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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事情解决了,咱们终于可以回去了。也不知道,这几天秋叶有没有什么大乱子!”
小叶说话间,忽然山中邪气冲天,身边草丛中到处都是息息索索地声音。
怎么回事?小叶和小白一起停住脚步,戒备起来。
陡然间,浓重地夜色中,四周出现了无数绿色的光点。
小叶看的真切,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妈呀,四周全是蛇,密密麻麻,无边无际的蛇,真不愧是青龙山,蛇多得快成灾了!
小白也看清楚了,也是一头冷汗,叫苦道:“糟了,那老怪物临死前以尸解大法召唤蛇群来为它报仇了。这、这如何是好?”
小叶瞪眼道:“还如何是好,大开杀戒吧!”
小白叹了口气,“靠,我现在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杀个屁啊!”
小叶晕倒,看蛇群太多,便道:“哥们,赶快想办法远遁,否则待会我大开杀戒时,恐怕会连你也杀了!”
小白冷哼一声,十分不满的道:“妈的,你竟然有本事对付这么多的蛇,刚才为什么还让我打先锋?”
小叶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嘿嘿,你快滚蛋吧!要不然,一会误伤可就不乖我了!”
“靠!”小白跺了跺脚,脚下土地突然陷开,小白没入其中,迅速消失。
小叶呆了呆:土遁?
不及迟疑,巨大地蛇群已经扑近小叶身前数米之地,小叶长身而立,取出铜钱来。
利用火焰让它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终于,在蛇群就要噬上小叶的时候,小叶大喝一声:“收!”
巨大的声浪冲天而起,而随着这声怒吼,小叶全身爆发出冲天的火浪,像从地底深处倾泻而出的钢铁岩流一般核爆似的向外急速扩散。
寒风呼啸,可怕地火焰掀起巨大的浪涛,疯狂席卷着一切:枯草被烧光、岩石被烧烂、寺院被摧毁。
而那铺天盖地的涌来的蛇群,在瞬息间就被铜钱所发出的白光给收了进去。
十数秒后,一切已经结束,小叶怒吼一声,兀自还在拼命向外扩散的火焰迅速倒卷而回,化为一条细细的火线没入小叶额头。
疲惫的小叶打量了一下附近,数百米范围内已是一片灰烬,什么东西都烧光了。
除了泥土,到处都是袅袅升起的黑烟和厚厚的灰尘,那股浓烈的烤肉似地怪味熏得小叶差点晕了过去。
“扑通!”
小叶一屁股坐倒在地,忽地,小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问题:自己又成了光猪,而手机等又烧光了,怎么回去就成了一个极度困难的问题!
“妈的!”小叶苦笑起来:“自己不会像山顶洞人那样弄两片大树叶子挡挡就杀出去吧,那可真是丢大脸了!以后这种歇斯底里的放火方式还是少用地好,可是,现在自己怎么出去呢!?”
小叶正苦恼间,忽然身边土地一陷,一个头颇从地面伸了出来,紧接着小白一跃而出。
小白刚一出地面,便愣住了,看着身边一片灰烬,如天遣过后的惨烈,不禁面色惨白起来,“汗,好强的破坏力!”
小叶撇了撇嘴道:“别拍马屁了,小爷不吃这一套!”小叶忽然奸笑两声:“哥们,跟你借样东西好不好?”
小白一愣,“什么?”
小叶猛扑上去,一把便将小白的衣服剥了下来,往腰上一围,笑道:“嘿嘿,这样就好了,多谢,多谢!”
小叶无语,苦笑道:“靠,真是禽兽啊!我的衣服是用来穿的,你竟然用它围住自己的小弟弟。”
小叶解决了大问题,心满意足地笑道:“嘿嘿,放心吧,很干净的,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
小白额头青筋暴起,用力的搓了搓手,只听骨头“啪啪”作响,“哥们,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说吧!兄弟成全你!”
小叶心里一惊,顿时脚底板抹,油溜之大吉。
次日,寒风呼啸中,在墓穴的旁边一架巨大的直升机缓缓降落下来,刮起地面上阴冷干燥的风尘,形成了一股股急旋的小龙卷。
站在一旁的小叶眉头展了开来,回过身道:“那么,各位,我就告辞了!”
赵书记一脸歉意和感激地道:“这个,同志,多亏您帮忙了,不然这事我们地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说着,热切地握着小叶的右手。
“是啊!”李泽明也一脸遗憾道:“可是您一定要赶回去,本来我们还想好好款待一下呢!”
“呵呵,我还有急事,一定要赶回去,你们的盛情我心领就是!”小叶笑着伸出了手,和赵书记和李泽明一一握手。
然后对小白挤了挤眼道,那意思好像在说:“这年头,拍马屁的人还真是越来越多啊!”
小白会意,笑道:“赵书记,李局长,那我们日后有缘再见吧!”
赵书记很是热情的说:“好,到时候,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喝上几杯!”
小叶点了点头,和小白转身低着头上了直升机,回头冲二人挥了挥手。
瞬间,直升机迅速起飞,向牡丹江直飞而去。
第234章 情人旅店()
第234章情人旅店
在中国有一种现象,那就是在少数地方,城市发展迅速但却保护不力,城区建设的全局规划没有长远的目标,也并不协调完美。
其结果就是使得城市的整体景观零乱无绪甚至遭到破坏。其中,牡丹江就是这方面失败的典型例子。
解放前,这里街道两侧都是西洋建筑风格的独栋小楼,加上葱郁的高大树木,本来是个十分幽静美丽的所在。
可近年来由于地产商各自为政的开发,这里浑然一体的和谐风格已经破坏殆尽。
满目望去,街道的一侧是写字楼、大型商场和超市、餐饮娱乐场所等繁华至极的高楼大厦,另一侧却是没有规划过的地段,孤伶伶地坐落着几座西式小楼和大学城。
这些小洋楼现在每一栋里都分住着几户普通的人家,各家各户由于房子紧张,都根据自己的意愿在阳台或者窗户自建了很多增加面积的设施。
加上小楼年久失修,从外表看来就显得格外破败。不过这些房子当年建的时候特别结实,所以里面还是不错的。
只有一栋白色小楼还保留着原来的风味,外墙明显粉刷过,建筑结构也没有被破坏,在这一堆杂乱中显得特别醒目,几乎可以说是一朵身处乱石从中的花,婷婷玉立着。
小楼的主人名叫黄河,房子是他祖上传下来的。
据说他的祖上,曾经是富豪人家,不过到了他这一代,也就只剩下这栋房子了。
他为人好吃懒做,不思进取,外号叫懒蛋,幸亏有这栋房子才没有让他沦为乞丐。
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他唯一的生路,所以用这幢漂亮的洋楼开了个小旅馆。
说是旅馆,实际上只是个日租房方式的小旅店,偶尔才会有一、两个住上一段时间的客人,主要是为了满足大学校园里年青情侣的需要。
这些情侣都住在学校宿舍,又没有条件出去同居,因此经常会来这里租一间房间幽会。
更因为附近只有这间旅店还算不错,所以这里的入住率很高。
他雇佣一个乡下来的女人孙姐负责打扫,他自己也不用辛苦经营,只负责收钱,然后呆在阁楼上悠闲又无聊的度过一天的时光。
而孙姐,则住在地下室里。
大学城的同学们都称这里为情人旅店,再也没有人记起以前的名子是什么了。
现在学校快要放假了,情侣们离别在即,他的生意就更加红火。
面对又一对要求入住的客人,他充分利用了孙姐去看望她在工地上工作的男人的时机,收了同样的价钱,却把他们安排到了地下室,敲了这对年青的学生情侣一笔。
地下室没有暖气,冬夜里非常冷。
这对情侣激情过后,相拥着躲在被窝里取暖,又聊了一会儿学校近期要举办活动的事,就沉沉睡去。
可是睡到半夜,女孩突然惊醒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在很沉的睡眠中一下子醒过来,而且清醒得像是从没有睡过。
或许,不是清醒,而是惊恐?潜意识里最深层的惊恐!
地下室很黑,关上灯后仅仅凭借所谓的天窗,也就是里侧墙壁的最上端与楼外地面几乎齐平的,那一尺见方的麻玻璃透过的光亮,模糊的分辩近物。
但就是那点光亮,让女孩感觉有人偷窃她。
她其实看不见什么,只是感觉黑暗中隐藏着更黑暗的东西,在那里不怀好意地窥伺她。
这房间里并不只有他们两个,还有第三者的存在。
那感觉如此强烈,如此恐怖,一瞬间猛然袭来,竟然把这平时就很胆小的女生吓得动也不敢动,叫也不敢叫,只是瞪大眼睛盯着那看不透的黑暗。
好像被凶残野兽猎到的小动物,只知道惊恐地等待被吞噬,已经完全散失了逃跑和呼救的能力。
好半天过去,并没有什么怪事出现,但她却还是感觉到毛骨悚然,未知的恐惧让她被动的与黑暗中的东西僵持着,在这寒冷的冬夜###了一身冷汗。
此时,男孩动了一下,然后翻过身来抱着她继续睡。
女孩借机拧了一下横在自己腰间的男孩的胳膊。
男孩还在梦境中,下意识地缩了缩手,咕哝了一声,但并没有醒,女孩只有加大力度。
男孩吃疼,迷糊地醒来,“你干什么?”
“开灯。”
女孩哆嗦着回答,嗓子发干,很小的声音,眼睛还是盯着那片黑暗,生恐有什么异动突然来临。
这地下室只有一盏昏黄得好像随时会挂掉的灯,开关在男孩那一侧的墙壁上。
男孩睡意正浓,不想把手伸出温暖的被窝,“什么事?”
“打开灯,求你!”
男孩听女孩好像要哭出来一样,满腹狐疑,但还是转过身把灯扭开了。
微弱的灯光只照了射出了一个半圆,边界模糊着,一直延伸到照不到的地方去。
他们这才发现,这个地下室竟然很大,窄窄长长的,越到里面越窄,身处里侧的他们根本看不到大门方向的地方。
“究竟怎么了?”男孩见女孩一脸惊惧与不安,一直往自己怀里缩,温柔地拥着她,轻轻地问,“做恶梦了?”
女孩摇摇头,继续死盯着看不到的那一端,感觉那个黑暗中的东西向后退了一段,已经到了门外,但被偷窥的感觉仍然存在。
男孩愈发纳闷,循着女孩惊惧的目光也向黑暗中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一定是做恶梦了。”他吻吻女孩满是汗水的额头,“我不该临睡前和你说起明天那个活动的,那个太惨无人道了。可是别怕,有我在呢!”
“不是的。”女孩更紧的贴向男友,凑在他耳边,紧张地说:“刚才屋里好像有人!现在跑到门外去了。”
“我就说你是在做恶梦吧!”男孩笑了,“这是不可能的,我怕我们做的时候太刺激了,被人看到了不好,特意仔细从里面锁好了门的。”
男孩暧昧的碰了女友一下,“而且你忘了,这门这么难开,开的时候还发出那么大的声响,怎么可能有人进来。”
女孩的惊恐稍减,但刚才的感觉仍然让她心悸,“可是我真的感到有人在那里。”
“那是你的恶梦做得太真实了。”
“不,不是的,是真的,我敢肯定。”
男孩纵了纵肩,“好吧,如果你实在不安心,我去看看。”
“别去,我害怕!”女孩抱紧男友,一阵莫名的恐慌,“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男孩哄着她,“乖,别怕了。有我在呢!”
地下室实在太冷了,男孩想重新回到温暖的被窝里,“不然我们躺下说会儿话,我陪着你,就不怕了。”
女孩点点头。和男友说了一阵子话让她平静了一点,当那种恐惧稍退,她甚至也开始怀疑是否自己做了恶梦,因为这房间里确实没有什么。
他们相拥着躺下,熄灭了灯,轻声地说了一阵子话,果然没什么事发生。
渐渐地,睡意又慢慢袭来。
“嘿嘿!”一个奇怪的呵气声传来。
很轻,但在这寂静黑暗的夜里显得特别明显。
朦胧中,女孩又一次蓦然惊醒。
她不知所措地瞪眼看着黑暗的虚空处,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突然感到被子下面有点不对劲。
那里有一只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身体,干干的、粗糙的、冰凉而僵硬。
谁的手?
她是枕在男友的左臂上,男友是仰躺着的,那只手的角度。。。。。。
“啊!”
她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