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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小狗怎么了?”
男人那才抬脸,看了一眼温凉,他的眼睛很深很锐利,好像能够洞察人的内心,“它的一条腿断了,真可怜,我要帮助它。”
“腿断了?真的好可怜哦,先生,需要我帮忙吗?”温凉同情心大起,马上放下了托盘,也凑过去。
那只小狗显然好痛,眼里泪汪汪的,浑身在疼得颤抖。
“嗯,你扶着它的腿,我给它绑上板子。”
“哦,好的。狗狗啊,姐姐不会弄痛你的,放心哦。”温凉从男人手里接过去小狗,哄着小狗。
男人把板子固定在狗腿上,然后,“刺啦!”一声,将自己雪白的衬衣袖子撕了下来。
“嗬……先生你……”
男人一语不发,把袖子当作了纱布,绑好了板子,然后轻轻拍了拍小狗的脑袋,“乖乖地修养吧,过几天骨头就会长好的。”
“是啊,你乖乖的修养吧,祝你早日康复,好可怜的狗狗,对了,姐姐这里有蛋糕,分给你一点。”温凉彻底忘记了刚才那位负责人的叮嘱,掰了一块,放在了狗狗嘴边,温暖地笑了。
男人一直在观察着温凉。
温凉转脸看着这位年轻的男人,“先生,你的衣服都这样了,怎么办啊?”
“呵呵……”男人站起身来,满不在乎地抖了抖自己的西装,直接穿上了,“这样,不就好了?”
温凉看了看男人,也跟着笑起来。
一只袖子里没有衬衣……太搞笑了……
“先生,你真的很有同情心,你是个好心人。”温凉诚心诚意地夸奖男人。
“你也很有同情心,我叫廉成。算是有缘分,认识一下吧。”
向温凉伸出一只手。就是没有衬衣袖子的那只手。
温凉很大方地与他握了握,“嗯,很高兴认识好心人廉成先生,我叫温凉。”
“以后喊我成哥好了。”
“哦……呵呵,我该去工作了,先走了。”温凉摆摆手,拿起托盘跑掉了,跑了几步又转脸,对着地上的小狗摆摆手,“狗狗,拜拜了。”
廉成就那样看着温凉的身影,一点点走远。
“老大,干嘛那么费事,您亲自掰断了这只狗的腿,再给它接骨?”一个小弟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廉成歪嘴笑,“我要让白圣浩的女神,觉得我是一个大好人,我要在温凉的心里,种下一棵根深蒂固的种子,我是好人。”
好人……小弟一哆嗦。黑暗老大廉成如果是好人,那还真的是世界颠倒了。
“哎呀,给狗狗掰了一块蛋糕,会不会让别人发现啊,不要扣我的工钱就好啊,对,我要悄悄地把蛋糕送过去,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我了……”温凉自言自语着,鬼鬼祟祟地把蛋糕摆在了长长的餐桌上。
有人轻拍她肩膀,吓得她猛一哆嗦,先辩解,“不是我吃的,真的不是哦,刚刚有位客人切去一块……”
转了身子,怯怯地抬眼看,却看到白圣浩哭笑不得的脸。
“大叔?哦不不,浩大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圣浩端着酒,俯瞰着女佣打扮的温凉,靠了,她这样,显得她年龄好小,像是初中生的模样,乖乖的,惹人怜爱的,他真想伸手捏捏她水嫩的脸蛋。
面对这个小温凉,他总是觉得自己体内色魔的因子在滋长。
第53章 来看谁的()
“浩大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温凉惊喜地瞪圆了眼睛,上下一看,霍,这家伙今晚穿的好英俊啊,简直就是比星辰还要明亮。
“哟,大叔你今天穿的好帅啊,呵呵!”
“我平时难道就不帅?”
“唔,平时啊,没有注意……”
“那么你以后就天天注意,看看我是不是平时也很帅。”
“哦……”温凉蹙眉,“咦?我为什么要天天注意你啊,我又不是和你住在一起。”
白圣浩被她那副小迷糊的样子逗得开心起来,“我可以让你每天都见到我……”
如果她愿意的话,别墅随时向她开放。
温凉撇嘴,“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今天来也是被邀请了吗?”那么说,这个白圣浩家的钱也和礼娴家一样多了。
“没。我没有被邀请。”白圣浩面对满满的琳琅满目的美食一点没有兴趣,只是盯着小女人看。
温凉马上神秘地左右看看,掐着声音说,“你没有被邀请你就来了?哎呀,被人发现多丢脸啊。这个礼家很有钱啦,大叔你是想来追求礼家小姐的吗?我可听说了,礼娴还有个大姐,可是交际名媛呢,不过很可惜了,追求她老姐的优秀男人成山成海的,估计大叔你是没有多少希望了。”
礼家的大小姐?那是个几只眼的生物?他从来没有注意过……
“我不想认识哪个小姐,我就是来看看。”
“看谁?”
“额……”要告诉她吗?他是专程为了保护她的尊严,他才放下诸多大事赶了来的。要告诉她吗?
“我知道了!”温凉一惊一乍的,“你是来看礼娴和廖涉订婚仪式的,对不对?你是来送礼金的吧,是为了巴结礼家?想和礼家合作做生意吗?他家可是很有势力的,听说在商界是名流!”
温凉那神秘又笃定的神态,惹得白圣浩轻笑起来。
“呵呵,你猜得可真准啊,聪明。”
伸手摸了摸温凉粉嘟嘟的脸蛋,温凉眯了眼得意地笑笑,才撅嘴白瞪一眼白圣浩,“虾米,大叔你好坏,干什么摸我的脸?坏蛋,我不理你了,我要去工作了,否则会扣钱的,你继续巴结礼家吧。”
温凉一扭三摆地走了,还朝白圣浩摆了摆小手。
“呵呵,让我继续巴结礼家?”白圣浩抿唇笑起来,他需要巴结礼家吗?如果哪一刻,她突然知道,他是礼家权势、财富的亿万倍时,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
礼董事长牵着他的大女儿,激动万分地向白圣浩走去,却被洛元几个男人拦住了。
“礼董事长,我们老大现在不想任何人打扰。”
礼董事傻了傻眼,“可是……我……想要把我女儿介绍给白社长……”
洛元往嘴巴里丢进去一颗樱桃,无赖地嚼着,冷冰冰地说,“还要我再说一遍吗?我们老大来这里,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到他!我数三下,你给我弹开。一……”
二字还没有说出口,礼董事已经扯了他的名媛女儿弹开了二十米远。
三井会社就是有够猖狂!
这可是他的家啊,竟然把他耍得像是一只狗。
“爸爸啊,白社长好有魅力哦,我喜欢他嘛,我最最喜欢这种很冷酷很man的高个子男人了,老爸你想想办法嘛,人家想要结交白社长啊!”礼大小姐抱着爸爸的胳膊撒着娇。
礼董事擦擦冷汗。“乖啊,爸爸也希望你能够傍上白社长……妈的,那小子钱多得可以烧着玩!”
如果有三井会社帮助,那么简直就是在商界横行无阻,没有任何人敢跟自己作对了,都要巴结他们礼家。
第54章 阴冷的白圣浩()
“爸爸啊,人家要求不高了,只要能够和白社长睡一次,也满足了啊。”
“可不是,就是睡一夜,咱们也赚了……”
父女俩眼睛里都散发着贪婪的狐狸光芒。
一夜……睡一夜……这是多少女人的奢望啊……
温凉发现白圣浩这个家伙好奇怪,既然是不请自来的,为什么他独自一个人,谁也不理,每当她看向他时,他的目光总是在她身上。
两个人,一个是高高在上、卓尔不群的贵宾,一个是忙碌如同小蝴蝶一样的小女佣,两个人的目光,却在无声中,噼噼啪啪地总是交汇,打着凌厉的火花。
“我怎么了,我老是注意那个坏家伙干嘛,我疯了不成?我干嘛那么在意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温凉啊,你有点出息,绝对工作要专心,不能再偷看那个大叔了!”
温凉警告着自己,在宴会上穿梭着。
有个晚礼服的家伙,蜷在某处一杯杯喝着酒。
“喂……啊!怎么是你?阿涉?你为什么躲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喝酒?”男人听到温凉的惊叫声,抬起头来,露出一双微红的眼睛,“阿涉!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你的眼睛都红了!”
温凉很自然地用手背去试试廖涉的额头,“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自己闷着头喝酒呢?你今晚不可以喝醉的,你是主角啊。”
他不是要和礼娴订婚的吗?哪有未婚夫喝得酩酊大醉的搞仪式呢?
“亲爱的……凉……”廖涉一把拿住了温凉的小手,傻傻的、苦涩地一笑,把她的手拉到嘴唇边,吻了吻,眨巴下善良的眼睛,“凉……我好难过啊……难过死了……”
刷……!
隔着几层人远望过去,白圣浩分明捕捉到了温凉脸上那份叫做‘怜爱’的表情,他的拳头渐渐握紧,眼睛里燃烧起无名之火。
那个廖涉,和温凉在一起,还是显得那么默契,那么和谐。
她,还是深深爱着他吧,那个傻小子廖涉?
举杯喝干了酒,却不知道那液体是什么滋味。
洛元十米外观察着老大那孤寂、冷煞地背影,不仅自语,“不会是真的爱上那个丫头了吧?蛮复杂的三角恋哦……”
温凉差点哭出来,她最最疼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家里的弟弟鳝鱼,一个就是廖涉了。这份关心,已经仿佛血管里流动的血液,那么深刻而自然。
她哪里看得下去廖涉如此颓废伤感?
偎在他身边,用手给他轻轻梳理下头发,沙哑的低声说,“有什么难过的呢?你又没有经历失恋,你比我可是强多了,毕竟是你甩了我嘛。今晚是你的节日,我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订婚,最应该难过和大哭的人,是我啊!”
“我撑不下去了……”
廖涉喃喃的,抱住了温凉的腰,把他醉意浓浓的脸,钻进温凉的怀里,像是个寻求温暖的孩子。
“凉……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我要死了……我会难过死的……为什么我不能按照我的心意去活?为什么……”
“好了好了,乖啊,一会儿很多宾客在的,你赶快喝点水,清醒一下……”
温凉拍了拍廖涉的后背,给他去拿冰水,而廖涉发觉温凉要离开他,马上警觉地腾地站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喝得头晕了,一下子没有站住,身子一晃,向后面的墙壁歪去。
温凉吓得赶紧去捞他,廖涉拥抱着温凉一起重重撞在墙上,脑袋稍微清醒了些,低头一看,在梦里呼唤了千万次的女人正趴在自己怀里,想也没想,抱着温凉一转,将她挤在墙角落里,然后弯下腰,覆过去嘴唇,迫切地吻住了温凉的嘴唇。
⊙_⊙
“阿、阿涉……别这样……唔唔……”
温凉顿时大睁着眼睛,傻掉了。
天哪,他在吻她!
在热烈地、急切地、火热地吻着自己!
他的舌尖早就急冲冲地撞了进来,曾经那么温柔似水的唇舌此刻变得那么迫不及待。
轰轰……
曾经那么熟悉的吻,却让温凉遭遇了电击一样,完全懵了。
天地旋转着,耳边全都是呼呼的嚣叫声,她嗅到了廖涉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味,还有来从他嘴唇上的酒气。
她还看到了,远处,恍惚间,某个俊美身影的冰冷,还有他阴郁、暗沉的眼眸。
她还看到了,掐着腰,一脸怒气向这边走来的礼娴……
第55章 她勾引了他()
为什么。
为什么她终于被恋恋不忘的阿涉拥吻了,她的眼睛里却注意到了远处那抹黑色的身影?
他在介意吗?
浩大叔会介意吗?
她刚才看到的,他眼中一闪即逝的愤怒和酸醋,是不是眼花了?
“阿涉!你昏头了吗?”
不及细想,温凉还没有整理好那转瞬间的情绪,礼娴已经怒火中烧地杀到了跟前,使劲推开了酒醉的廖涉,然后手指哆嗦着,指着懵懵的温凉大声地叫嚣,“小贱人!温凉你这个下三滥的狐狸精!在我家里,你还敢勾引我男人?廖涉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只知道卖身卖肉的贱女人!”
天哪,还能不能活了,只是一转眼找不到自己的未婚夫,他竟然搂着旧情人在热吻?她礼娴的脸往哪里放?而且!可恶的是,明明分手了的两个人,怎么还会旧情复燃?视她礼娴为无物吗?更何况,那个情敌,是一个穷到姥姥家的小温凉!一穷二白,靠着卖艺才能活下去的最最低贱的女人!
礼娴气得脸上的肌肉都狰狞变形了,扑过去,揪住温凉的女佣服,伸开手掌就要扇过去。
“礼娴……”廖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