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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虽是肯定万分,白怜薇心里也被凌红妆提醒的慌乱。一时手心出汗,决定晚上好好去看看凌郁尘。
傍晚时分凌焕才带着管家从隔。壁镇中回来,方进门便去了安姨娘哪里送药,一待便是到了天黑。
晚膳迟迟没有得到安排,君幕怕桃夭饿着了便让阿桑出去买点糕点裹腹。
去时还好,回来路上阿桑无意间便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老爷一来就去了安姨娘那里我估计啊,咱们府里夫人位子约摸快要易主了。”
“你可别说瞎话,安姨娘出身摆在那里,不过是从前夫人跟前洗脚丫鬟,运气好又仗着自己长得还可以,才有幸爬上老爷的床。”那丫鬟嗤笑:“若不然就那样不可一世模样,不知要被其他人针对成什么样子。”
一旁另一个丫鬟也跟着偷笑:“不过,这事也怪咱们夫人自己,平常对老爷不管不问,老爷做什么方法都无她没有关系,这样怎么可能留得住老爷,这才给了安姨娘机会成了妾室。”
“成了府里的主子又怎样,妾终归是妾,上不得台面。你看老爷出门见客,哪次带的不是夫人。”
第122章 三郎()
那丫鬟突然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我听别人说啊,夫人压根就不喜欢咱们老爷,当年是咱们老爷霸王硬上弓把咱们夫人强行娶回家的,所以夫人这些年对老爷心有怨恨。”
小丫鬟被吓了一跳,忙四下看去捂住这人嘴巴:“不想要命了吧,在这儿胡言乱语的,若是被别人听到放心你的小命。”
那丫鬟讪讪笑了笑,道:“我知道,这不是看左右没人吗我才说的。”
“没人也不能胡说八道,夫人和老爷岂是我们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你这碎嘴的毛病最好改改,若不然哪天定要酿成大祸。”
“没胡说八道,这事是真的,之前服侍夫人的嬷嬷告诉我的,千真万确的事。”
阿桑听完后默默退到角落里,捧着一兜子糕点继续走。
听人墙角什么的,干过不少,极为自然的从方才两个丫鬟待的地方走过,他开始想了想两家。凌焕和白怜薇青梅竹马,两家自小交好,二人可谓是从小便被认同郎才女貌。只是后来白家莫名败落,白怜薇在那几年间消失不见,没人知道音讯。白家没了后许久白怜薇才以凌焕妻子身份出现,至于那几年白怜薇究竟去了哪里,无人知道。
自己家族败落没受到牵扯,想来定是有原因的,不可来。如今照是方才那两个丫鬟说的,约摸是何凌焕有关的。
阿桑胡思乱想一阵已经走到了厢房门前,陌笙便在门口守着。他立马腾出一只手理好有些凌乱的头发,轻咳一声走过去。
“陌笙,饿不饿,吃不吃?”阿桑笑的一脸讨好。
陌笙淡然看他:“不吃。”
阿桑不以为意,自顾自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被纸包着的糕点:“这个我给你买的核桃酥,夫人喜欢吃想来味道定是不错,你也尝尝。整日在外站着,你看你太瘦了。”
陌笙生的高挑,和桃夭站在一块儿硬生生高出大半个头,身子骨又削瘦,远远看着婀娜多姿,可是好看。
陌笙犹豫了下,阿桑晓得这丫头也喜欢吃,约摸也是不好意思,心里偷偷笑了笑,面上眨眨眼将糕点塞到陌笙怀里。
陌笙再看,阿桑已经推开门进去了。
“夫人,您老要的糕点我买回来了。”
阿桑高声一叫,话音还未落下便吃得一个石头爆栗。他当即哀嚎一声,捂住被砸痛的额头嗷嗷叫唤:“谁啊这是。”
桃夭笑咪咪看他:“阿桑,你给我讲个笑话呗。”
阿桑顿时一个惊悚,也顾不得头疼了,下意识就看君幕。君幕端坐在软榻上,面色温和,眸子瞅着夫人。
“咋的了夫人,主子讲的不好笑吗?”方才他可没忽略掉自家主子一手在敲打大腿。那是平常主子在思考事情时惯用的一个动作。
他不禁觉得夫人就是夫人,真是厉害,连什么都可以的主子都能为难成这样。
桃夭撇撇嘴:“俗掉老牙,一点都不好笑。”
说罢还刨了眼君幕。
君幕:“……”
“我的确不怎么会,不过我可以学。”
桃夭不想搭理他:“你给我讲,我不笑扣你银两。”
您二老玩闺阁情趣关我什么事!
阿桑默默将糕点放在桌子上,严肃道:“若是哭了,算吗?”
“你可以试试?”
为了自己下个月可以浪,不像阿曼一样整天吃白米饭,他好好想了一番。
“从前有一对因为机缘巧合错过缘分的青梅竹马,女子嫁给他人,留下男子黯然神伤。几年后,这男子发现女子嫁给的夫君对女子意图不轨,动机不纯,很可能会害死女子。男子心里捉急,又苦于见不到女子,只能在背后祈祷,护她周全。”阿桑胡乱诹着:“一次女子夫君为了得到想到的东西要杀了女子,男子知道后立马赶去营救。谁知这是一个陷阱,男子有去无回,死在了这里。随后进了黄泉。男子依旧放不下女子,不肯投胎。孟婆看到眼里便劝他,说是为鬼若是在奈何桥便逗留太久,就会变成厉鬼。男子依旧无悔,知道女子没了他难逃一死,索性自己与孟婆达成协议,在地府受罪千年,换女子一次重生。”
言罢还轻轻瞅了眼桃夭,见她面色平静的很,也不知感动了没,便等着桃夭后话。
桃夭:“……”
桃夭静静愣了会儿,摆摆手示意阿桑下去。
阿桑低着头退出来,嘴角连着抽了数次。这夫人真这么好骗?这可是他听阿曼之前说的,自己又添油加醋胡说八道一通的,绝对是假的。不会是真信了吧!
阿桑虎躯一震,突然间发现阿曼还是有点用的。
桃夭静静看了君幕一会儿,上辈子自己重生,孟婆也是这样告诉自己说是君幕付出代价自己才有重生机会。虽不知阿桑在哪里听到的这个故事,今儿算是点醒她了,除了天真书,还有一件事不容忽视。她的重生究竟与现在所有人之间有个什么关系,上辈子自己何故无端失忆。
还没解开的谜团太多了。
桃夭敛了情绪,低头窝在这人怀里:“君幕,风铃,还是轻风。”
君幕笑着低头亲她:“哪个都好,喜欢哪个便唤哪个。”
自己的相公自然要称呼一个别人不知道的。桃夭想了想,道:“三郎可好?”
将人放在腿上,君幕道:“何故三郎?”
“我喜欢。”桃夭很任性:“就这个了,不许让别人也这样称呼你。”
“好,都依你。”君幕捏捏脸:“现在可以说方才为何不高兴了吧?”
“被安姨娘母女恶心到了。”
“我不是说了吗别在意。”
“我知道。”桃夭眯着眼:“我饿了,要吃东西,你吃吗?”
“你喂我。”
“嗯。”
一愿夫君与天同寿,二愿锦绣前程有我相伴,三愿世间灾难皆有我挡。
三愿三郎。
随唐心又一个人在街上逛了很久,她去了很多地方,明到了天黑,却还是不愿回去。天不知何时已经是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很快将晚霞遮掩。
她在等,等一个毫无意义,毫无必要的事情。
吃了糕点裹腹,桃夭这才想到已经半天没看到随唐心了。房间里也没人,陌笙也没看到。
问了看门的守卫才知道随唐心午时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
第123章 抱歉(一)()
“不会是出事了吧?”桃夭有些急:“我去找。”
晚膳时间正好撞上,桃夭和君幕便说不吃了,左右看着安姨娘那张嘴脸都没了胃口,管他凌焕高不高兴的,别再恶心她就成。
陌笙和阿桑共去西街和北街,君幕不放心桃夭一个人走,便同她一块儿在东街寻。
大风生起,街上尘土被吹的飞起,树枝吱吱喳喳做响。天阴沉的可怕,黑压压一片乌云,一番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桃夭走的很快,一路连个人都没有,心里不免有点急。
君幕宽慰着她,引路而去。
莫生地方,人生地不熟,最大可能性去的地方便是偏僻小巷,那里只因偏僻,仿佛与内心共鸣,很多人伤心不得意时都会找个这样的地方。
随唐心性子清冷桀骜,伤心自然是不愿意同别人诉说,来这里的可能性自然要大些。
待找到瑟瑟发抖在角落里的随唐心时,桃夭几乎是冲过去抱住她。
“你在这里做什么,要下雨了!”桃夭吸了口凉气,发现随唐心手凉的很,便攥住。
随唐心静静看她,缩在桃夭怀里默不作声。
雨轻轻落下,淅淅沥沥洒落街头,明雅瓦上,荡着一层涟漪,渐着浠水漫过,成坑成池。
桃夭低头搂着这样一个她从未见过脆弱的随唐心,一时心里五味杂陈,更多的是愧疚。当初说完闯荡江湖,随唐心义无反顾跟着自己来了,无论遇上什么危险,她都是头一个冲在自己前面的。如今君幕回来,自己一颗心都在君幕身上,几乎就没问过随唐心了。
君幕在二人身后脱下自己大衣披在二人身上,柔声道:“先回去吧,下雨了。”
这场雨来的很急,到了亥时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反而越发大了。雨水滴在地上成了团子,蹦的老高。
洗了澡,换了衣服。桃夭缩在被窝里暖了暖身子。
自重生回来后,她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了,即便经过三年苦练,有胭魅娘有意得心内功传授,自己也学了很久,不过貌似都没什么用。
这一场雨下来虽说淋的不多,躺在床上之感觉头晕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君幕在一旁陪着她,见这小丫头难受的紧便说要用内功帮她疗伤。
桃夭想也没想便拒绝了:“只是有点着凉,用不到。再说内功这种东西何其珍贵,怎么能随便烂用。”
君幕不以为意,已经握住她的手给她传送内力:“用在你身上,心甘情愿。”
桃夭顿时感觉身上连着透着心散发一股暖意舒服的紧,便也不说话了。
陌笙体贴的熬了汤药送来,桃夭身体好了大半,脑子也清醒很多,已经用不到了。
“我去看看唐心,这碗药便给我吧。”
“外面下着雨呢,我陪你去。”
桃夭端起汤药,柔声道:“不必了,你且回去休息就成,有陌笙陪我。”
总归是姐妹之情,他的确不好多做插手,只让桃夭当心身体,万不能受凉了。
从这间厢房走到随唐心住的地方隔了两行走廊。大雨倾盆而至,即便有走廊护着,也不能免去被雨水溅上。
陌笙走在最外面替桃夭挡去迸溅进来的雨水,一边为桃夭拢着大氅,免得受到凉气。
随唐心房间的灯还亮着,桃夭敲了门进去。
“唐心,这是陌笙熬制的可以去风寒的汤药,今天你淋了不少雨,快且喝点吧。”
放在桌上,桃夭这才看到随唐心已经换了衣服躺在被窝里,她说了这么多也只是露出一双眼睛静静看她。
桃夭被盯得有点尴尬,凑过去道:“哪里不舒服吗?”
随唐心摇摇头。
“没事也要喝点,万一受凉了受罪的可是你。”桃夭便端着汤药,盛了一小勺子放在嘴角吹吹:“来,不烫。”
随唐心依旧露着一双眼看她。
“唐心,你怎么了?”她觉得今天的随唐心很反常。
随唐心又瞅着桃夭看了两眼,两条胳膊伸出去:“抱我。”
桃夭一愣,只当她在玩笑,便将勺子递到随唐心跟前,哄着:“乖,喝了它我就抱你。”
随唐心抿抿唇,一口一口喝下桃夭吹好的汤药。
一碗很快见了低,桃夭又拿了手帕擦擦她嘴角,似是很满意随唐心的乖巧,她点了点这人睁着的眼皮。
“抱我。”随唐心有些任性。
这个时候桃夭知道只能顺着她,便将碗放在桌上,乖乖抱住。
随唐心将头搭在桃夭肩窝处,眯着眼一把掀开被子将桃夭带进怀里,利落的重新将被褥盖好。
桃夭:“……”
不会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吧!
桃夭木然看她,随唐心缩在桃夭怀里不肯露头。她也不好推开,只能静静任由随唐心抱着。
过了会儿才听到随唐心闷闷的声音:“你说过的会一直陪着我,浪迹天涯也好,在烟雨城也罢。”
桃夭垂着头:“我说过的。”
说着的,只是如何做到,她和随唐心终究会嫁人,陪伴的许只有这几年而已。
“可你现在一整天都没和我说过几句话,满脑子都是轻风轻风。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