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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夏忆白居然跟男人打架。她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也不知道又没有被那群男人给伤到。
一想到夏忆白会受伤,沈饶晨顿时变得更加没有耐心了。
夏忆白面无表情的坐在审讯室里,冷眼面对着眼前的警察,不疾不徐的张合着嘴,说了句:“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警察不去查事情的真相,一直在这里审问我,想从我嘴中听到你们想听的答案,那我没有时间。”
说话间,她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看到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不禁有些恼火。
沈饶晨说会在七点的时候回家,到时候她要怎么解释这一切才好。
警察见夏忆白态度懈怠,完全没有想要悔改的意思,当即一拍桌子,朝她喝到:“你态度给我放端正点儿。”
夏忆白泰然的望着正怒瞪着她的警察,十分没有耐性的敲击着座椅扶手,心里想的全部都是沈饶晨会不会因为她今天的行为而生气。
“态度?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态度?要不要我让你们领导过来,亲自示范给你看看?”
就在夏忆白魂不守舍的时候,审讯室里响起了沈饶晨颇为沉冷的声音。
夏忆白在听到沈饶晨突然在审讯室内响起的声音时,当即僵直了脊背,发怔的坐在了椅子上。
警察看到突然闯进来的沈饶晨,立刻站起来,生气的指着他,说:“你是谁?给我出去!”
第263章 这该死的温柔()
沈饶冷瞥了警察一眼,大步朝夏忆白走了过来,而夏忆白则根本不敢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她想,此时的沈饶晨一定会很生气
“有没有什么地方伤着了?”
猛不其然听到沈饶晨出乎她意料所说出的话,夏忆白更是仿若触电一般,哆嗦了一下,机械的抬起头,朝他投去了难以置信的眼神。
沈饶晨见夏忆白只是一言不发的望着自己,顿时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他紧拧着剑眉,拉着夏忆白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来回看了好几遍,并没有发现夏忆白有什么地方受伤时,才不放心的重新询问了一句:“怎么了?哪里伤到了?”
夏忆白失神的望着沈饶晨脸上紧张担忧的眼神,胸口情不自禁的就泛起了一阵涟漪。
差一点、差一点,要不是因为夏忆白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沈饶晨的心里,只是沈凌菲的替身,她恐怕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期盼和激动,奔入沈饶晨的怀中了。
强忍着心里的酸涩,夏忆白眨巴眨巴了几下被眼泪挤得有些胀痛的双眼,强作镇定的朝沈饶晨摇了摇头。
“我没有伤到,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沈饶晨将夏忆白低落的情绪看在眼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真的?”
“嗯,真的!”
夏忆白朝沈饶晨点点头,用确认似的语气回答了一句。
沈饶晨垂眸看着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的夏忆白,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飞逝而过一抹心疼。
牵起夏忆白的手,沈饶晨拉着她,说:“走,回家。”
负责给夏忆白做笔录的警察听到沈饶晨要带夏忆白回家,立刻走出办公桌,激动的朝沈饶晨喊了一句:“你谁,你给我站住!这里是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吗?”
停住脚步,沈饶晨转过头冷眼看着做笔录的警察,说:“有什么事情,你不要跟我说,去跟你的上司说吧。”
夏忆白安静的凝望着沈饶晨带着怒气的侧脸,在一时间失了神。在这一刻,她突然在想,如果沈饶晨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夏忆白,那该多好啊?
如果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沈凌菲这个人,呆在沈饶晨身边的自始至终就只有她夏忆白,那该多好啊?
那这一切就都是属于她的了。
沈饶晨的担心、沈饶晨的关心、沈饶晨的生气,还有沈饶晨对她的紧张,这一切或许都有可能是她的。
只可惜,现实并不会因为她突然的假想而成为现实,夏忆白能做的就只能眼睁睁的面对自己现实的状况,彻彻底底的认清楚自己只是沈凌菲的替身罢了。
她只是沈凌菲的替身罢了。
强忍着内心的酸涩,夏忆白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气,等她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牵着沈饶晨的手,跟着他走出了警察局。
垂眸凝望着沈饶晨牵着她的手,夏忆白吃力的微扬起嘴角,对沈饶晨露出了一抹浅笑。
“对不起。”
沈饶晨在听到夏忆白低沉的道歉声时,立刻停下脚步,回过头,愁眉微锁的看着她。
见夏忆白一直低着头,他难以掩饰心中的担忧,转过身面对着她,语调温柔的问了句:“你错了哪儿了?”
“我不应该”
“你错在没有在家里好好休息。”
夏忆白还没来得及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就已经被沈饶晨给柔声打断了。她微微一愣神,抬起头难以适从的望着沈饶晨,感觉整颗心都因为他的温柔紧揪在了一起。
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沈饶晨给夏忆白的就好了。
沈饶晨走过来,将夏忆白抱在怀里,轻叹了口气,说:“没事!你没有错!”
安慰似的轻拍了拍夏忆白的后背,他放开夏忆白,将她额前快要遮住视线的刘海往后撩了一下,这才重新牵起了夏忆白的手,说:“你有什么想吃的吗?今天,我请你吃大餐。”
“诶?可、可你说今晚要吃家常菜的。”
沈饶晨看着显得有些慌乱的夏忆白,突然就觉得她很可爱。
很可爱。
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夏忆白很可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总之,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可爱。
“那你明天早上早点起来把饭菜做好,我们带到公司里去吃。”
夏忆白也不知道沈饶晨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的想法,可她没有办法反驳沈饶晨的任何决定。
从她将右眼角下的那颗痣去掉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办法去反驳沈饶晨所作出的任何决定了,因为一心向着沈饶晨的沈凌菲是不会反驳沈饶晨的,至少沈饶晨心中的那个沈凌菲就应该是这样。
坐在车,夏忆白心不在焉的为自己系好了安全带。
“你还没有说呢?”
听到沈饶晨的声音,夏忆白转过头朝他看了过去。当她一抬起眼眸对上沈饶晨温柔的视线时,本来就已经足够慌乱的内心又像被用力搅过的浑水一般,久久无法沉淀下来。
“你想吃什么?”
“诶?”
夏忆白愣了愣,垂眸思考了一会儿,依旧不知道应该吃什么,便说出了沈饶晨比较偏爱的西餐。
“去西餐厅?”
她似乎没有什么喜欢吃的。夏忆白的进食习惯一般都是沈饶晨吃什么,那她就吃什么,只要沈饶晨吃的进口的食物,她都不会去挑。
她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喜欢吃什么了,甚至在除了沈饶晨和沈凌菲这两个存在之外,她早就忘记了自己还喜欢什么了。
沈饶晨若有所思的望着显得有些拘谨的夏忆白,眸色中闪过一丝内疚。
他坐在驾驶座上,轻叹了口气,在启动了车子时,说了句:“不要,最近西餐吃的有点多,我们去吃韩国料理吧?”
说完,他征求的朝夏忆白“恩?”了一声,在看到夏忆白朝他点头赞同之后,沈饶晨这才踩下油门,将车开出了警察局。
在沈饶晨开着车离开以后,张云升从警察局里走了出来。他站在大门口若有所思的望着沈饶晨已经远远而出的跑车,一时间陷入了更深层的思虑当中。
只是,从他沉思的表情看上去,张云升不像是担心夏忆白在沈饶晨身边的情况,更像是在为别的事情而感到寂落。
第264章 相爱不相识(一)()
孙曼文坐在办公室里,脑袋里想的都是夏忆白对她说的话。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账户流水记录,她又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时建周?”
微眯了眯双眼,孙曼文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一个叫时建周的人。
不可能!
如果她给一个人汇过款,那她应该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才对啊?
更何况,还汇了五十万这么多。
看着记录上她给时建周汇款的日期,孙曼文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拿起电话拨下了秘书的电话。
“喂?你给我查一下五年前的五月二十号,我在什么地方做什么。还有,如果你还有五年前我的日程安排记录,那就一并给我拿过来。”
挂断了电话,孙曼文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时建周?
时丽的父亲?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给设计了,孙曼文就不爽。
究竟是谁?
究竟是谁居然敢设计她?
简直就是找死!
******
第二天一早,夏忆白回到公司,刚刚坐在椅子上,门外就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夏忆白平静的望着端着托盘站在门口的唐安露,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唐安露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这才端着托盘里的牛奶朝夏忆白走了过来。
“夏秘书,早上还是不要喝那么多咖啡了,对胃不好。我给您倒了一杯牛奶。”
夏忆白淡漠的扫了一眼唐安露放在她面前的牛奶,又抬眸瞪圆的眼睛看着她,问了句:“你这是做什么?”
在对上夏忆白显得并不是特别友好的表情时,唐安露更加不安的低下了头。
“云升都跟我说了昨天的事情了。我、我想谢谢您。”
明白了唐安露为什么一大早就有些反常的原因,夏忆白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只是说了句:“没什么,我只是为了云升好而已。”
拿出化妆包,夏忆白正准备化妆时,一旁的唐安露主动对她说了句:“我来。”
夏忆白抬眸瞄了唐安露一眼,最终还是将装有化妆品的化妆包放在了唐安露的面前。
唐安露在进公司的时候,总是被各种各样的职员叮嘱要小心夏忆白这个女人,因为她为人很奇怪,并不是很好相处。可现在,唐安露觉得夏忆白跟那群人口中所描述的很不一样。
夏忆白虽然为人是有些奇怪,可还没有到达像那群人所说的那种程度,更加不需要她唐安露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防备着夏忆白。
微笑的看着此时正闭上双眼,乖乖的让自己为她上妆的夏忆白,唐安露觉得夏忆白一定是一位有着很多故事的女人。就像张云升说的那样,她应该算是一位很值得人去尊敬的女性。
只是在张云升心里,他究竟将夏忆白放在什么位置上呢?
唐安露一想到张云升昨天的一举一动,虽然心里有一些小吃醋,可更多的则是好奇。
她好奇在张云升的心里,面前这位总是神情严肃的女人究竟处于什么样的位置,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就在夏忆白乖乖的闭上眼睛,配合着正在帮她上妆的唐安露时,在某间小巷子里,一位身穿宝石蓝束腰复古长裙的女人被几个男人围堵在死角处。
她戴着浅蓝色的美瞳,往后披散着金色的长发,整个人看上去美艳无比。再加上她身材高挑,身形纤细,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羸弱的气质,更是为她的美艳增添一份柔弱。
看着如此美艳柔弱的女人,想必一般的男人看了都会为之心动。
此时,女人正瞪圆的眼睛,害怕的看着不断朝她逼近的几位壮汉,并伴随着他们围上前的脚步,开始不断的往后退。
“你们不要再过来了!”
她不断后退,一直到被几个强壮的男人逼到墙角,才迫不得已的停了下来。
其中,一位脸上有着几道狰狞刀疤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朝她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同时用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小姐,夫人找您很久了,希望您能跟我们回去。”
“回去?”
这位被称之为小姐的女人在听到刀疤男的话之后,冷冷一哼,脸上原本害怕的神情顿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讽刺。
“我跟你们回去,我还会有活命的机会吗?”
抬起头,刀疤男看着突然就变得冷艳的自家小姐,脸上露出了更加复杂的神情。
沉默不语的望着她,刀疤男沉思了好一会儿,还是在一声叹息中,再次朝她用力的鞠了一躬,说:“不管怎么样,您都必须跟我们回去。”
女人失望的看着刀疤男,讥嘲的说:“和哉,你是我父亲一手栽培大的,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更何况,你我也不过相差十岁,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