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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清理尸毒又要再受一番罪。
他手腕一抖,从袖子里抖出一张灵符,嘴里念咒,手上的符咒无火自然起来,接着往那坑里一丢。
僵尸被这符咒丢个正着,惨嚎一声就要从坑中跳起。
陈近道冷哼一声,一跺脚朝坑中跳去,狠狠一脚踩在那僵尸身上,将之狠狠踩入坑里。
随着符咒燃起的火焰不多时就已经布满了僵尸全身,顺着陈近道的脚踝烧了上来,他这才一蹬脚跳了上来。
一脚扫地将腿上的火焰熄灭,在转头看向坑里的僵尸,已经没了声息。
胡小慧和萧姁这才连忙上前扶住陈近道,问他有没有事。
陈近道摇了摇头,也不与众人答话,转身就想走。
一直冷眼旁观的叶秋萱见这混蛋看到自己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想走,不由心头火起,冷声道:“陈近道!”
陈近道脚步一滞,感到有些头皮发麻,他深知这女人不好对付,所以才不想与她照面。
之前从医院里跳楼而逃后他就去了老爷子那里拿回自己的东西,后来就回到帝都想办法先将胡小慧和萧姁接出来。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一档子事,无奈之后尾随在众人身后,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原本在几女被小鬼缠住的时候他就差点没忍住,只是白玉堂先他一步。
心中正暗松口气,想等这事过去了在另想他法,只是没想到叶秋萱成事不足将那僵尸踢飞回来撞翻了白玉堂。眼看是没办法在藏下去了,这才出手拯救众人。
陈近道脚步停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好似她喊的不是自己一般。
他这一走,二女可不干了,急忙上前拉住他,萧姁急切道:“陈大哥,你不认识我们了吗?”
陈近道转过身,皱眉道:“陈大哥?你是在叫我吗?”
胡小慧见状就想用手去摸他额头,却被他摆头躲开,沉声道:“自重!”
胡小慧呆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拿出那块玉佩说道:“你认识这东西吗?你给我的。”
陈近道眉头一挑,一把接过那玉佩仔细端详一阵说道:“这块玉佩看起来应该也能值不少钱,这样吧,这东西送我,就当是本人这次救你们的报酬好了。”说完就要往自己口袋里装。
胡小慧看着他,眼睛突然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动作。
陈近道看的一阵心疼,连忙道:“别哭别哭,不就是一块玉佩嘛,至于这样小气嘛。呐,我不要了成不,还你。”说着伸出手将那块玉佩递给她。
谁知胡小慧突然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张嘴狠狠地就朝他小臂咬去!
陈近道下意识的就想抽开,可看到那张俏脸,心中叹息一声不躲不避。
这一口咬的极狠,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其中混杂着胡小慧的泪水,可他却是依然一声不吭。
萧姁见状连忙去拉胡小慧,焦急喊道:“小慧你快松开,他可是陈大哥啊!”
她拉动着胡小慧,但胡小慧却死命不松嘴,随着她的扯动发出一阵“呜呜”声,扯的陈近道的手臂也跟着晃动。
陈近道强忍着痛意,心中苦笑,半晌说道:“好了吧,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闻言胡小慧松开了嘴,抬起头冷笑道:“限度?你还有限度?姓陈的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了,我会让你后悔!”
陈近道有些蛋疼,这娘们,不是自己不想说清楚,而是不能说清楚。他实在是摸不准叶秋萱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万一自己承认后他将自己抓起来交给上面怎么办?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自己就算再厉害也没自信到可以一个人对抗一个国家的地步。
按照之前他了解的组织规定,他现在这种行为属于叛逃,给抓到说不定直接就给咔嚓了,连蹲大狱的机会都不会有。
陈近道沉默一阵,出声道:“本来只是路见不平,好心搭救你们一把,结个善缘。没想到尔等如此不识好歹,既然这样,那就当我们从来没见过吧!”说完看了眼胡小慧握着玉佩的手,转身就走。
看着陈近道的背影,二女的眼泪顿时如同断线的珍珠般大颗滑落,胡小慧心中一痛,就想将手中的玉佩丢掉,可是才刚举起手臂她就发现不对。
原本抵挡阴气过多已经变成墨绿色的玉佩此时竟然又恢复成乳白色,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刚举起一半的手臂顺势落到头上假装挠了挠头。
“站住!”
“又他么是谁?”陈近道心头一烦,转身喝了一声。
只见身后站着刚刚被自己救下的小子,此时正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
其实白玉堂也只是看女神哭的这么伤心,脑袋一热就叫住陈近道,至于叫住后要说些什么他还没想好。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脑中浮现出刚刚他救下自己,打僵尸跟打孙子似的模样,心中直打鼓。
半晌才说道:“你,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陈近道有些好笑,问道:“为什么?”
白玉堂义正言辞道:“你没看她们哭的这么伤心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陈近道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白玉堂一急,伸手就要去抓陈近道的肩膀。
但陈近道的后背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猛地回过头来,死盯着他。
那种凌厉的眼神如同猛兽一般,让白玉堂产生出了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感觉如果自己继续动手,那眼前这个男人就会生撕了自己一般,他的手生生停在半空,许久未有动作,气氛一时凝固。
许久,陈近道轻笑一声,转身就走。
叶秋萱很生气,这家伙一直把她当做空气的态度让她有些抓狂。之前二女上前相认她还能忍得住,而现在眼看他就要走了,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愤怒,身形一闪就朝陈近道冲去。
“九阳齐化,二象俱生。玄天厚土,五气之精。遁!”
就在叶秋萱即将碰到陈近道的衣服时,却见他身子一矮,竟然整个人遁入土中。
叶秋萱呆了一下,他什么时候会土遁异能了?难道真不是他?还是自己又见鬼了?
狠狠甩了甩头,转身对几人道:“先回去。”又转头对白玉堂道:“走吧,白少爷。”听她的口气似乎是认识白玉堂。
果然,就见白玉堂讪讪一笑道:“嫂子这话可就折煞我了,对了,你怎么认出我的。”
叶秋萱摆了摆手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先回去再说。”
说着几人就想离开这地方,可是忽然四周传来一阵狂笑声:“哈哈哈哈哈,天意,天意啊!”
叶秋萱眼神一凝,喝道:“谁!”
众人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连忙往后一看,竟然是那先前被陈近道砸出来的大坑中缓缓爬出了一个人!
众人齐齐后退一步,心道不妙啊,皆都以为是那僵尸没死透,可是又有些奇怪僵尸怎么会说话?
那人爬了出来,浑身焦黑,好似刚刚被大火烧过一般。
不会吧?几女一惊,不会是那僵尸被烧成焦炭还能复生吧?想到这里皆都心生惧意。
而白玉堂却是鼻子微动嗅了嗅,说道:“没有尸气,他是活人!”
活人?叶秋萱冷笑一声,既然不是僵尸,那么管你是什么人,先打一顿再说!身形一动就朝那人冲去。
白玉堂一伸手却没抓住,心中大急,嘴里的小心二字还没出口就见那人对着叶秋萱撒出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她躲闪不及中招昏迷过去。
那人跨过地上横躺着的叶秋萱,走上前几步,沙哑着声音说道:“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偏要自寻死路。嘿嘿,如果那小子还在我倒还会忌惮几分,但你们却把他气走了。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声音萧姁仔细打量着他,只见这人身上的焦黑并不是真的被烧焦,只是在夜色下一时没看清罢了。
现在细细打量才发现这人竟然穿着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容,但声音却显得有些熟悉。她想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道:“我知道他!”
胡小慧和白玉堂看向她,却见她焦急道:“还记得陈大哥担心的人吗,就是他!”
白玉堂有些听不明白,但胡小慧却是反应过来,心中哀叹,早知道刚刚死活缠着陈近道不让他走好了,现在可好。
白玉堂虽然不懂女神在说什么,但也感觉到这人不好对付,转头对二女道:“你们先走,我去救嫂子。”说完就要往前冲。
黑袍人嘿嘿一声阴笑:“等抓了你们,再引那小子上钩,待破解他的秘密嘿嘿”那人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冷笑不停。
“哦,是吗?”
黑袍人身体一顿,忽然一拍自己小腹,后背居然伸出一只鬼爪向后抓去!
“啊!”那只鬼爪竟然被一张符咒贴住,发出一声惨叫,急忙缩回黑袍人的身体里。
黑袍人脸色一白,忽然一甩黑袍,无数小黑点在夜色的掩护下朝着几人扑来!
第七十三章,身份难藏()
找死!陈近道面色一冷,一掌击在黑袍人后背,顺势握掌为拳抓住对面衣服,大吼一声竟举着黑袍人朝那些小黑点砸去!
奈何那些小黑点速度实在太快,只是堪堪砸中一些,剩下的还是继续飞速朝几人扑去。
黑袍人摔落在地吐出一口血,看着飞速朝几人靠近的小黑点露出一丝冷笑。陈近道啊陈近道啊,我看你这次怎么后悔!想着他仿佛已经预见陈近道和自己一样痛失亲人的样子,想必一定很精彩吧?
不过还没等他多想,嘴角的笑容就已凝固。只见那些小黑点飞到几人身前竟都不敢靠近,气的他连连施法但也只是让那些小黑点在空中摇摆不停,死活就是不敢接近几人。他还想继续发力,但却感觉自己被人一把提了起来。
陈近道在他身上连点了几下,又将他的黑袍一把扯开,露出了其中骨瘦嶙峋的身躯。黑袍之内无一物,想来他应该是将所有的手段都像那只鬼爪一般藏在了自己身体里。
黑袍人转头看清陈近道的面目,心中一抖,不过还是故作镇定道:“既然是栽在了你的手里,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近道冷笑一声:“放心,死你肯定是会死的,但得在死前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黑袍人被他的话语气乐了,冷笑道:“凭什么?”
陈近道摊手道:“你是想好死,还是不得好死?”
黑袍人怒道:“修道之人死后魂魄不入轮回,无非就是一死而已,有何惧哉?休要诓我!”
“是谁派你来杀我的!”陈近道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脑袋,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这边一掰,让其和自己对视,眼睛里冒出幽蓝色的光芒。
黑袍人一呆,这跟当初他在山洞里见到的陈近道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少了那齐腰长发而已!一瞬间,他的意识有些恍惚,下意识答道:“为我师弟报仇。”
“你师弟是谁。”
“白河”黑袍人突然使劲摇了摇头清醒过来,怒声道:“卑鄙!”
陈近道心中轻叹一声,这十方法咒里记载的搜魂术好用是好用,就是使用条件限制太大。原来他在假死的这些天里也没闲着,除了在病床上装重患之外还偷偷研究了五行遁法和这搜魂术。
五行遁法土遁基本掌握,就是这搜魂术只研究出皮毛,最多也就只能让人产生催眠之类的效果,只可惜时间太短没能问出更多有用的东西。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要不是黑袍人早就对他心存惧意,他是不可能催眠成功的。
不过起码他的目的是知道了,陈近道没想到那半吊子白河道人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师兄,就是不知道这家伙上面还有没有更厉害的。
总不会是像里那样,打完小的出来老的吧?想着他不禁有些莞尔,自己又不是主角,想什么呢。
正想着却听见几人一声惊叫,他连忙一看,那黑袍人竟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低头伸手一探,没了生息。
陈近道眉头一皱,起身间不经意顺手在那黑袍人后脑处一点,又将之一脚踢入坑中,让白玉堂过来填土。
白玉堂苦笑一声道:“这哪有工具能填土的,这不是为难我吗?”
陈近道摊了摊手,说道:“这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说着走到一边将叶秋萱抱起来,叫上二女就要离开。
白玉堂哪能让他带着自己的嫂子跑路,连忙叫住他说道:“你不能带她走。”
陈近道皱眉:“为什么?”
白玉堂:“她是我嫂子,你带走她算怎么回事?”
陈近道:“可是据我所知她并没有嫁人。”
白玉堂:“那你也不能带走她。”
陈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