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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智安慰自己:“开心就好,别了,亲爱的小妹。”自那以后,两人电话也少了。
就在春苏将要毕业之际,秋智参加了平州省组织的职务遴选公开考试,秦秋智原级没变,报考了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三处副处长。报名前他以为学校不同意,没想到刘红部长爽快地签了字,还鼓励他好好考,考上了部里敲锣打鼓地欢送他。等他到学校组织部去盖章时才知道,学校里也有好多人报。
这样的考试算是一种新生事物,秦秋智给韩蕊打了电话,韩蕊说平州省都考过两次了,有了一定的经验,他们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内地的省份还得过几年才有可能操作,让他大胆考试,有事打电话。说实话,秦秋智真怕和北河省一样,好多事暗箱操作。听了韩蕊的话以后,也不管那么多了,义无反顾地复习考试。
老天不负有心人,秦秋智笔试和面试都第一,最后体检,办手续,效率很高。直到公示那天,秦秋智才告诉春苏,春苏正为毕业去向烦恼,于是两人约好见面。秦秋智不想和他吃饭,约在咖啡厅见面。秦秋智看到何春苏瘦了,也变得安静了许多,两人一年没见面,只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寒暄几句,秦秋智把考试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春苏说:“你这是水流千遭归大海,转来转去又转到政府部门了,祝贺你,九哥。”
秋智谢过,也不愿意和她多说话,只是随意问道:“工作找好没有?”
春苏说:“不想在这边就业了,我想回平德。”说完眼睛盯着秦秋智。
秦秋智也没多想,脱口而出:“那他呢,和你一起过去吗?”秦秋智问完就后悔了,有时候一些事还是隐晦点好。
春苏愣了一下,问道:“九哥,你在说谁啊?”
秦秋智只好接着说:“胡智仁啊。”春苏惊讶的脸有几分扭曲,秋智看着这些,往日的好感和爱怜一刹那间烟消云散了,几乎生出几分厌恶和鄙视。
春苏缓过神来,想开句玩笑缓和一下,说:“九哥,你是中情局啊,还是克格勃啊?怎么什么都知道?”
两个人都没笑,秋智说:“不用中情局,也不用克格勃,你们也不是在隐蔽战线上,是在校园里漫步,我当然看得清楚。应该是一年前的事吧。”
春苏的脸由红晕逐渐地变得苍白了,说:“九哥,你不是在监视我吧?”
秦秋智说:“春苏,你这玩笑一点笑点也没有,那天我是第一次自己开车上路,来接你去吃饭,无意中遇见的。”
春苏说:“那你干嘛不打电话啊?”秦
秋智说:“打了,你说和小姐妹们正忙着呢。”秋智本想给她留点情面,可话赶话的还是都说出来了。
春苏说:“明白了,怪不得这一年也不爱搭理我,九哥我告诉你,第一,我和这姓胡的啥事也没有;第二,他就是个大骗子,他有家,女儿都三岁了。”
秦秋智说:“春苏,九哥说几句话,轻了重了你别生气,这事不怪谁是不是骗子,还有我们自身的问题。你是一个好姑娘,清纯、诚实是你的本色,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变色,也包括我。好了,九哥说完了,你走的时候告诉我,我送你。”
春苏本来是想用回平德来试探秦秋智,秋智要留她,她会考虑不走的,看他这样,知道自己伤了他,心中的愧疚只是飘了几十秒,心想:“你自己那么多糗事,倒教训起我来了,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淡淡地说:“不用了,你忙吧。”
第216章 是墙都漏风()
秋智又说:“回到平德就业,或许我能帮到你。”春苏也谢绝了。秋智还是把韩蕊的联系方式告诉她了。
春苏也真的生气了,飞回平德,和二姐商量,去美国深造,继续学习国际贸易和金融,春花想让她出去散散心,也就同意了,春苏也不用两个哥哥的钱,春花全部担负了。
秦秋智在省政府秘书三处,服务于常务高官左春林,工作和在原陵县跟吴县长又不一样,整天忙得不可开交,也没有时间回北河。秋仁告诉他,家里装了电话,秋智一有时间就给妈妈打电话,聊一些闲事,有时想孩子,也给胡依萍打电话。他哪里知道,家里正发生着变化,甚或是变故,这样说一点都不是危言耸听。
秋洁和迟彩琴的事在村里已经不是秘密了,只是秋洁已经死了有几年了,人们逐渐地淡了。迟彩琴也不上晚班了,工作重新安排,董事长助理。李奇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这样下去这厂子会垮掉的。老秦家人几乎都进了厂里,都在各处管事,秋荣、秋昌也进来了,还有迟彩琴的娘家人。李奇看得明白,这些都是迟彩琴安排的,秋礼是没办法,怕老婆怕得厉害。迟彩琴明明是在架空李奇。迟彩琴的娘家兄弟迟连生进了销售科,专管发货,接替了秦秋洁的活。
李奇没办法,给秋智去了电话,在电话里大致讲了一下。秦秋智很生气,打电话给秋礼,秋礼说话吞吞吐吐,秋智就明白了,对秋礼说:“三哥,你想有一碗平安饭吃,亲戚朋友也都有饭吃,就得记住我的话,维护李奇的权威,抑制住其他人的野心膨胀。”秋礼听完,心里明白了,这指的是迟彩琴,他清楚得很,这么折腾下去,这厂子迟早会垮掉。这天吃过晚饭,和老婆郑重其事地讲了一下。迟彩琴一句也没反驳,痛快地答应了。这么多年的夫妻,秦秋礼还是了解自己的老婆的,她不论到啥时候都低眉顺眼的,不会给自己难堪,可心里比任何人都有主意
这天上班时,迟连生负责出库、发货。早晨排队第一的,到了中午都没装上货,这个司机生气了,直接找到李奇,告诉李奇。迟连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两条牡丹香烟,不管你排到哪,肯定让你先走货。李奇勃然大怒,让秦秋华去处理。李奇的工作作风一向武断,告诉秋华,看董事长面,先警告,如果说不在行的,立马撵人,不管他是谁。
秦秋华本来是管财务的,知道李奇让自己去的原因,为了和秋礼两口子不伤脸皮,因为都是自家人。秋华是一个懂事理的女子,带着这个司机就去了。到了发货场,看围了一群人,叫骂声传了很远。秋华赶紧跑过去,是迟连生拽着销售科吴科长的头发,骂声不绝。销售科的几个人拉不开,看热闹的在起哄。
秋华快到跟前了,听吴科长高声骂道:“不管你是谁的亲戚,在我这管辖之内,就不行胡来,你把手放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迟连生大笑一声:“不客气能咋样?”说完用手一甩,把吴科长从台上甩到台下。
众人吃了一惊,吴科长倒没什么,急忙站起来,拍打身上的土,指着鼻子骂道:“姓迟的,别狗仗人势,我是总经理高薪聘来的,要看你那王八头姐夫,我才不来呢。你才来几天,就上头扑面的,在你之前,是你那干姐夫秦秋洁,他跳得再高,和你姐那关系,对我也是毕恭毕敬的。”秋华早就听到了迟彩琴的风言风语,听他说的和真的似的,刚要说话,秦秋昌在台下站着,听吴科长不三不四说的难听,虽然不齿迟连生,还是生气了。
秋昌跑到吴科长跟前,指着鼻子说:“姓吴的,你和姓迟的王八犊子啥事我不管,不准你骂董事长,他小舅子得罪你,他又没得罪你。”
吴科长早站起来了,不认识秦秋昌,把安全帽使劲地掼在地上,说:“这不用说,你不是迟家的,就是秦家的,我也干够了。告诉你一句实话,这迟连生是谁小舅子,董事长的?一看你就是新来的,你问问大伙儿,他是谁小舅子?”
有人就喊了一句:“秦秋洁。”大伙儿轰地一声笑了。秦秋昌只觉得血往上涌,失去了理智,把吴科长一脚踹倒,又跺了几脚。
迟连生心里解气,大声嚷道:“打死他。”秋昌看他喊得欢,放弃了吴科长,跳上台子,朝迟连生奔去。
迟连生也不是省油的灯,也认识秋昌,大喊道:“秦秋昌,你他妈到底是哪伙儿的?”秋昌也不理他,上去就踹,迟连生早有准备,一把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拉,把秋昌拉倒了。秋荣在车间里,早听到了叫骂声,正往这里跑,看有人把弟弟摔倒,也没看是谁,冲上台去就打。
这时秋昌也起来了,说:“秦家人,上手,打他王八犊子。”秋华着急了,大声喊停,台上台下已打作一团。秋华赶快去找总经理,这时看见秋礼正在拐角处看着。他看见秋华过来,羞愧地低下了头,秋华停下来,狠狠地瞪了三哥一眼,使劲地跺了一下脚,跑向总经理室。看李奇在写着什么,刚要汇报,李奇说:“不用说了,我已经把保安派过去了,你回到自己的岗上吧。”
秋华一向敬重李奇,看他这么淡定,明白他了解了一些事情,说:“李总,厂里哪来的这么多鱼鳖虾蟹?这厂子还想运转吧?不行就关门大吉算了。”李奇听出了她的不满,这是几年来秋华对他说话最严厉的一次。
李奇早已打定主意,功成名遂身退,也赚足了养老钱,别成了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秋智的官路越来越平坦,这里他已经不放在心上了,那李奇自然可以放手了,让他们去闹吧。于是说:“秦总,还是去问你嫂子吧!”说完继续写着。
第217章 是谁的孩子()
秦秋华听他只说嫂子,不说三哥,知道一些传言他都知道,问一句:“李大哥,这么说他们吵得都是真的了?”
李奇也没表态,只说一句:“回到岗位上。”秋华走了,李奇听那边的吵骂声逐渐平息了。拿起电话接通秋智,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秋智,只说自己老了,身体不好,该休息了。这次李奇不同于往日,态度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过了一个小时后,秋礼来到总经理室,单刀直入说:“大哥,刚才秋智来电话,说你要辞职,能告诉兄弟原因吗?”说完后自己也觉得可笑。
李奇当时就反驳,“董事长,你这话问的可不像是成年人问的。”
秋礼的脸红了,说:“大哥,兄弟也没办法,也担心,这样下去,会出大麻烦的,你在,他们都有所顾忌,你一离开,这些人还不得反上天去。”
李奇听完,突然发火了,大喊道:“秦老六,你是不是爷们儿?有你这么惯媳妇的吗?这是单位,不是家里,你媳妇这么折腾,厂子很快就关门了。”秋礼睁大眼睛,愕然地看着李奇。
李奇也不看他,接着说:“这几千万的工厂,当儿戏一样,有那么多银行贷款,这么多人要吃饭,我晚上睡觉都睁一只眼,没想你们这么折腾。我不敢说让你媳妇走,这时候了我也实话实说,荣子杨的话,是她是我走一个!我有事出去一下。”也不管愣在那里的秦秋礼,摔手走了出去。他得赶紧安抚吴科长。
秦秋荣和秦秋昌没来由地卷入一场争斗。哥俩回家,去了秋荣家,边抽烟边合计。秋昌说:“老六两三年没有孩子,这突然有了,都说偏方灵。秦满囤的孙子也去了二娘家要了,咋就不灵,今儿个才弄明白,这杂种X的秋洁,是人干的事吗?这么说这孩子是他的?”
秋荣说:“老六咋这么窝囊啊,这厂子用不了几年,还不得是老迟家的。”
秋昌说:“可不是嘛,这秋洁死有余辜,他妈的阴魂不散,把厂子、家里搅得不安生。”
这时秋荣家的进来了,说:“他二叔,你们说的都是真的?这老六媳妇也真不要脸,老秦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秋荣看他进来,吃了一惊,看他一脸幸灾乐祸,自己又一肚子气,没好气地说:“别在那胡说八道,你咋不和老三媳妇那聋啊,啥你都能听着,把嘴巴闭紧了。”
秋昌知道嫂子的嘴,看她都听到了,着急了,说:“嫂子,这事哪听哪了,可不敢传出去。二娘他们听到要死人的,咱们家可是要脸的。”
秋荣媳妇很不高兴,冷笑道:“要脸,要啥脸?出这事了还要脸,你媳妇出这事你还要脸吗,老六……”没等她说完,秋荣已忍无可忍,拿起身边的笤帚就甩了出去,一下子打在媳妇的脸上。
这要在平时,再正常不过,今天小叔子在,自己又有把柄抓住,不免有几分自傲。打这一下倒是不疼,心里气不过,手里拿着笤帚,大声说:“你打我干啥,你老婆子行的端走的直,又没养小叔子,两个孩子都是你的种。”说话声一句高过一句。秋荣、秋昌都着急了,怕老太太听着,秋荣下炕就捂住她嘴巴,顺手又捶了她两下。
她挣脱手,跑出去。秋荣怕她嚷,撵了出去,抓住衣服领子往屋里拉,媳妇就大声嘟囔着,早惊动了德明家的,跑了出来,大声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