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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也是。”夏忆白呆呆的挠了挠头。
看了一眼手表,沈凌菲这才发现她快要迟到了。
“你今天自己去上课吧,我要迟到了。”
望着拔腿就朝门口跑的沈凌菲,夏忆白慌乱的朝她叫了一声:“诶?可是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沈凌菲转身过朝她招了招手,大喊:“你放心吧,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帮你准备好了。等一下会有人来接你,你就耐心在家里等电话吧。”说罢,沈凌菲打开大门,离开了家。
远远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夏忆白无奈的抱怨了句:“哎,什么嘛!”
不过,能够去学散打真是超棒的,打架超帅的。
兴奋的脑补着自己在散打馆里的帅气训练,夏忆白已经忍不住攥起拳头学着电视剧里那些兵哥哥轻跃弹跳的样子,一前一后有节奏的跳跃着。
“天啊,我就是这么帅!”
开心的吼了一句,夏忆白直接往后栽倒在沙发上。
望着天花板,她知道、她比谁都清楚,清楚她这么开心除了是因为自己能够学散打之外,还因为沈饶晨默许了这件事情。
大约半个小时后,夏忆白听到从前院传来了按门铃的声音。
沈凌菲刚才说,会有人来接自己,看来现在站在门外的人应该就是司机了。
跑出去打开门,夏忆白在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人时,不禁愣住了。
惊讶的望着站在门外身着灰色运动服的终阳浩,夏忆白迟疑的叫了他一声:“嗯?学长?”
沈凌菲说的人是终阳浩?
不是吧?
终阳浩朝夏忆白笑了笑,说:“听凌菲说,你正好跟我在一个散打馆里学散打,所以我就来接你了。”
“嗯?”
还真是!而且还是在同一间散打馆,夏忆白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吧?”
“好!”
点点头,夏忆白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跟着终阳浩出了门。
来到散打馆,夏忆白才发现馆内的一切都跟她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一切似乎都比她想象的更、加、帅!
太棒了,她发誓她一定会好好学习。
不过——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散打训练服,夏忆白默默的在心里补了一句:除了身上这件类似篮球服的怪异服装之外,一切都还是蛮好的。
“喂,新来的,你快点过来。”
听到教练喊自己的声音,夏忆白立刻小跑了过去。
“恩恩!来了来了。”
沈凌菲离开沈家以后并没有直接去钢琴室,而是先去了医院。
从医生手中接过鉴定结果,她还没来得及翻开来细看,就听到了医生的话。
“沈小姐,根据鉴定结果,你跟另一位小姐的血液样本的相似程度是百分之九十九,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亲姐妹。”
等医生离开,强作镇定的沈凌菲才紧握着手中的血缘鉴定书,慢慢蹲在地上捂着嘴失声哭了起来。
******
“哎呦,那教练可真不是个东西,我的脚都快断了。”
走出训练馆之后,夏忆白一手扶着终阳浩的胳膊,骂骂咧咧了半天。
“去他妹妹的压腿,去他妹妹的深蹲起。”
一路憋着笑意听夏忆白骂骂咧咧的说着脏话,终阳浩打心里替教练觉得可怜。
“没办法啦,刚刚开始学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别说刚刚开始学了,就是现在,我们也要练这些。刚开始可能是有些辛苦,到以后你就会习惯了。”
“那是。”
一瘸一拐的向前走着,夏忆白说:“我肯定会习惯的,到时候甚至会超过你。”
温柔的看着夏忆白,终阳浩鼓励道:“嗯,我一定会站在原地等你追上我的。”
听到终阳浩莫名其妙意味不明的一句话,夏忆白愣了一下,抬起头对上他温柔的眼眸,顿时感觉心里怪异的不得了。
终阳浩,这是怎么了?
“嘀嘀——”
就在夏忆白因为终阳浩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暗自犯怵的时候,前面传来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
第46章 相互挖苦()
听到声音,夏忆白和终阳浩本能的朝前看了过去,一抬头便看到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就停在离他们只有两三米的地方。
正当夏忆白疑惑车里坐的人是不是终阳浩的熟人时,权凯泽已经从车上走了下来。
“忆白,恐怕今天我不能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
“诶?”
一想到自己要一瘸一拐的回去,夏忆白就有些难过。不过既然终阳浩都说不送自己了,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再加上,她觉得那个叫权凯泽的人怪怪的,还是不要跟他有太多交集会比较好。
“嗯,那好吧。”说罢,夏忆白一瘸一拐的就准备离开。
就在夏忆白穿过权凯泽旁边的时候,权凯泽叫住了她。
“既然夏忆白小姐身体不舒服,不如就坐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去。”
停下脚步,她转过头不悦的望着权凯泽的侧脸,说:“很惊讶你能认出我。”
“哼!”
不屑的瞄了夏忆白两眼,权凯泽毫不吝啬自己的嘲讽之词:“谁不知道沈饶晨从哪个穷乡僻壤里,捡回来一个跟他妹妹长得一样的女孩子?”
转身正对着夏忆白,权凯泽的目光变得更加鄙夷了。
“沈饶晨家的千金一向斯斯文文的,你跟她比起来实在是差太远了。”
“是吗?”
夏忆白简直要被权凯泽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臭男人给气死了。
学着权凯泽的模样,夏忆白也一瘸一拐的转过身望着他,模仿他的口气,说:“不过嘛,你这样说,我一点儿都不生气。”
不屑的瞟了权凯泽一眼,夏忆白一瘸一拐的朝他的宝马车走去。
真是该死的!
夏忆白一路走一路暗骂,早知道她今天会跟权凯泽这个讨厌的男人相遇,就不去练什么鬼散打了。
一瘸一拐的,就连耍个威风都带着一股寒酸和羞耻劲儿!
呸!呸!呸!呸!呸!
昂头挺胸,夏忆白又理所当然的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句:一瘸一拐的又怎么样?耍威风,就算再磕碜,再羞耻,也要努力的装下去。
一手扶在权凯泽的车上,夏忆白懒洋洋的叹了口气,像个买西瓜的老大爷一样“叩叩叩”的敲了敲车子。
“啧啧啧!”
一脸鄙夷的望着权凯泽,夏忆白砸吧砸吧了几下嘴,感叹的说:“哥们儿,你这车的款式有点儿老啊!”
“咳咳!”
站在权凯泽身后的终阳浩一听到这句话,一时没忍住,笑了两声。
夏忆白装模作样的表情的确超级可爱。
见权凯泽只是冷着眼眸瞪着自己不说话,夏忆白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脖子,然后继续壮着胆子,说:“嗯!我听别人说,有钱人里面开宝马的都是土包子暴发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着夏忆白的胡言乱语,权凯泽抽了抽嘴角,一直忍耐着心里的怒火不说话。
话音落下,夏忆白故意瞪大了眼睛,不屑的上下打量了权凯泽好几眼。
惋惜的摇摇头,她走近权凯泽,一边“啧啧啧”的砸吧着嘴,一边摇头。
突然,她停了下来,凑近权凯泽,皱着鼻子就像小狗一样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毫无防备的权凯泽被夏忆白一闻,立刻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夏忆白的神色变得更加厌恶了。
“哎,大哥!”
用手肘轻轻的捅了一下权凯泽的胳膊,她卖乖的朝正低头望着她的权凯泽,“嘿嘿”笑了两声。
“大哥,别喷那么多香水。你看你长的这么秀色可餐的,很容易被别人误会有那方面的倾向。”说着,夏忆白还不忘做个鬼脸,朝权凯泽抬了抬眉毛。
作为旁观者,终阳浩看着夏忆白眉毛一抬一抬的谄媚样,实在忍不住想放声大笑,可是碍于权凯泽是他的哥哥,还是尽力忍耐着吧,不然回去可有的他受得了。
夏忆白嘲笑完权凯泽之后,突然想到好像习南也有那方面的问题。
不过,权凯泽好像没有办法跟习南比。
因为习南那是真的美,她还没有见过有几个女的可以美的像习南那么妖娆的,而权凯泽嘛,顶多算是个精英男类型的西装型男。
权凯泽已经完全被夏忆白挑衅的失去了耐性,用力咬了咬牙关,侧脸的咬肌在他愤怒的火焰下若隐若现起起伏伏。
最终,他还是忍耐着快要爆发的怒火,冷冷的问了夏忆白一句:“你的话说完了吗?”
“诶?”
往后退了几步,夏忆白耐着开心的心情,装腔作势的一抬眉,连连点了几下头。
“说完了说完了。”
“咳咳!”
轻咳了几下,她说:“既然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两兄弟,也回家休息去吧。”
朝终阳浩挥了挥手,夏忆白转身就打算离开。
“等一下!”
就在夏忆白一瘸一拐的擦过权凯泽身旁的时候,权凯泽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没想到权凯泽会伸手拦住自己,夏忆白愣了一下,突然开始害怕了。
回过头,她怯怯的望着眼眸中透着冷光的权凯泽,不安的问:“你、想做什么?”
权凯泽依旧冷着眸子,整张脸如同铺上一层冰霜,看不到丝毫笑意。
“你说了这么久,是不是也应该轮到我说话了?”
“诶?”
知道自己惹火上身了,夏忆白想着干脆脱身得了。
可是她挣扎了好久,也没能挣脱权凯泽抓着她胳膊的手,站在旁边的终阳浩见此情景,暗叫不好,立刻跑上前想帮夏忆白解围。
“你给我站住!”
还没来得及跑上前,终阳浩就被权凯泽冷冷的喝止住了。夏忆白更是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得哆嗦了两下。
该死的,这个权凯泽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他总是搞得好像自己跟他很熟似的?
疑惑的上下打量着权凯泽,夏忆白在心里嘀咕了两句,又朝终阳浩看了过去。
只见终阳浩犹豫的望着夏忆白,最终还是朝权凯泽说:“哥,夏忆白是无辜的。”
“无辜?”
回过头望着终阳浩,权凯泽用力的捏着夏忆白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拽了一下。
第47章 要挟还是谈判()
痛的夏忆白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哎!”
见夏忆白疼的龇牙咧嘴的,终阳浩更加紧张了。
“大哥!”
“给我回家去!”权凯泽怫然大怒的朝终阳浩吼了一句。
无奈的望着气氛很怪异的两兄弟,夏忆白着实憋屈。真是的,她也没有惹过权凯泽啊,怎么会成这样呢?
“哎!你做什么?”
只感觉手腕处更加疼了,夏忆白直接被权凯泽生拖硬拽的带到了车旁边。
无视夏忆白的骂骂咧咧和挣扎,权凯泽打开车门就将她扔进了车里。
等将车子锁死之后,他又朝站在路边一直面带担忧的终阳浩走去。
被权凯泽那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给推进了车里,夏忆白撞到坐垫上,简直疼死了。
揉着几乎快要被他给捏碎的手腕,夏忆白皱着脸坐了起来。透过车窗看到权凯泽正站在终阳浩旁边,向他低语着什么,她也顾不了多少了。
这个时候,逃跑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当她试图打开车门的时候,才发现车门已经被锁死了,而她也像只瓮中鳖傻傻的坐在车里等着权凯泽。
也不知道权凯泽对终阳浩说了些什么,夏忆白看到终阳浩一脸的震惊看着自己,变得更加好奇了。
这两个人明明是兄弟,可是从他们身上根本看不到一点儿亲人的样子,最主要两个人的姓还不一样。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权凯泽,夏忆白不屑的“切”了一声,转过头看着正前方,这才发现车内还坐着另一个人。
惊讶的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夏忆白好奇的凑过去,问:“哎,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苏凡柔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冷回答:“一直在!”
见这个女人不怎么好接近,夏忆白只能瘪着嘴,摇了摇头。
本来不怎么想理会这个冷头冷面,跟权凯泽有的一配的女人,可是,夏忆白又想到了终阳浩和权凯泽那微妙的关系,一时心痒痒,就忍不住问了一句:“哎,终阳浩明明跟权凯泽是亲兄弟,可为什么两个人的姓氏不一样啊?还是说,他们只是简单的表兄弟?”
这次苏凡柔没有在理会夏忆白,只是转头沉默的看着车外的权凯泽。
见此情景,夏忆白也懒得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