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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干燥有力的大手直接扯掉她头上的假发,让她的一头长发流泻下来,“学会用我的话来反驳我了,嗯?”
“有点长进。”
“但是你的长进,也只有这么大。”
下一秒,男人直接拉开她校服的上衣,毫不留情地咬在她脖子上,“你离开了医院,他就会死?”
韩清茗抿唇,一时之间想不出怎么反驳,半晌,她才咬了咬牙,“我不在的话,谁去给他付医药费?”
莫斯年这种乖孩子肯定不会告诉他哥哥,他在学校里面被人打了的事情。
“你还知道医药费?”
男人嘴上一个用力,疼得韩清茗直皱眉。
“我付完了。”
医药费
都付完了?
韩清茗怔然,有些诧异,“你会这么好心?”
“我家养的宠物在外面和别人互咬,有人帮了我的宠物,我难道不应该赔付医疗费?”
韩清茗咬牙,“谁是你的宠物了!”
墨沉夜将她的长发撩起来,在她的耳边轻咬,“你就是。”
第16章 这就算做是我的道歉了()
韩清茗缩了缩脖子,男人咬着她的耳垂,虽然下嘴不重,但却能激起她身上本能的战栗。
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墨沉夜这一个男人知道,她的耳垂和耳后,是她的一个很重要的敏感点。
这是他开发出来的。
所以这个男人固执地觉得,这里就是他的领地,每次惩罚她的时候,他都会从这里下手。
“叔叔”
小女人眼泪汪汪地跪坐在他的腿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叔叔,我错了。”
韩清茗抬眸咬唇,满脸无辜地看着墨沉夜,看着男人的眸色从墨色,染上了火红,最后变成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的魔魅。
默默地缩了缩脖子,韩清茗抿唇,“叔叔,我们能等到回家”
“啊——!”
下一秒,她的校服被男人撕得粉碎。
“是你故意引诱我的。”
韩清茗咬牙承受着,“叔叔这就算做是我的道歉了”
“好不好”
女人娇媚的样子,让墨沉夜额上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
这丫头,每次犯了错误就要用这种方式来勾引他!
他越受不了她这样,她就越要这样,一定要让他乱了神智不可。
因为她知道,如果不早点让他宣泄出来的话,等待着她的,或许是一夜的惩罚!
墨沉夜深呼了一口气,狠狠地咬住韩清茗的耳垂,“我可以当做这是你的道歉。”
“但是惩罚”
男人狠狠地眯了眯眸子,咬着她耳朵的嘴巴一个用力,“一点都不会少!”
韩清茗被咬得疼了。
她闷哼了一声,“叔叔,你说话不算话。”
当初他说过,她献身一次,可以抵消一次惩罚。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每次都要不遗余力地诱惑他啊。
男人挑眉,那双寒澈的双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这一次,只是抵消你打架的惩罚。”
韩清茗咬牙,“那还有什么惩罚?”
“你喊那个男人斯年。”
“?”
韩清茗不解,这有什么问题?
莫斯年也喊她清茗的啊。
“这称呼太亲密了。”
“我嫉妒。”
韩清茗瞪大了眼睛,她的脑袋是伏在他的肩头的,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她咬牙,下意识地想要转过眸子看看这个男人的表情,却被他按住了脑袋,狠狠地惩罚。
“墨家守则今晚抄写200遍。”
韩清茗无力地抱着他的肩头,声音里面带着娇媚的哭腔,“我不要”
让她去抄写那些已经抄吐了的守则,还不如让她去死!
老周将车子开到墨家别墅的时候,车里面为时一个多小时的战斗终于偃旗息鼓。
韩清茗小小的身子软趴趴地趴在墨沉夜的怀里面,身上的校服都被男人撕成了破布条。
墨沉夜叹息了一声。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律,在这个小丫头一次又一次的诱惑中,已经溃不成军。
自从两年前,她用计谋让他贪恋了她之后,一切就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
“回家了。”
淡淡地道了一声之后,墨沉夜脱下外套。
韩清茗再一次被男人用外套包裹着,大步地回了家。
结果,刚刚打开别墅的房门,一道白色的身影便如小鸟一般地朝着他冲了过来。
“墨少!”
女人清脆的声音,让被墨沉夜抱在怀里面的韩清茗狠狠地皱了皱眉。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脸和身子尽量地贴近墨沉夜。
一来,她是不想暴露自己。
谁知道这女人是谁,万一和她学校里面的人有关系呢?
二来,她答应过墨沉夜,尽量不在外人面前露面,尽量不让外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最后,她身上的校服早就被男人扯成了布条。
她除了好好地贴近墨沉夜让他保护她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怎么来了?”
男人的声音冷冽矜贵,没有一丝的感情。
一袭白色长裙的乔安宁怔了怔,看着面前高大的墨沉夜,以及他怀里面的女人?
第17章 第十套被你撕坏了的校服()
那从男式外套里面垂下来的纤细白皙的长腿,那从男式外套里面露出来的,如丝绸一般乌黑的长发
这是个女人无疑。
墨沉夜的怀里面怎么会有女人?
墨少是s市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的男人,甚至很多人都怀疑墨少的性取向有问题。
但
乔安宁默默地后退了几步,她现在看到了什么?
墨沉夜冷眸看着乔安宁震惊地看着他怀里面的女人的样子,不耐地皱了眉,“白管家。”
“送客。”
话音刚落,一旁的白管家连忙迎上来,“乔小姐,走吧。”
趴在墨沉夜怀里面的韩清茗眉梢微微地动了动。
乔小姐?
是乔安宁吧?
那个传说中就要成为墨沉夜的妻子的女人。
她今天该不会要被墨沉夜还没过门的妻子拖下来打吧?
电视剧里面那些正室打小三的画面一遍一遍地在韩清茗的脑中回放。
韩清茗原本是要等到他们婚前的时候悄悄地离开的。
毕竟她无名无分,也没有必要影响墨沉夜和这个乔小姐共创美好家庭不是?
可是现在
正妻还没过门,她就要被人当成小三抓出来打,她多少还是有点无奈的。
更无奈的是她现在衣不蔽体。
这次,怕是要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墨沉夜淡淡地瞥了一眼乔安宁,目光一瞬都没有停留,便转身绕过她向着楼上走去。
“去查一下,谁把乔小姐放进来的,家法伺候。”
一旁正在擦着花瓶的小敏手里一抖,差点将花瓶摔在地上。
“是。”
白管家默默地鞠了一躬,转身在乔安宁的身边做了个“请”的姿势,“乔小姐,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请吧。”
“墨少!”
眼看着墨沉夜抱着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就要上楼了,乔安宁终于尖叫了一声,“墨少!我是你的未婚妻!”
“你难道不需要和我解释一下么?”
墨家别墅里面的气氛有些诡异。
墨沉夜怀里面抱着韩清茗温温软软的小身子,手上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的。
但是那双眸子里面,却仿佛淬了寒冬的冻雨,单单是眼神,就足以将乔安宁整个人冻在了原地。
他冷冷地看着乔安宁,“乔小姐,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在以什么身份出现在我这栋别墅里面的。”
“关于你是我未婚妻的事情?”
“回去问问令尊,我和你的婚约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要不知所谓!”
言罢,男人冷眸地扫了一眼一旁的白管家。
白管家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忙拦住乔安宁,“乔小姐,您别为难我了,墨少让您回去,您就回去吧。”
“关于您和墨少的婚约,您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么?”
言罢,白管家招了招手,一旁的几个女佣一拥而上,将乔安宁围住。
“乔小姐,走吧。”
小敏也在其中。
她咬了咬牙,默默地冲着乔安宁摇了摇头。
乔安宁死死地瞪了一眼墨沉夜怀里面的女人,这才愤愤然地转身离开。
一行女佣吵吵闹闹地将乔安宁围堵了出去。
听到别墅的大门关上的声音,男人站在楼梯上面高大的身影这才迈开了步子,大步地向着楼上的房间走去。
韩清茗房间的门,被男人一脚踢开。
下一秒,女人娇软的身子便直接被男人扔到了大床上。
房门“砰”地一声,再次被关上。
韩清茗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起身,一边披着男人的外套,一边去衣柜里面找睡衣。
“这是第十套被你撕坏了的校服了。”
她背对着他,一边将身上已经被撕成了布条的校服脱下来,一边轻声抱怨。
第18章 你结婚,我会消失()
墨沉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默默地点了一根烟。
那双深幽的眼眸淡淡地看着韩清茗的背影。
“我会让白管家继续给你弄几套回来。”
到底是跟在他身边的女人。
乔安宁那样的闹过之后,她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地,在和他讨论校服的问题。
随意地找了一套家居服换上,韩清茗没好气地回眸瞪了一眼墨沉夜,“叔叔,你能不能饶了我的衣服?”
每次他只要兴起,不管她穿的是校服还是裙子,统统都可以直接撕碎!
她甚至怀疑,他每次撕坏她的衣服,只是为了证明他有力气而已!
墨沉夜眸色幽深地看着她,“不能。”
“好吧。”
韩清茗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坐到飘窗上面,冷眸看着墨沉夜,“你喜欢撕,你就撕吧。”
“反正也没有几天了。”
“等到你娶了乔家的大小姐,大概也就没有兴趣撕我的衣服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番话说完,韩清茗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抬起眸子看着窗外的夕阳,冷笑了一声。
韩清茗,有什么好心酸的,有什么好鼻酸的呢?
他到底是不能娶你,你早晚也要离开他。
这些都是注定了的,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粗暴地将她从飘窗上拉下来,抱在怀里,“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我要和乔安宁结婚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我和乔安宁要结婚的事,所以才会和乔安宇打架,才会阴阳怪气地和我要钱?”
墨沉夜那双危险的眸子冷冷地眯起来。
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这段时间总是要和他抬杠,总是要阴阳怪气地撇清和他的关系。
还说什么他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他们迟早要散伙的。
她以为,他墨沉夜的床,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禁锢在怀里,韩清茗冷笑了一声。
“早知道晚知道,有区别么?”
“我说过,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迟早都是要散伙的。”
“你要结婚了,只是这段关系结束的一种方式而已。”
女人的声音冷漠而空洞。
她尽量地抑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这个锐利的男人看出来她心底的不舍。
反正两年前他将她留在身边的时候,也说过,不会给她名分和感情。
如今到了该散伙的时候,她如果表现地不舍和放不下,一来,有违她一直强调的,他们之间的契约精神,二来,会被这个男人嘲笑。
所以干脆,就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东西吧。
反正,从小到大,也没有谁真正地把她当成人来看待。
在柳家的时候,她虽然是柳恩阳的表妹,是柳恩阳姑姑的亲生女儿,但是
因为她父不详的身份。
因为母亲未婚生女对柳家带来的负面影响。
因为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而死。
她在柳家,就是扫把星的象征。
虽然是柳家的小小姐,但是从来都没有人把她当成人来看待。
舅舅一家,甚至连柳馨月这样的贱人,都可以对她动辄打骂。
柳恩阳更是暴戾,喜欢将她吊起来,像对待犯人一样地用鞭子抽。
说来惭愧。
韩清茗如今二十岁。
二十年来,唯一感受到的温情和温暖,居然来自于怀里面这个,和她仅仅只有金