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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残忍的决定。
三个月,绝对不能让那个禽兽碰了。
必须的!要不然她惨被摧残的细胞们都不会原谅她。
在卧室里等了好半天没有见到她出来的男人,觉得如果再不把她给拽出来,饥饿难耐的细胞们也不会原谅他。受不了等待,他索性大步走了过来,‘刺啦’一声拉开门。
巧了!
他还没有出声儿,就看到了裹着浴巾的女人正准备出来。
打个照面儿,正在寻思整他计策的宝柒吓了吓,怔住了。
而看着面前带着晶亮水珠的身体,男人也愣了愣。
浴巾面积不大,上面齐胸半遮山峦,下面裹住挺翘的臀,上面是精巧漂亮的蝴蝶骨,下面是修长白嫩又匀称的腿。露在外面的肌肤润泽勾人,露出来的脚趾头,圆圆白白,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刁钻的角度,缭乱神经的视觉。
不受思绪控制一样,男人气血瞬间上涌。他很难想象,没有她的时候,怎么禁欲都行。有她的时候,就看一眼就快要不行了。目光淬火,难耐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一秒后他长臂一伸,大掌包住她翘着的臀儿就压向自己的身体,作势要扯去她的浴巾。
“二叔!不要啦,你先洗澡。”
想好了要收拾她的宝妞儿,强压住不断狂跳的心脏,拽着身上的浴巾死不撒手。
洗澡?哦,对!
男人眸色一黯,火苗差点儿窜了出来。不由得咬牙,这小东西越发会勾人了,差点儿让他忘记了这档子事儿。微微眯眼,他摸了摸她的脸蛋,语气霸道,声音带着欲色的暗哑。
“床上等我。乖点儿,嗯?”
咽了咽口水,宝柒差点儿就投降了。
真的,就差一秒。
要知道像冷枭这样的男人,用这样的语气和声音对一个女人说乖乖在床上等的效果。她估计,十个有九个都得中招吧?!好在,她睚眦必报!而她能治他的事儿,估计就剩下这一茬了。不管怎么说,至少今天晚上,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想好了,就这么办。
为了先勾出他的火儿来,然后再狠狠让他难受。她妖媚地勾起唇角,潋滟无双的美眸里水光浮动,小手戳他一下,邪气地娇笑着,掂起脚尖在他耳边儿呵了一口气。
“我等着你,快点来哦?……好想……要你!”
“嗯。”哑哑的声音里,男人喉结一滑,想象着既将到来的盛宴,目光里的火花跳动得越发狠了,视线灼热得差点儿把她烧起来。
ok!万事俱备——
抛了个媚眼儿,她迅速退出浴室拉上门,听着身后哗哗的水声,按耐着对男人那身儿性感肌肉的念想,撒丫头飞快地跑出了卧室。
一,二,三,找了一间离卧室较远的客房,她进屋之后,仔细关好门窗并且落了锁。放声笑了开来,然后就将自己缩进了被窝里。
伸长了疼痛的四肢,躺下去,呀,真是舒服~!
舒服的主要是报复的快感,心里愉快啊,喜悦啊,欢欣啊,种种情绪升腾而起。闭着眼睛,她笑眯眯地想象着男人洗完澡出来之后,会是怎样怒气冲天却又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
哼!
任他狂风怒炸,她自怡然不动。
活该!
谁说过,女人是惹不得呢?
怕她等得急,男人的速度果然够快,不过几分钟时间就出来了。找不到小女人的影子了,他顺着就跟到了客房来。
很快,重重的敲门声就炸入了耳膜,男人冷冽的声音里夹杂着无边的怒气。
“宝柒,开门。”
裹着软软的被子,宝柒一个人笑得叽叽作响。脑子里想象着他现在的黑脸儿,不由得心花怒放,觉得说得不过瘾,索性就高声唱了起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再说一遍,赶紧开门!”怕吵到小雨点儿,男人不得不压着嗓子,冷闷的声音里,有怒,有怨,有火。当然,还有一股子浓浓的威胁。
妈呀!好吓人!
几乎是条件反射,被他压迫惯了的宝妞儿,心脏突地漏跳了好几拍。
想了想,她不敢疏忽大意了。拉亮了灯,三两下就吸着拖鞋爬下床来。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做贼一般去检查窗户。还嘟着嘴,憋着劲,狠狠拉了拉。
拉不动,确定很稳妥之后,她放下了心。
吁……
笑着挑了挑眉头,她松了一口气儿,脚步又重了起来,得意洋洋地说。
“就不开,我就不开,你能奈我何呀!赶紧回去睡吧,冷大首长。训练不过才三个月罢了,三个月时间是过得很快的啊。忘了告诉你了,这三个月我要专心训练,把体能搞上来,以便更好地为首长服务。因此,三个月之内,我妹妹停业整顿,不再接客。”
拽了,牛了!
男人在门口咬牙切齿,拔高了声音:“宝柒,你再不开我砸门了?”
“哈哈哈哈——”
一连串愉快又清脆的笑声之后,宝柒开心地滚到在了床上。
终于整到他了,她憋出一整天的阴霾,悉数散了去。
嘶……
吃痛一下,身上150个俯卧撑的疼痛还有。她想,要不是他太禽兽了,能进来乖乖给自己按摩一下,其实也是挺好的。
算了!不可能!她哪能指望欲火中烧,精虫上脑的男人能那么好心,只按摩不做坏事?!
思忖之间,外面竟然没有了动静。
难道就这样胜利了?他认输了?
哈哈哈!再次发笑。
虽然这样有点儿不符合冷枭的强硬作风,但是,她猜他拿自己也没有办法。毕竟还有外人在,还有小雨点儿在,他总不至于真把门儿给砸了吧。虽然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不过她判断他不会那么做。
解放了——
再次闭上眼睛,她准备美美地睡一觉。心里却又有点儿小小不踏实。
房门外面,寂静无声,半点儿响动都没有。
真是放弃了?!
不知道为啥,她可耻的有点儿小小失望。失望感主要来自她的眼球,因为没有看到他沐浴后之后的大好美景。
须臾,她抓了抓脑袋,又骂上了自己不争报。
傻瓜,难道真想他上你?
缓了呼吸,倏地——
门口像是轻轻响了一下。很轻,很轻的动静,轻得她几乎以为耳朵出了问题。竖着耳朵来,她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张了起来。紧了紧被子,抬高了脑袋,目光死死盯着客房的门。
一点,一点响——
咔嚓——
妈呀,明明反锁上了的房间门,竟然猛地被打开了,而且房门完好无损,就像用钥匙打开的一样。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那样阴沉的黑脸,她吓得心脏骤停,低呼了一声。
“呀,你怎么进来的?”
沐浴后的男人穿着浴袍,胸口微微敞开着,露出一身结实又精壮的胸膛来,头发还湿着,脖颈间的水珠在灯光下忽闪,将他本就英挺的轮廓拉得更加强势,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性感和一种随时准备把她扑倒的凌厉,死死盯着她不说话。
心里的小鹿子,撞啊撞啊!
死死压着被子,宝柒咧着嘴,尴尬地笑着,望着面前冷酷得没有死角的大怪物。
“二叔……二叔……咳!那啥,我今儿真是不舒服……”
扬了扬手里开门的小铁丝,冷枭面无表情地甩掉它。三两步就冲了过来,一把扯开她裹在身上的大被子,露出一身儿光洁溜溜地身体来。
目光一凝,男人的眸底火焰升高,狠狠拧起她想反过来抓被子的小手,向上扭住。左右一看,扯过旁边的浴巾,咬在嘴上,‘嘶啦’一下就撕成了条儿。
宝柒目光顿住,心里害怕了,“停停停,二叔,你要干嘛?!”
凛冽地身姿高高在上的睨着她,男人不理会她的挣扎和示好,速度极快的就把她给绑得个结结实实。直到她动弹不得,才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冷冽出口:
“宝柒,你死定了——”
宝柒想晕过去。
玩捆绑,还是玩**?
------题外话------
被人骂着是骗子骗钱!说点数太高,段落重复,差点把我骂懵圈儿。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其实少更点对作者来说是一样的,无非是把一章分成二章发。我没有半点损失,还可以休息得更好。我这……嗷!眼球啊!
求抚摸,求安慰,求票啊,昨天一天就被人追了二百多票过去,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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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宠婚】荣誉榜:巴巴掌拍起!
新晋衔首名榜眼——【喵渺】女士,升官了!鼓掌!敬礼,戴朵大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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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敬告对作者人品有质疑的亲(没质疑的勿看,哈哈,抚摸你们!)
骂我什么都行,淫荡啊,下流啊,好男色又好女色啊什么的,没问题!但是,作者最痛恨的就是‘骗钱’。不是自翊清高,而是三毛六分钱真心砸不中我的g点,如果你拿大额支票砸我……咳,说不定我就从了!
第100章 米不好意思,晚更了(。com)
“二叔……我错了……”
“二叔……我真的错了——”
“别,您老人家可千万要息怒啊!”
悲剧了!宝柒目露惊恐,微张着嘴,看着头顶上冷酷无情的男人。语气加重,循序渐进,一句比一句更加软腻。声音相当的惊,语气相当的软,脾气相当的没有。
识事务,识事务!
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这句哲理名言,她脸蛋上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几分,此刻最大的祈愿就是能在他手底下留一个全尸。
看得出来,今儿冷大首长果真是被她给惹恼了。气恼之下的男人,犹如大野狼逮住了小白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不被拆吃入腹,那就奇了怪了。
“二叔……”
“二叔……”
一声声喊着,太降她的格调了!
好吧,事实上她真的不情愿。但凡她现在的造型能够稍微雅观那么一点点,她又何至于如此哀求他呢?每每想发横,她垂下眼皮儿瞄瞄自己,就又不得不服软了!
现在啥情况呢?!
房间里,灯光下,娇小白嫩的小身板儿可怜地被男人束缚着仰躺在床上,半分都动弹不得。而捆着她的浴巾在撕成了条之后,坚韧得堪比绳索,双手被他死死绑在头顶固定住。最可怜的还是她的双脚,分别拉开了绑在床两侧的床柱上,脚踝被浴巾缠住了,羞耻的造型大开门户,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这番光景,除了哀求,她还能干嘛?!
丫的臭男人,多像一个惯犯呀?!捆缚技术如此到位。
又快,又狠,又不留半点情面!
“错哪儿了?说!”男人声音冷冷如覆了冰,目光淬上一层怒意,恨恨地看着她,像一个资深的猎人。并不急于立即猎取已经到手的猎物,而是玩弄一般轻拂着她的身体,深邃的冷眸在客房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来一抹冷冽无边的光芒。
肝儿颤!
冷芒!寒芒!暗芒!忽闪忽闪!
她觉得,他眸底像是暗藏着冷冷的杀机,一种恨不得刺入她骨肉的邪恶杀机。
咳,此杀,非彼杀,邪恶之杀……
二叔呀!
哀了!直接老实点儿,继续认错吧!
“二叔,嚯嚯!我说真心话来的。刚才我检讨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哪儿都错了。小到头发丝儿,扩展开来包括呼吸和细胞,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错的地方。”
这认错态度,够深刻了吧?
然而,男人不为所动。
心肝脾胃肾,全都抽了!她白生生的脸蛋儿上粉蜜般的红潮涌动着,一双染上雾气儿的美眸里,全是哀求的神色,一对勾搭人的长睫毛眨巴眨巴,可怜劲儿的样子,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心底里却在暗骂,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儿。
“二叔……二叔呀……”
“真心认错?”
“真心的……比珍珠还真!比甄环还真!比海洋之星……”
其实,当然是假的。
而且,她心里知道,男人同样知道她装的。
可是,以往每每在他想要狠心拾掇她的时候,她总能用这种荡涤水儿的目光化险为夷。只要她故意甜得发腻的讨饶,喊得他神经发麻,他就会放了她。
这一招,屡试不爽!
“得了!”冷斥声里打断她,男人冷哼。
这小女人,满嘴就没有一句实话。
太欠收拾了。
“二叔……”她又喊,就为了喊得他心里发软,喊得他迷惑之后,丢掉阵地向她投降。
不料,他目光一冷,狠狠地揪了揪她的小腿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