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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怎么都没有办法拨通的手机,她愁容满面的自言自语了一句:“真是的,沈饶晨去什么地方了?怎么都联系不上呢?”
她在公司里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沈饶晨。直到下午沈饶晨终于回公司了以后,她紧悬起的心脏才稍稍安定了些。
“真是的,你都去哪里了?”
对于沈饶晨突然就联系不上的行为,她有些生气。明明知道现在他们的情况都不好,不安定因素也有很多,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危险,可是沈饶晨在这种时候还跟她玩儿关机,着实让她有些生气。
沈饶晨看着已经生气了的夏忆白,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他听时建周说的那些事情。
一直犹豫要不要将这些事情告诉夏忆白的他,最终还是在叹了一口气之后,将夏忆白拥入怀中,朝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夏忆白也不知道沈饶晨这是怎么了,不过见他已经跟自己道歉了,也就不在这件事情上计较太多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沈饶晨的模样看上去非常的失落,像是发生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她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沈饶晨却只是对她摇了摇头,低声说了一句:“没事。”
一个星期以后,法院正式开庭审理辛羡和终阳浩的案件。经历了三个月的时间,辛羡最终被判死刑,执行日期是一个月之后,而终阳浩则是因为非法监禁,被法院判处两年有期徒刑。
辛羡和终阳浩的宣判结果,在夏忆白和沈饶晨的预料之中,所以当他们从法官口中得到结果时,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也没有去纠结此时。
他们的下场,对于夏忆白来说,就像是看到了两只老鼠被踩死了一样,或许会在某一刹那觉得好残忍,但是过后就会无关痛痒,化作过眼云烟。
从夏忆白第一次去见终阳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探望过他。当然,辛羡那边也是。一直到到辛羡被执行死刑,夏忆白和沈饶晨都没有去看望过她,甚至连她的名字也再也没有提起过。
就好像,他们的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辛羡这么一个人似的,不去念,自然也不会再去想。
很多时候,夏忆白都觉得辛羡还真是个可怜的女人。明明可以过上非常美好的生活,却因为一时的偏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以至于她到了后面,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夏忆白想,或许辛羡早就已经不爱沈饶晨了,可是因为她杀了人,所以她不得不选择继续杀人来延续她后来的生活。
想想,这样的辛羡,还真是可怜。
可怜,又可恨!
三个月过去了,蓝溪的肚子隆起的越来越大,而习南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被快要当爹的感觉冲昏了头脑的他,也变得越来越烦人,尤其是在沈饶晨和夏忆白都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时,会觉得他真的特别幼稚,特别烦人。
因为,根本没有人想知道上一分钟,蓝溪肚子里的孩子又踢了蓝溪多少次。
h市郊区有六幅地块准备在两个月之后竞标,其中四幅地块是沈饶晨一直都想得到的,所以他们开始准备这次的竞标。
夏忆白想,或许所有的企业家、老板,都对这六幅地块虎视眈眈,想要投标即中。
夏忆白以为沈饶晨会特别的重视这次的竞标,可是她又猜错了。
沈饶晨不仅不紧张这次的竞标会,甚至完全对这件事情不闻不问。工作完,他就带着夏忆白四处逛街,对竞标会只字不提。
当夏忆白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时,沈饶晨抱着她,温柔的对她说:“忆白,这种事情交给刘顾言去做就好了,我们不用上心。”
夏忆白不知道沈饶晨究竟都在想什么,不过她知道事情绝对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只因为她很清楚沈饶晨比任何人都想得到那六幅地块。
土地,意味着财富。
像沈饶晨这样的商人,是绝对不会放弃这只肥鸭的,尤其是在他明明可以一举拿下的时候。
再见权凯泽时,权凯泽身边的秘书已经换了。从美丽干练的苏凡柔变成了一位长相平平,身材平平的雀斑女孩。
权凯泽的右手已经废了,似乎永远都没有办法拿起任何东西了。夏忆白想,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权凯泽才会一直全心全意的恨着他们吧?
他们见面是在一位大财阀女儿生日的舞会上。夏忆白穿着沈饶晨为她定制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礼服,亲昵的挽着沈饶晨的手,出现在了舞会上,学着那些名媛淑女,商业精英的样子,配合着沈饶晨,与一些她认识或者不认识的董事总裁交流。
天价聘金:BSS来劫婚第421章 发怒()
虽然夏忆白在应付这样的大场面时,还显得有些吃力,不过只要有沈饶晨在旁边,困难的事情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困难了。
夏忆白在向一位朋友敬了一杯酒之后,看到权凯泽正冷着脸,缓缓的朝他们走了过来。
权凯泽的眼中含着怒火,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在这宴会上爆发出来一样。
夏忆白看了一眼他显得很不自然的右臂,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秘书,一想到苏凡柔自杀的悲剧,而权凯泽的生活也变得物是人非,她不禁有些伤感。
牵着沈饶晨的手,夏忆白沉默着等待沈饶晨带她离开。她不想看到这个危险的男人,也永远没有办法原谅一个伤害了沈饶晨的男人。
“很遗憾,对吗?”
夏忆白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沈饶晨一眼。
权凯泽朝沈饶晨冷冷一笑,回答:“是啊!很遗憾!我可是冲着杀了你而去的,没想到却将自己弄成了残废。”
沈饶晨脸上的笑意变得越来越不屑,这让夏忆白觉得很危险,至少在这种人多的场合说这样的话题,很危险。
她看到沈饶晨的暗眸中泛起了如同冰刀一样的冷光,而他和权凯泽就好像雪地里争锋相对的恶狼一样,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相互厮杀。
就在夏忆白忐忑不安的时候,她感觉到沈饶晨握着她手的力度加重了不少。
沈饶晨带着她走到权凯泽面前,转头刻意压低声音在权凯泽耳边,说:“权凯泽,好好努力。能帮助你的人,都不在了,现在我们可以安心一对一的玩儿游戏了。我们就来比比谁先死好了。如果你死了,那你就给我见鬼去吧?”
夏忆白不知道沈饶晨说出这么一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担忧的看着眼中少有的迸出杀意的沈饶晨,变得越来越不安。
她觉得如果这不是在别人的庆生舞会上,那权凯泽分分钟都有可能从怀里掏出枪指着沈饶晨,而他们两个人的安全也会受到最大的威胁。
权凯泽伸手抓着沈饶晨的手臂,咬牙切齿的说:“不可能!我不会输得!你等着,我失去的,我一定会让你一分一分的全部还回来。”
或许是沈饶晨感觉到了夏忆白通过被他牵着的手,传达给他的不安,他这次没有在故意说些刺激权凯泽的话,刻意挑起他的怒火。
沈饶晨将夏忆白揽肩抱在怀里,然后带着她穿过了人群,朝前走去。
走了还没有几步,他又回过头奉劝了权凯泽一句:“权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有些人的话,是不可以轻易相信的,尤其是在自己没有亲眼看见的时候,最好不要堵上一切去相信,不然你最终得到的结果只能是将自己也一起赔进去。”说罢,沈饶晨带着夏忆白离开了舞会。
坐在车上,夏忆白一直细细的揣测着沈饶晨刚才对权凯泽说的那番话。
“你对权凯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夏忆白见沈饶晨不愿意跟自己说实话,又问了一句:“你真的要放弃竞标?”
这次,沈饶晨缄口沉默,依旧没有回答夏忆白的疑惑。
夏忆白见沈饶晨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她,什么都自己藏在心里,顿时有些来火。
“停车。”
她解开了安全带,见沈饶晨似乎并不打算听她的话,顿时更加来火了。
“我叫你停车!”
沈饶晨不悦的皱了皱眉,降下车速,一边开着车,一边问:“你怎么了?”
“我叫你停车,你听见没有?”
沈饶晨烦躁的叹了口气,还是听了夏忆白的话,将车缓缓的停靠在了路边。
夏忆白等车一停下之后,立刻打开车门,下了车就打算离开。
沈饶晨见夏忆白真的是要走,也紧跟着下了车,跑到夏忆白面前,拉住了她的手。
“你怎么了?干嘛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不用沈饶晨刻意去提醒,她也知道这是她六年来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夏忆白生气的瞪着他,直接一抬胳膊甩开了沈饶晨的手。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吗?我就不明白究竟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可以知道的?
现在一切都还没有稳定下来,而权凯泽又时时刻刻想置我们于死地,我们随时都有可能陷入权凯泽的计谋中。这个时候,我们就应该相互坦诚,可是你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你什么都自己背着,然后自私的丢我一个人在旁边替你担心,替我们两个担心。
难道我夏忆白在你的心里就这么没用,就这么一无是处吗?”
夏忆白一直以来都希望可以做沈饶晨真正意义上的帮手,虽然她没有办法做到像刘顾言和赤繁那样,成为沈饶晨的左右手,可是她一直在努力。
沈饶晨现在不管做什么,不管计划什么,都瞒着她,不愿意告诉她,这样她觉得好无奈,也好吃力。
她不想被沈饶晨护在羽翼下,像保护雏鸟一样的保护她,这会让她的生活失去意义。
沈饶晨沉默的看着大发雷霆的夏忆白,等夏忆白安静下来之后,才无奈一笑,重新牵起了她的手。
“对不起,我没有想要瞒着你。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而已。”
夏忆白摇了摇头,失望的说:“饶晨,你知道的,没有人需要缺乏安全感的惊喜。”
夏忆白也曾经以为她可以毫无怨言的跟在沈饶晨身边,可以做到不反驳他的任何意见,甚至不违逆他的任何一句话。
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说:“沈饶晨,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是你却处于不安的位置,感觉好像随时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你让我怎么等待你的惊喜?
你知不知道在雅典,我看到你流着血被人从树林里拖出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感觉?我当时都要疯了,我恨不得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陪你一起痛苦!”
可是,现在情况已经不同了,夏忆白无法再做到像以前那样,如同体现木偶一样乖顺的遵从沈饶晨的命令。
她现在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会以沈饶晨的安全至上,可是沈饶晨却当着她的面和权凯泽下了生死状,要跟他玩一场生死游戏,还不告诉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不就是在要她的命吗?
第422章 穆千成了小舅子()
她以为沈饶晨会因为她这次发脾气而静下来心来,好好反思一下他的行为,然后跟她谈一谈。可是,沈饶晨并没有这样做。
他为难的牵着夏忆白的手,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有些事情,还不是时候告诉你。”
大约是觉得如果真的什么都不说,会有些过分,沈饶晨凑近夏忆白耳旁,悄声对她说了一句话。
夏忆白在听到沈饶晨的话之后,有些惊讶,同时也安心了许多。
沈饶晨说:“我们会得到所有的东西,不管是竞标中的六幅地块,还是过去所有的仇恨,在不久的将来,都会得到解决。”
夏忆白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沈饶晨要跟权凯泽下生死状了,因为沈饶晨已经厌烦了一切,在十多年的忍耐中,被权家不断骚扰,让他厌烦了一切。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束这一切。
她记得沈弘文曾经对她说过,沈饶晨年幼时失去父母,而从沈饶晨身边夺走他父母的正是一场无名的大火。
那场大火过后,警察费了很多功夫去查找失火的原因,可是都没有查到为什么会起火。
那场大火中,只有两个逃生者,一个是沈饶晨,一个则是权凯泽。也正是这个原因,两位年幼失去父母的男人,注定要成为仇敌。
要想结束他们之间的仇恨,唯一的方法就是其中一个失败的体无完肤——这是沈饶晨对夏忆白说的话。
夏忆白知道沈饶晨已经开始计划一切了,虽然她很担心沈饶晨会不会有危险,可是她又不得不配合着沈饶晨一起完成这场计划。
就像沈饶晨说的那样,解决他们两个人十多年来的仇恨的唯一办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