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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奇怪了,坟地是阴气最为浓郁,也是最为凶险的地方,按理来说,在这阴气弥漫之地,坟地应该是数一数二的险地才对,为何畅通无阻呢?
这个问题我们暂时找不到答案,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要到达黑坨村,走坟地这条路才是最安全的。
但这依然存在个难题,那就是我们都是活人,怎么能够像行尸一样,安然的走到坟地呢?
总不能让石不兴把我们都炼制成行尸吧?
“我有个主意。”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一阵恶寒,却是急中生智,想出个主意来。
阴气和阳气对立,我们是活人,阳气旺盛,进入阴气世界中就跟黑夜里的大灯泡一样,自然会有祸患,但只要我们压制住阳气,那就存在着走过去的可能性。
压制阳气的法子有许多,为了方便考虑,我决定使用最简单也是最容易的法子。
我取出身上的铜钱法器,这里面注入了阴气,徐涛这样的鬼魂都可以在里面栖身,自然能压制阳气,我把铜钱分给众人,当然,石不兴镇南先生和郑大师除外,我懒得照应他们,他们呢,也不需要我的好意,自有办法应对这种情况。
墨琛我也给了,他没拒绝,两根手指夹着细细把玩。
事实上这个法子最早用于盗墓,众所周知,盗墓这个行当是很伤阴德的,并且死者沉睡,却要被后人亵渎,偷走陪葬之物,如何能不生出怨气?当然,百分之八十的墓穴都是安全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墓主人的魂魄早已消散了,但就怕遇到一些凶墓,险墓,不仅仅有可能遇到鬼,更有可能遇到僵尸,也就是盗墓贼口中常说的“大粽子”。
那么为了不惊动这些凶狠的存在,盗墓贼们就想了个法子,那就是压制自身阳气,让它们察觉不到。
如何压制呢?从墓穴中盗出来的器物有个称呼叫做明器,谐音是冥器,也就是死人之物,其中尤其以玉器最好,因为人养玉,玉养人,死人身边的玉,自然是死于,将其压在舌头底下,便可以将阳气压制到最低。
我没有冥器,只好用铜钱取代,不得不说,这么做有点奢侈,但是效果却出奇的好。
出发之前,我还给每个人送了三张驱邪符,又用红绳将每个人绑在一起,这是为了防止走丢。
从头到尾,石不兴他们都冷眼旁观着我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做完这一切,我松了一口气,说道。
“出发!”
(本章完)
第133章 奇怪的鬼魂()
由于我们是排成了一字纵队,那么最重要的就是排头者和断后者,石不兴倒是不惧危险,当仁不让的选了排头者的位置,至于断后之人,他以指挥的身份命令我去断后。
郑大师闻听此言,立即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我。
队伍的第一人和最后一人一个开路,一个断后,重要且凶险,若是有阴邪前来,定然会从这两个位置动手。石不兴看似公平公正,实际上却不是如此,他虽然是前头开路,但紧随其后的就是镇南先生和郑大师,有二人从旁臂助,危险系数可大大降低了。
可我却无人帮助,颇有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如胖子等人不明白他话里暗藏的恶意,但我却心如明镜,可是此时此景,我却很难拒绝,毕竟当初石不兴指挥的位置也是我点头答应的,只能是咬牙接受。
石不兴开始布局整个队伍,他三人打头,之后跟着穆承,穆云杉本来是想来后面和我同行的,却被穆承怒骂一顿,只好不情不愿的在第五个位置。这穆承奸诈狡猾,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有着庇护女儿的心思,虽然此举有点让人不爽,但总归是也了却了我的一桩挂念,至少穆云杉的安全是我不需要考虑的。
队伍的末尾是胖子和我,我知道胖子这货得罪了这三人,指望他们照顾是不可能的,那么不如留在我身边,如果有问题,也好相助。
我看了眼好奇张望的胖子,心里头全是苦笑,傻胖子,你还不知道咱哥俩被人算计了呢!
这是阳谋,有苦难言啊。
镇南先生提议,每个人手中拿一根白蜡烛,一路上不能交流,不能回头,凭着眼角的月光注意举着的烛火,以此来确定人数。
这个想法不错,大家也都同意了,举着白蜡烛陆续过河,刚一踏上对面,每个人都能明确感觉到此地的压抑之感。
除了压抑之外,还有难以言喻的烦躁感,似乎要将心里的郁闷和怒火全部勾引出来,烛火似乎随着人的心情在摆动,忽然间摇曳的幅度大了起来。
“精心,凝神,不准多想!”
石不兴声音严肃,带着股强烈的威胁之意,若是在行进的过程中,有人敢拖后腿,以他的性格,定然是直接将其踢出去。
“这小子忒装了。”胖子看了眼噤若寒蝉的众人,不屑的耸了耸肩膀。
“听他的,千万不能胡思乱想,另外,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可以回头。”我盯着他的眼睛,让他打起十万分的精神。
胖子还是头一回见我这么严肃,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们开始在雾气中前行,那所谓的通往坟地的道路,只有石不兴知晓,每个人都是随着他在前行,一开始,烛火摇曳,红绳颤抖,我能够感觉到大家纷乱的情绪,但人是适应性很强的队伍,十分钟后,就熟悉了这里,渐渐的,也就宁静了下来。
我走在队伍的最后,倒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看到前面的所有人。在我跟胖子之前,也就是倒数第三个人,正是高冷哥,他也同样谨慎的往前走。
在这雾气之中,根本不知道周围有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路还有多长,我们只是随着石不兴的步伐,一点点的前进。
“更加阴冷了,这说明阴气愈发浓郁了。”我口中含着铜钱,将自己的阳气压抑到了极致,但心中仍然有很大的忧虑,阳气能被压制,却不能完全消失,我们毕竟还是活人,在阴气相对单薄的地方倒好说,可是到了阴气真正浓郁的地方,稍微一点点的阳气,也会如同黑暗中的灯泡一样醒目。
就在我刚刚思考到这个问题的瞬间,我衬衣口袋里放着的一枚驱邪符忽然间微微发烫,我神色一变,将其取出,驱邪符无端端燃烧了起来。
自我开始,一直往前,每一个拿了我驱邪符的人都发现口袋中的符篆发生了变化,刚刚取出来,同样燃烧了起来,众人神色同时变得惶恐不安了起来。
就是傻子都知道,驱邪符燃烧,说明是有鬼靠近!
兴许是知道我们不好惹,在驱邪符燃烧过后,一路上依然畅通无阻,没有发生任何情况,这让神经紧绷的众人,多少有些放松。
鬼是最会利用人的情绪了,就在这情绪变化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了周遭的阴气猛然暴涨数倍。
有鬼靠近了!
若是在外界,鬼魂靠近是有阴风吹来的,但在这阴气世界中,处处都是阴气,自然不会让人感觉到阴风,我低头去看自己拿着的蜡烛,却是摇曳跳脱,仿佛正在有人用嘴在吹似得。
我知道有鬼盯上我了,口中默念驱鬼咒,渐渐地,鬼魂渐渐远离,似乎是不愿意碰触我这个硬茬子。
“他很狡猾……”我从后面观察着每一个人的情况,这鬼魂从我身边走过,我开了天眼,也就看清楚了他的模样,说来还真是有些古怪,此鬼约莫有四十多岁,八字胡,除却脸色惨白之外,身上竟有几分道气,倒有点玄门中人的感觉。
只不过呢,此刻的他却是极为饥渴,整个人干枯瘦削,如树根一般沧桑的手掌朝着胖子的肩膀搭去,胖子身上可是有我送他的玉牌和蓝色符篆,所以我不是很担心,果然,在距离胖子还有三寸距离的时候,这鬼魂似乎觉察到了不对,悄然走开。
“咦?这不是寻常的鬼啊……”厉害的鬼会感觉到胖子身上的法器和符篆这很正常,但看此鬼,其实并不算很厉害,反而是那种相当落魄的孤魂野鬼,为何会有这么强的洞察力呢?
之前提到过,孤魂野鬼大概是这世间最可怜的东西,永远在饥饿和痛苦之中,无人祭奠,只能在世间游荡,随着岁月的流逝,最终化为虚无。
但那是在人世间,这里可是阴气世界,把鬼丢进来,那不等于是把老鼠丢进米缸里么?定然是万分滋润才对啊,为何这鬼却混的这么凄惨?
而他这么凄惨,却依然能跟预知到我和胖子对他的威胁,然后悄然避开,这说明了一点,他对符篆和法器和了解,死后还保留着生前的一丝本能!
看来这家伙活着的时候,十有八九还真是个玄门中人。
我观察着他的状况,他试探过我和胖子后,继续往前,却是绕了一个大弯,连试探都没有试探,直接避开高冷哥,然后连高冷哥前面的哑巴都没有敢去碰触,尽量和他保持着距离后,才对在哑巴之前的张顺超伸出手。
张顺超茫然无知,胆战心惊的走在雾气之中,他感觉自己的脚很软,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摔倒,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倒下,可能就是死亡了。
忽然之间,他手里拿着的蜡烛的烛火颜色在渐渐变化,他瞪大眼睛凝视,当烛火变成惨绿色的时候,一个苍白枯瘦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本章完)
第134章 荒坟()
张顺超的汗毛根根竖起,他不傻,知道自己被盯上了,身子下意识的出现了应急反应,手把蜡烛一丢,就要转身逃走,在最后的我看到这一幕,眉头立即皱起,倘若他真的丢下蜡烛脱离团队,那么必死无疑。
可我也没有办法大声去喊他,这样有可能会引发更恶劣的后果,所以我只是晃了晃绳子,想让他冷静下来。
这是我唯一能帮他的,如果张顺超无法自控,那么不仅仅是自己死,还有可能会冲散队伍,有更多的人因为他而死,所以我神色凝重。
兴许是命不该绝吧,在绳子剧烈晃动之后,张顺超终于找回了理智,虽然瑟瑟发抖,但还是在往前走。
那修行者的鬼魂回头瞪了我一眼,似乎是埋怨我坏了他的好事,他双手环绕着张顺超的脖子,整个人都趴了上去,这是鬼魂常用的伎俩。
人的三盏阳火在头顶双肩,回头之时,会带动风动,使得三盏阳火起伏不定,而就在这个波动的瞬间,就是鬼魂下手的好时候。
但早在出发之前,我们就三令五申的说过,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能回头,所以张顺超是有心理准备的,他吞咽着口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修行者鬼魂很是郁闷,回头又瞪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家伙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所以并不怕他,还冲着他耸了耸肩膀,做了个鬼脸。
我倒要看看这家伙还能做什么。
他不甘心,对于这种孤魂野鬼来说,能逮住一个活人是偌大的机遇,若是张顺超死了后滋生出怨气,那就更完美了,被他吞噬后,就会变成怨鬼,那等于是一种异样的进化,从食物链的最底层,向上攀爬了一大步。
他冲着张顺超的耳朵吹气,伸手摩擦他的脖子……各种手段施展着,张顺超一路上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折磨,这小子还真有几分定性,硬是扛了下来,并且随着时间的发展,他似乎也意识到这鬼魂不能把他怎么样,于是更加坚定。
第三次,修行者的鬼魂回头悲愤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遁入阴气之中,消失不见了。
咦?他怎么走了?
我还当他奈何不了张顺超,会去找前边的白沙呢,就这么放弃了?
也就是在一分钟后,队伍停滞了下来,石不兴喊了一声:“到地方了!”
我这才醒悟,这个修行者鬼魂知道我们要在这里停留,生怕恢复了行动自由的我们算后账,所以趁早开溜了。
这还真是有够机智的,我眺望着周围翻涌的雾气,忽然间有一种预感,这修行者的鬼魂,怕是跟这里发生的一切脱离不了干系!
恢复行动自由后,张顺超直接就瘫软在了地上,像是个晒干的癞蛤蟆似得,艰难的喘着气。
旁人不明白他为何变成这样,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他,张顺超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苦笑着摆了摆手,目光掠了过来,在我身上顿了顿,露出讨好之色。
“你怎么知道是我提醒的你?”我奇怪问道。
“绳子的波动是从后边传来的,走在后边,又有能耐,又心地善良的只有周哥你。”他艰难开口,声音中透着虚弱:“周哥,那鬼走了吗?”
“走了,应该不会再来了。”我思忖少许,淡淡说道。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而其他人闻听张顺超遇到了鬼,纷纷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