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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游客不见了,听说好像进山去砍什么树,然后就再没有回来了。”
“砍树?”
“嗯,这也只能说是他们作死吧。明知道今天是封山日,先不说这种时候绝不能进山,就算进山也不能动山里的一草一木,更何况他们还扛着斧头进去砍什么树,那不明摆着找死么?”
一开始这位游客所说的话,我听得有些糊里糊涂,而随着高星跟他的沟通。我慢慢的明白这其中的道道了。
按照这里的说法,封山日当天,无论是村民还是外来的游客,基本都是禁止进山的。
正如刚才那位大爷所说,人在这个时间段如果进山的话,很容易会引起山神的愤怒。而一旦山神真的生气,那会造成各种各样不可预测的后果。
而如果有人拿着斧头在这个时间段进山砍树,他们有可能会砍到一些流血的树。
这种流血的树听说在市面上能卖出很高的价格,而这种流血的树之所以存在,那是因为这些进山的人受到了山神的惩罚,让他们变成了树。
这种传说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恐怕真的没几个人会信,可这位游客告诉我,在过去的几年里面,总会有那么几个人消失在山里。
而在这个时间段,就算是村长,他也不会动员村民进山。
村长将手里面的烟头丢到地上,他对着眼前的女人说:“这件事情,你们在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现在无论你怎么说,我们村子里所有人都不会进山的,而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打电话报警,而警察来了也已经是大半夜,上山会更加危险。他们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进山,如果你丈夫只是在山里走丢的话,在山里睡一个晚上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他是被山神给抓走了,那别说是警察。就算是一个军队来了也找不到。”
“不行,你们这边的山这么深,谁知道山里面究竟藏了什么野兽啊?我男人他们进山就只是为了拍一些视频而已,他们甚至连吃的都没有带,肯定不会走很远的!”
而无论这个女人怎么说,村长就是不为所动:“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规矩就是规矩,任何人都不能破。是他们两个人不听话,自己要进山找死,那怪不得我。”
说完,村长直接转身就进入自家庭院,似乎对这件事情放任不管了。
而这个女人连忙开口向旁边的游客和村民求助,虽然看可不少。但是大家脸上所流露出来的表情都相对比较冷漠,而且有一部分人也直接转身离开,似乎都不想掺和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我和边上的黄天一对视一眼,黄天一耸耸肩,他似乎已经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走上前对着女人说:“大姐,你大概知道,你男人是往哪个方向去的吗?”
女人一听到这句话连忙点头。她伸手朝的东南方向的一条小道指了过去:“他们是往那里去的,今天早上天还没亮,两个人就偷偷摸摸的上山了。本来他们打算天亮之前就下山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人还没出现。”
按照村子里面的说法,这两个人肯定是在进山之后,因为做了什么惹怒山神的事情。然后受到了山神的惩罚,变成了树。
所以,就算现在进山也找不到他们。
对于这样的一种说法,我虽然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但更加在意的是村民们口中所说的这个山神。
虽然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可是他们似乎与我们这些寻常人不在同一个纬度,也正因如此这些所谓的神才会高高在上。
而这个他们口中所说的山神。我怀疑可能是某种妖怪。
反正我们现在也要上山,按照李景杰所得到的信息,他女朋友他们同样也是朝着东南方向走的。
由于担心自己的丈夫,女人将孩子交给村民之后,自己也跟上了我们的脚步,同时游客里面也有一些胆子比较大和喜欢凑热闹的,大家三三两两的跟了上来。
而因为这次我们进山的人比较多。虽然村民在边上劝阻,不过,当我们跨过他们在村子周边围起来的红线之后,那些村民就只站在远处看着我们。他们似乎对这座山存在神灵坚信不疑,而且每一个人脸上都会带着相对比较虔诚的表情和姿态。
进山之后,我同时也发现这里的山林真的非常茂密,而这种茂密跟东北的树林又有些不太一样。
闽浙一带的山。大部分都比较高耸,而且山上的植被呈阶梯分布,非常茂密。
有些地方人甚至是下不去脚的,因为一脚下去就会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边的灌木或者是一些草木所遮盖。
另外由于这里的地形也比较奇怪,高高低低,凹凸不平,走着走着有些时候自己前面就出现了岩壁。
刚刚进山的那一小段路。我并没有开天眼,一方面是觉得没有必要,毕竟他们两个人如果真的要进山的话,不可能会在村子边上搞事情。
而在绕过两个山窝之后,我终于开了天眼,因为我发现前面的这片树林,似乎隐藏着一种很奇怪的气息。
今天左祥欢没有来,这小子带着设备和肛,呸,刚交的长头发小姐姐,去了一个据说闹鬼的村子搞现场直播了。
所以负责拍摄的是我身边的高星,高星也已经架起了设备,他全程都跟在我身后。
在自拍设备的拍摄之下,我的右手微微晃动。眨眼间就有一个用黄色符纸折叠而成的纸狗,出现在我的手掌中间。
尽管这个动作在之前的拍摄当中,已经出现过两三次了,但我知道观众真正需要的不仅仅是感官上的刺激,还有那种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信息。
就比如现在我这种类似于变魔术一样的手段,凭空将纸狗变出来,也能够给那些观众带来很好的感观。
现在。只要不是遇到非常重要的情况,前面三个咒语已经基本可以默念。
我嘴里面念叨了一句咒语之后,手中的纸狗,就在摄像机的拍摄之下开始微微晃动。
不多时,纸狗就叫了一声,他在我的手掌中间绕了两圈,然后对着我一直摇尾巴。
原本仅仅只是跟过来看热闹的那些游客们。突然看到我手中的纸狗突然好像活了一样,一个个都发出惊叹声,有的他们也自己拿起手机进行了拍摄。
而对这些我是不需要去理会的,我们侦探社自然是名声越大越好,任何媒体网络的传播对我们侦探社的名声只有好处。
每次这个小家伙被我召唤出来,我发现他似乎真的很粘我。
毕竟我自己是养过狗的,我知道人跟狗之间其实也存在着一种很奇妙的感应。虽然我召唤出来的狗来自于地狱,但同样的,他再出现三两次之后,我跟他之间似乎也建立起了某种联系,。
我家纸狗放在手中间,手臂还没有靠近地面,在于地面有半米左右距离的时候,他直接从我手掌心就跳了下去,
然后纸狗就在地上东嗅嗅西闻闻。
“汪!”
我们现在所走的这条山道没有岔路,山道虽然蜿蜒,但却一直朝着更深的位置延伸。
纸狗带着我们走了大大概几百米左右,它突然对着左手边的一片小树丛叫了几声。
我们一群人跟着纸狗来到了前方的一小片树林,刚刚踏入这片树林,我就明显觉得周边的环境有一些诡异。
这时候,身后不远处有一个女生突然开口说:“哎,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同时也有一个中年妇女,点头说:“刚才在进来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一种类似于肚子疼的那种呻吟,可是边上没有人啊。”
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树林,属于落叶乔木,树林周边的灌木其实不高。而且脚下所踩踏着的基本都是一些腐烂的落叶。
因此周边一两百米的环境,单单通过自己的眼睛很轻易就能够看清。
“汪!”
纸狗蹦蹦跳跳地跑到一棵树前面,这棵树乍看之下跟寻常树木并没有什么区别。
单从这棵树的外形上看,它类似于普通的杉木,整体形状跟旁边那些树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纸狗先是对着这棵树叫了两声,然后又蹦蹦跳跳的跑到旁边另外一棵树下。
与此同时,我们发现在这棵树的边上有一把斧头。
这把斧头其实并不粗大。只是一把手斧,而这种小斧头想要砍周边这些粗壮的杉木,显然是不可能的。
因为就算斧头足够锋利,单单这棵树干的粗壮程度,普通人拿着这种小斧头,砍上个把小时也不一定会有效果。
不过我同时也发现,我旁边的这棵树树干已经被人砍出了一个小缺口,而这个缺口上流出来的汁液竟然是血红色的!
红色在这片树林里面显得格外扎眼,而当我将鼻头凑近的时候,能够嗅闻到这种红色的液体里面带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虽然一开始我并不相信山里的神,能够把人变成树,可是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一颗看上去很普通的杉木,它又如何会流出鲜血一样的液体呢?
纸狗似乎已经完成了它的任务,它在我周边绕了两圈,一边摇尾巴一边叫。
我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狗粮,洒了一些在地上,纸狗很轻易的就将这些狗粮完全吞入她的嘴里。
而它吞下去的这些狗粮已经完全超出了它的体型,也正因如此高星在对这个画面进行拍摄的时候,我能够听到各种打赏传出的叮叮当当声响。
纸狗直接就化成了灰烬,消散在森林里面。
而我这时候也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左右两棵树上,通过天眼我发现这两棵树都泛着一种很奇特的诡异能量。
相比起那颗已经被斧头砍出一颗缺口的杉木,纸狗一开始就叫唤了这棵杉木,它的诡异能量浓郁程度要相对小一些。
这时候黄天一伸手放在第1棵杉木表面粗糙的树皮上,他伸手在树干上拍了两下说:“这些树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嘛。”
李景杰则是笑嘻嘻的对着黄天一说:“要不,你拿起这斧头,也学着别人砍两下树就知道了。”
“砍就砍,这世上还真没小爷我不敢干的事情。”
说着黄天一就从地上捡起那把小斧头,当李景杰打算去砍第1棵树的时候,我连忙伸手阻止,指着旁边那个已经有缺口的述说:“你砍这棵吧。”
“有区别吗?”黄天一虽然有些碎嘴,但他还是按照我的说法拿起小斧头,对着这棵已经被砍掉的缺口位置,再度狠狠劈了下去!
第182章 树里藏人,古墓探险()
就在斧头砍中这棵树的瞬间,这棵树就好像是人的身体一样,仅仅只是一斧头下去,嫣红色的血液就飞溅而出,直接喷在了黄天一的身上!
黄天一连忙后退,他立即扯过自己沾染上红色液体的衣服,放到自己鼻头边嗅闻了一下,随后皱着眉头说:“怎么真的是鲜血的味道?”
我走上前伸出一根手指头,在飞溅出鲜血之夜的缺口数沾了一点,然后用两根手指头在这种红色的枝叶上搓了一下。
“这个东西不是鲜血,只不过味道有点类似而已。”
我并不清楚树干为什么会流露出类似于血一样的汁水,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右手边这棵树里面应该藏着一个人。
我没有跟边上的人做过多的解释,而是随手轻轻一翻,一个事先就已经剪裁好的黄色纸人,就出现在我手里面。
这个黄色纸人也仅仅只是有一个轮廓,上边并没有什么东西,就如同一个小孩子随手剪出来的剪纸。
我将这个纸人,贴在了第1棵树的树干上。
这个黄色符纸剪切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粘上类似于胶水之类的东西,但我随手将纸扔贴在树干上。它却很快就跟树干牢牢的黏合在一起。
当我用两根手指抓住只人一小部分,想将只能扯下来的时候,纸人已经念得非常牢固。
我将纸人的脚朝着外边扯开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前传来了一个男人的惨叫声。
这个声音显得特别突兀,而且我前面就只有一棵树,男人的声音就好像是从树里面传出来的一样。
那个一直面色紧张的女人,在听到这个男人的惨叫声时。立马伸手拽住我的手臂:“那是我老公的声音,他在哪里啊!?”
我没有直接回答女人的这个提问,而是用天眼上下扫视着眼前这颗树,为了确定我的判断,我再度伸手捻起纸人的右手臂,然后将纸人从树皮上慢慢的扯开。
果然,就如同刚才一样。当我将只能从树皮上分离出来的时候,男人的惨叫声再度传开。
边上所有人,将目光转移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