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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今晚煮妖怪吗?-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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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了别人,这只能怪自己啊。。。。。。。。。伍韶川想,怪就怪他命不好,好不容易养好了腿,忍着青斑和尸臭,走路也才刚刚能走顺溜,结果刚一能走了,事情立马就跟着来,还偏偏就挑在他刚刚重燃起希望的时候,偏偏就挑在顾大老板走了之后,这也太巧了,巧的伍韶川以为他们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就是为了麻痹他的精神,让他安安心心在驿馆等死的。

    伍韶川没有崩溃,只是有种无力感,尽管他知道这种无力感大概一天也就没了,但此时此刻,他就是很无力,逃跑花了他全部的力气,他都不想逃了,也不想东山再起了。

    甚至,他无力到都不怎么想活了。

    伍韶川把手搓了搓,等搓热乎了,再把手贴在眼皮子上,想着能麻痹自己一会儿是一会儿,起码现在,他可以做一刻钟甚至三刻钟的缩头乌龟,也没有什么活人能看见,看见了也认不出他是个什么人物了。

    捂着眼睛,耳朵还自由,伍韶川耳尖,听到旁边传来‘哐当’一声,不算什么很大的响动,连忙放下手挣开了眼,看见的就是小黑的袖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拿的一个小小的锡制罐头,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之前驿馆的老板藏着的小罐头,估计除了水果和四方肉,就没什么东西了。

    伍韶川对着罐头闻了闻,闻出一股杨梅的酸甜滋味,不舍得直接打开,打算放放好,等到饿的眼冒金星的时候,还有这么一个念想在身边,提醒着自己离饿死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

    他笑了一声,对着小黑的这张笑脸看着实在是笑的很苦。

    伍韶川把罐头放进贴身的衣兜,说:“从前要什么有什么,现在连个杨梅罐头,都要靠偷。。。。。。。。。。”这话的最后好像隐约还有一口叹气,但是他没有叹出来。

    小黑盯着伍韶川,好像有点看懂的样子。

    可是不一会儿,她就又啃起两只光秃秃的指头了。

    。。。。。。。。。。。。。

    其实感情这件事很复杂,也很难那说,早一分晚一秒,都比不上正正好好这四个字;哪怕后头突然来个三五十人排着队要和你好,全部排着轮上一回,到头来也总比不上开头的那一个,毕竟总是头一个才珍贵,后头再来的,再怎么尽善尽美,都做不到第一个那样好了。

    总的来说,就是时机不对,一步错步步错,一步迟,那就步步迟。

    翁玉阳觉得自己就是有点迟了,俗称最最最倒霉的第二个,只比第一个差那么一丁点的倒霉蛋。

    一丁点现在在他眼里,跟一道万丈深渊没什么区别,是个单靠人力跨不过去的鸿沟。

    除非他不要命了,可以冒着跌落悬崖的风险,一路飞过去。

    可惜翁玉阳飞不了。

    但他还是不后悔。

    很小的时候,他娘小蕙仙就以身作则教给了他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这辈子你觉得活着没有意义,那么很可能你的下辈子还是没有意义。

    所以小蕙仙没有离开温老爷,没有再趁着好年华二嫁,因为她嫁过了,上过当了,也享受过了,所以没有必要为了那些享受,再像个傻子似的嫁一次。

    毕竟没意义的事,做两遍还是没意义。

    嫁人嫁一次就够了,就好比翁玉阳很想很想要的一个人,只这一次就够了,他所有的情感都放在了这一次上,再也没有余下的精力喜欢这么一个女人第二次了。

    伍参谋长没有抓住,所幸抓住了伍参谋长的红颜知己,并且红颜知己还依旧那么有活力,依旧那么美…艳漂亮,还能在被定住身体的情况下拿眼瞪他,也算是此次围剿中的意外收获。

    翁玉阳对此深感满意。

    当然他知道三太太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所以并没用什么对待普通人的方法把她抓回来,而是严格按照涂承基的要求,先把人用极细的铁丝捆了起来,顺便再给她贴了张涂承基亲手画的符箓而已。

    这符很是神气,是可以让她变得不那么暴躁,可以让她自由活动,甚至可以让他们一起面对面坐着,好好说话的程度。

    翁玉阳开始其实是不愿意这样做的,但是涂承基很知晓他的那点心思,还给他开了一个很值得回味的条件,比如把她炮制成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女人,又或者心智思想全都不要了,只剩一副听话乖巧的躯壳。

    但代价就是,四十九天之后,她得先把丹元给涂承基活活刨出来,这个条件才能变的有可行性。

    这可难坏了翁玉阳,他是真心实意地觉得涂承基的建议很好,也对那样的三太太很是憧憬,可是听话乖巧,和活…色生香,是两个不同的极端,他选了一个,必定就要放弃另一个。

    翁玉阳不想感动什么什么,也不想感动自己,他只是太寂寞了,想找个永远有活力的人来陪陪自己,如果碰巧,那个人还长得像小蕙仙,哪怕只是神态和举止很像,像的那样刻薄,那就更好了。

    他把原先杭县的伍宅给收拾了一下,把三间房间拆了墙直接拼成了一间,什么都做到了最好,比从前的伍参谋长好几十倍,不过房间只能从外头开,里头是开不了的,并且为了防止三太太发起脾气来不分敌我伤到自己,翁玉阳还把房间里头的家具通通换成了圆角,连墙都刷相当厚实,怎么都撞不破。

    接下来,他们会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磨合,慢慢培养感情。

    他一点都不急。

第145章 禁闭() 
翁督察不急,可是伍参谋长很急。

    都急成个缩头乌龟了。

    他伍韶川别的没有,唯独识相和不认命在关键时候,每每都是超越了一切,牢牢地排在第一位的,他识相,识相在知道什么时候该缩着头当乌龟,也知道可以供他颓丧的时间很短暂,他没有别的退路,只能一条道往黑里走。

    这时候,就能体现他的不认命了。

    就算混成这样,伍韶川也从没想过要回到从前的生活,跑码头不能跑一辈子,一辈子里头,也不会所有的女人都像蓉秀那样死心眼,死心眼到几乎走火入魔的。

    绕了一大圈,起起伏伏,伍韶川的志向从来都没变过。

    他还是想做人上人。

    还是不想放弃从前唾手可得的生活,他们做人的都是一个心理,就是这辈子都这样了,自己好过是最重要的,并没有什么舍己为人的高尚思想,凭什么有些人能够呼风唤雨,能够一言九鼎,还能够做大总统,那他连个督察都做不了了呢?

    尤其是翁玉阳这么想逼死他,反倒把伍韶川逼出了一股耿劲儿。

    他想要手里有人,想要说出去有大把的人听,也想要吃穿有人服侍,活成老元帅那样的老祖宗。

    都快想疯了。

    这可都是世人眼中,最最高的追求啊。。。。。。。

    伍韶川咬着牙,再一次地调转枪头,往回去的路上走,一路走一路想,那志理那么个娇弱的身板,比大姑娘结实不了多少,估计早就是没了,还有那批死忠的部队,足足有五千多个人,估计此时也是群龙无首,翁玉阳可能专门留着钓他伍韶川出面,而原先的老程看着像个老粗,实则也是一个狠人,背着他跟翁玉阳搅到了一块儿,现在多风光,该得是督察身边的卫队长了吧。

    他越想就越想叹气,如今顾大老板就算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他不知道,也没时间等。现在唯一能帮他的,就只有还活着的老元帅。

    但是速度也要快,因为顾大老板在之前的言语中透露过,老元帅最近和新政…府的人开会,每次开完身体都有点不太好,很有可能说话急了,脾气上来了,又碰巧没有人去劝,立马就能中风。

    又很不巧,世界上的‘碰巧’可太多了。

    所以伍韶川必须得快。

    老元帅一中风,这不亚于天津的一次大地震,从人到人头就得统统重新血洗一遍,从前伍韶川还是参谋长的时候,是巴不得老元帅快点一脚蹬,他可以趁机多捞油水,可现在他却希望老元帅起码能等到他赶过去,等重新有兵了,哪怕只有一万也好,那老元帅再中风也不迟。

    一万人啊。。。。。。。超过五位数了,就等于有排面看,梁山泊当初一百零八将,排排站好都站不满一片山,也就那么点人。

    他要是手里有一万,那打天下都够了。

    伍韶川撒丫子地跑,不知不觉,他的左腿已经变得和右腿一样的伶俐了,穿过深山老林,又避开翁玉阳扎驻的轨道,才将将跑到一个很穷的山头,穷也不要紧,伍韶川又顺路在边上抢了两户穷到几乎赤贫的人家,在掏光了别人家的米和糠后,总算是半噎半饱地填满了肚子。

    他动作比较灵活,所以就主要负责杀人,清理尸体的后续工作就全留给小黑,毕竟小黑的牙口比她现在的脑子好,是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难得有免费的人肉可以任她畅吃,她当然是能吃得干干净净。

    兜里的那罐杨梅罐头一直发出很酸甜的气味,不过现在小黑正嚼吧嚼吧啃着人骨肉,把骨头和肉嚼的‘咔咔’地响。

    看着就很有胃口的样子。。。。。。。。。。。

    伍韶川发现自己叹气的次数明显地增多了,但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小黑吃。

    他胃口实在是没有小黑好。

    等吃完吃干净了,再一起跑路吧。

    也耽误不了太多时间的。

    。。。。。。。。。。

    在一个特殊的下午,在太阳彻底掉到山下的时候,我,千年的妖煞,披着人皮的梅小姐,终于在一阵阵抽疼中,于一张特大的木板床上幽幽转醒。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股极其强烈的不适感。

    这种不适可谓是千百年来头一遭,让我极度怀疑我可能是被什么人,用什么很厉害的东西给狠狠打了一顿,浑身的骨头和皮…肉都被打散了,然后又给重新地连接起来,动一动手指头都要花好大的力气。

    简单来说,就是脑壳和四肢一并地疼,你疼一阵我疼一阵,频率为一刻钟三次,规律到让我醒了就再也睡不下去。

    眼珠子动一动,房里的一切都一清二楚,一眼就能全部看完,压根没有能让我眼前一亮的东西,或者人。

    实在是,太简陋了,太上不得台面了。。。。。。

    但是从宏观意义上来讲,此间房里头还是一应俱全的,当中有椅子有桌子,靠墙还有一张大大的睡床,不能说它跟监牢一样,毕竟监牢里头也没有那么厚实的被子,也没有那么贵的香熏球可以一天天地熏。

    但除此之外,就屁都没有了。

    甚至,连阵风都刮不进来。

    天知道,我醒来看见这副空空荡荡的景象,真是宁愿昏过去,也不愿意醒过来啊。。。。。。。。

    不愿意醒过来的原因,当然也是因为,我对翁玉阳的印象很不好,相当不好,不好到了极点。

    从一开始的漠视,到现在的一听到他声音(都不用看见人)就闻之欲裂,他也就花了三天,短短的三天而已。

    我现在是怕了他了,原先还以为是个哑巴,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货色,都那么不要脸,他现在成天见着我嘴巴里就不住地诉说着对我的爱意,让我鸡皮疙瘩抖得不下三斤。

    其实也不能归结为‘爱意’,毕竟乸珍跟我说过,爱意这个东西啊,别看它看不见摸不着,其实却是充满温情的,就像伍韶川就算在外头再怎么不堪,再怎么两面三刀,只要他对我好,我对他好,我们两个一起好。

    这就是很难得的‘爱’了。

    乸珍大概是没见到过翁玉阳这个奇葩,见到了她大概就会觉得爱意这个词其实有些时候也会形容的有点不恰当,就比如翁玉阳的爱,就是充满诡异,与惊悚的,就好比拿根铁丝把我手给绑着,还不厌其烦地喂我喝粥,再给我画嘴巴,也不嫌烦。

    要是我是个普通人,不是什么妖怪,我坚信不出一个月,也许就只要三天,我就能给翁玉阳逼成跟他自己一样的神经病,还是药石无医的那种资深的神经病。

    而且他的爱意也不是只对着我一个人,平时说话的时候,总是十句里夹一个‘小蕙仙’,说的时候一会儿笑一会儿咬牙切齿,也不知道眼睛看着我,嘴巴里说的到底是谁。

    大概是对着鬼吧。

    再者,我不认为翁玉阳成天给我套上一件深紫色的旗袍,再给我画眉涂嘴巴是充满爱意的表现。

    并且我从一开始就喜欢的是大红色,他老给我涂那些个发紫发红的胭脂是个什么意思?

    是要让我吃小孩儿吗?

    我觉得,翁玉阳这个人,脑子大概是很有问题。

    从前问题不大的时候,可以掩饰的很好,然而现在他翅膀硬了,也就没有掩饰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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