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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害怕了,打不过,还跑不过吗?
拉拉苏藕,“藕藕啊,开溜吧。”
苏藕也惊得眼皮跳,妈呀,这个一米九的巨人如果倒过来,估计她和温凉都会被他压成床单了。
“跑啊!”苏藕大叫一声,也不管脸上的血了,拉着温凉就跑。
树荫下,苏藕把小米粒放在膝盖上,抚摸着它的毛,说,“小米粒,以后要乖哦,见到了大狗一定要记得躲避,否则你会像姐姐这样,吃亏的。”
“别说话了,我给你正上药呢,一动,就抹不对了。”温凉捏着苏藕的下巴,给她的伤口消毒。
心里很难受。
“妈的,我一定要报仇!赶明我把零花钱都拿出来,去花钱找黑社会,非把那个狗熊打成稀巴烂!奶奶的,他把我的牙都要打脱落了。”
温凉眼睛里含了泪,吭哧吭哧半天,突然恨恨地说,“我报名!”
“啥?”⊙_⊙
苏藕没有明白温凉的话。
“我非要报名参加海选!我非把那几个臭娘们比下去!为了你藕藕,我也要和她们杠下去了!”
苏藕睁大眼睛,半天才说,“我说凉白开,说真的,你能够受得了吗?你晚上还要去演出,有时间排练节目吗?”
“下午的自习课都拿来排练节目好了……咦?藕藕,你尿失禁了!”指了指苏藕的牛仔裤。
尿失禁?!怎么可能!她又不是七老八十!
苏藕低头一看,妈呀,果然,牛仔裤上一片尿渍。
“哇呀呀,混球小米粒!竟敢把尿尿撒到我裤子上!该打该打!”
温凉咯咯笑着,突然鬼鬼地眨眨眼,说,“诶?藕藕,你说,这小米粒,是公的呢,还是母的呢?”
⊙o⊙…
苏藕皱眉,“我也不知道啊。”
温凉出坏主意,“把小米粒翻过来,看看它屁屁嘛。看看它是公还是母……”
某人在她们俩身后听得狂汗。
没想到,女生也这样色啊。
是公的吗2()
“把小米粒翻过来,看看它屁屁啊,看看它是公还是母!”温凉意气风发,这就要动手去蹂躏肉球球小米粒。
“管它是公是母呢,我们又不会鉴定。”苏藕还是懒洋洋的。
刚才被那个肉墙摔了那一家伙,骨头各处都是疼的。
“吓,公仔都有小jj的,检查检查小米粒有没有嘛……嘎嘎,人家实在没有见过小动物的那个东东嘛……如果是公仔,苏藕你完蛋了,你相当于色诱小童男了。”
⊙_⊙苏藕也瞠目结舌,“那坏了,它果真是公仔,那他不就吃了我的豆腐了吗?我天天都把它放在我睡衣里面的……”
某人在后面听得一头热汗。
温凉更狠,嘎嘎乐着说,“你就如实招来吧,色女!你是不是天天不穿内裤睡觉?专门沾人家小米粒的便宜!哼哼。”
苏藕很认真地想了想,“没有啊,我这几天都是穿了的……”
狂汗。
女人私密八卦是这样让人脸红的啊。
温凉扯着小米粒的小短腿,翻了个个,两个女孩,四只眼睛,都齐刷刷地往小狗狗的屁屁那里看。
⊙_⊙
还没有看清楚小米粒有没有把儿,一只大手先挡住了狗狗关键部位,然后嗖——!狗崽被扯到了一个男人怀里。
苏藕先看到了那只男人的手指上,万、图、思睿……竟然分别戴着三枚戒指!!
靠了,这是一个富银啊。
男人淡红的发丝斜斜地刘海,遮挡着他邪魅的眸子,拢着小狗狗,轻轻抚摸着它的毛,瞪了两个傻掉的女人一眼,才哭笑不得地说,“你们俩,太淫亵了!”
⊙o⊙…
淫、淫亵?
姥姥的!两个女生竟然被一个坏笑着的成熟男人骂为‘淫亵’?
苏藕张口就反驳,“不算很淫吧?不是还没有看清楚吗?”
温凉喉结上下动动,“成、成先生?”
不是吧?
刚才两个疯女人的雷人对话,都被他听去了吗?
汗死。
十九年的脸,都丢尽了!
苏藕看到廉成的脸时,猛地吸气,然后张开嘴巴,禁不住自语,“我的菩萨来……八神庵……”
她最最迷恋的邪性酷男,八神庵来啦!
这个男人好帅啊!
哦,也不能完全用帅字来形容,怎么说呢,他是那种长得很秀气,但是眉宇间非常有威慑力的男人,给人一种冷冰冰的酷感觉,加上很注意穿着,穿的衣服色调偏深,不是灰色,就是黑色,头发又那么另类,淡红色的,还是斜刘海……总之,冷酷,张扬,邪魅!
“成先生,你是来接你的狗狗的吗?那么你带走吧,它跟着我们应该没有受罪……”
温凉却不像苏藕那样对这种男人来电,她看廉成,就像看门牌号码,哦,处处都有啊,司空见惯啊,可以视而不见的……
现在小男孩,哪个不是喜欢耍酷,她老弟鳝鱼就最擅长这一招了。
廉成更正温凉,“成哥。”
温凉皱脸,“呵呵,还是成先生好了,又不熟……”
苏藕马上绷直身子,双眼放光地甜丝丝地说,“成哥……我是苏藕,是你家小米粒的养母。”
⊙_⊙
养母?藕藕不是一直说是狗狗的姐姐吗?怎么长了辈分了?
廉成略略对苏藕点点头,很淡漠地说,“你好。”
瞄到苏藕嘴角的青肿,挑眉,“你受伤了。”
苏藕受宠若惊,“啊,没什么的……”
温凉撅嘴,“什么没什么,明明摔得很重嘛!那个臭狗熊真是混蛋,欺负女人,让他出门被车撞死!”
苏藕眼睛直勾勾地痴痴地看着廉成,用胳膊肘捣了捣温凉,“呵呵,开玩笑,我们都很知书达理的。”
笨蛋凉白开,难道她不懂得在帅哥跟前要维护淑女形象吗?
让那个狗熊全家都撞死这话,等到回了租房再大说特说啊。
笨鸟!
廉成直接胳膊圈住温凉的脖子,囚禁着温凉往校门方向走,轻轻地说,“走,我请你去吃饭。看在你辛苦替我照顾小米粒的份儿上。”
“啊,不必了,不必吃饭了,我还要去学习呢……”
温凉使劲摆着手,试图把这个自来熟的成先生的胳膊从她身上抬下去,可是真崩溃,男人的胳膊像是钢铁做的,根本搬不动。
苏藕跺脚大吼,“吃饭应该是我去!我才是照顾小米粒的功臣!八神庵!哦,不对,那个那个成哥哥,让我去啦!”
嘎吱。
廉成停步了,苏藕缩缩脖子偷乐了,来喊她一起去吃饭了吧。
苏藕往前挪了几步,羞涩地说,“其实不必太花费的,吃点一般的小菜就好了啦……”
廉成将怀里的小雪白球球往苏藕手里一摁,“努,你带着它吧,我和温凉出去吃饭,不方便看着它。”
“额……看、看它?”不是喊着她去吃饭啊!
廉成邪邪地一笑,弯身,薄唇凑到苏藕耳边,轻轻地哈着热气,“我在追求温凉,以后请你多多帮衬。”
⊙_⊙
苏藕傻了。
廉成歪嘴一笑,摸了摸苏藕的脑袋,故意大声地说,“唉,你不要去吃饭啊,真是可惜,那么就只有我和温凉去吃饭了。回见!”
“回、回……回见……”
眼睁睁看着人家两个人,像是相熟的情侣,走在校园道路上。
“想吃什么?”
“我不去吃饭啦!先生,成先生,放开我肩膀啊,你的胳膊好沉的……”温凉像是可怜的八爪鱼,挣扎着四肢。
廉成浅浅的笑,“不喊成哥,就一直这样压着你,看看能不能把你压成一米三的小侏儒。”
侏儒?
不要吧……她现在的个头,就已经很对不起父老乡亲了!放眼看去,还有几个女生是低于一米六五的?
温凉翻翻白眼,很不情愿地嘟噜,“成、成哥……”
一声成哥,听到廉成耳朵里,那么柔软动听。
他突然停步,在熙熙攘攘的大学门口,扳起温凉的下巴,轻展媚笑,“喊了哥哥,就算我的女人了。”
“什、什么?”
温凉傻愣愣地眨巴下眼睛,没有明白狗狗主人的话。
“给你个封印。”廉成眯了眯眼,贼笑。
封印?
那是什么东西?方的?还是扁的?
还没有想明白,眼前的某帅哥的俊脸,已经一点点放大,一秒钟之后,廉成的嘴唇,堵住了温凉的嘴唇。
是公的吗3()
⊙_⊙
什么状况?
天哪………………
她被强吻了!!
温凉震惊万分地撑大着眸子,变成了石雕。
完了,完了,她彻底成了大色女了,竟然一张嘴巴,被三个男人吃过了。鄙视自己!严重鄙视自己!
嗬——!
嗬嗬——!
果然,校门口的学生们都禁不住竖起眼睛大吸凉气。
“怎、怎么又搞上了一个男人?”
“温凉有什么媚功啊,才刚刚跟廖涉学长分手,就马上钓上了这么一个优质凯子?”
“太猖狂了吧,在我们跟前大演欧美热吻……”
…………同学们都啧啧有声地品评着门口狂吻的两个人。
温凉很想告诉他们:
亲爱的同学们!窦娥就是这样冤死的!妈妈的,你们的狗眼是怎么看的呢?明明是这个臭男人钳着她强吻她的嘛!
她有打他啊,有踢他啊,有咬他的啊……可是……无济于事的。
男人太强悍了!
n久。
在温凉以为要昏死、气死、憋死的时候,廉成才放开她嘴唇,喘息着轻笑道,“小朋友,你难道不知道接吻是需要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的吗?来,再来一次,这次一定要记得闭上眼睛哦。”
呼哧!
温凉吓得第一时间用手心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后撤几步,
闷声唔噜着,“成先生!你真坏!你干嘛要亲我?这是对我不尊重的表现!我原来以为你都是很好心的好人,却想不到你这么邪淫!以后再也不要见你了!后会无期!”
廉成垂下眉毛,做出一副再无辜不过的神情,可怜地说,“哎呀,我受伤害了,竟然有人说我是坏人,我只是好心教给你接吻嘛,你不喜欢可以说不要啊,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啊,我可是第一次被人骂做坏人的,这可是开天辟地第一次啦,我不要活了啦!咳咳,我不能呼吸了,我有心脏病,我觉得好像心脏病复发了……要死了……”
⊙_⊙
温凉傻眼了。
怎么一不小心,她就成了伤害人家幼稚纯洁小心灵的坏人了呢?而且又一不小心,她就相当于谋杀了一位八神庵了。
欲哭无泪的温凉只好再去抚慰高大劲瘦的廉成,“成先生,是我不对,不该说话说得那么严厉,你原谅我吧,也请你的心脏原谅我吧,先别复发心脏病了……”
“不喊成哥,还要复发的。”
“唉,成哥。”
“乖,走,吃饭去。”
“额,你的心脏病好的这么快啊!”
“呵呵,我的心脏病啊,已经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了,现在不让它犯病了。想吃什么?……嗷——!”
廉成俊美的脸上一阵痉挛。
该死的丫头,竟然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好痛啊!
名贵的皮鞋上,留下一个不雅的爪爪印。
温凉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嘿嘿,我也有一项特长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那就是:狂扁大朋友!!”
敢偷亲她?
她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呃,当然,她在浩大叔跟前经常受欺负,不过像是浩大叔那样暴躁脾气的冷面王,毕竟是比熊猫的数量还少嘛。
她绝对不允许再有欺负她的人出现了!
正嚣张笑着的温凉,突然吐吐舌头,吓得脖子都短了一截,往廉成身后躲了躲,再做贼一样,偷偷瞄着经过的几个人。
廉成顺着温凉的目光看过去,诧异地小声问,“怎么了?”
“嘘——!”温凉神秘地撅嘴,“小点声,让那个臭狗熊听到了……”
臭狗熊?廉成皱眉,“哪个?”
“不就是打了苏藕的那个大块头吗?最高最壮最野蛮的那个家伙啊!”
偷偷指了指那面宽阔的背影,温凉心有余悸。
靠了,那个大块头真是吓人啊。
估计他想要杀死自己,也就是一秒钟的买卖。
廉成恍然大悟,“哦,他就是你想人家出门就撞死的那个啊。”
“嘘!嘘!小点声啊……”
“呵呵……”廉成不以为意地笑着,邪邪的目光多看了几眼那个大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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