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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她现在离沈饶晨很近,似乎又很远。心里有一种声音一直在告诉她,如果她再不加快速度跟紧沈饶晨,那么她就会在下一个转角处被沈饶晨抛下。
这种焦躁、不安,总是让她心绪不宁的感觉,时时刻刻都在搔弄着她的心,让她时时刻刻心神不安,如坐针毡。
不过,说起来,夏忆白发现一向喜欢在一大早醒过来就将所有的窗帘全部拉开的沈饶晨,最近都没有再拉开过窗帘。
心烦意乱的望着遮掩着窗户的窗帘,她喃喃低语了一句:“是因为最近太忙了,所以才会忘记这件事吗?”
垂下眼眸,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突然冷“呵”了一笑,摇摇头,下了床,在自言自语中丢下一句“我还真是多事。”之后,迅速的消失在了沈饶晨的房间里。
第259章 不过一枚棋子(一)()
半个月多过去了,孙曼文依旧没有得到和席和韵有关的任何消息。害怕再将他最后留给自己的东西弄坏,她干脆将这几幅手绘婚纱设计稿过塑,保护了起来。
失魂落魄的望着手中的婚纱设计稿,孙曼文轻叹了口气,还是将婚纱设计稿放回了抽屉里。
拿起放在旁边的文件,她正准备翻开,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孙曼文听到秘书的话,原本还带着疲倦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厌恶。她神情严肃的盯着办公室门的方向,对电话里说了句:“让她进来。”
才刚刚挂断电话,夏忆白已经推门而进。她站在门口冷眼望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孙曼文,神色变得更加冷淡了。
孙曼文丝毫不掩饰脸上完全不欢迎夏忆白的情绪,没好气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夏忆白目不转睛的盯着孙曼文,同时将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将门锁一拧,直接把办公室从室内反锁。
孙曼文将夏忆白的一举一动全部看在眼中,脸上飞逝而过一抹不安,同时有些生气的质问:“你这是做什么?”
夏忆白反锁好办公室的门之后,云淡风轻的回答了孙曼文一句:“做我想做的事。”说罢,她不疾不徐的走过来,拉开孙曼文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
孙曼文不明白夏忆白突然来到她的公司是为了什么,甚至对她一进办公室就将大门反锁的举动感到不解。
“你今天来是想做什么?”
夏忆白神情严肃的盯着孙曼文好看好一会儿,这才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认识时建周吗?”
“时建周?”
孙曼文疑惑的看着夏忆白,在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夏忆白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可理喻,便回答了一句:“我不认识。如果你今天专程来找我,是为了跟我聊私事,那请你离开。”
夏忆白双手环胸靠坐在椅子上,暗舒了口气,回答:“我今天就是为了死人的事情来找你的。”
“什么?!”
孙曼文被夏忆白莫名其妙的行为、莫名其妙的话给弄的没有了耐性。放下一直把玩在手中的钢笔,她指着办公室门的方向,对夏忆白下了逐客令。
“请你给我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夏忆白安静泰然的望着情绪激动的孙曼文,嘴角微扬,毫不掩饰眼中的讥嘲之色。
“我可不知道你和时丽什么时候成了朋友?”
原本还急躁没有耐性的孙曼文,在听到‘时丽’这个名字以后,指向办公室门的手臂不禁颤抖了一下。
她惊讶看着冷漠的坐在自己面前的夏忆白,问:“你什么意思?”
夏忆白冷冷一笑,那双大而空洞的双眼中折射出的视线,全然都是对孙曼文明知故问的讽刺。
“我想听听,你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在什么状况下认识时丽的,又对她做了些什么事情。”
孙曼文似乎很不愿意在提及跟时丽有关的事情。她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转头别过视线,平静的对夏忆白说了一句:“你给我出去。”
夏忆白冷眼望着孙曼文,从包里拿出一份单据甩在了孙曼文的脸上。
“请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时建周的银行流水中会出现你的账号。五十万啊,虽然五十万对于您这位年薪收入超四五百万的高层管理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是总归将这么多钱给一位与自己不相干的陌生人,还是很大方的了。”
孙曼文狠剜了一眼夏忆白,满是疑惑的拿起了她甩过来的流水记录,发现上面果然有一个似曾相识的银行账号。
虽然银行账号中间的几位数是用星号代替的,不过在账号的旁边好像被人刻意用黑色的签字笔写出了银行账号的全部数字。
“胡说,这是伪造的,我根本不认识时建周这个人。”
夏忆白靠在椅子上,冷眼看着颇为激动的孙曼文,平静的开了口:“那时丽呢?”
当夏忆白的话一问出口,原本还很激动、甚至对此很愤怒的孙曼文瞬间怔住了。
她愣神的瞪着夏忆白沉默了几秒,这才重新回过神,对夏忆白说了一句:“你给我出去。”
“时丽之所以会整容成沈凌菲的模样,是你一手设计的吗?”
“你给我出去。”
“你参与了沈凌菲和时丽互换身份的事情,对吗?”
“你给我滚,马上滚!”
夏忆白冷眼看着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孙曼文,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时丽是你杀的,对吗?”
被夏忆白突然从嘴中说出的一句话彻底的刺激到了神经,孙曼文猛地睁大了双眼,走出办公桌,迅速的来到夏忆白面前。
她低头靠近夏忆白,咬牙切齿的说:“我不准你污蔑我!”
“污蔑?”
夏忆白十分泰然的看着气得咬牙切齿的孙曼文,带着戏谑的意味,问:“污蔑指的是你设计时丽整容成沈凌菲,还是你杀了时丽的事情,又或者是你同时杀了时丽和沈凌菲的事情。”
孙曼文听完夏忆白的话,顿时感觉肺都要气炸了。她用力的深吸了口气,直起腰往后退了几步,说:“夏忆白,你别不识抬举。”
夏忆白一手放在办公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她在听到孙曼文的一句“别不识抬举”之后,当即将这句话还给了孙曼文。
“你才不要不识抬举。”
从椅子上站起来,她走到孙曼文面前,一手抓着孙曼文,用力将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两个人的距离挨得很近,面对面,几乎是鼻尖点着鼻尖。
“孙曼文,你别不识抬举。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会来这里吗?”
嘴角微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夏忆白那张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突然就多出了一份杀意。
她不自觉加重了握紧孙曼文手臂的力度,刻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孙曼文,你知道我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吗?我今天就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就想看看你在见到这份账户流水的时候,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怎么样?别人利用的滋味不好受吧?”
孙曼文本来就因为这件事情感到郁闷呢,现在又被夏忆白拿来冷嘲热讽了好一会儿,顿时变得更加愤怒了。
“你!”
“你给我好好想想,为什么会有人从你的账户上划钱汇进时建周的账户里。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三天之内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我就将这份记录一式几份,给警察局、沈饶晨,还有很多很多可以办的了你的人,一人寄一份过去。”说罢,夏忆白这才松开了孙曼文的手。
第260章 不过一枚棋子(二)()
孙曼文揉着自己被夏忆白捏的发疼的手,愤恨的瞪着她。可深知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打不过夏忆白,她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如果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夏忆白轻蔑的瞄了孙曼文一眼,转身背对着她,说:“不,我来不仅仅只是为了说这些。我还想说,孙曼文因为你是沈饶晨的未婚妻,所以我现在暂时不会动你。可如果有一天你不是沈饶晨的未婚妻了,又或者你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一定会帮时丽和沈凌菲报仇的。”
侧着头,她用眼角的余光冷瞥了孙曼文一眼,说:“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到时候,保不齐我可能会杀了你。”说罢,夏忆白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她拧开办公室的门锁,正准备打开门离开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孙曼文的声音。
“你就不怕你告诉我这些,我会让你比我先死吗?”
停下开门的动作,夏忆白镇定的回答了一句:“不会。我相信在你认识的人当中,我算是相当了解你真实性格的人了。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留我到今天了。”
孙曼文从来都没想到夏忆白会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整个人都不禁愣了一下。
她呆滞的望着一直背对着自己站在门前的夏忆白,匆匆回过神,尴尬的问了一句:“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我知道你已经不怎么喜欢沈饶晨了,甚至清楚的明白你已经移情别恋喜欢上其他的男人了。我要是没有资格,那你说,究竟要了解你了解到什么程度,才算有资格?”
懒得再跟孙曼文这个女人多费唇舌,夏忆白打开办公室的门,朝外面走去。
孙曼文听到夏忆白出其不意说出的话,顿时大吃一惊。
跟着夏忆白追出办公室,孙曼文朝她大喊了一声:“你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些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从你身上感觉到了罢了。”
在回答孙曼文的同时,夏忆白连头也没有回一下,迈着快步走到了电梯前,按下了下降按键。
在电梯门打开之后,夏忆白走进了电梯里。她冷眼看着脸上透着慌乱的孙曼文,感觉自己的心情也随着孙曼文慌乱的情绪开始不停波动。
她原本以为一切都是孙曼文做的,她以为时丽是孙曼文杀的,以为沈凌菲是因为孙曼文而死,可是当她今天在电话里得知向时建周账户里汇了五十万的账号,是属于孙曼文名下的时,她突然凌乱了。
夏忆白突然感觉自己在这六年里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路,都是有人事先替她挖好的,而煞费苦心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人,却并不是孙曼文,而是另外一个她在这六年来,一直都没有怀疑过的一个人。
是谁、是谁一直在她背后误导、操纵着她?
那个人究竟是谁?
与她认识?
还是这个人跟孙曼文有关?
夏忆白一想到自己坚持了六年,为了守护沈饶晨、为了给时丽和沈凌菲报仇,努力活了六年,都是在别人的掌握之中,甚至她还不知道哪个人是谁,就不禁为之恐惧,寒毛乍起。
心慌意乱的咽了咽喉,她紧张的握着提在手中的包袋,整个人都在恐惧中颤抖了起来。
她今天来,就是想将孙曼文拉拢到她这边来。孙曼文一定会帮她查出幕后那位一直操纵她,并做着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那个人。毕竟,那个幕后黑手似乎也将孙曼文当做了他的棋子之一,一向心高气傲的孙曼文是绝对不会甘心被别人所利用的。
不安的转动的双眼,夏忆白拼命的在脑海中回忆着究竟有什么人会利用她,而她究竟又在什么时候无意伤害了哪些人,才会落得现在如此不堪的下场。
可是,直到电梯降至一楼,打开了电梯门,夏忆白也没有梳理出任何的头绪。
用力吸了口气,夏忆白调整了一下忐忑不安的情绪,强作平静的提着包走出了电梯。
在某小区的某间住房里,时建周提着垃圾准备出门去丢垃圾,可他一打开大门,几个强壮魁梧的男人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时建周在看到眼前这几位十分陌生的男人时,顿时一愣,立刻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家门口。
他匆忙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都坠入了惊恐之中。
“你、你们是谁?我、我什么都没说,我真的什么都说。”
领头的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慌乱恐惧的时建周,朝他逼近了几步,低声说:“不管你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总之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时建周惊恐的望着不断朝他逼近的几个男人,慌乱的迈动着已经被吓得发软的双腿不断往后退。
“不、不要,我不要跟你走。”
从他煞白的脸色看来,时建周似乎已经料到了如果自己跟着他们走了,将会迎来什么样的下场。
可他一个年过五十的男人在几位强壮高大的男人面前,无疑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领头的男人朝身后的手下使了几个眼色,身后的三个手下立刻有所领会的一同朝时建周走了过去。
时建周惊恐的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