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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个女人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
盯着那个女的,张云升疑惑的喃喃自语了一句。
“难道是老大的朋友?可是老大并没有这样的朋友啊。”
犹豫了一会儿,张云升再次抬起头朝车停的方向看过去时,发现时丽已经上了车。
疑惑的偏着头,张云升无奈的瘪了瘪嘴,说:“嗯,下次见到时丽的时候,再好好问问她吧。”
想到时丽刚才神采飞扬的样子,他又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不过,今天时丽穿的也真是漂亮呢!果然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自言自语了一句,张云升朝汽车站牌的方向
终阳浩坐在床边看着被医生打了一剂镇定剂后,终于昏睡过去的夏忆白,眼中透出阵阵疼痛。
医生若有所思的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少爷,初步鉴定,夏小姐应该是在吸毒。”
听到医生的话,终阳浩猛然张大的瞳孔,又在短短的数秒之后恢复了正常。
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瞪着一本正经的医生,在看到医生脸上不苟言笑,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表情时,他一时间陷入了纠结中。
“怎么可能?”
紧握着夏忆白的手,他咬牙切齿的低语了一句:“夏忆白怎么可能会吸毒呢?”
医生知道终阳浩现在很难过,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便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终阳浩的下一步吩咐。
毕竟,他在权家做了这么久的私人医生,还真的没有见过终阳浩为哪个女孩子这么紧张过。
“现在我需要怎么做?”
房间里响起终阳浩冷冷的声音,医生说:“现在请让我带着夏小姐的血液样品回去检测一下。如果确定夏小姐是吸毒了的话,接下来的事情相信少爷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
若有所思的望着面色苍白如纸的夏忆白,终阳浩最终还是朝医生说了句:“好,你去吧。”
医生采了夏忆白的血液作为样品之后,就刻不容缓的提着箱子准备离去。
“等等。”
医生见终阳浩似乎还有话说,便停下脚步毕恭毕敬的看着他。
“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告诉我哥。”
“是,我知道。”说完,医生离开了房间。
等医生关上房间的门之后,终阳浩才拿着湿毛巾帮夏忆白擦去了脸上的薄汗。
痛苦的望着在昏睡中的夏忆白,他紧拧着双眉,说:“我以为你可以摆脱已经设定好的命运,可是为什么你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凑近夏忆白,他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伸手轻抚着她泛白的脸颊,低声喃喃自语:“你不是说过会等我吗?你不是说过,会等我变强之后,才回来吗?可是,你现在好像将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忘了。”
昏睡中的夏忆白,总感觉有人一直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
第64章 不该有的爱情()
艰难的抿了抿唇,她吃力的从嘴里说出了两个字:“哥哥?”
终阳浩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脸上的温柔顿时化作了狰狞。
“哥哥?”
抓狂的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好几趟,最终,他还是忍无可忍的用力踹了几下房门。
“你还想着他?那个沈饶晨已经把另外一个人当做了他的妹妹,你现在居然还想着他?你居然还想着他?”
发了疯似的走到床前,他硬生生将还在昏睡中的夏忆白从床上拽了起来。
粗鲁的抓着夏忆白的手,他暴怒的低吼道:“十年了!十年了,你都没有将那个沈饶晨忘记,可是你却偏偏将我忘记了?为什么?为什么?!!”
房间的窗户被遮光帘遮掩的死死的,透不进来一点儿光线,在黑蒙蒙的房间里,终阳浩被夏忆白的一句低吟气得满脸通红。
恼气的将拽在手中的夏忆白粗鲁摇晃了几下,他又缓缓的舒展了额前的愤怒。
猛然将软弱无力的夏忆白抱在怀里,他在她耳边呢喃:“忆白,你放心,等我变成跟沈饶晨一样强大的男人之后,就把你抢回来。到时候,你也一样是我的。”
被抱在怀里的夏忆白感觉身上暖暖的,原本还紧揪在心里的不安缓缓释然,她苍白的嘴角露出一抹安然的笑容。
“哥哥……”
暗沉沉的房间里再次传出夏忆白虚弱无力的低喃,终阳浩能做的却只能是更加用力的抱着她,让自己感受到对她毫无说服力的占有。
******
沈凌菲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晚上她听到窗外传来开门声时,才犹豫不决的走出了房间。
走下楼,她站在楼梯口踌躇望着沈饶晨,有些不知所措。
沈饶晨无奈的朝她笑了笑,疲惫的问:“为什么要用这么不知所措的眼神看着我?”
发现沈饶晨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没有早上那么不好了,沈凌菲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角,想试着替夏忆白求情。
“哥哥……”
“如果你是想替夏忆白求情,那就免了。”
见沈饶晨对夏忆白的感觉基本是一刀切了,沈凌菲立刻很不满的走上来,跟他理论道:“为什么?夏忆白根本就是无辜的,她才不会去偷你的文件。”
“你怎么知道?”
沈饶晨冷冷的打断了沈凌菲的话。
手足无措的望着已经看不到温柔笑意的沈饶晨,沈凌菲却无法将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
哥哥,因为夏忆白喜欢你啊!
这种话,她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说出口?
沈饶晨是她的,从她见到沈饶晨的第一面时,就不愿意将他让给任何人了。
爱,无关对错,本来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占有。
纵然她已经知道夏忆白是她的妹妹,可她还是没有办法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将沈饶晨推到夏忆白的身边。
紧攥着手,沈凌菲不安的咽了咽喉,心里酸酸痛痛的,给她一种不能呼吸的窒息感,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钻挠,让她恨不得将沈饶晨就这样搓揉成一团放进自己的心里,让他永远只属于自己。
患得患失的望着沈饶晨,她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失去眼前这位将自己当作至宝来疼爱的哥哥。
跑过去,她从身后抱住了沈饶晨,哭着喊道:“哥哥,我爱你!从很早很早之前,我就爱上你了。”
僵直了脊背,沈饶晨就像静止了一样保持着解领带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这是沈凌菲第一次说出她自己的心里话,她喜欢沈饶晨,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而是女人对男人的爱。
机械的低下头,沈饶晨难以置信的望着满脸泪水的沈凌菲,迟疑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
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沈凌菲也不想管这么多了。
暗自在心里吸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鼓起勇气朝沈饶晨大喊了一句:“沈饶晨,我爱你!”
从沈凌菲的嘴里听到他一直以来最想听的话,沈饶晨本能的转身将沈凌菲抱在了怀里。
弯下腰,他用下巴摩擦着沈凌菲头,低声激动的喃喃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这句话?你知不知道我等了有多久?”
闻着沈凌菲身上的香味,他感觉体内升起一股独属于男人的占有欲。
抬起沈凌菲的下巴,沈饶晨在对上她的双眼时,更是如同触电一般迫切的想要占有她。
跟沈凌菲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掩藏心里不应该被表露出来的爱。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沈凌菲对自己的感情,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呢?
低下头,沈饶晨吻上了沈凌菲的唇。
可就在两个人相拥感受着彼此的爱意时,沈凌菲突然想到了夏忆白喝醉的那晚。
她将自己当做了沈饶晨。
她说:“沈饶晨,我喜欢!”
一句简简单单的醉话,一句深深浅浅的爱意,足以让沈凌菲惶恐,然后随之退却。
只不过是掠过脑海中的一个画面、一个不值得去记起的回忆,却让沈凌菲如当头棒喝般的推开了还贪恋她软唇的沈饶晨。
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沈饶晨,沈凌菲往后退却了几步,直接一个趔趄坐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夏忆白。”
望着突然就推开自己,坐在地上捂脸痛哭的沈凌菲,沈饶晨一时间愣住了。
听着沈凌菲伤心欲绝的哭声,沈饶晨不由朝她露出了心疼眼神。
真是的,爱上他,至于这么痛苦吗?
走过去,沈饶晨弯下腰朝沈凌菲伸出了手,而沈凌菲在擦干脸上夺眶而出的泪水之后,抬起头对上沈饶晨温柔的眼眸时,更是一愣,直接打开了他伸过来的手,逃一般的朝楼上跑去。
“凌菲!”
身后响起沈饶晨担忧的声音,沈凌菲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埋头朝楼上跑。
无奈,沈饶晨也只能追着跑上去。
“嘭!”
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沈饶晨看着被沈凌菲摔上的门,无奈的皱起了眉。
第65章 没有吃过泡菜()
沈凌菲跑回房间关上门,直接靠在门上顺势滑坐在了地上。
捂着脸,她再次痛哭了出来。
“真是的,我的生活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边哭,沈凌菲一边抱怨着命运对她的不公平。
她有哥哥,又找回了妹妹,原本以为她的生活会就像现在这样完美的进行下去,可是上天总是不如人意,非要让你在人生的道路上磕磕绊绊,摔得头破血流才肯罢休。
上帝,一定是个爱嫉妒的人,说不定就是个十足十的妒妇。
他看不得人幸福,看不得人圆满。
当他看到你笑的无比灿烂的时候,总是会将手中的瓜子壳均匀的洒在你的头上,直到看见你愤怒、看到你哭泣,他才会露出满意的笑意。
至少在沈凌菲心里,上帝就是这样一个人。
抽噎着,她从兜里摸出手机给沈饶晨发了一条短信。
哥哥,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吧。
将手机放在地上,她再次抬起手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原本柔和的眼眸中透出了一丝撼人心魄的决绝。
******
夏忆白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久的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张开眼睛,直接映入眼帘的便是雪白的天花板,转动着疲倦困乏的眼睛,她扫视了几眼对于她来说完全陌生的房间,不由难过的皱起了眉。
“你醒了吗?”
听到一抹熟悉的声音,夏忆白直感觉心里“咯噔”的响了一下,等她转过头去看到终阳浩正笑意满眸的坐在她旁边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双手撑着床垫,她有些吃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里是?”
“是我家。”
扶着夏忆白靠在床头上之后,终阳浩才回答了夏忆白的问题。
“你家?”
疑惑的看着终阳浩,夏忆白这才反应过来她先前搭着终阳浩的车,来到了他家。
激动的掀开被子,她就准备下床离开。
毫无准备的终阳浩在看到夏忆白激动的行为时,大吃一惊,马上拉住了想要夺门而出的她。
“你这是做什么?”终阳浩紧张的问道。
回过头,夏忆白不安的看着他,说:“这里是你家,而你是权凯泽的弟弟,我自然不能住在这里。要是让沈饶晨看到我和权凯泽有联系,一定会认为我就是权凯泽派去偷他东西的小偷,到时候我不管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听到夏忆白这么迫切的想要离开,是因为不想让沈饶晨误会,终阳浩的眸子顿时暗了又暗。
没有心情在跟终阳浩继续拉扯,夏忆白转身就准备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谁知道终阳浩却抓的更加用力了。
“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去打扰沈饶晨的生活了吗?”
察觉到终阳浩有些不对劲儿,夏忆白立刻回过头疑惑的盯着他。
只见他冷着脸再次朝自己问道:“你不是说你以后都不会再去找沈饶晨了吗?那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在意沈饶晨对你的看法?”
终阳浩暴怒的样子着实让夏忆白吓了一跳。不安的往后缩了缩脖子,夏忆白怯懦的望着他,低声叫了他一声:“终阳浩,你这是怎么了?”
被夏忆白带着怯怕语气这么问了一句,终阳浩才恍然回过神来尴尬的看着她。
慌乱的松开夏忆白的手,他不安别过头的说了句:“对不起,我刚才有些激动了。”
顿了顿,他才拘谨的拉着夏忆白回到床前,让她坐在床上。
“我虽然是权凯泽的弟弟,但是我们住在不同的地方。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