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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哇~
色迷迷中……
她超级喜欢会滑轮滑的男生耶!
看!使劲看!
人家都滑远了,她才呆呆地看看手里的信封,“咦?没有邮票和邮戳的信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里面藏着一颗炸弹?当她刚刚拆开时,只听到“轰!”一声,她就灰飞湮灭了?
靠,她没有那么招人嫌吧……不过,可能性为零,信封里放不下去炸弹啦。
那么……就像是司马懿那样,信纸上蘸了剧毒,当她看过后,舔手指时就被毒得见阎王去了?
嘶嘶……毒死很难看的哦。
一边上楼一边拆开了去看,呃,竟然是一张张照片。
“这个胖丫头是谁啊,长得真土气!”
撇着嘴,品评着照片中的小囡囡,温凉渐渐皱眉,“咦?怎么有点像我小时候?”
快速地一张张往下翻,果然,是她一两岁时的照片,后面,还有一张鳝鱼的百天照,再后面……
嗬!
温凉傻在客厅里,呼吸尽无。
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抱着鳝鱼,一手还搂着小时候的自己……
“妈妈?!”温凉惊呼出来!
这个女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妈妈!
那么漂亮,那么有风韵的女人!
自己和鳝鱼的眼睛,都长得像妈妈……
怦怦怦……心跳响得像是擂鼓。
是妈妈!
她是妈妈!
是她几乎忘记的妈妈!
苏藕抱着小米粒,鼾声如雷,睡得香甜非常。
而温凉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一张张照片,不停地看着,一会哭,一会笑。
洗了澡,不再去想这些事,免得明天盯着一双乌鸡眼去学校招人笑话。
温凉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心里数着绵羊。
嗯嗯……手机短信振动。
“烦死了,这个点,谁还来短信啊。”
温凉翻了个身,拿起手机看。
“浩大叔”短信一封。
“很忙很累很紧张,不过还是想到了你。你想我了没?”
温凉撮唇,惊讶,“哟嗬,我的色大叔也会这样酸溜溜的话?呵呵。”
她当然不知道,白圣浩发这个短信,踌躇了多久,又惴惴了多久。
那么一个傲视群雄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从小到大还没有对谁这样热情过。
很不适应。
白圣浩会觉得羞。
本来让妈妈照片弄得心情很乱,不过一看到浩大叔的短信,温凉又轻松了起来。
想逗逗浩大叔,就给他回过去:
“你谁啊,不认识。”
犯了4()
温凉窃笑。
那个坏坏的浩大叔,脾气可是很古怪的,说不定因为她这个‘不认识’三个字,而打过来电话狂吼一顿。
温凉想好了,若是浩大叔打过来电话,她就装作懒洋洋的样子,骂他一句‘哪个变态半夜三哥更不睡觉啊’!
准会气昏那个自负的家伙,哈哈哈。
结果,嗯嗯两声振动,白圣浩很快追杀了一条短信过来。
温凉笑嘻嘻地打开一看,顿时呆住。
“我是你孩子的爸爸。”
孩子的爸爸?!⊙_⊙
好哇!这个浩大叔这是在语言上吃什么豆腐!
属于冷暴力范畴!
哼,谁怕谁,我也给你一个超强的短信!
温凉来了精神头,转转眼珠,编辑过去一条雷人的短信。
正在参加商务酒会的白圣浩,显得三心二意,有国际名媛跟他说话,他也是漫不经心的,一看就是纯粹在敷衍。
会时不时地看看手心里的手机,仿佛得了手机依赖综合症。
手心里动了动,他知道,是温凉那个淘气丫头的短信,于是含着一抹清雅的笑容,跟身边说话的人略略点头示意抱歉,然后略转个身,去看手机。
‘丫头’短信内容:
“咦?那你搞错了,我孩子的爸爸正在身边搂着我睡觉呢!”
刷!
白圣浩一脸严肃,笑容都没了,咬牙暗骂了一句什么,直接走了出去。
明明知道那是温凉的玩笑话,不过他就是很生气很生气!
很烦。
直接给温凉拨了过去。
那边刚刚接通,白圣浩就吼了过去,“你在哪里呢?你身边的男人到底是谁?”
一副丈夫质问老婆的语气。
气冲牛斗。
温凉吓得眨巴下眼,“呵呵,浩大叔啊……”
“你身边有男人,是吧?到底是哪个?正搂着你睡觉吗?是不是廖涉?”
⊙_⊙
温凉呆了。
开玩笑嘛,他那么当真?口气好可怕哦,虽然隔着千山万水,可是温凉依旧能够预示到,电话那端的男人,是如何暴怒的。
估计拳头是大大的,眼睛里都冒着杀气了。
他就是一个不怒自威的威风凛凛的家伙……
温凉怯怯地说,“哪有啊,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玩笑?你觉得这种玩笑可以开吗?”白圣浩气得踱来踱去,一脸寒霜,“我现在派人就去你住的地方,去堵住这个什么男人,你最好让他跑快点,否则我保证五分钟之后他的脑袋就要开花!”
该死的,她竟然偷男人?
温凉吓坏了……
“别,别,别啊!大叔,我错了,我做错了还不行吗?我就是跟你说着玩的,真的没有什么男人,真的啊!你不要兴师动众的派什么人来了,我可是没有穿什么衣服,进来之后都跑光了。”
温凉半是求饶,半是撒娇地说道。
赌一次。就说自己没有穿衣服,看看浩大叔会不会让属下来?
果然,那边立刻静了,半晌才传来无奈地暗骂,“shit!你又跟昨天一样,没有穿睡衣吗?”
“嘿嘿,是啊,屋里太热了。”
白圣浩一听到热,马上下意识说道,“嗯,我回去后,安排一下给你们安上冷暖两用的空调,这样冬天也不冷了……”突然又想到,不对头!这是温凉丫头故意扯远话题的!
又怒吼起来,“刚才还没有说完呢!你不要跟我乱绕!男人,你屋里的男人……”
温凉吐舌头,浩大叔好聪明啊,竟然没有被自己绕进去。
“哎呀,求求你了浩大叔,不要生气了,真的是没有的事情,就是编着骗你的,故意气你的……”
“你发誓?”
“发誓,发誓,发誓好了。别生气了啊。”
简直就像是没有尊严的古代小妾一样,恨不得跪下去求他了,温凉说完了才想起来,诶?她为什么要向白圣浩解释、道歉、求饶呢?他是自己的啥么人?他又不是自己老公!连男朋友都不是!
鼓起腮帮,“喂!我说你,大叔!我才搞清楚,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啊?你是我男朋友吗?我屋里就是有一个男人,也和你无关吧?我还就有男人了!我还搂着男人做、做那个呢!你管得着吗你?”
一副奴隶翻身做主人的做派。
白圣浩怔了怔,竟然被气得笑起来。
温凉,我喜欢你……
这句话差点就喷口而出。
“丫头……”
“怎么滴吧?”
“丫头……”那边声音那么浑厚,沙哑,酒一样浓醉,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鸭头什么鸭头,还鹅头呢!”
白圣浩深呼吸,略略紧张地说,“丫头……”
“唔……”浩大叔到底要丫头到猴年马月呢?
“我只说一遍……”
“嗯?”
“想你了……”
“啊?”温凉撑大眼睛,心跳怦怦的好快。
两个人半天都没有说话,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温凉被那份诡异的沉默,弄得心底七上八下的。
好像溺水了一样。
白圣浩喘口气,装作轻松而调侃地说,“好了,你该睡了。明天下午我回去,记得,明天晚上时间都给我。”
“额……我说你……”
“晚安,好梦。”
咣!
白圣浩扣死了电话,久久停留在原处,心跳飞快。
他跟她说了想她了,她会不会耻笑他?
想到明天晚上就可以看到她了,真的有点迫不及待,归心似箭的感觉了。
温凉才是整个的傻掉了。
大大睁着水雾雾的美眸,嘴巴成o型。
色大叔的话,还余音缭绕。
明天晚上时间都给我……都给我……给我……给我……
“啊!不是吧?呜呜,这个大坏蛋,他不是在告诉我,他明天晚上要ooxx我吧?天哪!一个晚上时间都给他?那我不是会累死?”温凉抓着自己头发呜呼哀哉,又眨巴下眼,“咦?他凭什么这样蛮横霸道?哦,他说ooxx难道我就要配合他ooxx吗?”然后又撇嘴,想到另外一点关键的,“呜呜,如果他用强,我肯定是反抗不过他的啦……哎呀,一整晚啊,难道真的一整晚都不停吗?呜呜……我不要活了……”
嘭!
一个枕头把温凉打歪了。
苏藕揉着眼睛,抱着小米粒,骂她,“小贱人,大半夜你鬼扯个球啊,又没有男人,你干叫床啊?快、点、睡!!!”
用强的不许过来啊1()
晚上做了一夜的噩梦。
温凉只穿了一条吊带的睡衣,赤着脚在前面跑。
而她身后,是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色大叔,白圣浩。
“你站住!不要跑啊!”
色魔狂徒白圣浩在后面喊道。
不跑?
梦里也会斗心眼的,你以为做梦的时候都是听天由命?
“不跑不行!我不要和你ooxx!”温凉觉得自己跑得好快,风吹得她身上那层薄薄的睡衣几乎要碎掉。
“为什么不和我?难道我不能让你满足吗?”
浩大叔一边质疑着,一边狂追。
温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不忘记反驳,“是你太厉害了!每次都让我浑身散架,腿都是酸的,怕了你了,我躲还不行吗?”
突然,白圣浩竟然踩着哪吒的风火轮,一秒钟内都包抄了上来,将温凉一下子摁倒在繁华绿叶当中。
他气得狂吼,“越是让你停下,你就是不听,反而跑得更快了!你逼着我用强硬的手段啊!”
强硬?
不要啊……
温凉摇着头尖叫着,却看到,浩大叔摇身一变,变成了体格庞大的怪物,下面某个关键部位,正像是吹气一样,一点点变大。
⊙_⊙
温凉捂着嘴,叫道,“不要再膨胀了,比棒球棍都大了呢!”
浩大叔龇牙坏笑笑,“看你还跑不跑!”
苏藕一嘴的牙膏泡沫,推着温凉。
这个死丫头,死死抱着一个大抱枕,晃荡着身子,皱着眉。
“凉白开!起来啦,凉白开!你这个臭小子!你装傻是吧?今天该你去打早饭的哦,不要试图偷懒躲过。”
温凉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好大,好大啊!别再来了……别再来了……”
⊙_⊙
大?
擦擦嘴巴上的泡沫,苏藕坏笑着逼问已经坐起来的温凉,“丫头,你说的‘大’,是说的什么大?嗯嗯?”
温凉揉揉鼻子。
当然是浩大叔的某地方大了,差点吓趴下她。
却睁开眼睛,对上苏藕亮晶晶的色女眸子,猛不丁地惊醒了,张口结舌,“我、我、我有没有说什么梦话吧?”
“说了!当然说了啊!”苏藕诈温凉,“啧啧啧,说的话啊,真是的,我都不好意思学出来……”
腾……温凉因为心虚,脸蛋突然染红了,手指绞在一起,要多暧昧有暧昧。
苏藕撇撇嘴,“喂,别这样表情,仿佛吃到帅哥的凤姐,一脸的色相。你刚才说啊,你把人家帅哥摁倒了在床上,你扑了过去,你还喊着:帅哥你把衣服快点脱下来!”
⊙_⊙
温凉猛地抬起头,双眼大睁,挫圆了嘴巴,脱口冲出来,“绝对不可能!”
“咦?明明是我这两只耳朵听到的,你就是那样说的!你完了,凉白开,腐败的色女啊。”
温凉皱脸,理直气壮地反唇相讥,“才不是嘞!我才不会那样说呢!大婶啊,你不要诬蔑我啊。明明是浩大叔追着我要的,我都说不让他再来了,那么大,我还能活吗?我才不会说那样的话呢,那样的色话都是浩大叔说的嘛……”
苏藕抽气。
温凉傻乎乎地嘟噜着,半天才反应过来,用小手捂住嘴巴,惊恐的去看苏藕。
两个人,大眼瞪大眼。
五秒钟后,苏藕把手里的毛巾当作了笤帚狠狠甩在温凉的身上,训斥她,“凉白开!你竟然做这样不齿的春梦!我敢打赌,你一定遗精了!”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