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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师魂-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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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父那边穷去做工作,如果牵扯到蒙家,只好找蒙书记了。现在你们该在什么地方,你们说了算。”汉向阳说。

    汉向阳他们回来的时候已近上午,不见了蒙飞虎和王金山,为了团结和谐,汉向阳还是选择了连带汉家坟茔的地方,大致规划了一块地方,然后站在一旁指挥。

    藏大槐和方圆照着汉向阳描述的尺寸,大体规划了操场的位置和大小。藏大槐想留汉向阳吃饭,他怎么也不肯,说把他怎样接来的,就怎样送回去。

    刚好放午学,由白云鹤负责去送汉向阳。

    吃过午饭,藏大槐、方圆组织高年级的学生去整地。谁知,大家拉着耙刚拉了一圈,像是划到了一座坟茔,刚好被来看坟地的汉大伯看见了,不分青皂白地骂起方圆:“你们脑子里进水了吧。帮着别人自家人毁自家的祖坟!”

    “对不起,孩子们没有注意。”藏大槐连忙赔礼道歉,递过一支烟。

    汉大伯没接,问道:“你们在汉家的坟前动土,汉家谁同意的?”

    “汉副书记规划的尺寸。”王金山说,“也希望您能支持一下。”

    “支持你个头来!他汉向阳是个义子,胳膊肘往外呢。”汉大伯骂着。

    “这事儿,方圆知道”王金山一下子说漏了嘴。

    “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是你王校长迷的?”

    到底谁迷谁呢,方圆像个跟屁虫天天跟着王金山,藏大槐想笑又不敢笑,和蔼地说:“事情已经出了,孩子们确实没注意,耙地的时候划了一下坟茔上的土,没伤到里面的棺材。”

    汉大伯生气地说:“什么?划了点土?是划了亡者的坟,伤了活人的脸!”

    “行啦!臧老师赔礼道歉了!”方圆气得直跺脚,“你好要怎么做?”

    汉大伯左拉右拽将七八个孩子按在被划过的坟茔前,让孩子们跪下赔罪。藏大槐愤怒地冲过去想把孩子拽起来,“请不要侮辱孩子们的人格和尊严!”

    那汉大伯喊道:“这是汉向来、汉向前都是汉家的子孙。”说着又将藏大槐拽起的孩子按下。

第084章新校选址在夫子庙(2)() 
方圆见势不妙担心汉大伯和藏大槐打架,要是被槐树林、金槐湾的汉、藏两族看到,也许一点小事会酿成大祸,急忙赶着马车想去找王金山,结果被汉大伯拦住了,“你回去喊人,大伯在这儿看着。”

    “天都快黑了。坐车快回家吧。”方圆关心地说。

    “今晚,我就睡这儿了!”汉大伯坚决地说。

    “那是你的事!夜里闹鬼别怨侄女没给你说。人我不会喊,饭我不会送。”方圆以为这样可以逼汉大伯离开,没想到他开始到处找些干草铺在整平的地方坐在那儿了。

    藏大槐带着几个孩子将划了坟茔上的土重新修好,然后给孩子们放了学。方圆带着汉向来、汉向前等汉家孩子回家。

    夜,黑漆漆的,一个个灯头大小的圆球亮亮的,大槐树下开始闹鬼了。七八个年轻漂亮的妇女,一步步蹦上了还未整平的地方,妻子蒙槐香哭喊着那是她们的地盘,怎么好建学校呢;一会儿大喊将来被孩子们踩着憋屈啊!

    汉大伯不仅看到了妻子和“女鬼”,还听到了她们的谈话,睡梦中还有死去的汉老爷托梦说:“成千上万的人要踏着他们的头上,还是搬家吧!”

    东方出现一抹紫红色的朝晖;像刚刚起身的太阳霞光四溢,把整个世界照得通亮。又到了周末,王金山顾不得休息早早起来到昨天整地的地方看看:一片薄雾轻轻地萦绕在一座座坟茔之上,那爬满小草的坟好像一个个窝头扔满了院子。那座被孩子们刚圆好的坟前,汉大伯倚在上面,满脸的胡子沾满了春天的露水,看来他一夜就守在这儿。

    “汉大伯,您怎么睡在这儿啊?这样对身体不好。”王金山很关心地说着,去扶他起来。

    “我们是土里长大的农民,不是你们知识分子娇惯着。再说,我们有老叔在下面庇护着,康健着呢。”汉大伯拉拉胳膊,那身体硬朗朗的,经一拽还啪啪地响。

    “这是汉光耀,汉子麟家父的坟?”王金山惊讶地问,“他也算是长辈,为何埋在这个位置?应该往上的位子啊!”

    “你好像懂,又不懂。这是头枕东南沂马山,脚踏西北御龙湖。上面多是蒙家的坟,汉老爷因为蒙家走的,不想和他们走的太近,所以另开了坟。”汉大伯一指着坟茔一边说,“这儿是汉子麟的女人,这儿是嫁给向明的姑娘,这儿婴儿坟,我的女儿燕燕”说道燕燕,汉大伯沧然泪下。

    王金山想让他散散步心情会好一些,就安慰他:“您老到处转转吧。回来吃早饭。”

    “饭就免了,气都饱了。”汉大伯不想走,和王金山说理:“我们汉家让你在庙里教书已经仁至义尽了!现在你们想在坟茔上做事一定不行!”

    “我们没有要动迁坟的意思,就是动迁也要蒙书记、汉副书记同意,我一个民办教师哪有这个权利?我只是执行教育局局长的指示在这搭建一个工地指挥棚。”

    “清明来上坟的时候,看到你动了土,我能忍,可汉家饶不了你们!”

    “孩子们提前填土这是汉家祖先的荣光和后世的福祉啊!”一位戴眼镜、黑礼帽,留着中年胡,穿着黑长褂的瘦高个男人走过来。

    “你谁?”汉大伯问那个男人。

    “风水先生!”那男人应道。

    “如果你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信你!如果敢在汉老爷面前胡言乱语,就让你快走!”汉大伯望着来者喊。

    “信者有不信者无。风水这文化瑰宝你别不信。人来时一躺三位先生也:教书先生,专管大脑聪愚也;大夫先生,专管人体康衰也;风水先生,专管阴阳两界命运也。既然有一个神母堂和夫子庙,就不应该埋去世的人啊!活人和死人挣地。办学校最好,学校是为了孩子前途,有一个好坟墓必定庇护子孙。这活人、死人挣地还不知一次。还都是两败俱伤。”

    “先生,你说该怎么办?”汉大伯急切地问。

    “这儿虽是风水宝地,但是活人让了死人,男的不是无妻,就是三房五房,而且好出事端;女的不是夭亡,就是过第二道门槛。家有大院内有书房,世世代代让人教书,这是死人让了活人,书声琅琅,所以这家里的子孙不是做官人,就是人间大富翁啊!”

    “动迁的事大,我现在不想问及;破坏坟茔的事,你帮我看看。”汉大伯指着汉老爷的坟茔说。

    “是不是孩子们动的?最好是这儿的学生动的?”

    “是!”

    “说明后代多出读书郎啊!”那男人又说,“最好是外姓人更好。”

    “怎么说?”

    “你家里的人在外处处有贵人啊!你想想一个和你们毫不相干的人帮着你家添清明坟,这不是帮你们吗?”

    汉大伯觉得这先生说的有理,突然想起昨晚的梦,说道:“好多的先人在下面被孩子们踩着憋屈。”

    那先生一听接着问:“是不是一群妇女来到整平的地方,一会儿哭喊着那是她们的地盘,怎么好建学校呢;一会儿大喊将来啊?”见汉大伯不停地点头,接着忽悠,“按现在的解梦科学上讲,梦里的东西和现实往往相反,比如梦中的女人,就是现实中的爷们,也就是那几个划了坟的男孩,将来必成大器也!你听到她们喊,孩子踩着她们憋屈,说明阳长阴消,你们家里将出读书的官人和富商啊!这样的好事,你们不拿出诚意感谢孩子,感谢学校里的老师,怎么还来找理?这与你家是书香门第不不符啊!”

    汉大伯一走,风水先生抹了礼帽,摘了眼镜,取下了胡须。王金山一见哈哈大笑,一把抓住白云鹤的手,惊叹道:“以后别拿这迷信忽悠百姓了,咱们是教师!”

    “不管怎么说,他是不是信啊!”白云鹤说着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和蜡烛头,着,说:“将肥皂泡往空中一吹,再摇晃点燃的蜡烛,烛光映在泡泡上,我再捏着鼻子装着女人一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宣传封建迷信!”王金山狠揣了王金山一拳,愤愤地说道:“把脑子用到正事上,时时刻刻、处处地地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白云鹤禁不住一笑,那颗大牙露出了嘴唇,说:“我们就一个人人不待见的民办教师!连个媳妇找不到!我在地北那阵子多少姑娘围着我转啊!”

    “那你走啊!”王金山淡淡地说。

    “当初还不是你请我回来?”白云鹤嘟囔着。

    “你走啊!我不会去请!”王金山生气了。

    “你还真生气了?”白云鹤赶忙说,“对不起,以后什么事都听您的!”

    “昨天的地没有整完,继续整啊!”王金山喊道。

    “今天孩子不在啊!”

    “用马!”

    “马儿被汉二叔借去扶红薯沟了!等明天吧。”

    “明天还不知道出什么事?会有什么事?当天的事当天解决。”

    “那怎么办?”

    “人拉!”

    白云鹤十分的不情愿,但看着王金山的样子乖乖地把绳子拴在铁犁上。

    王金山掌着铁犁,白云鹤拉着,刚犁了几圈白云鹤就大喘起来,幸好汉向前、汉向来等几个大孩子过来拉了个偏绳。

    他们一步一步地拉着,尽管沙土里暗藏着石块,磨破了学生的手,勒红了老师的肩,没有一个叫苦,那是什么样的精神啊!当犁向汉子麟爷爷的爷爷的坟前,那犁再也拉不动了。王金山将犁慢慢将犁绕过去,然而等下一趟回来的时候,又是寸步难行。这时候,拉犁的就有人说那地下的人死得冤。

    王金山抹一把汗水再绕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方圆带着三位姑娘加入到拉犁的队伍里。在地头还有五六位姑娘等待着,手里都拿着绳子。

    晌午的太阳还有一些热,姑娘们拉了几圈,那稚嫩的脸蛋和细长的胳膊就晒成红色的了。等到了东头转弯的时候,王金山不忍心了,他用石块剥着铁犁上的泥块,笑呵呵地说,“我们稍稍歇息一会儿吧。”

    同学们各自撂下了绳子到地头去团泥块玩耍,但方圆还干劲正酣,把等在路边的姑娘喊过来拉。

    王金山扶着铁犁想起了他的野马儿,那洪亮而悠长的马鸣声似乎仍在大山里回荡,那脖子上那颗清脆悦耳的铜铃声,“叮——叮——”地响着,由远到近,像一根极细极细的金丝,鼓动大家的耳膜。接着,马儿那熟悉的汗气味儿先扑进了王金山的鼻子——马儿带着一片红云向这边奔驰。

    阳光温婉地照在马儿的身上。王金山伸手去抚它的头,它突然甩甩头用又大又圆的黑眸子瞅瞅太阳。王金山把脸贴向它,它干脆扭过头,啃着地上耙出来的小草。王金山拉拉绳子,念叨:“你帮人家扶红薯沟,累了!但这大地有你咱不能再累姑娘吧”

    马儿乖乖地被王金山套在铁犁上了,它迈着矫健的步子,打着响鼻,摇着垂地的根根分开、很舒展的尾巴,嘴里不停地噘着。

    大地被太阳阳气腾腾的一块偌大的草地,一犁又一犁地被翻上来,草被埋下去,像蚕做茧一样,细细密密地将它一丝不苟地织好,从这头延伸到那一头,王金山和马儿的脚印排满了土地

    这时候,汉大伯跑过来喊:“王老师,红薯沟都耕多半了,马挣了套子跑回来了!”

    “吁!吁!”王金山喊住了马儿,心想帮人帮到底,又不忍心让姑娘们帮忙,就说:“耙平了地还要去镇子里拉篷布。马儿,明天吧,你用一天。”

    “有这么多姑娘坐在一旁看风景啊!闲着没事儿容易多事!”汉大伯不容王金山再解释,就把马儿卸了,补充说:“我家地里找人帮的忙,他们等着呢。篷布,我收工回家的时候帮你拉过来。”

    好一个汉大伯!想一想早上汉大伯能答应学校整地,就写了一张纸条交给汉大伯然后让汉大伯将马儿牵走。

    没有了马儿,方圆等姑娘们使着蛮劲。

    过午的时候,铁犁像是掘到棺材了。姑娘们立刻把绳子扔了,她们一定从那铁犁的“咔嚓”声想到了死人,又从死人联想到鬼魂,一口气跑出了老远,那脸色一个个变得蜡黄。

    找到事情的真想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结局,这样可以给姑娘们一个无神无鬼的科学教育。王金山试着将铁犁搞出来,发现了一个染上绿毛的铜器,他担心用工具会破坏它,就用手去扒沙土。

    “这活儿要细心,女孩比男孩强。”方圆过来伸手要扒。

    “血!手起泡了!”王金山看到方圆的手掌。

    原来方圆拉犁的时候,那细细的、嫩嫩的手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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