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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成看了看吃得肚儿圆的女人,起身到甲板上迎风而立。
温凉才不管廉成去哪里,她因为口渴,又喝完了那杯果汁。
拍了拍肚子,温凉撅嘴叹气:圣浩啊,你到底还要不要解救我?
回想一下昨晚廉成兽性的侵犯,她又不寒而栗。谁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呢?
温凉终于在角落里摸到了一把生了锈的小水果刀,藏在了口袋里。
温凉才不要和廉成一起去甲板,她对那个阴森森的男人避之不及,她宁可去船舱里躺着睡觉。
一个手下走到廉成身边,卑贱地说,“老大,掺和着印度迷香的果汁,那小妞已经喝下去了,哈哈,老大呆会就可以好好的爽一把了!”
廉成歪嘴笑,却又骂,“滚!嘴巴上没有把门的,乱扯什么!”
她已经服下去了迷香吗?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嗯,那么十五分钟之后他就可以去看看效果了。
廉成挑挑眉骨,邪笑着往洗澡间走。
温凉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哪里能过睡的着,前途未卜,能睡着的那肯定是脑残了。
有点热……胸口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挺不得劲……温凉拍了拍发闷的胸口,还是觉得哪里异常,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竟然开始口干舌燥起来。
自己怎么了?
不会是发烧了吧?
下面那个小粉红处,奇怪的分外敏感,好像有点胀,她老想用小手去摸了一模自己身体……
嘎吱……一声,舱门开了,廉成走了进来。
温凉防范地瞥过去一眼,差点骇到——
廉成刚刚沐浴完,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粘着晶亮的水珠,而他结识的身体,就仅仅裹了一条白色浴巾在腹部。
要你来爱爱2()
加上这顿饭,白圣浩足足有四顿饭滴米未进了。
也不觉得饿,就是心焦意乱,惊魂未定。
他宁可用自己这条命去换温凉的命,他不能忍受这种未可知的消失。
“老大!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洛元激动地撞门而入。
白圣浩眉头一凛,急急地说,“快讲!”
“已经查到了,今早五点多,在西镇有一艘莫名的大船出港了。”
洛元一路小跑而来,气喘吁吁。
白圣浩低声沉吟着,“西镇……对,应该就是它!用未定定位锁定这艘船,马上准备几架直升飞机,我要飞过去!”
洛元一摆手,呼啦啦,已经进来一群技术人员,白圣浩靠过去,可以看到可视屏幕上,某个红点的闪烁,洛元解释,“老大,这个红点就是那艘船,已经驶出去很远了。”
白圣浩雪白的牙齿微微一露,凶狠地笑着,“远没有关系,它再远,也没有我的飞机快!走,马上上路!”
一群人拿着白圣浩的随身物品,还有一群兄弟搬了很多武器,紧跟其后。
三井会社这个郊外的飞机场里,早就等候着六架直升飞机。
高大伟硕的白圣浩走在众人前面,显得那么出众,那么突出,他丰神俊朗,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质,仿佛一个天神,昂然凛然。
“我也去!让我也去吧,我还没有这样坐着飞机出海打仗过呢,让我也尝尝特种兵的滋味嘛!”苏藕一蹦一跳的想要夹进去,被洛元一把推了出去,喝令她,“不许你胡闹!这次去非常危险,对方都有武器,你一个女人跟着干什么?回去!”
苏藕含着泪花撇着嘴,无比的委屈,“元元……你对我好凶……人家也是担心凉白开嘛,毕竟是一场好姐妹,我发誓不会影响你们的,好不好?再危险我也不怕,我生死自顾。”
“那也不行!快点回去!否则我就脱臼你的腿骨!”
洛元一头冷汗地竖起眼睛。
白圣浩没有回头,却洞察了一切,淡淡地说,“让她跟来吧,照顾好她。”
洛元大惊,“让她去?她只会给我们添乱,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最了解苏藕的男人,当然是洛元同学了。
千万不要被藕大妈那鳄鱼的眼泪欺骗到,她不是想去解救温凉,她是想去享受刺激,想要做一回持枪的女土匪!
添乱!她去,那纯粹就是添乱!
白圣浩倒是无所谓,“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无所的。”
“哦耶!白老大,你最帅了!我爱你!”
苏藕高兴地一蹦老高。
洛元一头黑线。
白圣浩心知肚明,廉成想要对付的人,只有他白圣浩一个人。
他才是廉成的靶子。
几分钟之后,呼啦啦,陆陆续续的,几架直升飞机都升上了天空,向着大海方向飞去。
洛元担心地送过去一个肉松面包,说,“老大,你都四顿饭没有吃东西了,身体受不了的,好歹吃一点吧。”
“我吃不下,不饿。”白圣浩戴上了耳麦,用葡萄牙语跟世界一流的驾驶员交谈飞行路线。
苏藕探过去脑袋,大嗓门地说,“哎呀,你饿瘪了,见到凉白开,再没有劲抱她,那可让谁去抱你女人?”
白圣浩略略皱眉。
想了一会,转身,拿过去面包,慢慢地吃起来。
洛元开心地朝苏藕眨眨眼,想不到,这个有点二的藕大妈还有点用处。
***
身材精壮的廉成杵在门口,着实吓坏了温凉。
她眼睛撑得圆圆的,嘴巴也搓圆了,倒吸一口冷气,傻了足足十秒钟,才想起来用两只小手“流氓!廉成!你出去!”
说话间,温凉觉得运气都不自在了,喊出去的话,没有一点分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去的,近乎属于呻吟了。
自己怎么了啊?
廉成看着床上坐着的粉红的女人,他弯唇邪魅地笑了笑,反而向前走过去几步,轻佻地说,“我是来做好人的啊,某些人不是很需要男人吗?难道你不热?你不焦躁?你不欲火熊熊?”
“啊!你说什么?”
温凉大惊失色。
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体的感觉的?
慢着……他刚才说什么?欲、欲火?
温凉吓得一下子撑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去看廉成,颤声说,“你、你、你到底搞了什么鬼?”小爪子却忍不住在自己胸口抓了几把,想要缓解一下胸口里那股越来越强盛的火焰。
廉成忍不住得意地轻声笑出声,“小东西,你真可爱,你听说过印度迷香吗?”
那是什么?
温凉忘记了廉成那性感的躯体杵在跟前了,呆呆地摇摇头。
“哦,简单解释,就是春药。让你这样的青涩的小丫头也会变成迫不及待扒去男人裤子的欲女的仙药。”
⊙o⊙
温凉心底咯噔一声,仿佛一块石头坠在了那里,“啊啊啊,我没吃,我没吃!没吃,没吃……”温凉回避着,激动地想要站起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
廉成一步跨前,抱住了温凉软软的苏红的身子,搂在胸膛间,坐在床上,咬着她耳垂呢喃,“没关系的,吃了也没有关系啊,有我呢,有你成哥在这里帮你解决困难呢,你不必害怕……有我呢……”
温凉也觉出来心底的火焰在助长,她将要无法驾驭那份火焰,她的喘息更加粗重、困难了。
“不……不……不要……我不要……”
她试图推开黏在身上的男人,却惊诧地发现,她的手,一丝力气都使不出了,软软的那么虚弱,好像在摩挲男人的胸膛。
她的意识在飞速地涣散,连听力都在散失……
她听到了男人粗野的喘息,听到了他胸膛里那颗心脏怦怦有力的跳动声,还听到了他呼吸间带着火星子的粗砺。
廉成看着脸腮红润的女人,早就春情大发了,侧过身子,将温凉放倒在床上,他压过去,“我们慢慢来,慢慢地催情……”
用他硬如钢铁的胳膊摁住了温凉的手臂,火热的吻,落在了温凉的额头上。
要你来爱爱3()
廉成火烫的嘴唇刚刚触到温凉的额头肌肤,温凉就反映强烈地尖叫一声,拼了气力去抓挠,可惜,廉成压得她胳膊一动不能动,温凉模模糊糊看着逼到眼前的那张脸,想要张开嘴去咬掉某人的耳朵,张大嘴巴,附上去,咬住了廉成的耳垂。
咬死你!
把你耳朵咬掉!
大恶魔!
色变态!
温凉用尽了力气去做上下牙咬合的动作,真难过,她的力气,已经微乎其微,引得身上廉成爆发了一轮深呼吸,粗哑地说,“小东西,是不是药力发作了?是不是很想了?你都开始主动亲吻我了吗?呵呵……”
温凉差点气死。
她哪里是亲吻他,她是想要咬死他啊啊啊啊!
力气呢?吃的饭也不少啊,刚才还分明像是举重冠军一样精神头十足呢,怎么现下连牙齿都好似软了一样?连咬他耳朵下来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吗?
可恶啊!
廉成坏笑着,手指肚腾出来去轻轻地摩挲着温凉的脸颊,某处的昂扬早就一切就绪了。
“我说过你是我的药方,只有你可以唤醒我欲望的复苏,你看,你摸摸看,是不是已经对你有了响应?”
他拿了她无力娇软的小手,沿着他结实的胸肌,一直向下,滑过他平滑的小腹,再向下……那块白色的浴巾可有可无,几乎滑落……他邪笑着,粗喘着,引导着她的小手,向他肚脐下面摸去。
“不……不……我不要……”
温凉羞愤难当,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哪里是廉成的对手,越是提气反抗,越发现呼吸不顺畅,脑子也是热气升腾。
眼泪涌出眼眶,在他强迫着她的手触到他那遒劲发达的神秘处时,他那里再次悸动地跳了跳,越发膨胀,越发昂扬,如火如荼,形容烧红的烙铁。
“哦……可爱的小东西啊……”廉成咬着牙,发出粗哑的低吟。
“我保证让你舒服至极,保证让你升入云霄……我会给你最好的……最好的……”廉成去吻她的玉臂,沿着她粉白的胳膊向上吻,一直吻到她的肩头,然后忍不住轻轻啮咬一口,温凉又痛又刺激地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廉成的吻就已经侵袭了她的小嘴。
她的嘴唇很烫,唇瓣肉乎乎的,柔滑又有质感,一旦契合上那份弹性的香甜,廉成就发觉自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恋上了她嘴唇的这份芬芳的滋味,甚至沉迷于与她灵蛇的勾缠缠绵之中。
温凉害怕极了,她不能想象,与浩大叔要做的事情,去跟廉成做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她不要那样,她觉得羞愧,觉得耻辱!
船舱里的电暖气嗤嗤地不断地冒着热气,更为室内的两个人添上几分缭乱。
廉成涌动着健壮的身躯,蹭着她的身子,霸吻着她的嘴唇,腰腹间的浴巾一点点滑下去,滑到了床下,露出他完美紧致而弧线优美的臀,他整个修长的身体呈现了一份剑拔弩张的张力状态,充满了力量、欲望、掠夺。
身体里的印度迷香已经在温凉体内张牙舞爪,她觉得呼吸不畅,脑子里全都是大团的云雾,身体很轻,在飘,越飘越高,甚至可以忘记自己是谁。是的,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她只是想要飘得更高,想要寻到一处清泉,灭了身体里那股焦热燥热。
“嗯啊……”温凉根本不知道自己鼻腔里发出了那么动人心弦的呻吟声,她的小手抖着,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身上的男人。
廉成小腹绷得紧紧的,一提气下面就灼得疼,不能再迟疑了,不能再徘徊在外面了,必须进入,必须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离开了温凉的嘴唇,廉成双眼冒火,开始给温凉脱衣服。
温凉终于得以呼吸喘息,眯着迷蒙的双眼,模模糊糊地去打量身上的男人。
脑子嗡嗡地在响,她控制不住地浑身轻颤,双腿也在战栗。
那张脸……
那棱角分明的清瘦的脸……那邪性的细长的眸子,那带着杀气和狠毒的薄唇,那桀骜不驯的鼻梁骨……
不是圣浩!不是她的浩!不是!
温凉小手摸到了自己的兜里,抓住了那把匕首,用尽了她目前所有的气力,向着廉成的后腰就刺去!
“啊!”
廉成低吟一声,皱紧了眉头,额头上立刻浮上一层汗。
该死!后腰很疼!
受伤了……
她哪里来的武器,她如何还会有意志力伤自己?
外面守候着的小弟听到了,一下子推开舱门,问,“怎么了?老大?没事吧?”
“滚!滚出去!”
廉成把手下吼了出去。
温凉抖着身子,闭着眼睛,淌着大颗大颗的汗珠。
廉成抽着冷气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