郁闷的不行,恨他,又拿他无可奈何。
车子停在一家服装店门口。
他打开车门,将她强行抓进店里,引得导购小姐们一阵惊慌。
众目睽睽之下,一名衣衫被撕毁的女子,被一名相貌堂堂看似一本正经的男子粗暴的扔进了试衣间,这是什么剧情?
殊冷尘把试衣间的门关上,并且亲自把在门口,不许鹿小鸣出来。
他将手对着衣架遥遥一指,说:“把那套裙子拿来。”
导购小姐们仍处于愕然状态,没有反应过来,谁也不动。
殊冷尘怒吼一声,“拿来!”
这一声“狮吼功”把导购们都吓醒了,店里顿时乱成一锅粥似的。
导购小姐们取下裙子,小跑着递过来。
他抓起裙子,进了试衣间,把门反锁。
鹿小鸣和他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对峙着……
第11章 阴险的想法()
他把裙子丢到她头上,说:“换上这件。”
“我不要你的施舍!”
“你爱换不换,有本事就这么走出去。”殊冷尘懒得哄她。
鹿小鸣看了看手中的裙子,又看了看身上的破衣服,她根本没有第二条选项。
她说:“那你先出去。”
殊冷尘不苟言笑的嘴角,竟罕见的上扬了一下,“你身上哪一个部分我没看过?”
鹿小鸣霎时双颊通红,她把脑袋低得不能再低,固执的说:“你不出去,我就不换。”
“行,本少爷耗得起这时间。”殊冷尘抱起双臂,靠在试衣间门上,用目光将她从头到脚的扫视了好几遍。
鹿小鸣倍感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觉得不能再拖了。
她必须尽快逃离他的魔掌,要想逃离,第一件事得先把衣服换了。
她转身背对他,但这个动作毫无意义,因为这个试衣间四面都是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