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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眼泪汪汪的又道:“季流年,你特么的不要脸,跟老娘装傻?四年前墓地,老娘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会在墓碰到了你这么个人……你知不知道芳郊野外,孤魂野鬼的地方,阴风阵阵,我那时候还没满十八岁啊,你特么的太没道德了……”
季流年…心脏倏然猛烈的抽搐着,经安七月这么一提醒,他才恍然明白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四年前,他去墓地看芊芊,然后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倒在安家老太爷的墓碑旁,当时他的确如安七月阐述的那般,冷情冷血。
安七月,没有半点夸张。
季流年不知怎的,这么回想起来,都想抽自己一个耳光,事情稍稍这么一想,后果就不堪想象。
幸好,她没事。
那万一呢?季流年狠狠的摇头,没有万一……
男人的指腹擦过安七月的眼帘,他的嗓音暗哑低沉,他道:“那时候,我不认识你。”
安七月打了个酒咯,困意朦胧,她忽然咯咯的笑个像抽风的神经病。
她道:“但,我却记住了你。你在我心上,永远走不到阳光的那一面,你是阴霾的存在,是天堂的背立面,是地狱鬼魅的象征,明白了?”
季流年森寒的眸子冒着一丝萧杀之气,他冷沉的道:“安七月,你究竟是醉的还是清醒着?”
为什么他觉得,安七月醉酒的时候比清醒时还要冷的令人难以接近?
安七月是真的醉……她摇摇晃晃的往前一步,身子就彻底的跌进了季流年的怀里。
季流年托着她软腰打横将她抱起,他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墓地,嗯?”
第159章 你懂个屁()
安七月感觉喉咙干涩,她嘟囔一声,道:“渴!”
季流年把她放到床上给她倒了杯水。
安七月迷迷糊糊的喝了几口,头枕着软和的枕头,舒服的哼哼:“好软,好闻……”
季流年冷眸深深一沉,他看着快要睡熟的安七月,终是没忍心将她摇醒。
只见他将被子给安七月轻柔的盖上,接着小心翼翼的把门带上,这才下楼去。
楼下的花园打理的干净,里面种满了秋菊,夜风吹来,扑鼻的菊香。
季流年依靠着花园一旁的桂花树,开始抽烟,猩红的烟头随着他深深浅浅的吸吮动作发出云山雾绕的气息。
四年前那一夜痴缠的荒唐,成了他一睡成瘾的毒瘾。
季流年的心由原来清清冷冷的温度开始散发着星星点点的火热,像燃烧的烟头不亮但会发红发光。
他一连抽了五根,才停住。
季流年扔下烟头,掏出手机,道:“去查查四年前,城南松鹤公墓倒在安家老太爷墓碑边上的女孩,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常怀……犹豫了片刻,脑袋高速运转之后,还是有点蒙圈,这四年的事儿太多了,突然让你去回忆一件你不太在意的事儿,实在是太难了。
季流年迟迟等不到常怀的回应就快要发火的时候,常怀突然就想起了这么件事。
常怀在季流年发火之前,道:“五爷,那……那个该不会是七七小姐吧?”
季流年低沉着冷眸,道:“嗯。”
常怀……迟钝了一下,回道:“五爷,我这就去安排。”
打完电话以后,季流年在楼下坐了很久,等他从新回到楼上的时候,安七月酒都醒了。
她刚洗完澡,穿着他的衬衫从浴室出来。
她的头发半干,眼底含水,眸光潋滟,微微勾唇的弧度美的惊心动魄。
季流年的视线下移,落在衬衫的下摆,嫩生生腿比模特还要迷人。
季流年沉敛着火热的眸光,暗哑的嗓音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他挑眉道:“穿了,还不如不穿。”
安七月光着盈白的脚丫走在地毯上,对季流年俏皮的眨眼,她道:“你懂个屁,这叫职业诱惑,岛国里的女人都这么穿。”
季流年上前一步,抬手就将安七月拽入怀里,刚沐浴完的年轻身体自带一股体香,清甜柔软,很想将她嵌入到骨血里去。
季流年的吻落在安七月的耳际,他隐忍的极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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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安七月,你下面没穿,嗯?”
安七月清脆的笑了两声,她道:“穿了还要脱,还不如不穿。”
季流年的唇动情的吻主,带着火热的温度吸允属于安七月所有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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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火热,吻落在安七月的脖颈处,道:“嗯,大了好多。”
安七月身子柔软的像一条水蛇……………………………………………………只见她抬手勾住季流年的脖子……………………………………………………
第160章 季流年此刻想起来都想抽自己()
眉眼勾魂的看着季流年,道:“嗯,是大了很多呢。”
季流年感觉少女在故意的磨蹭着自己,他喉咙涩哑的像冒火,渴的难受。
这种渴像是久旱千年的土地,不是下一场雨灌溉几吨水就能够解渴的,他需要干柴烈火般的滋润,他需要女人……
季流年凤眼赤红,身子绷的随时都可以炸裂,他咬牙啃噬着安七月敏感的耳垂。
他道:“老子去洗澡,床上等着。”
安七月松开环住季流年脖子的手,指尖弹跳着划过季流年结实的胸肌,最后停在男人小腹的位置打圈。
她慵懒蛊惑的道:“你要快去快回噢,错过了,老娘可就没兴致了。”
季流年大掌惩罚性的拍了一下安七月的屁股,弹性十足,丝滑如温玉……
小不要脸的,除了身材好,别的真不敢恭维。
季流年洗澡的间隙,安七月打开手机给杨川发了一封加密邮件,这才慵懒的钻进被窝。
安七月钻进被窝里,感觉自己刚刚行为有点过了,这绝不像一个包养与陪睡该有的反应。
安七月觉得,季流年怕是对自己上心了。
回想当初第一次遇见的画面,那样冷情冷血的男人竟然对一个女人上心了,如果结局不能令其完美,那一定是毁天灭地般的惨绝人寰。
季流年有那个破坏力,但,安七月却没有那样的精力陪他玩一场感情消耗的游戏。
季流年不过洗了十多分钟,安七月又困的不行,睡了过去。
季流年看着安七月婴儿一般的睡颜,想起之前他的壮志豪言。
他说:安七月,老子一定让你心悦诚服的被我睡……
对,就是这句话,季流年此刻想起来都想抽自己。
玛德,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快吗?
眼前的温香软玉,能看,能亲,能摸,就是特么的不能吃。
吃了就是打自己的脸。
人家都睡着了,哪还来的心甘情愿被他睡。
季流年……心理一万个草尼玛奔驰而过,将他的心践的千疮百孔,嗷……不甘心!
季流年翻身上床,幽怨的睨眼看了安七月好一会儿,这才大手抄过安七月的蜂腰将她带入怀里。
安七月鼻息飘进成熟男人荷尔蒙的热烈,嗡嗡的嘟囔一声:“老娘很困,不想做。”
季流年的吻重重落在安七月的耳际,道:“老子不做,老子就亲亲,摸摸,然后睡觉。”
安七月……气的都快醒了,原来的高冷禁欲男神死了吗?求告知,这个不要脸的禽兽是谁?
*
翌日,阳光穿过纱幔,季流年准点醒来。
嗯,醒了。
但,他不想起来。
他想……
他想在床上晨练……
季流年感觉自己得绝症了……安七月,就是他的药。
如果他在不吃药,他怀疑他会憋死,绝逼是被憋死的,他将会是史上第一个被女人憋死的男人!
季流年身上的邪火又开始热烈的燃烧,从头发丝蔓延至脚底。
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都在爆裂着激、情四射的小火苗。
第161章 一个人睡有什么意思()
季流年身上的邪火又开始热烈的燃烧,从头发丝蔓延至脚底,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都在爆裂着激情四射的小火苗。
他觉得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寸肤寸火烧的他的理智快濒临绝境。
太磨人了……
季流年心痒难耐,酥酥麻麻痒的厉害。
但,他是个要脸的男人啊。
强入,那不是他的作风。
至少,现在不是。
季流年抱着安七月从头到脚的亲了好一会儿,动作小心翼翼,深怕惊醒她,然后被她翻脸无情一脚踹下床。
这个女人,太狠了。
她绝对干的出来,那么彪悍。
平时别说亲她了,就算她亲你,也是被她气的半死以后她才亲你…
还是这样的滋味比较不错,比较乖,主动权全部在他的手上!
……
季怀安晨练回来换了件清爽的衣服下楼,然后交代管家早上多做几道菜,接着抬头瞄了一眼大本钟,指针已经到了七点半。
季怀安嘴角不满的微微抽搐,心想这逆子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以往这个时候他再怎么不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那最起码还会按时起床陪他吃早饭。
现在简直是反了天了,轮到他这个当老子的来等他吃早饭?
简直不像话,这都几点了,还睡。
不行,得去把这个混账玩意给打醒。
…
这混账东西,一个人睡有什么意思?
要睡也要抱着女人睡啊,比如跟水水……这样才有大孙子啊!
常怀在季流年的楼下给车擦洗打蜡的时候,季怀安吹胡子瞪眼的阔步走了过来。
常怀脸上堆满了笑,将抹布拧干挂了起来,上前给季怀安问好。
他道:“老爷,早。”
季怀安不满的瞪着常怀:“早?早什么早?这都几点了,还早。那臭小子呢?”
常怀……
常怀看了下时间,嗯,快八点了,的确不早了。
他道:“少爷,还没下来。”
季怀安怒火中烧,脾气里面就上头了,他道:“年轻人,不务正业,不娶妻生子,一个人赖在床上,就能下个金蛋啊?”
常怀……
常怀见季怀安拿着比昨天还大了一号的龙头拐杖就要上楼,忙屁股颠颠的跟上去,拦住他。
常怀道:“老爷……老爷……少爷,说不定还真能下个金蛋给您玩玩,您别打扰他啊!”
季怀安眯眼,眼底冒着曙光,那个金光闪闪,意味深长。
他激动的道:“你是说……?”
常怀赶忙点头,压低声音道:“少爷……跟少夫人在楼上呢。”
季怀安一听是少夫人,立马露出太阳花一般的笑脸,然后才是满满的疑惑。
他道:“哪来的少夫人?这逆子什么时候领的证,老子怎么不知道?这是要反了天了,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跟他老子提一声,老子打死……”
常怀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季怀安,头大了三倍,连忙解释,道:“老爷……嘘,小点声,您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季怀安诚恳的点头,声音压的比常怀还低,道:“老子做梦都想,你快说,谁家的姑娘?是不是水水?”
第162章 您管是谁生的,反正您有孙子抱()
季怀安诚恳的点头,声音压的比常怀还低,道:“老子做梦都想,你快说,谁家的姑娘?是不是水水?“
常怀摇头,道:“少爷不喜欢夏小姐,老爷您又不是不知道。“
季怀安眼底的光束瞬间被失望填满,他道:“我要你提醒,我不管,我就要水水给我生孙子……“
常怀见老头子倔强的不行,头好疼。
心想,五爷我快拦不住了,您完事了没有,正事儿到底办成没办成,别跟我说没办成,不然我要鄙视你了。
“老爷,您管是谁生的,反正您有孙子抱,不就成了。“
季怀安顿了顿,想想也是,管他是谁生的,谁会嫌孙子多啊。
这逆子跟别人生的,那也是他们老季家的种啊,也不影响他跟夏芷水完婚生子。
嗯,多一个人,多点希望,孙子多多益善,子孙满堂,最好不过。
季怀安微扬着脖子往楼梯口看了看,还是觉得不妥,他得到楼上看看去。
他对着挡在楼梯口面前的常怀,道:“让开。”
常怀:“老爷……您,真要让楼啊?”
季怀安瞪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那生孩子播种都是晚上的事儿,白天就该干白天的事。”
常怀……
季怀安举起拐杖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