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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今晚煮妖怪吗?-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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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看,老元帅估计还认为伍韶川大概还挺适合计生办的工作呢。。。。。。。。。。

    我之前一直就听伍韶川念叨天津哪里好,南宁哪里不好,说来说去还是呆不惯,我是饮食方面不习惯,他是跟在老元帅和顾大老板身边不习惯。

    所以我们俩都挺一致,就是都认为杭县比较好。

    伍韶川说,他觉得与其说南宁的地方大,不如说是南宁的百姓脑子不好,会做生意会养家糊口的人不少,却极少有人想往外走走,感觉一辈子都得耗死在这一块地方,死了也得和大家一起占土坑,烧成灰都得埋南宁的土里,多往城外挪一米都不行。

    果然愚昧的思想和固定的思维,完全毫无逆转的可能啊。。。。。。。。。。。。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想去南宁的原因之一(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我懒),在杭县虽然地方小了点,可好歹人气儿足,大丫头小媳妇的也多,就连小桃泼辣的像只蜜桃,连犯蠢都蠢得相当可爱,总不像南宁这样不边不角的城市,大街小巷一到宵禁就全然没了人影,就像一潭死水一样,丢块石子就直通通地往下沉,想要泛起点涟漪都不行。

    我看报纸看的入神,原本倒是一直关心着南宁的战况,还有南宁的伍韶川,但到后来,就莫名其妙地成了自我放空,眼睛盯着报纸,盯到后来,连旁边的涂修文都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了。

    “你、你个老妖怪到底在想什么?”他这么问道。

    语气是见着我后从来没变过,还是极尽冷漠的,但依旧掩不住好奇。

    我对着涂修文一翘嘴巴:“我在想啊,伍韶川这家伙大概是还没死,你想想看,那个翁玉阳再怎么有本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他从那张位子上赶下来,而南宁又全是山峦土坡,找人容易,但时间一长,这人就能藏住不见了。”我想着伍韶川其实也很聪明,只是太要强太自信,所以栽在翁玉阳这么个‘老实人’(或者还有别人)手上不稀奇。

    “他要真这么容易就歇菜了,那就说明我眼光不好呗”我对着涂修文,毫不在意道:“不过你也不必那这张破纸来刺激我,我想找个人还不至于像你似得,少说几十年才能找上门,再说了,就冲老元帅那边有到现在都没发出什么通告,我就差不多明白了。”我说到一半,对着涂修文招招手,等他皱着眉头凑过来时才嘻嘻哈哈地说道:“我想,伍韶川这个人啊,只怕这会儿就已经逃出来了”

    涂修文闻言瘪了嘴,露出了些许的孩子气,不屑道:“你那个什么饭票先生出发前那阵子,我还特地找他去给算了一卦,从卦象上看,贪狼主星克桃花客星,桃花客星又克天宫贵星,总之就是生生相克,处处都是死路。”

    “他要么干脆把自己给克死得了。”说完涂修文便冲我递来挑衅的一眼,语气格外的欠揍:“可惜啊,你的饭票,他还不信。”

    “承你吉言,他还死不了。”我也回敬涂修文一个白眼,表面上没什么,但是空荡荡的腔子里,居然没来由地就生出了一股不安。

    若是我现在胸口塞进去颗心就好了,说不准它现在就会因为担心地而紧张地跳动,而不是让我以为,我自己是完全不在意的。

    更何况,禁咒还牢牢地附在伍韶川的眉心,不到他快濒死时,是不会传到我这儿来,让我感知到的。

    更何况,我现在眼皮子只是跳的厉害而已。

    说不定伍韶川现在已经安然无恙地跑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等重振旗鼓后,准备再把翁玉阳给赶下来呢?

    “你说。。。。。。。。。。”涂修文看我面不改色,连伍韶川在南宁出事我都能做到如此淡定,实在是有点不甘心,又追问道:“他是灰溜溜地跑回老头子身边搬救兵,还是脸都抬不起来,要混在别人的队伍里从头来过?”涂修文自打住进来,就好像特别看不惯我一直记挂着伍韶川,有事没事就要拿话刺我一下:“我看这两个都不能吧,说不定他碰上谁谁就要被他克死了,你说呢?”

    “我说。。。。。。。。。。。。”我假装沉思了一下,开口建议道:“等会儿要不要去看个戏?”

    涂修文:“。。。。。。。。。。。。。。”

    “伍韶川这个公馆还是当初命令翁玉阳跑东跑西时租下的,我大概是不能继续住着了。”我盘起腿坐在榻子上,继续思考着:“看完戏,我就带上我那盆花,再把那几件还没穿过的旗袍给带上,穿过的那几件就算了吧,反正已经过气了。。。。。。。。。。。。”

    涂修文没想到我的思维如此转折,动不动就是一个急转弯,让他跟都跟不上,只好傻傻地看着我,二十多岁的人,还是跟个孩子似的,一旦没主意了,就成了纸做的老虎,一下就给撕开了。

    他见我一门心思只管着之后往哪里去要带什么东西,全然偏离了他给我捎来报纸的初衷,于是愣道:“那、那我呢。。。。。。。。。。。。”

    “你就算了吧”我不以为意地说道:“之前都是伍韶川一路好吃好喝地带着我,这回性质不太一样,是我要去找伍韶川,走还不是什么正道,得往偏僻的小道去走。”

    涂修文一直在听我嘀嘀咕咕,直到最后才问了一句:“那你到底要去哪儿?”

    “你是不是傻,当然是杭县啊!”我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对着涂修文建议道:“要不你和我一起走?我的包袱可能不够用,你把你箱子里抓的妖怪给放了,把我的衣裳和鞋子塞进去,顺便路上给我拎拎东西?”

    听完我这话,涂修文终于不再沉默。

    他是彻底地无言。

    最终,我还是在走之前去看了看最近天津很是风靡的花鼓大戏,一场听下来,除了知道唱的剧目是卖红菱之外,里头的内容我是一概没有听懂。

    我看着身边和我一样,也是什么都没听懂的涂修文,不免深深觉得。

    这时候要是伍韶川在就好了。

    要是他在,我可能就看得下去了。

    就在我又一次想到伍韶川,想到他在会如何的时候,还在南宁爬土坡的伍韶川突然就打了一个打打的喷嚏,差点就要从上头翻下来。

    翻下来会半身不遂不说,就说他还要再一寸寸地爬上去,那想想就要再花上半天的功夫,半天他可等不起,翁玉阳还带着他的人要来逮他回去呢!

    逃了三天,伍韶川已经快把翁玉阳骂死过了五千多回,但除了让自己口干舌燥,白白浪费宝贵的唾沫之外,翁玉阳还是那个吃里扒外的翁玉阳,他伍韶川还是那条被自己人痛打的落水狗。

    这人啊,只有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才会义无反顾。

    这句话不管是谁说,伍韶川都认为,这人说的很对,太对了。

    他看着自己那条好不容易养回一点皮肉,然而现在又开始肿胀发紫的左腿,觉得其实自己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再差一点点,他就是穷途末路了。

第128章 出神() 
伍韶川在南宁耗了两个多月,除了耗死了张茂英,等来了涂承基,并且几乎要废了一条左腿后,就基本上没有什么很大的收获。

    相反,现在他浑身的家底都一清二楚,几乎是什么都没有了。

    不管是不是飞来横祸,这好歹也算是伍韶川这一年来遇到的最大的钉子了,并且这颗钉子的存在感甚是强烈,大到足以钉穿脚面,把他钉的寸步难行。伍韶川晚上窝在马棚和干草地的时候,望着星星望着月亮,除了偶尔回忆起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些事,遇到的那些人之外,他还是没有想明白。

    人活一世,图的就是名和利,不图这些,这人就等同于废人,还不如死了重新投一回胎来的痛快。伍韶川觉得自己跑码头干过,什么低贱的活计都做过,连刨绝户坟这样的缺德事都刨了不下五六回了,起码在行动力和脑子的运用上,还是很聪明,很懂得人心的。

    可他恰恰就是败在了人心上,败在了自以为收服了的翁玉阳身上。

    伍韶川后来把杭县搞成自己的后花园,把那志理和老程都留在那里,到现在也没出过什么大乱子。

    起码每次那志理传递消息的时候,伍韶川都看不出原先二人就定好的暗号有什么变动,就以为杭县到现在为止,还是一切太平。

    因为在几个心腹士官的掩护下连夜从三十二营逃了出来,又趁着翁玉阳不注意拿走了自己藏在茶叶罐子里的那些金疙瘩,伍韶川自认这些金子支持他一路跑回杭县没有什么问题,却没想到罐子一打开,里头的金子早就飞了,金沫子没有不说,连带着茶叶都没了,干净地跟被人用铁刷子刷过一遍一样。

    不用说,这准是又被翁玉阳知道了,伍韶川以为自己是个演技很好的人,可以把没有的事演成真的,可人外有人,他就是被翁玉阳给骗了,压根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翁玉阳给全盘看穿的,好像是很久以前,又好像是不久之前,没有征兆,也没有任何的引火点。伍韶川承认是自己大意,可这一回大意,就让他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那说来说去,还是得怪自己。

    直到现在,他都回忆不出翁玉阳那天回来的时候行为举止到底有没有变得反常。

    最后伍韶川回忆起来了,这应该是没有的,毕竟翁玉阳汇报完了工作,晚上还照样替伍韶川跑腿、给他洗裤子、帮他腿上的伤口换药包扎,凡事亲力亲为,堪称副官之中的典范。

    要不是晚上小哑巴前些日子被吓了一通,落了个惊惧失眠的毛病,她晚上就觉着不大对劲,抢先一步就窜到了他房间报信,那伍韶川现在可能就不能躺在干草垛上,而是要被翁玉阳活活钉进棺材里了。

    别看翁玉阳平时好说话,还逆来顺受的,把活人钉进死…人棺材里这种事,他一定做得出来,说不定还做的更狠。

    只是可惜了小哑巴,这么一个水灵聪明的小姑娘,为了给伍韶川打掩护,还被翁玉阳给捉住,单拎出去抽了鞭子,抽的是皮开肉绽,把好好的一身嫩…肉全给抽烂了不算,翁玉阳还叫人把她塞进了布袋子里,直接从满是碎石弹片的高坡上滚了下去,一路滚得不带停歇,直到滚得布袋子都换了颜色,看着比大姑娘的红肚…兜还红。

    翁玉阳现在手里有涂承基和伍韶川两支队伍,就算天津的老元帅,或者是天王老子要和他打,他也是完全有那个底气。但翁玉阳还是保持着谨慎安然的态度,当了参谋长之后也没有骄矜的神色,反倒更‘老实’了。

    他心心念念惦记着回去找天津的佳人,还有夺回上海的家业,念的有些出神了,手里就一下没了轻重,心不在焉地拷问着那个他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喜欢的小哑巴,漠然的神色,和他当年弄死自己的亲娘小蕙仙时如出一辙。

    好容易等翁玉阳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哑巴已经被打去了半条命,身边的几个士官也没了声音,大概哪个都没想到,看着这么和气这么温吞的一个人,居然连这么个小姑娘都下得了手。

    小哑巴不愧是哑巴,到死都没有发出一声,哼哼唧唧地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就彻底地解脱了。小哑巴解脱的时候,伍韶川就躲在不远处的林子里不敢动弹,他怕自己跑不远就被抓,于是干脆杀了个回马枪,制造了不少混乱的脚印和足迹,又偷偷溜回了营地的附近。果不其然,翁玉阳的人一晚上骑着马扛着枪就能跑个几十里,伍韶川暂时溜回来反倒还安全些。

    那时他看着小哑巴,居然很难得地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人家,自己是犯了错误了。

    但他生怕在黑夜之中露出点声响,叫人抓了现行,所以还是紧紧地闭上了嘴,亲眼看着布袋子跟块死物一样地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里边不管是怎样水灵的人物,除非太上老君丢来一颗还魂仙丹,不然里头的人永远都不会再动弹了。

    伍韶川恨恨地把罐子往地上倒,只倒出两根茶叶杠子,他真是想破脑袋瓜都想不明白,自己当初对翁玉阳那么好,好的都让人家做了自己的副官,穿大衣穿长靴,出入都跟自己一样神奇。他虽然经常口不择言地骂,还动不动就打一巴掌踹一两脚。但这个太正常了,哪个当下属的不挨踹,翁玉阳干的好好的,吃的穿的全是伍韶川给的,没有心思是正常,老实本分是应该,凭什么就他姓翁的小心眼,还把这点破芝麻烂谷子的事放在肚子里,放进去了也不任它消化,而是由着烂谷子在里头发芽往上窜。

    这回自己栽下去了,天津是回不去了,老元帅不会拿手杖捶他,想必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高看他两眼,还有公馆里住的小妖精,她大概失望不会很失望,顶多会觉得他伍韶川很没用吧,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转身就走,连个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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