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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是鹿小鸣亲手打的。
君遥遥愕然呆住。
鹿小鸣说:“太丢人了,君小姐,太丢人了。都这时候了,你还狡辩?道个歉有多难?你看,在场的人,都把这一幕录下来了,明天开始,你就要成为网络上最红的人了。”
企业家的太太们在旁边冷笑嘲笑,觉得君遥遥也有今天。
鹿小鸣骄傲的仰起头,穿过记者,也走出了宴会厅。
记者们分成两拨,一拨留下来围住君遥遥继续盘问。
另外一拨则追上鹿小鸣的背影,不断的询问:
“鹿小姐!你的设计太厉害了,复仇之眼和坚韧之心都是今晚展会中最优秀的作品,居然都出自你手!请问你下一步的设计会是什么?”
第218章 意外来客()
鹿小鸣平静的说:“放心,很快就会推出下一个新作品的,我不会停止我的设计。”
记者们又说:“原来你是哈佛商学院的毕业生!请问你目前就职于盛势公司吗!你担任的是什么职位?”
鹿小鸣嘴角一勾,“我现在并不在盛势公司就职,我在殊皇公司打工。”
记者们一愣,“可是,今晚你是代表盛势公司前来参展的,不是吗?”
鹿小鸣说:“没错,因为盛势公司的老总殊影珑是我男朋友,你们大概都听说他的身体最近出了点小意外,不方便出席公开场合,所以我才代表他来参展,我并不是以殊皇公司的员工身份来参展的。今晚我只是殊影珑的女朋友,和殊皇公司扯不上关系。”
“听你这么说,殊皇和盛势这两家公司,是打算合作吗?”
鹿小鸣露出一个更大的笑容,对着其中一个镜头说:“合作是不可能的,但收购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盛势迟早要收购殊皇的。”
她这番话可以说是非常狂妄自大了。
一间新开不到一年的公司,竟然打算收购扎根了几十年的殊皇公司。
鹿小鸣走到停车场,殊冷尘的车子已经不在原位。
附近没有任何出租车经过,看来她又要走路下山。
出乎意料的,停车场有一辆车亮起了车灯,对鹿小鸣闪了几下。
慕渐染从车子里走下来,微笑且安静的等候着。
鹿小鸣完全没预估到慕渐染会出现在这里。
但慕渐染显然是有意在邀请她上车。
记者们在离她几步外的位置拍摄着,他们有很多问题询问鹿小鸣。
鹿小鸣被问烦了,她要是走路下山的话,这些记者一定会紧紧跟在她身边,问七问八,把她的身家背景全盘问一遍的。
鹿小鸣只能朝慕渐染的位置走过去。
记者们疯狂的拍摄她和慕渐染站在一起的画面,纷纷猜测,这个开车护送她的男人又是何方神圣。
一上车,慕渐染毫不客气的冲出记者的包围圈,他以一种飞快的速度下山。
鹿小鸣说:“那些记者拍了你的照片,没关系吗,你可是见不得光的人。”
慕渐染笑着是:“我见不得光?有吗,我每天都在大太阳底下走路啊。”
鹿小鸣说:“你干的可是不正经的营生。”
“我名下所有的赌场,都是合法经营的。只有那些放高利贷的,才不算合法。”
鹿小鸣咬咬牙,“你杀过人。”
慕渐染很放松,“没人知道我杀过人,被拍几张照片没关系,没人会我感兴趣的,那些记者感兴趣的是你。再说了,这个世上,外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有你知道。你见过亚洲赌王上报纸或者上杂志吗?没有吧,因为没人知道亚洲赌王到底长什么样子。”
鹿小鸣说:“他们肯定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亚洲赌王,才22岁,还长得这么无辜。”
慕渐染摸了摸自己的脸,转头凝视鹿小鸣:“我很无辜吗?”
“专心开车,别老看我。”
“把你送到哪儿去?送去我家?还是殊冷尘家?还是酒店?”慕渐染说。
“当然是殊冷尘家。”鹿小鸣捏了捏自己的手抓包,里面装着那只氰化钾的毒药小瓶子,“我不是答应过你,要毒杀他吗?离最后期限,还差四天呢。”
第219章 毒杀的机会()
“应该是三天半,差不多就要过12点了。”慕渐染还真的把她送到了殊冷尘家门口。
这一次不同,他不是远远的停在富人区外面的那条街上,他近距离的停在殊冷尘豪宅的大铁门前面。
这里有个监控摄像头,里面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的车子停在这里,也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鹿小鸣从他车里走下去。
慕渐染打算在殊冷尘死之前,再折磨他一下,让他看着自己的女人,从别的男人车里走下来,肯定很有意思。
鹿小鸣下车前,慕渐染说了句,“鹿小鸣,你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感觉你有点冷若冰霜,也有点残忍无情。”
鹿小鸣凝视了他两秒,“是吗,我会更加冷若冰霜,更加残忍无情的,因为时机到了。”
慕渐染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他仿佛觉得这样的鹿小鸣更有趣了。
鹿小鸣走下车,按了按门铃,采姨跑来开门,慕渐染开车扬长而去。
采姨紧张兮兮的把鹿小鸣迎进去,“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鹿小鸣说:“你别管。”
“鹿小姐,你今晚是怎么了?脸色有点吓人,你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好像换了个人。”
鹿小鸣一步一步走进殊冷尘的豪宅,“那家伙呢?”
“大少爷一回来就喝酒,现在喝的酩酊大醉,正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呢。”
“看来他没说,不准鹿小鸣进屋这句话。”
“大少爷怎么会这么说呢!你又没惹大少爷生气!”采姨笑着去准备夜宵。
鹿小鸣竟然主动要求,她要给殊冷尘沏一杯热牛奶解解酒。
采姨怀疑自己听错,“哎呀,这下大少爷要受宠若惊了,你从来没有主动给他准备过任何食物。”
鹿小鸣说:“采姨,你可以下班回家了,君遥遥今晚应该也不会回这里来了。我想和殊冷尘来个两人世界。”
采姨说:“鹿小姐,太好了,你总算跟大少爷有进展了!”
采姨马上解开围裙,小跑着走出大铁门,正式离开了这栋豪宅。
鹿小鸣走进厨房,安静的冲了一杯牛奶,然后解开自己的手抓包,从里面拿出那只小小的毒药瓶子。
她面无表情的把胶囊拧开,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药粉全部倒了进去,用汤匙搅拌均匀。
接着,她端起这杯剧毒的牛奶,缓步走上二楼,走向殊冷尘的书房。
书房门没锁,鹿小鸣拧一拧把手就进去了。
殊冷尘醉的不省人事,躺倒在沙发上。
鹿小鸣冷眼望了一下这张沙发,殊冷尘曾数次在那里占有过她。
鹿小鸣蹲在殊冷尘旁边,凝视着他的睡脸,说:“我这就让你下去跟我孩子陪葬。你是他爸爸,你早就该下去陪他了,等你死了,我就让你弟弟收购你的公司,你父亲没给你弟弟留下一分钱,我会让他拿回他应有的那份财产,剩下的,都是我的。至于你母亲,我就送她去养老院,眼不见心不烦,君遥遥已经毁了,我没有敌人了,没有了。”
鹿小鸣说这话时,却笑不出来,反而流下了一滴眼泪,“太简单了,要杀你太简单了……”
她端起牛奶,托起殊冷尘的脑袋。
殊冷尘恍惚间醒了,看见鹿小鸣,他恼火的说:“你还有脸回来,你这个叛徒……”
“我这不是回来跟你赔礼道歉的吗……牛奶解酒的……”鹿小鸣把杯子凑到他嘴唇边。
殊冷尘一点怀疑都没有,仰头喝了个精光。
第220章 闯大祸了()
他依然愤怒,“别以为用一杯牛奶就能把我哄回来!我告诉你,鹿小鸣!你闯大祸了!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很难看!”
鹿小鸣一语不发的凝视着他。
殊冷尘的话突然噎住一半,他的双眼一下子睁大,双手痛苦的捂住喉咙,“鹿小鸣……你给我喝了什么……”
鹿小鸣惊恐的往后倒退一步,一直空洞失神的双眼终于有了表情。
她激动地说:“你害惨了我!我杀你是应该的!”
殊冷尘扑倒在地,痛苦的蜷缩成一团,从未见他这么狼狈的状态。
鹿小鸣靠在书桌边,努力扶着桌子边缘,才不至于摔倒在地,她的膝盖早就在极端惊恐中没了力气。
“鹿小鸣……你给我喝了什么……好痛……”殊冷尘捂住肚子,他从不对别人喊痛,当他喊出来的时候,那一定是非常的痛了。
殊冷尘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抬头朝她望去。
鹿小鸣永远不会忘记他这个表情,充满了怨恨、痛苦、迷惑,以及许多许多的仇恨。
鹿小鸣嘴唇颤抖,脸色煞白,“殊冷尘,我的孩子被丢进了垃圾桶,你知道吗,专门用来装医疗废品的那种垃圾桶,里面全是恶心的针头和沾着脓的纱布,而我的孩子就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我一眼都没见着!你懂我这种心情吗!”
鹿小鸣牙根咬的咯吱响,“让你体体面面的死在这种干净漂亮的环境里,算便宜了你!殊冷尘!你让我活的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你骗了我!而我绝不会饶恕你!我说过要让你下地狱,你就一定会下地狱!”
鹿小鸣的眼球通红,是因为憋着眼泪,她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刻落泪,一旦掉泪,就等于她在同情殊冷尘。
她是想让他死的!她是!绝不是什么口是心非!
鹿小鸣的手心流血了,是拳头攥的太进,被自己指甲抠出来的血。
殊冷尘抬起手,用尽万分不甘心的力气伸向她……
他万万没有预料到,鹿小鸣真的会杀他。
这个善良的女人,隔壁停电都会让他去送蜡烛的善良女人,在医院看到陌生的车祸伤者,会义无反顾去献血救人的女人,今时今日,居然真的狠下心下毒杀他。
鹿小鸣是怎么走上这一步的?是殊冷尘把她变成这样的吗?
殊冷尘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他已经没力气去想了,毒药令他五脏六腑如同虫咬,他在万分剧痛中慢慢放下手臂,呼吸变弱,心脏几乎不跳了。
过了几秒,殊冷尘不再动了。
看上去应该死了。
鹿小鸣没有一丁点勇气过去试探他的鼻息,她不敢走近他。
她做出了一件无法挽回的事。
鹿小鸣喉咙一紧,呕吐感再次涌上心头,她不由得冲出书房,扑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吐得七荤八素。
她觉得头晕,有种天昏地暗的感觉。
怎么办,她杀人了,杀的还是自己的前夫,怎么办,这是要坐牢的,她的前程毁了,全毁了。
今晚赢了君遥遥又怎样,在媒体面前夺回了自己的尊严和设计,又怎样,她成了一个杀人犯。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只会受到谴责,受到万人的唾弃!
所有人都会说她是个冷血的女人!
没人会去体谅一下垃圾桶里的那个早产儿,那个躺在废物堆里的孩子,没人会为了一个死胎,觉得殊冷尘该死!
只有她这个当母亲的,才能理解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也只有她记得那个孩子。
殊冷尘早就忘了,他甚至都开始考虑要生第二胎来代替那个孩子了!
这种男人就该死!
第221章 遗体不见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像掏空一样,看到殊冷尘一动不动的那个瞬间,鹿小鸣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变暗了。
她从此就是个魔鬼了。
她没救了,没救了。
别说坐牢,判她死刑都应该!
鹿小鸣仿佛想通了似的,她失魂落魄的站起来,洗了个脸,走出洗手间,准备好打电话给警察自首。
她该受惩罚,孩子没了,婚姻没了,爱情没了,她早就不是一个健全的女人,她没有资格继续苟活,她该面对审判。
鹿小鸣虚弱的走回书房,打算最后再看一眼殊冷尘的遗体。
就在这个瞬间,她的心脏凶猛的颤动着。
遗体不见了。
怎么回事?!!
鹿小鸣不敢置信的走进去,站在殊冷尘刚刚倒下的那个地方,上面只留着一只打翻的牛奶杯。
剩下的那半杯毒牛奶洒得一地板都是,可躺在旁边的殊冷尘却不见了。
整个书房里就鹿小鸣一个人。
刚才发生的是梦吗?不可能!鹿小鸣亲手喂他喝下毒牛奶的,他倒下去痛苦翻滚的声音是那么的真实。
绝不是梦。
鹿小鸣寒毛直竖,难道殊冷尘没死?他挣扎起来,逃走了?
鹿小鸣慌忙观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