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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缥缈的神话,却真实在我身上发生了。
所以,云灿服饰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和周恺程的投资扶持、经营指导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可以蔑视所有男人,但唯独敬重周恺程,把他当知己朋友、当大哥,甚至都可以上升到‘亲人’的高度了。我们早就从商场的合作交流渗透到彼此的私生活里,他了解我过去发生的一切,我也知晓他身上的所有故事。
他是个有妇之夫,三十岁时结的婚。
据他所说,他当年跟妻子是经别人介绍认识的,本来没有多深的感情,但因为他父亲当时重病到了弥留之际,想在闭眼前看到他结婚,为了满足他父亲这个愿望,才勉强办了婚礼。婚后几年,他和他老婆因为性格和价值观的强烈不合,导致婚姻一步步走向破裂,再加上他老婆一心想要移民去国外生活,他也就提出了离婚的请求。但是,由于两人在财产分割和其他方面存在种种分歧,一直没能把这个婚离掉。
在我跟他相识那一年,他老婆就已经移民到美国,他一个人在国内忙自己的事业,看似和单身没什么区别,在法律上仍是有老婆的人。也因为这个原因,我这些年虽和他走得很近很近,但彼此都从未越过正常的男女关系,明面上当个异性知己、工作伙伴那样相处着。
去年,他去了美国,一方面是长期驻扎在那边调研一个项目,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和他老婆办离婚手续。而我,鉴于他‘有妇之夫’的身份,也就很自觉的没去联系他,也不关心他的事业和离婚进展。没想到,他这一去就是一年。
思绪回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我家别墅门口。
按了门铃,陶姐出来抢着把行李箱拖进屋。我也主动在鞋柜里给他拿了双崭新的男士拖鞋,让他坐在沙发上换了,毕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穿着拖鞋也舒服些。等他换好,我又弯腰把他换下的皮鞋放到鞋柜旁。
这时,只听他笑着说了句,“回到你这儿,真有回家的感觉。”
“是吗,”我心头有那么点异样,但也没多想。
陶姐又扯着大嗓门对周恺程说,“要不周先生先去洗个澡吧,洗了再吃饭。”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赶紧去洗吧,”我想到他昨晚在飞机上熬了一夜,也就劝说道,“洗了人也轻松点。”
周恺程也就不再多说,去一楼的浴室洗了澡洗了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陶姐也已经把香喷喷的几个菜端上桌了,有鱼有肉有汤有素,看着让人食欲大增。
我让陶姐上桌跟我们一起吃,她笑呵呵的推辞,“现在才11点,我根本就没饿,你们吃吧,周先生刚回国,你俩肯定很多要说,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她转身去又去收拾厨房。
陶姐有四十多岁了,以前一直是在周恺程家做保姆的,她手脚勤快,厨艺精湛,性格开朗,精力充沛,还会开车会上网,人品素质方方面面都很不错,是个非常难得的好保姆。
这年头,就算有钱,要找个合适的保姆也是比登天还难的,在陶姐之前我就换了四五个。所以后来,周恺程很大方的把陶姐‘送’给了我,算是为我解决了生活上的一个大难题。
考虑到周恺程家里一年多没住人,肯定满屋子的灰尘没法落脚,于是我又吩咐陶姐去他家帮忙收拾一下。她拖着周恺程的行李箱,很快出门了,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俩。
久未见面,我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话题要聊,只是相对而坐细嚼慢咽的吃着饭,更多的时候还是沉默。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问,“何奕最近回来了?”
“没,”我摇摇头,“他半年没回家了,学业比较忙,也没时间回家。”
“是吗,”他扫了眼我的客厅,说道,“看样子,你是有男朋友了?”
我神色一僵,抬头来迎着他幽深的眼神,“为什么这样说?”
“我看你茶几上有烟灰缸,阳台上晾着一件男士t恤,刚去了趟洗手间洗手,又发现里面放着电动剃须刀,”他温和平静的叙述着这些事实,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我第一反应是何奕回来了,因为你这个家,除了我跟何奕,没有第三个男人进入过。所以,他是谁?”
“”我被他问的有点难堪,脸色也变得不悦起来,“恺程,你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国也很累了,希望我们之间,可以聊点轻松的话题。”
“我也想轻松,”他眸色很快暗了下来,缓缓说道,“但自从踏进你家,见到这些‘蛛丝马迹’开始,我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我以为,凭我在你心里的分量,你没有理由不告诉我实情。”
我就着碗里的白饭,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淡然的说,“没有你所谓的‘男朋友’,但我也不想给你解释什么。”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他哼声笑了笑,说道,“我毕竟离开了一年,已经搞不清楚你现在的情感状态,如果你有了伴侣,我还在你这儿落脚,肯定不合适。”
我,“”
“不过,既然你说了‘没有’,我也就放心了。”他声音低哑中充满磁性,再配上他那灼人的眼神,一下子就让我们之间的空气充满了压迫感。
坦白说,年过四十的他仍旧有张英俊迷人的面孔,气质非常独特,属于越老越有味道的那种,深沉内敛、淡薄悠然,有一种成熟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正当我有些走神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他宽厚有力的手掌盖在了我的手背上,将我的手压在桌上我浑身犹如过电一般,心脏跳得很厉害!
相处五六年来,他这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碰触到我的肌、肤,第一次‘越界’,我只觉得他掌心的温度如此烫人,不得不急着抽脱出来
“云灿,”他更进一步的压紧我的手,热切的眼神锁着我,特别认真的说,“我必须首先要告诉你一个事实,我离婚了,现在是自由之身了!”
“”心头太乱,对他这话也没多大的感觉。
在周恺程面前,我只是个迷糊又感性的女人而已。他的年龄,他的阅历,他的财势,他的睿智摆在这里,我无论如何都高傲不起来,也冷漠不起来了。
“你,先放开我吧。”我低声说到。
顿了好几秒,他最终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略有些不自在,“抱歉,刚才有点失态。”
一时间,我整个人都乱了方寸,除了沉默,找不到更好的回应。
和他认识这么多年,我不是不知道他对我的感情,但他一直没捅破那层纸,我还可以拿他当‘朋友’那样正常的相处着。如今,他做出了刚才这个暧昧举动,算是间接表明了他的心迹我意识到,我们之间本来‘正常’的关系就要变质了,心头难免一阵兵荒马乱。
第22章 两个男人的较量()
他在屋里徘徊了一会儿,略有些苦笑的说,“这么多年了,对你,我还是没有什么把握,有些话压在心里,就怕一说出口,我们连现在的关系都没法再继续”
我叹声道,“我们现在,不挺好的吗?”
“好,当然是好,”他怅惘而无奈的说,“只不过,我也真的不再年轻了,前面四十年都觉得活得太浪费,总有些不甘心,尤其是在遇到你以后,更加不甘心了总还幻想着,把一个人请进自己的生命里,重活一次。”
说完,他直勾勾的看着我,目光如炬。
我转身过去,下意识的躲避着他的注视,“恺程,你别说这些了,既然刚刚从一段婚姻里解放出来,还是好好享受下你的单身生活吧,何必又跳进另外一个漩涡里。”
“行,不说我的事了,”他适可而止的缓和气氛,勉强笑着,转移话题,“吃了午饭时间还早,待会儿先去你公司看看吧。”
“好。”
**
周恺程是云灿服饰仅次于我的第二大股东,占了有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也是公司董事会成员之一。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这个公司算是我跟他合伙的,我们在经济上的利益休戚相关。他虽不在公司担任具体的职务,但对公司的一切经营状况有知情权和决策权。
来到我办公室坐了会儿,聊了聊公司最近一段时间在忙的几个项目,我又问他要不要看下这一年的财报,或者再开个高层会议听取汇报,他摇头说不用了,“没必要浪费时间去看这些,我们还分彼此吗,公司所有决策你说了算,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难题再找我商量就行。不过,也别太累了,注意身体,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再给你找两个职业经理人,你就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了。”
其实,像他这种只管投钱不干涉经营的投资者,在业内几乎是不存在的。所以面对他这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我心里有些感动,但也有那么点愧疚,笑着道,“你毕竟投了这么多钱在公司里,如果有天因为我的经营不善,让你亏个血本无归,岂不是——”
还没说完,他就示意我停止,说,“亏了就亏了吧,没什么大不了,我投在你这儿的钱可从来不是为了要赚回来的,只是为了实现你的梦想——”
他柔柔的目光的投到我身上,低沉而真挚的,“云灿,你尽管按照你的想法去把你的品牌做大做强,在营销、设计、还有面料开发这几块再加大预算,永远不必担心资金的问题,我这儿尽全力支持你。”
“”心里流淌着激动的情愫,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冲他笑了笑。
后来,我们去了设计中心,带他参观一下明年初即将上市的春季新款。
公司的人对周恺程都很熟悉了,见到他来了都纷纷恭敬的喊着‘周总好’。
走到打样间的时候,我一抬眼,发现江枫居然在里面!
他此时正坐在一台缝纫机前,埋首车缝一件样衣,只见他神态专注,动作迅速而熟练,缝制的方式也特专业,一边车线,一边还和围在身边的几个打版师傅讲解细节。打版师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以至于我进来快十几秒都没人发现。
见到这样的画面,我自己也愣住了,没想到他这样的年轻男人还会做裁缝,更没想到他专注车衣服的样子,居然是这么的迷人。
随后进来的周恺程看到江枫,也有些意外的注视了半晌,在我耳边调侃,“怎么你现在也招这种年轻小伙子做车缝工了?”
“”我没说什么,但这时其他的打版师已经看到我和周恺程来了,一个个都神经紧绷起来。
走到江枫跟前,他却无视我的出现,视线仍旧放在衣服的缝制上,直到偶然瞟到我身边多了个周恺程,他才突然停了手中的工作,锐利的目光直接射向周恺程
大概是江枫身上的锋芒实在太过耀眼,周恺程也充满疑惑和研判的看向他,两个男人就这么相互对视着,暗暗打量着彼此,弄得整个氛围都安安静静奇奇怪怪的我只得开了口,语气有些冷的跟江枫介绍,“这位是公司的股东周总,认识一下,以后工作上需要经常跟他交流。”
说完我又跟周恺程介绍,“他叫江枫,现任我的助理,平时主要协助管理设计中心这边的事情。”
周恺程面无表情的‘嗯’了声。
“周总,好啊。”江枫站了起来,不是特别正经的打了声招呼,还主动伸手来要跟周恺程握手。
但周恺程却没给他面子,两手插在裤兜里一动没动,转身对我说,“不过是个助理,就不必这么郑重的介绍给我认识了,走吧。”说完,就推着我的后背往外走去,似乎也没兴趣看新款的样衣了。
走出设计中心后,周恺程问道,“刚才那个男的,真的是你的助理?”
“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他看似漫不尽心的评论着,“就是觉得太年轻了,长得也挺白净,看样子还不到30岁?”
“28,”
“是吗?”他瞧我一眼,打趣道,“对你下面的员工挺关心的嘛,连具体的年龄都了解的这么清楚。”
“”
他冷声笑了笑,“也没什么,我就是刚注意到你那助理看我的眼神,有些挑衅的样子,个性应该比较强。不过,既然是你招的人,那我当然相信你的眼光,反正也只是个‘助理’而已,用不着去寻思这么多。”
我嗯了声,又转移话题的跟他聊了些别的,再带他到公司的厂房里去巡视了一遍,直到下午5点过的时候离开公司,打算去外边的餐厅里吃晚饭。
周恺程因为一年都在国外,他的车也一直放在车库里没开,现在刚回来都是坐我的车出行。我们边走边聊的来到公司车库里,走到我的车子旁边,本来周恺程执意要开车的,但我考虑到他刚回来也身心疲倦,就推辞说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