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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可恶!
“干嘛去?当然是干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男女之间该干的事!”
嗬!
温凉狠狠吸了一口气,瞳孔开始一圈圈放大。
他说什么?
做男女之间……那啥?
不要啊!
她害羞,她也害怕!
“我不要!”
温凉腾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管、管家伯伯救救我……咦?人呢?刚才还在这里的?”
再去找拉姆管家,聪明的人家早就没有了踪影。
小两口斗嘴调情,他掺和啥?早上床睡觉梦到发财,才是正经。
好诡异啊……
白圣浩咧唇坏笑,“谁也救不了你!你是想自己走上楼来呢,还是想让我把你扛上来?”
走?还是扛?
奶奶的,反正都是个上楼啊!
“不要——!”温凉赤着脚就向别墅外跑去。
“你站住啊!”
白圣浩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惊天动地的一声“嘭——!”
温凉的身子已经平板一样撞在了玻璃门上,眨巴下眼,两秒钟之后直直地摔倒在地。
“你没事吧?你这个粗心的丫头,没有长眼睛吗,有玻璃的,玻璃都是透明的啊!”
晕死,没心没肺的,真不知道,她这十九年是怎么安然度过来的。
白圣浩托抱起撞傻的温凉,心疼不已。
“呜呜呜,干嘛把玻璃擦那么干净?这不是害死人吗?”
本来咪咪就不大,这下子,这么重的撞一下,大概就装成液晶纯平了。
“嗯,我的错,是我的错……”
白圣浩又是责任大包大揽了。
从那以后,海蓝别墅又增加了一大怪。
进口无暇玻璃门上,贴着大大的胶带纸,上面书写着四个字:小心玻璃!
把温凉抱到卧室里,轻轻放在沙发上。
“疼啊,好疼啊……骨头都撞碎了……我鼻梁骨是不是断了,怎么那么疼呢?”
温凉呜呼哀哉着,娇滴滴地哭闹着。
“啊,你是傻瓜吗?想自杀也不要用这种蠢法子行不行?我家那个玻璃门好贵的,你撞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他就是这样安慰人的吗?
“哼哼,是玻璃门重要,还是人重要啊?你就没有一点以人为本的理念?”
白圣浩戳戳她的额头,“目前看,还是玻璃门重要,最起码那个门,可以给我遮风挡雨,还可以遮拦蚊子苍蝇,可是你呢,你有什么用?除了气我,还是气我。”
其实是心疼。
把小丫头撞得可是不轻,不会影响生小孩子吧?
温凉小脸皱成一团,气呼呼地顶撞道,“哎呀呀,这是明显的践踏我的人权!我怎么着也要比那个玻璃门有用吧?怎么说,我给你暖床了,它反正不行吧?”
得意地昂起下巴,瞟了瞟白圣浩,小样儿的,你没话说了吧?
却发现,白圣浩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那么暧昧,古怪,玩味。
温凉撑着眼珠子,片断回想……想……再想……
嗬!
暖床!!
刚才自己有说‘暖床’这个词吗?
有吗,有吗?!
呜呜,说过的话,可不可以用橡皮擦,擦掉?
温凉红了脸,不敢再去看白圣浩。
腹黑狡诈的某老大暗暗得意,歪嘴坏笑,“咳咳,你不要夸大自己的作用,你什么时候也没有给我暖过床啊,你以为你是电褥子啊?”
“你!”
温凉头脑又热了,气嘟嘟地反唇相讥,说得那个快,小嘴叭叭的,“你文盲啊,暖床,不是指暖热你的床,而是陪着你睡觉做那啥的意思!你敢说我没有给你暖过床?你休想抹杀我的付出!哼哼!连着那两天,还不是你弄得我腿都拉不动,差点累成残疾人!”
吼完了,定定的,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再去看白圣浩,人家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已经因为使劲憋笑而差点背过气去,“呵呵……哈哈哈哈……丫头……你为什么这样可爱啊……哈哈哈……”
天啊,地啊,佛祖啊!~~~~gt;_lt;~~~~
为什么自己总不是不长记性,每每都是上了他的当!
浩大叔不仅色,还相当的坏!相当的腹黑!相当的狡猾!
一肚子坏水水!
哦,苍天哪!为什么她要遇到这样的男人?
白圣浩突然停止了笑,一张脸绷得一本正经的,如水的眸子,痴痴地凝视着温凉的嘴唇,启唇,呢喃,“要不……现在……继续……暖床?”
⊙_⊙
“别、别介……大叔你别……”
“不想?”
“呜呜,大叔啊,我都要被撞死了,请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白圣浩很认真地想了下,点点头,“也是……算啦,不让你给我暖床了……”
“呼呼……”温凉吐出一口气。
“照顾病人,这样好了,我给你暖。”
“啊?什么什么?”
她那副楚楚动人的小模样,引得白圣浩早就把持不住了,直接跨到沙发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次再去吻她,就已经明显地带了浓烈的情欲,呼吸粗冽,身上肌肉纷纷坚硬了,吻得温凉嘴唇麻麻的,疼疼的,连舌头都要僵了。
“丫头……想你了……想要你……真的受不了了……”
深情地呢喃着,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有些迫不及待地去拽她的衣服。
温凉小手去推他,阻挡他,他直接摁住了她的手,彻底压过去,吻得天昏地暗。
全线进攻1()
“丫头,敢骗我?这回你再哭再求饶也白搭了,惩罚你的说谎,今晚真的要一夜不停了!”
白圣浩微微气恼地压在温凉的身上,吐气如兰。
这个狡黠的坏丫头!分明就是吃定了他会紧张她,才想出来装疼的伎俩来骗他。自己也是好傻,光一味地疼惜她、担心她了,竟然没有注意她的小谎言。
恋爱中的智商,看来真的是直线下降的。
现在,小丫头洗得香喷喷的,水璐璐的,鲜嫩鲜美地就在他怀里,从她方才那矫捷的爬上他身上的动作看来,这撞门的后遗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不吃掉她,那就太对不起自己的某位兄弟了。
“浩、浩大叔……额啊,疼啊……好疼好疼好疼的呀!全身都在疼!”
温凉皱着小脸,还想装下去。
打,打不过人家。
吓,吓不住人家……
那么,也只有装了。
白圣浩呼吸渐渐粗重,盯着她楚楚动人的小脸,一本正经地说,“哦,很疼吗?”
“当然啦!全身骨头都疼的!”
“那你疼得还可以去洗澡?”
“额……间歇性的疼吧……刚才突然不疼了,可是、可是现在……”
白圣浩忍着怒火,好心地替她圆谎,“可是现在又猛然间疼得不可方物?”
“哎呀,浩大叔,你真是太聪明了!可不就是嘛,突然之间,又疼得了不得啊!”
拜托,你的男人硬当当的胸大肌,不要贴得我这么近,行不行?俺可是个女人,你这样压着俺,是很压迫呼吸的!
温凉小手推了推白圣浩,没有推动。反而,他又逼近了几分。
两个人的胸脯,仅仅隔着白圣浩身上的睡衣一层,死死贴着。
白圣浩咬牙,薄唇浅笑,“是这里疼吗?还是这里疼,这里疼,这里疼呢?还是这些地方你都疼?”
一边邪恶地笑着说‘这里,各处乱摸。
⊙_⊙
温凉傻眼。
该死该死!浩大叔的手,是不是带着电流?
为什么抚弄过她的身体之后,以那个地方为中心,向四周,便会燃起一簇簇麻酥酥的火苗?
现在,她全身各处都被他摸得热通通的了。
她怀疑她待会会自燃了。
吞吞口水,温凉只得硬着头皮说,“呃,的确是全身都疼……”
好,到现在了,你还装!
你不就是想要逃开我的追剿吗?
想得美!
要用强有力的事实证明给你看,让你钉在脑海深处:你温凉,就该是我白圣浩的女人!
白圣浩一只手,缓缓抚上温凉的头顶,很温柔地撩拨着她的发丝,坏笑着说,“既然已经全身都很疼了,那么再多疼一下下,也不算什么了,对吧?”
“嗯,对……慢着,你说什么!”
温凉瞪大澄静的眸子,在她黑黝黝的瞳孔里,映出一个散发着强大情欲的男人。
“小骗子……”
他咬牙切齿地低吟一声,眸子死死盯着女人的嘴唇。
小骗子?!⊙_⊙
“我、我、我没有骗……唔唔……”
后面的话都被白圣浩的吻,吃掉了。
人家还没有申诉完呢,浩大叔赖皮,就知道强买强卖!
吻,有接吻综合症的浩大叔,吻得人家都要昏死过去了!
呜呜呜,谁能告诉她,怎么调整接吻时的呼吸?
是浩大叔的吻,太霸道太狂烈?还是她太笨,连接吻的呼吸方法都不会?
纠缠,他那么霸权主义,在她的嘴里,象是个侵略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了。
温凉的舌头都不知所措了,完全成了傻子。
n久的吻,吻得两个人都乱了呼吸,心跳飞快时,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香甜的芳香,烈烈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呢喃,“考你个问题。”
“嗯?……”温凉傻愣愣的,在他身下,雾蒙蒙地瞅着美男人。
哦,还兴考脑筋急转弯的。
单纯的温凉马上浅笑,“我最擅长破解脑筋急转弯了!”
“呵呵,是吗?这次你未必能够知道答案。”白圣浩坏笑笑,启唇,“惩罚小骗子用什么方法?”
⊙_⊙
这、这是什么鬼问题?
这分明就是冲着她来找茬的嘛!
温凉呆了呆,莞尔一笑,“惩罚小骗子的方法啊,呵呵,那就是冷落她!狠狠地冷落!对她不理不睬,最好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差点就把白圣浩气得笑了。
这个鬼丫头!
想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她就那么想要远离他?自己放在男人堆里,总不能算是让人讨厌的那一类吧?怎么她就这样烦厌他呢?
郁闷死了!
张开嘴巴,像是豺狼,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小鼻头,吓得温凉身子猛一缩。
乖乖哦,浩大叔不是狼人变的吧?呜呜,他要吃掉她了吗?
没有想到,从轻轻啮咬变成了舔舐,弄得温凉整个身体都颤巍巍的,说不清楚的一种悸动在体内流窜。
离开她的俏娇的小鼻头,白圣浩色色地一笑,舔舔唇舌,“味道真不错……”
腾……
温凉马上红了脸,连耳朵根都是红透的。
哎呀,浩大叔好恶心哦,哪有舔人家鼻子的?
羞死了!
白圣浩低笑,“你记住了,惩罚小骗子的方法是……要她,一夜不停!”
“啊!”⊙_⊙
那才知道害怕了,揉着眼睛,撇嘴求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改,改还不行吗?求你不要惩罚我了,浩大叔,求求你不要惩罚了……”
白圣浩胸膛里早就熔岩翻涌了,狡猾地低语,“别哭了,房顶的蜘蛛先生都看着你呢!”
啥么?
蜘蛛先生?
公的?
“哪有?”
温凉拿开小手,下意识去看房顶。
一秒钟,她的嘴唇又再次被人狠狠捉住,吻得她天昏地暗。
“丫头…………”
汗,又上当了。
一米八九健硕的身躯,完全霸占了娇小玲珑的女孩身上。
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白圣浩要全线进攻了。
全线进攻2()
这是她清醒时的,第一次!
竟然会是这样子!
她羞涩,她害怕,更多的是,她心慌!
完全没有了隐私,两个人裸裎相见,不容她躲避,他和她竟然交汇在一起。
男人和女人,竟然是这样的……
看过的a片,看过的此类小说,都统统不顶用了,她面对这样纯熟、热烈、强悍、霸道的男性攻击,完全傻眼了,变成了疲于应付的大笨蛋。
虽然白圣浩已经非常温柔了,非常注意控制力度了,可还是让懵懂的她,直吸冷气。
小爪子,不自知的,已经将白圣浩的脊背,抓得红红的一道道。
一会摇头,一会洒泪,一会绵叫,一会要窒息……
抵死缠绵,水**融。
缱绻粉红帐,春水荡涟漪。
整个房间里,热气缭绕。
她的低吟,她的尖叫,她的哼咛。
混合着他的低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